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臉尴尬,姚廣孝估計這病應該是跟青.樓有關。他到是一個推卸責任的好手;“是去了,這也不能怪我們啊,皇上非要去,我們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陪你祖宗,去青.樓也就算了,幹嘛去肉妓那種地方,去看看小曲,瞅瞅美女他就不想嘛。這武棣後宮多少嬌滴滴的小娘子,還不夠他用嘛,非得出去偷吃。
這下好了,惹下病了。
“你兩個癟犢子玩意,我不在你們也敢去那種地方,一個個的不想活了怎麽的。”公孫錢很生氣,武棣這
是中毒了,準确來說是一種病。這種病也就是亂搞整出來的事。
“妹夫,别這數落了,咱們也不想啊,可是我爹說天天吃着一碗飯,說什麽也要換新鮮口味,你說,我爹的要求,我能部滿足嘛,我兩個敢不滿足嘛,我們要是不滿足,菜市場那地方可熱鬧了。”
尼瑪,還有這種人,公孫鈕看了下昏睡的武棣;“這下差點把自己送菜市場了。”
率先回來的大舅哥将自己在北平那邊的事都說了一遍,可憐自己那大舅哥快嘴說的到是舒坦,卻不想讓他妹子聽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安成公主就帶領着張慶上門找麻煩,順帶着又将丘福給追到了皇宮中躲避災
這兩個無法無天的理由很簡單,出去打仗都不安分,還能夠整一個女人回來,而作爲下屬老前輩的張輔和丘福不但不勸谏。還助纣爲虐。罪該萬死。
“走,咱們三個出去喝酒去,數月不見,十分想念。”公孫劍吆喝着。已經蘇醒過來的武棣估計是聽清楚了公孫劍的話,他裂開嘴;“朕覺得,朕也還是可以去一下,瞅一瞅的”
“拉倒吧你。好好養病。”公孫鈕根本就不搭理武棣,三人賊兮兮的出了皇宮,找到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待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跟随在着和尚去了雞鳴寺,太子府他不敢去,武高熾也不敢讓他去,怕到時候自己妹妹去鬧翻天。
剛才在禅房住下,武高燧、張輔、丘福三人就走了進來。
臉色鐵青的三人讓公孫枉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問道;“幹嘛,一個個要吃人的表情,我沒得罪你們吧。”
“賠錢。”武高燧從自己衣兜中直接取出一份紙張放在上面,随後的兩人不曾說話,但是也是默默的掏出一張紙。
賠錢?賠什麽錢?公孫劍拿起武高燧的單子。
永樂二年四月初七,砸官窯瓷器三個。玉筆一根。
永樂二年四月初九,抱走玉佛兩尊、摔手镯四個。永樂二年四月十八,帶有孕趙王妃一.夜未歸。
我擦。
這也太能惹事了吧,密密麻麻的都是安成公主在他三個哪裏犯罪的證據,高達數十條。
“沒有必要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你我呢。”
“狗屁,什麽一家人,我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讓她收你家去了,她抱走的時候怎麽不說是一家人,别廢話,你趕緊賠錢。”武高燧不管這些,他早就想找公孫劍要錢了,隻是他在北平,沒法去,如今回來了,在不要錢,要是在出差,自己找誰要去,難道找自己的妹妹,那妖孽還不砍死自己。
你們兩個呢?”武高燧要錢是砸了他東西,抱走了值錢的,張輔和丘福又是因爲什麽要錢。
我草。早知道,就應該讓姓宋的那個王八蛋帶走這個妖孽,這兩個人更慘,家都給砸了。
不給不行啊,這有證據,要是去應天府一告,自己就要吃虧,公孫劍咬牙切齒的賠了錢後一臉沮喪坐在床鋪上發呆。
三十幾萬兩白銀啊,咋就下手這麽恨呢,好歹找點不值錢的東西砸啊。
平靜無事,也許幾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生氣。
在姚廣孝這裏待了三天,公孫劍決定,還是回自己家好一些。
大大咧咧的來到房門口,可是心中的極度緊張,還是讓他探頭探腦的往裏面張望了一下,見到秀兒在掃地,他低聲吆喝了聲;“秀兒、秀兒,來來。”
秀兒擡頭見公孫枉在門口,她放下掃帚欣喜跑了過來往裏面張望了下;“少爺,你怎麽回來了,你還是出去躲一躲吧,幾個少夫人天天嚷嚷要砍死你呢。”
我草,不是吧,好歹同床共枕,也沒有必要這麽狠吧。
“秀兒,你在跟随說話呢?”張慶的聲音在裏面響起,秀兒扭頭回了一句;“少夫人,一個要飯的,餓了三天呢。”
我他麽什麽時候居然成爲要飯的了。公孫劍咽下一口唾沬後将腦袋說回來。
這情況很嚴重,不然秀兒也不會說自己是要飯的啊。
得。我還是去和尚哪裏躲一段時間在說吧,剛轉身,一尊大佛就攔住自己的去路,擡起頭一看,自己的老娘王夫人面帶怒色的看向自己。
“娘,我這……哎呀媽呀,别扯啊,斷了。”
