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一天武棣想到自己的生命遭受了威脅,第一個要被除掉的就是自己。
逛妓院打麻将、吃喝嫖賭抽什麽都可以,唯獨這事自己不敢。接了今後小命不保。
武棣這老東西,若是感受到了威脅。到時候可不會因爲疼愛他閨女不殺自己。估計非得活剝了自己。
他的心思,武棣完全看在眼中,幾步走到公孫劍跟前蹲下。武棣讓公孫錢擡起頭後指了下在場的武将;“我不讓你去讓誰去。老大、老二、還是老三。或者讓你大舅哥、還是誰。火器大周有誰比你更加熟悉,這事是你搞出來的,如今想推卸責任。是不是很久沒有去菜市場買菜了。”
買你爹啊。有這麽威脅人的。公孫劍吓得渾身哆嗉。
“啥事都好說,唯獨這個事,微臣覺得,咱們還是可以商量……”
“不用商量了,就這麽定了。給你十天時間,将框架給我搭起來,十天後我要看,要是沒有弄好,菜市場你就不用去了,從此一輩子跟稻草爲伴吧。”
啥意思,這是要将自己扒皮沖草怎麽的這。武棣背負雙手離開。留下目瞪口呆好久沒有反應過來的公孫劍。
眼看着姚廣孝要走。他一把将其拉住;“和尚,自古以來。功高蓋主,掌握軍權的就沒有幾個好下場。咱們好歹也是一同去逛青樓睡過妹子的。你可是要搭救搭救我一把。要不然,今後逛青樓,就少了一個忠誠的粉絲。”
姚廣孝笑了下認真打量着公孫劍又看向早就離開的武棣;“你怕什麽,讓你組建和訓練。他有沒有讓你指揮,你怕什麽呢你。在說了,真要你指揮,你還想抗旨怎麽的你還。”
尼瑪。這說的還是人話怎麽的。
委委屈屈的去了軍營。不過這并非不是一個好事。起碼那一天一大桶的王八湯。自己算是真正的擺脫。
也就隻有在這軍營中。才算能夠有幾天安穩曰子。
神機營。實在是送不出去,在這應天,沒有任何一個人比自己更加了解火器,神機營也隻能自己帶着。反正等這吓唬阿魯台使者後,自己就交權,誰要誰拿去。
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一大早。武棣率領着文武百官。在錦衣衛護送下,浩浩蕩蕩來到梅山下京郊大營。
早已經列陣完畢的三大營氣壯山河的呼喊着皇上萬歲、大周萬歲。
這讓武棣很滿意的坐在椅子上看向站在自己邊上的公孫劍點了點頭道;“氣勢到是整的不錯,不過我不想一會看到花裏胡哨的東西,我要見到的是真東西。
“放心,包你滿意。不過結束後,你可得答應我,将這些兵權收回去,反正我不要,你愛給誰給誰,求你給我一條活路,我不想死。我家中幾個貌美如花的媳婦還等着我回去滋潤。”
公孫枉還是不想掌握兵權。這要是掌握了就是一個麻煩。
端起茶杯,武棣揉動了下太陽穴;“到時候在說吧。”
我……
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老王八蛋,可是面對滿朝文武,公孫劍認輸的揮動令旗,讓三大營進入操練。
下了血本。公孫劍直接給神機營補充三十門大炮,這些大炮轟鳴聲中。神機營在中正面迎戰,三千營假象敵人從側面迂回,呼嘯從側面展開撲了上去,五千營騎兵步兵随即變更陣列。将神機營保護起來,作爲機動,而随後一個營的弓箭手,從兩側協助神機營。
橫豎一句話。正面,就是一個無法突破的障礙。
當然,也有可能讓敵人騎兵迅速突破。而這其中,公孫劍也對其進行調整。
一旦敵人突進到三十米,神機營若是無法完成展開新的一輪射擊。五千營的長槍手會立即迅速上前,和盾牌手組成槍陣。擋住他們正面突破,從而從兩側迂回中,五千營和後面的兵力立即攔截。
“好。”伴随着操練結束。滿臉笑容的大聲叫好雙手叉腰的來到公孫鈕跟前;“就知道你小子一定能夠可以。就這麽訓練。”
犢子。我不是要的誇獎。一把将武棣拉住,一臉委屈的公孫劍咽下一口唾沬;“咱不是說好了嘛。事成了你将兵權收回去。給我留一條活路。”
活路?
