“你這是要我武家人和文武百官都憎恨你啊。”武棣哪裏想不到這一點,真這麽幹了,自己到是不會弄死公孫劍,不過各地的藩王和滿朝文武,會想盡一切辦法搞死這個讓他們利益一而再再而三受到損失的公孫劍。
公孫劍歎息一聲坐在椅子上大義凜然;“恨就恨吧,隻要能夠讓你武家江山永固,就算讓他們恨我也得辦,我華夏數千年,要越來越好,而不是越來越差。你也不想大周做一個一兩百年的就給整沒了吧,俗話說千裏之堤毀于蟻穴。現在不将一些小問題搞定,今後你後代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一個逗比大傻叉。”
大周曆代皇帝都接地氣,說話也好聽,不文嗖嗖的,也許是受到武元璋的遺傳吧,但是從孝宗過後,一個個奇葩,有喜歡大齡少婦的,有喜歡煉丹的、有喜歡吃的還有喜歡木匠的。老他麽的厲害了。這群人可牛逼了,要吹這群人的牛,五天五夜都說不完。
當然,對于安南的問題。當前自己隻是有這麽一個想法,還是不怎麽全面,起碼要和姚廣孝幾個人進行再一次的讨論後才能決定。
而在安南的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前,對于北面的阿魯台,暫且還是忍耐忍耐,隻要他們不過分。就暫時讓他們蹦跶蹦跶。将周邊的百姓暫時進行撤離,等今後這邊搞定後,在出兵弄死他們,就算弄不死,也得往北面趕。站一點我就建城,我就修建官道,然後物資方面往北面送。夠了我就在打。在吃,在建城。在運輸,在打。
還他麽的不相信了,我步步爲營,不跟以往那樣打完就撤回長城以南,這群王八蛋他還不死怎麽的,到時候大周的财政,拿出三分之一的财政來專門幹這事,還弄不死他。開玩笑。
公孫劍小陰險的說出自己的法子。
這讓武棣笑眯眯的點頭答應這個法子不錯後,立即下旨讓北平都指揮使暫時猥瑣一點點,隻要不過分就行的同時,更是交代嚷嚷公孫劍、武高熾、姚廣孝立即對安南占領後的問題整出一個辦法來,至于楊士奇這活。滾安南當布政使去,啥時候将那邊搞定了,啥時候在滾回來。
反正公孫劍聽這話的意思,這王八蛋沒有個七八年的時間,就别想在回應天。想都不要想。
總算是有時間陪伴自己的老婆孩子。這一家人依舊是其樂融融。在也不用出征。對于幾個女人來說,這無疑,就是上天對于他們的恩賜。
秀兒也懷孕了,不過這爹可不是自己,正在看書的公孫劍眼看她懷孕三個月。也就放下書本;“秀兒,你已經不在是我公孫家的侍女了,現在你可是錦衣衛副指揮使的夫人,我可不敢讓你在這端茶送水的。下去休息呗。”
秀兒在永樂六年初。已經在自己老娘的做主下,許配給了李慶,用方筱雅的話來說,如此嬌滴滴的人,留在家中始終是一個禍害,趕緊弄走才是上策。這一點其他幾個女人深有體會。
雖說這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是自己的相公可不會有這方面的自覺,在加上秀兒長的水靈靈的。誰知道哪天一個不注意的就不知道在那個房間将事給辦了,後悔都來不及。
王夫人也想到秀兒畢竟是一個侍女。自己那兒子可不是個什麽好人,說不定真的敢,可是公孫家始終還是要點臉的不是,傳出去當家的娶了以往的婢女。那還了得,也就答應下來。
等公孫劍回來正想着秀兒也成熟了,可以采摘的時候,卻發現黃花菜都他麽的涼了好久,也隻能是後悔當初出海就應該将秀兒給帶走,讓李慶這王八蛋給占了大便宜。
秀兒将茶水放在一邊;“少爺,你這說哪裏話,不管秀兒走到哪裏,那都是你的侍女,少爺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的。”
好人啊,聽這意思,暖床也是可以的嘛。
不過秀兒接下來的補充讓公孫劍明白,沒戲。
“當然除了暖床生孩子。其他比如去逛妓院望風打聽幾個少奶奶的情況。這些秀兒還是能夠做到的。”最爲關鍵的一點無法獲得,公孫鈕欲哭無淚的颔首點頭不在言語。
而姚廣孝這和尚的到來,化解了兩人之間的尴尬。
“和尚,不在雞鳴寺撞鍾。你來我這幹啥。”公孫劍根本不曾起身,而是指了下邊上的椅子讓他坐下後直接詢問。
姚廣孝冷哼了聲;“你以爲我願意來你這裏怎麽的,陰氣太重,是他讓我來的。沐晟張輔八百裏夾擊。胡朝正在往清化方向撤離,如今我軍正在全面推進,張輔的意思,是不是讓西邊的鄰國一同出兵,将其在安南一帶将其剿滅。”
“他是個什麽意思?”公孫劍眯了下雙眼問了聲。
他……
姚廣孝嘿嘿一笑;“他說,出兵安南是你建議的,有始有終。讓你來全面搞定,他就需要一個結果。”
啊呸%
公孫劍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沬;“他還真的是,找一個借口還找的真不錯啊,什麽叫我建議的,還有始有
終。他就坐在皇宮中看美女,這皇帝也當的太舒坦了也。”
姚廣孝不語,任由公孫劍在哪裏咒罵,反正武棣聽不到,在說,就算是聽到了又能夠怎麽的,這安成公主還是優卓一定威懾力的。而公孫劍其餘幾個媳婦,沒一個是善茬,做買賣的、能文的、能武的,還能有彈唱的,肌膚就全了。
這群人一旦去武棣那一坐,那心裏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别抱怨了,說一說吧。是不是讓禮部兵部方面聯合行文,讓周邊幾個國家一同出兵,滅了他。”
姚廣孝是沒有一點和尚的慈悲心腸。開口閉口的就是滅了滅了的。
公孫劍見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眨眨眼睛想了下後問道;“武高熾那胖墩是個什麽意思?”