王夫人心中那個氣啊。當初公孫劍離開的時候說去北邊一定帶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回來,她隻是認爲是一個玩笑,畢竟媳婦又不是泥巴捏的,随随便便的就能弄到。
可是誰知道,這貨還真的就弄來了,還當着數萬大軍親人家,這是要幹啥呢這。這是給公孫家列祖列宗抹黑呢這。
揪住公孫劍的耳朵往旁邊的巷子拖了過去,王夫人數落着公孫劍;“小兔崽子。你怎麽就這麽不讓人省心呢,家中已經有四個媳婦了,你還要去外面拈花惹草,你想公孫家不得安甯啊,你是不是想氣死老娘。”
“娘,誤會,這都是誤會,你别聽張輔那群王八蛋胡說,沒有的事,我那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的
啊。”
迫不得已。王夫人想一想還是不計較這個問題了,而是畫風一轉問道;“咋樣,這女子美不美,漂亮不漂亮。”
“那可不,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的種,怎麽會不漂亮呢,不輸這四個中的任何一個人,而且能武呢。”嘿嘿……
王夫人轉怒爲喜笑呵呵道:“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是這樣,趕緊配種吧。”
我……
我又不是豬。怎麽自己的老娘總是想到配種這個事。
“娘,咱們文明一點說造人行不,别一個配種配種的,弄的我就跟一頭公豬一樣。多不吉利。”公孫劍嘟
嘟嚷嚷抱怨着。
(b公豬都不如,這樣的打擊讓公孫劍無語凝噎。
他到是想讓自己幾個媳婦肚子高.聳入雲呢,可是哪裏有機會,武棣一旦有什麽就将自己吆喝過去,自己敢不去嘛,真不去,送自己去了菜市口。那如花似玉的媳婦,估摸到時候都得走光。
“娘,你要體諒一下孩兒的難處啊。”攤開雙手,公孫劍想要解釋一下。
難處?王夫人猛然之間發現什麽秘密;“兒子,你哪方面是不是真不行啊。别怕啊,爲娘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給你治好,咱們公孫家不能……”
又來,都說了自己沒病,沒病,爲什麽還是糾着這個事不放呢。
“少爺,沒病爲啥幾個夫人還是沒有呢,一個沒有就算了,四個都沒有呢。夫人,少爺不老實。”
“秀兒,你……”神助攻的秀兒讓公孫劍無話可說,不過這是不能待下去了。自己還是去皇宮躲一躲,那邊還有一個武棣需要自己照顧。
“不理你們了。我去皇宮照顧皇上。”公孫劍擡頭就走,王夫人在身後急呼:“兒啊,有病就得治啊。”
郁悶到沒邊的公孫劍如同鬥敗的攻擊進入武棣寝殿,見到門口的武高熾,他随即将這貨拉倒一邊就是一頓的數落,若是這個胖子當初叫什麽張大夫來給看什麽不孕不育,現在那有這樣的麻煩,這沒病都整出病了。
“行了吧妹夫,我妹妹平原就算了,方筱雅、嶽绮兒跟随你幾年了,也還是一望無盡的平原,一個小山坡都沒有出現,你這不是有病又是什麽,你想讓我給你找大夫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咱們倆誰跟誰
啊。”
日.你先人。還給誤會了,公孫劍不想和這狗賊說下去,轉而詢問武棣的情況。
有自己的妙手回春,武棣這種緻命的病,在自己跟前,那就是小菜一碟,進入寝宮見他油光滿面的居然還吃了一大隻燒雞,公孫劍裂開嘴笑了下;“皇上,下次去青.樓,特别是去找姑娘這種事,一定要帶上我啊,你看你差點就給幹床上了,若非我妙手回春。恐怕此刻你就嗅嘣一下了。”
武棣隻是斜眼看了下公孫劍不想搭理起身,他得去書房處理政務,本就想在這皇宮吃喝幾天躲避災難。公孫劍也随同跟随進入書房。
我草,堆積如山的折子擺放在禦書房,甚至案桌無法擺放的,都放在了旁邊的案桌上。
就算是頭牛,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武棣病才剛好,要是如此勞累,這姑娘床上沒幹死他,這禦書房
也能夠幹死他。
不成啊。累死了就麻煩了,公孫錢不等他坐下試探性的詢問是否都需要他一個人處理,在得到武棣認同後,公孫鈕趕緊拍馬屁說武棣俯首甘爲孺子牛,是大周最偉大的人,然而一個轉折,他就說要是這麽幹,不出一兩年,就得去找他老子喝茶。
武棣如何不明白,可是沒法啊,這些都是需要批準發往各地的,不得不進行,在說,有武高熾幫助自己,也算減輕一定負擔。
他很無奈,公孫劍看在眼中從邊上扯過一根凳子坐在邊上拿起一份折子看了下,雞毛蒜皮的小事都送上來,這是擔心累不死這頭牛怎麽的。
“哎呀,沒有這麽麻煩,這麽多折子,今後哪裏還有時間出去遊山玩水呢,我給你出個招,你從五六品的官員中,抽出個七八個人來,組成一個篩選小組,将雞毛蒜皮的小事過濾,在從中将重要消息弄出來,你負責處理這些大事,小事讓小組的人拿注意給你彙報一下,這樣你上青.樓的時間也有了,自己也輕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