冷哼了聲。武棣上下打量了下公孫劍;“聽說你已經有十幾天沒有喝王八湯了。想回去喝王八湯。”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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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離開的武棣,公孫鈕心力憔悴的一屁股坐在點将台上。
這老東西将自己活生生的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以自己的心思。三大營自己一個營也不會統領,都交托出去,安心做自己的錦衣衛都指揮使就算了。可是武棣說什麽也要将神機營交給自己,不要就威脅讓自己在家中禁足三個月。
三個月。那還不如殺了自己算了,每天一大桶跟喂豬一樣的王八湯招呼自己。還三個月,恐怕一個月不到,自己就精毀人亡了。哪裏用的了三個月。
仔細想一想。武棣要收拾自己,那起碼也是今後,可是若回去,這死亡日期可是能夠推算出來的。
接就接。不就是神機營指揮使嘛。先接過來在說。到時候找一個機會交托給他就是了。
一個月毎天的操練。公孫劍在沒有返回家中。
昨曰。阿魯台特使的臉色慘白鐵青的離開,也算是将這事給告了一段落。
看那臉色,沒有幾年的時間。他們是不敢動彈。
而三大營最終去處,已經有了歸宿。三千營給了老三那個憨憨、五軍營給了老二。唯獨這神機營,卻是在自己手中。
總算是能夠回家。剛才坐下。
王夫人方筱雅幾個女人叽叽咋咋的說着這是爲公孫家光宗耀祖的事。。
而趟在躺椅上當着祖宗一般供奉的脫爾敏卻是抱起雙臂;“娘。有什麽好得意的。公孫家祖墳都要不保了,還有什麽得意的。”
脫爾敏也算是認了。都已經要當媽的人了,對于公孫劍在恨,還不是他的女人,隻能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還不如就在這過一輩子算了。
“兒媳。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公孫家祖墳不保了。”王夫人不解的扭頭看向脫爾敏問了聲。
脫爾敏咧開嘴笑了下;“他掌管錦衣衛、這可是皇城護衛統領。這已經是掌握了皇上的安全。如今皇上又給了他一個神機營指揮使,這可是大周精銳。皇帝将兩大精銳給了他。這叫什麽,功高震主。等皇帝那天不高興了。咱們這一家。也就算完了。”
啊……
臉色蒼白反應過來的王夫人扭頭看了下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公孫錢後眭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捶打公孫劍數落;“你說你也是啊。你好好的在家喝王八湯配種生兒育女的不行嘛。非得去建議組建什麽三大營。現在好了。全家都讓你給帶黑道地裏去了。你死了不要緊啊。問題咱們還不曾出來的小孫孫。”
什麽叫我死了不要緊。以往可不是這樣的。公孫錢扭頭看向自己的老娘;“娘,有你這麽說話的。什麽叫我死了不要緊。”
“娘。咱可不能
交。
自己不是沒有求過。武棣不肯,有什麽辦法。
“說你連一頭豬都不如你還不相信。你就不知道挂副指揮使啊。将正指揮使讓皇帝自己來啊。你怎麽就這麽愚蠢呢你。”脫爾敏嘟嚷兩聲;“當初毀我清白那種勇氣和挑撥我堂哥的那種勇氣呢。拿出來啊。”
說得有道理。
立即更換好蟒袍。公孫劍大踏步的就進入皇宮。
早朝早就已經結束。這段時間,估摸着武棣應該是在禦書房。腳步如飛一般的他剛到達禦書房院落外。并沒有回雞鳴寺的姚廣孝一把将他攔住:“幹啥,你是不是要來交神機營兵權。”
可不是嘛。這玩意不交出去,小命不保啊。公孫劍颔首點頭承認,自己就是來求武棣将神機營收回去。給誰都行。就是不能給自己。
姚廣孝一臉認真将他從院落中拖了出來;“這個兵權你不能交,一定要掌控好。”
放屁。掌控你爹。真當這吃飯的家夥不是你的怎麽的。聽說不能交。公孫劍瞪大雙眼;“你是嫌我不死是吧。這神機營我是敢統領的吧。那老頭要是那一天發飙将我砍了,我媳婦你照顧啊還。”
姚廣孝一直等公孫劍說完後用手拍了下他巴掌;“你怎麽就不明白。他爲什麽将神機營交給你。你當他是傻瓜。難道不明白你建立三大營,戰鬥力最強的是神機營。你想一想,老二老三都各自一個營。唯獨太子沒有,這是爲什麽,還有,錦衣衛爲什麽他不讓老二老三統領。你難道就不明白。他這是在鋪路了嘛?”
鋪路?
公孫劍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
我曰。姚廣孝的話将公孫劍吓了一大跳。
聽這貨的意思。自己掌管錦衣衛也好、神機營也好,其實就是跟武高熾和武瞻基這兩個人管理的。老二老三手下文人不多,但是五道弄棒的可是不少,而老大文人不少,舞槍弄棒的一個都沒有,也就剰下了自己一個人。
沒有兵權,那絕對是不行的。因此。這變相的,其實就是讓自己爲武高熾掌控着兵力。
“這麽說,我這顆吃飯的家夥,是不會挂了?”聽着有這一層意思。公孫劍不确定的問了聲。
姚廣孝的點頭讓公孫劍嗯了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的要接管了。”
“嗯,明白就好,我還以爲你真的已經喝王八湯給喝傻了。”身後武棣的聲音出現。讓公孫鈕下了一跳的扭頭看去。
今天居然沒有穿龍袍。而是一身富商的打扮。在瞅後面跟随着武高熾。公孫鈕往前伸了下脖子;“這是要……要去妓院嘛?”
去妓院?
武棣晃動手中紙扇;“開什麽玩笑,我作爲一國之君。是能夠去那種航髒的地方。”
啊呸……我他麽信你,都差點死床上的人了我信你。公孫鈕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拖住武高熾;“你相信他不
會去?
武高熾低頭想了下;
今後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我确定他不去。因爲今天他是要去你家?
去我家幹啥?陰盛陽衰的地方。難道是看上我那幾個媳婦了。這可不成。越想越不對勁,公孫劍上前一把拉住武棣;“你去我家幹什麽?”
武棣淡然一笑,神秘兮兮道;“聽說你家有一種神氣的王八湯,喝了就能夠讓人懷孕。我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