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
“爺爺。師傅就是最好的人選了,他經常告訴我,出海一直往西邊走,有一個美麗的地方,哪裏的女人漆黑如墨。晚上關燈不見人影。還有一種膚色如白雪,晶瑩透徹可見體内白骨。”
我尼瑪,這要害死自己嘛?老子什麽時候說過可見到白骨了,那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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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好好的解釋解釋,可是眼看武棣、武高熾。姚廣孝三人那一雙色眯眯的眼神,暗叫一聲不好的他立即上前;“皇上,你别聽這小兔崽子的。沒有的事。”
武瞻基已經來到武棣跟前捏着他的肩膀;“皇爺爺,天地良心,他說過。他還說那邊的女人藍眼睛黃頭發,關鍵一個個都是大長腿。”
我尼瑪,我走了對你們有什麽好處,還能不能愉快的去青樓。
“你去一趟吧,建文這小王八蛋,也是你的錦衣衛在進行負責,這一次你先去探探路。下一次,你将經驗告訴其中一個人,讓他們去就是了。”
好心嘛這是,公孫劍看向一臉嚴肅的武棣;“皇上,我這一走,你們如何能夠去青樓呢。我不能……”
“青樓的事我們會負責,少你不少多你不多的。妹夫,你就辛苦走一趟吧,順便将那種藍眼睛黃頭發的女人帶過來我們看一看哈。”
“對,這才是重點。”武棣十分肯定。
無話可說,在說下去,恐怕武棣要讓自己去菜市口。
“好,我去,不過,我有兩個條件,這兩個條件不答應,我不去。”
歐洲那邊,當前雖然說有一定的混亂,但是也有幾個厲害的國家,遠洋航行,誰能夠保證到時候不和對方起沖突,因此軍隊必須要帶去,最好的就是神機營以及三千營的一部分,打起來自己不吃虧。
這是第一。第二,自己一走,姚廣孝在雞鳴寺,太子身邊也就剩下三楊那幾個貨色。這些人計謀不足,恐怕對付不了武高煦這個小混蛋。讓他在應天,自己不放心,最好的辦法,将他帶在身邊,省的到時候出了亂子自己無法應對。
這一去可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夠完成。
“好,我答應你,另外,你将我孫子也帶着,那幾個師傅我現在已經不放心了。”
要走了。
神機營和三千營的兩千人,已經在昨天,在武高煦的帶領下,提前出發前往廣州,和駐紮在哪裏的水師彙合,公孫劍因爲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準備,并沒有着急離開。
錦衣衛,自己一走,暫時由姚廣孝接受,并且将李慶從北平調回協助。
這個地方。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來插手。
下達完畢調令,在立即派人正在趕回的紀綱,讓他前往廣州候命後。公孫枉這才回到家中。
幾個女人都是依依不舍。畢竟這一走,也要幾年才能夠見面。
可是皇命難爲。很多事,并非自己做的了住。一家人安安心心的坐下吃了個飯後。公孫劍立即進入房中。
要出海,必然有海圖。以當前大周所掌控的知識層面,根本就不知航海圖是個什麽東西。他必須要繪制出世界地圖以及海圖。
作爲特種兵,這些東西,都在他的腦海中。地球上每一處島嶼,他都熟悉,每一處的港口,他也熟悉,
甚至說比例,航線,都清楚。
弄好了這一切。公孫劍立即找來吸鐵石。制作指南針。出海若是沒有這個東西,那就完全成爲瞎子。
三天後,一切準備就緒,讓秀兒去太子府将武瞻基叫來後,公孫劍立即從水路出發,沿途接應要跟随自己遠洋的船隊,過了松江府後直接南下,随後在泉州休整一天後,再次出發,來到廣州府。
第一次大規模出海,水師方面準備相當充足,并且根據公孫劍的指示,在船舷兩側都安防火炮。這批火炮是大周火器司按照自己的比例制作,比陸戰的火炮要小,安置在車輪上,從而減少他的後坐力,同時也爲了能夠方面射擊後拖回來放置炸藥。
遠洋交易的文書下達天下,由官府負責船隻,商人可随同前往。這自然引起轟動。
本預算在三十艘艦船的公孫劍,最終隻能帶上五十多艘艦船在永樂二年十二月十一日清晨,和來送的官員道别後登船南下。
“大人,我們是否往安南方向而行,沿海岸線往西走。”水師總兵趙甯大踏步來到負責這次全權大臣的公孫劍跟前拱手問道。
公孫劍看了下這個典型的廣東人一眼後微微擡手;“不用,那會浪費我們的時間,他見趙甯充滿疑惑,随同來到二樓甲闆上鋪上航海圖;“我們從這裏下去,進入南海各處島嶼,在折返向西,穿過這個狹長的海峽後,就進入一個遼闊的海洋,在哪裏,我們獲得補充和交易後在往西走。”
“大人,你這是什麽?爲何屬下從來不曾見到?”