太子的意見自己還是要聽一下。他好歹今後也是大周皇帝,雖然在位的時間不長,但也是自己的老闆。有些事,還是要征詢一下他的意見,雖然不一定有用。
武高熾的意思,公孫劍是明白了。那就是盡早解決安南事,好爲北邊作戰贏取時間,他的意思,和姚廣孝有一定接近,甚至和兵部也差不多,那就是行文讓安南周邊幾個小國出兵,合圍。”
合圍個屁啊合圍。
俗話說一頭羊是趕,兩頭羊他也是趕,當前明軍過都過去了,就拿下一個安南,這似乎有些不妥當吧。
沒懂。姚廣孝不明白公孫劍的意思。公孫劍知道跟他說作用不大,也就拿起一邊的管帽;“走,找他去,這個事我跟他說,我想他是很喜歡的。”
禦書房。眼看着公孫劍和姚廣孝進來,正在教武瞻基寫字的武棣放下毛筆示意兩人坐下後擡手問道;“安南的問題,老和尚我想也跟你說了,你是一個什麽意思。到是說一說,那邊現在正在等候消息。”
這話明顯就是在跟公孫劍說。公孫劍指了下武瞻基讓他立即去将地圖取過來鋪設在地上。
大周的繪圖水準還是相對來說相當厲害的,雖然說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有公孫枉這個活地圖在,很多方面也進行了一定的修改。
他見武棣還在哪裏跟什麽一樣的站在哪裏不動,頓時伸出手招呼了下;“幹啥呢,過來啊。我總不能将圖抱起來吧。”
武棣撅起屁股蹲在這張大周周邊各國圖蹲下後看向公孫劍;“你想幹啥呢?”
想幹啥?
公孫劍嘿嘿一笑指了下安南旁邊的南季那相對四四方方的幾乎有兩個胡朝大的地方伸出手十分善意的撫摸了良久後笑眯眯的道;“老丈人難道對于這個地方不喜歡,就沒有想過将他融入我華夏文明,融入我大周的意思。”
啧啧啧
我尼瑪,又是你爹。
“你爹你爹,又是你爹,你爹還不讓你造武允墳的反呢,你還不是幹了,十惡不赦的事你都幹了,這點事你就不敢違背了,那時候你爹是因爲還有元朝這個大禍害,擔心周邊不穩定,這才出了這麽一個下策來穩定局勢呢,你當真以爲他是想怎麽的啊。”
公孫劍開始展開自己最大的技能,忽悠。
“你也是知道的,這有些事呢,是不能說明的,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爹心中估計也是這個意思,他拟定了十五個不征讨,可是這是可以進行跟變的嘛,在說了,他的聖旨說的可是本朝本朝,什麽叫本朝,那就是洪武年啊,你可是永樂年,永樂年。”
有這事?
武棣将目光看向了姚廣孝;“聖旨是這麽說的。”
“嗯,皇上,好像是。”
這好像兩個字卻是大有用意,反正就是告訴武棣,你說他是他就是,你說他不是他就不是,一切還不是看你怎麽去看待這個事而已。
武棣眨眨眼睛;“那就算這個事有吧。”
什麽叫算有。有這麽忽悠人的,比自己還能夠忽悠呢。公孫鈕就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他明明就想要,還在哪裏假惺惺的。何必呢。
一邊的武瞻基一聽說又要對南季下手,上前一步看了下;“爺爺、師傅。這些地方幾乎都是原始密林啊,一天暗無天日的毒氣很多,這也不适合咱們大周百姓種菜啊,拿來幹啥啊,給百姓當柴火燒呢。”
“滾,你懂什麽,你懂什麽,原始森林好啊。好得很,那巨大的樹木,可是能建造大型艦船,那邊的奇花野草,可是能夠給咱們帶來好大的一筆經濟,就知道種菜,能不能想點别的。比如金礦、瑪瑙、玉器什麽的,這些都是錢,運輸去外面,那換回來的可是白花花的金币和銀子,做人,要往前看,想遠一點,我他麽平曰怎麽教你的,咋不懂事呢。滾出去。蹲馬步。”
老子這正忽悠武棣出手呢,你給我來一句不适合種菜,這他麽不是存心的找自己不痛快。
姚廣孝太明白公孫鈕心思了,他在一邊暗笑讓武瞻基趕緊出去别在這鬧事,也摸了下自己的大光頭道;“不好整哦。他畢竟可是有兵馬五十多萬哦。咱們若是想要拿下他,起碼要抽調将近六十萬兵馬才對,這長江以南的兵力恐怕都要出動,而且水師方面還不能上去啊。”
“對啊,這可不好整,咱們的目标可是阿魯台。”武棣似乎反應過來,流口水的他立即指了下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