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好歹你也是帝王,怎麽這個都信,那不過就是一種治療腎虛的藥而已,跟你有什麽關系。這是那聽來的這。
可是,武高熾上來湊近跟前的一句話,讓公孫劍實在是沒有辦法反駁。
這武高熾的幾個媳婦也是好久不曾有什麽動靜了。那天讓自己灌了王八湯,回去後就找了張慶的姐姐,然後,懷孕了。這是太醫剛彙報的。
沒這麽巧吧。
公孫劍憋悶跟随着武棣姚廣孝和武高熾一同往自己的家走。剛到門口,秀兒從裏面跑了出來見過武棣後笑眯眯到;“恭喜少爺賀喜少爺。兩位夫人有了呢。”
啊……
這要命這,聽聞這話公孫劍頭暈目眩。他将目光看向自己曾經喝的木桶,心中疑惑;“難道這王八湯真的是有神氣的功效,這不可能啊這。
王夫人此刻也從裏面笑眯眯走了出來;“兒砸。好消息啊。方小雅和嶽琦兒有了。看來,這王八湯還是有作用的。你在加把勁,每天喝兩桶。也許安誠和張慶也就有了。”
這是要将自己往火坑裏面推呢。暗自叫苦的公孫劍感覺到有些絕望,然而武棣的大嗓門已經嚷嚷開;“給我來三桶。”
三桶,豬都不能這麽喂,可是見那兩父子第一時間沖了上去,公孫劍拉扯了下姚廣孝;“和尚,給我勸一勸,這個真的是沒……”
“還有沒有,給和尚也來一桶。”
我日,看着飄然而去的姚廣孝。公孫劍眨眯起雙眼咒罵和尚太無恥,這都多大年紀了,還想着生兒育女。
每天都來,每天都要喝三大桶。這些東西可不便宜,特别是王八。很貴的東西,讓這幾個跟豬一樣的吃,就算自己的家底豐厚,也得讓他們吃幹淨。
又來了,又來了,才不過過了中午,正和幾個媳婦吃飯的公孫鈕就見到三個人又笑眯眯的來了,他頓時起身來到門口;“都别往前走,今天沒有王八湯。沒王八了。沒牛鞭了,要喝自己買。”
三人對望一眼,武高熾咧開嘴笑了下;“妹夫,别激動,今天我們不是來喝王八湯的。聽說沉香院來了幾個歌姬。老美了,咱們這不是來叫你一起去遊玩一番嘛。”
我去。我怎麽不知道有這種事。公孫劍想了下還是經受不起誘惑的來到幾個媳婦跟前說有要事處理,也就挑選了一件潔白的長袍套身上,跟随三人畏畏縮縮的離開。
沉香苑,還真的來了幾個美女。這幾個美女嫩白的皮膚如同白玉一般,毎一次的扭動,都能讓人渾身發軟。
“好。”伴随歌舞的落幕,武棣大聲叫好起來開始往上面丢東西。
好在自己反應快,來的時候将一切東西都放在了家中,不過武高熾這人裝逼,又戴上了扳指,活生生的
讓他老子弄下來直接丢在了上面。
“好看,比宮中的好看多了,這幾個女子不一般,歌舞也不一般。女婿,你想辦法,将他們弄到宮裏去。我要天天看。”
你拉倒吧,你那後宮能夠同意了。要是真給你弄進去了,武棣不會有什麽危險,但是自己恐怕要壞事。
“皇上。你這不是爲難。”
“就這麽說定了,搞不好,你自己去大牢蹲着吧,我抽時間在讓你去看看菜市場。”
你大爺。心中咒罵,公孫劍氣的有些臉色發紫的嘟嚷;“有本事别用菜市場威脅。”
武棣嗯了聲;“東北富裕遼闊。山川秀麗,一直來……”
“我辦還不成。”
那邊是富裕遼闊不假,但不是現在,現在那地方是不毛之地,讓自己去哪裏,這跟流放有什麽區别。
目标達成。四個人起身離開,進入一條巷子當中。正說笑今天的幾個女人不錯。
然而房屋頂突然大聲吆喝起來;“奉建文皇帝令。誅殺亂臣賊子武棣。”
幾個人一瞬間跳下。公孫劍見來的危機,一腳将武高熾踹到一邊,随即将武棣護衛在身邊,至于姚廣孝。他此刻已經躲藏在自己後面,很安全的嘀咕;“下一次在不跟你們幾個倒黴鬼出來了,不是讓媳婦抓,就是讓建文的人抓,太危險了,我要回雞鳴寺。”
“閉嘴吧你,就你最色。”公孫劍吆喝一聲,上前出手。
幾個人并不是對手,不過片刻的時間就讓公孫劍拿下,而周圍巡邏的錦衣衛也趕到,将人拿下送往鎮撫司進行詢問。
“皇上,你先回去,這事我去査。”
北鎮撫司,面對着錦衣衛的拷打。幾個人閉口不言。這讓負責審訊的李慶感覺有些麻煩的來到公孫鈕跟前;“大哥,他們不開口。”
不開口,那就隻能從另外一個地方去問了。公孫劍嗯了聲揉動太陽穴,讓李慶在進行詢問後立即趕往家中。
安成公主正在哪裏熬制着王八湯。她是不甘心。
“别熬了,跟我走一趟,出事了?”公孫劍來到她跟前說了聲。
安成公主擺擺手;“不去。我要弄湯給你喝,今天我給你加了馬鞭。老厲害了。”
我去,這東西吃了真要死人,公孫劍咽下一口唾沬;“想讓我喝,你也得讓我平安的活下去才是。”
這讓安成公主不解的眯起眼睛;“啥意思?”