你他麽的見到這個有鬼了,這個是幾百年後的東西,你當然沒有見過,心中雖然如此,不過公孫枉還是找了一個理由說這是他公孫嘉老祖宗以往是商人發家,曾經周遊四海。這才有了這份圖紙。
趙甯并不懷疑,而是将靈氣遞給邊上一将領;“傳令,船隊往南、揚帆而行。”
大周當前的水師并不落後,光是這種大船,已經能能夠長達一百多米,寬二十幾米,有三層,桅杆五六處。
龐大的船隊,在水師旗艦,懸挂大周日月星旗以及公孫劍帥旗的帶領下,虎視眈眈往南而行了五天後,到達了一處島嶼。
看着上面那綠蔥蔥的之輩以及金色沙灘,坐在椅子上的品茶的公孫劍看向了邊上蹲馬步的武瞻基;“小子,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麽嘛?”
武瞻基汗水直流的微微搖頭;“不知道,師傅,你是不是寂寞了,我二叔這次帶來了歌姬。你看
啪
公孫劍将茶杯蓋子砸了過去;“我還沒有達到沒有女色就夜不能眠的地步。你看到那個島嶼沒有,當前不屬于任何一個人,你說,既然是沒有人的地方,那屬于誰的?”
“當然是我大周啊。”武瞻基反應過來。
嗯,孺子可教,公孫劍笑了下稍微擡手,趙甯大踏步走過來拱手;“大帥有何吩咐。
什麽吩咐,自然是上去宣誓一下主權了。
既然沒人,那自己還客氣個什麽,先表明态度,這地方是大周的,今後誰敢來搶自己就打誰。
“你帶領軍中以往是雕刻的,坐小船上去,弄一塊石碑給我立在顯眼的地方,上面給我寫上,大周領土,神聖不可侵犯。”
趙甯颔首點頭,讓船隊往島嶼方向靠近,最終停止前進後,帶領一百多士兵乘坐小船就上去忙碌了一個多時辰後,這才再次返回,再次往南邊而行。
如此,到達大的島嶼,就得上去立碑表明大周的态度,若是小的,就寫上這裏肉眼可見不可見五十裏,爲我大周管轄,各國不得随意進入。
如此在南海遊戈了一個來月,在确定差不多都已經沒有漏掉,公孫劍看了一下海圖,立即讓船隊往西而行,準備抵達後世的馬六甲。
馬六甲當前還并非是英國的殖民地,當前的英國現在似乎在陷入内戰中,此刻的馬六甲也有一個國家,叫滿刺。
滿刺隻能算的上是一個小國家,分别占領了兩個島嶼的東段。
“大人,前方發現漁船,懸挂不明旗子,正在對打信号,隻是末将看不懂。”這日剛吃過午飯,趙甯從外面跑了進來吆喝。
看不懂,這恐怕是到達了一個新的國家,公孫劍讓武瞻基去将向導找來後來到甲闆往前方看了過去。
這一看,那根本就不是什麽漁船,而是一個不知名國家的水師,當然,在自己的船隊看來,這支船隊,也他麽的還真的是漁船,甚至還沒有自己後面運輸貨物的貨運船大。
武瞻基和武高煦将想到找來。
之所以找來向導,并非是怕迷失方向,而是擔心語言不通,影響交流。這個想到是安南人,經常來這些地方。
他稍微看了下就跪在地上;“大人,那是滿刺國的水師,說我們已經進入他們的領土,希望我們能離開。”
離開,老子要從這裏過去,你讓我離開,公孫劍冷哼一聲指了下向導;“你應該會他們的旗語。告訴他們,我大周帝國是帶着濃厚的友誼來做買賣的,并非是敵人。讓他們大可放心。讓咱們進入港口。”
向導哎了聲去了瞭望塔,片刻,沮喪着個臉回來的他道;“他們不同意,如果再次往前,就要發起進攻。”
不給面子。
武瞻基聽聞對方不同意。來到公孫劍跟前;“師傅,人家不同意,咱們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公孫劍看了下趙甯;“帶領艦船上去,滅了他們,我還不相信了,在我大周火炮下,他們還不唱歌跳舞怎麽的。”
兩艘分别搭着三是幾門火炮的艦船沖出并且一個字的側面擺開,伴随着火炮轟鳴,那似乎就是漁船的水師,被打的包頭逃竄。一刻鍾不到,已經損失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正在往港口方向撤離。
“神機營、三千營聽令,随同水師,占領港口。”公孫劍掏出令旗下達命令。
這滿刺的戰鬥力,不堪一擊,三千營在水師火炮掩護下,迅速登陸,随後的水師三千人立即沖上去,協
同三牽引,将駐紮在這裏的兩千滿刺軍隊全殲,并将他們那黑色的國旗仍在地上,換上大周國旗。
“師傅,我們這麽做真的好嘛?”看了下這硝煙還不曾完全消退的戰場以及街道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武瞻基有些于心不忍。
這有什麽?
公孫劍冷哼了聲;“别在這裏裝什麽仁慈,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我們是帶着友善來的,但是在友善沒有任何作用的情況下,最好的交流方式。那就隻能是軍隊和火炮。善意要有,但是手中的棍棒,也不是擺設。”
“就是,聽話有糖吃,不聽有棍棒吃,怎麽跟你爹一個模樣,假仁假義。”武高煦在一邊的呼和。讓公孫劍點了點頭;“沒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港口被占。水師别殲滅,引起滿刺的恐慌,國王在接到消息後,慌忙讓自己的太子來賠禮認罪并且帶領大量的金銀珠寶希望能夠原諒他們的小國無知,得罪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