公孫枉将今天的情況說了下,安成公主猛然從邊上提起一把菜刀;“這個王八蛋,忘恩負義,我這就去砍死他,以絕後患。”
得了啊。要是這麽幹,本來挺神秘的事。恐怕也會壞事,到時候武棣這老頭若是知道了這個秘密,這一家人可算是完蛋。公孫錢一把将他拉住,正想說話,秀兒從外面跑了進來說姚廣孝來了。
不用想,公孫劍都知道他來是爲了什麽事,也就指了下不遠處的書房;“讓他去書房等我。我們換上衣服就去見他。”
書房内的姚廣孝早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房間中來回走動。
那幾個刺客跳下來吆喝的那句話,可謂是差點讓他肝膽俱裂。
建文在什麽地方他清楚,可是如果這事真是他幹的,那麽這人,也就不能在留下了。
眼看當初逼迫自己的兩個主謀走了進來,他立即上前拉住公孫劍;“你們害死我了,當初我就不應該跟你們一同去,現在怎麽辦。怎麽辦?”
公孫錢一把将他推開指了下外面;“瞎嚷嚷什麽玩意,生怕别人不知道怎麽的。”
安成公主依舊提起菜刀在姚廣孝身邊晃了下;“就是,你瞎嚷嚷什麽,告訴你,咱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沒錯,别叫喚了。等天黑了,咱們去問一問,要是真是他幹的,做了他。”
黃昏十分,日落西山,公孫劍換上了一套衣服和姚廣孝以及安成公主出門後直接進入了一處巷子後來到了一家酒樓。
這個叫淡定酒樓的生意還算是不錯,才不過是黃昏十分,在這裏的賓客,已經坐了個七七八八。甚至樓上的雅間都滿員。
也許平常人并不在意這個來自順天府通州的武老闆。一些人提到他的時候,也不過是年少有爲、器宇不凡、是做生意的能人。但是,公孫劍怎麽三人清楚,這個老闆,哪裏是是器宇不凡就能說完的。
兩年多前。他還是大周的帝王,建文皇帝武允墳。甚至在這裏的掌櫃也不是凡人,而是自己的第一個老丈人,方孝孺。
當初方孝孺裝逼,讓武棣滅了十族。可是公孫錢還是不忍心。從方孝孺的角度來看,他的話并不曾有錯,也就在當晚去天牢的時候,來了一個李代桃僵。用一個死囚的進行僞裝後。替代了方孝孺送到了斷頭台。
“他人呢?”公孫劍直接來到櫃台跟前敲打了下案桌。正在算賬的方孝孺一看是公孫劍,臉色稍微變化了下後讓邊上的夥計先看住這裏,這才指了下後堂;“走吧,在裏面。”
進入内院,一個身穿很簡樸的男人正和一個女人坐在躺椅上悠閑的品茶,而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正在一邊玩耍。
這三人,自然也就是武允墳一家小三口。
當年将他們換了新身份後,也就一直留在了南京,并且将自己的店鋪送給了他們,随後方孝孺以叔叔的身份來到這,也算是一家人了。
“你們怎麽來了?”武允墳也想不到,公孫錢居然會來到這,雖然說幾個人曾經也經常一起喝酒,但那都是在白天,而不會在這個時候。”
皇後見三個當時救自己出來的人同時出現,知道事情不簡單,立即将孩子抱走。
眼看着皇後離開,安成公主上前就将武允墳推翻在地上,抓起旁邊的茶壺就砸了下去;“我打死你這個賊心不死的混蛋。”
啪的一聲,砸的武允墳嗷的一聲就開了漂。這讓方孝孺那才叫一個心疼慌忙上去拉開安成公主後将武允墳護住;“你們這是想幹啥?”
想幹啥,想幹啥,這家夥差點将自己給害死了,公孫劍氣呼呼的指了下武允墳;“你問他?”
冤的一筆。武允墳摸着自己出血的額頭;“問我什麽啊?”
眼看裝蒜,公孫鈕将事給說了一下。武允墳趕緊擺手;“瞎扯什麽玩意,我早就已經不在想那個事了。我一家三口過着這樣的日子很好,再說大周現在在他的治理下,也在增增日上。我還去搗亂,我是有病啊還是吃錯藥了我。”
難道真不是他?
公孫劍不相信将目光看向方孝孺;“老頭,你是讀聖賢書的,說謊話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方孝孺的再一次肯定,似乎并不曾讓公孫劍相信。不過姚廣孝卻是道;“他自比聖賢。這種說假話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既然說不是,那就不是。”
不是,那這建文餘孽又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爲何進行刺殺的人會說奉建文的命令。
公孫劍百思不得其解。已經包紮了下的武允墳來到公孫劍跟前;“你們也真的是,問都不問清楚,上來就打。我真沒幹。我就想一家三口好好的活着就是了。你瞅瞅,瞅瞅,将我打啥樣了。”
他将腦袋伸出去,卻不想看着安成公主手中也不知道哪裏出現的搬磚,頓時将脖子往後面縮了縮。舔了舔嘴唇良久;“你們應該去査一査漢王。”
漢王。老二。
這話從何說起。公孫劍不解,方孝孺想了下開口;“你大舅哥成爲太子,一直來,武棣喜歡的是老二,并非是老大,若非是你們幾個從中挑撥忽悠,此刻的太子之位,早就是漢王的,這種在人家嘴巴裏面扒拉食物的事。漢王怎麽可能會輕易的這麽放棄,想想你爲何府去北面,在想一想,爲何以往沒有建文餘孽,而如今就冒出來了。你們怎麽不想一想,若是他真要想召集舊部,在一年前就可以開始,何必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