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搞定了,王爺都給請錦衣衛喝茶好幾天了,本一些觀望的貨色用最快的速度,将應該繳納的稅收一股腦的趕緊上繳後,公孫劍将這邊事搞定和張大人李指揮使交代今後的稅務後,帶領着人離開。返回應天。
應天皇宮禦書房,馬三寶送來了甯王狀告公孫劍毆打皇族的奏表,在上面,一言一行,看到的都是小女人那種悲悲切切。那種絕望無奈。甚至一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感覺。
這是受到了多大的折磨,才能夠将自己的弟弟搞成這個樣子,畢竟也是一家人,沒有必要不是。武棣越
想越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告訴馬三寶,一旦公孫劍回來,立即進宮。
剛到家中,三個女人叽叽咋的伺候還沒有一刻鍾,馬三寶已經笑眯眯的跑了進來要自己進宮,估計是惡
人先告狀。公孫劍将目光看向安成公主;“你爹估計要收拾我。”
“他敢,那老東西,你等着,我跟你一同進去,他要收拾你,我收拾他。”
好媳婦啊,還好自己将安成公主給搶過來了,不然自己小命可是有些提心吊膽。
更換上了太監服飾,安成公主一路尾随着公孫錢進入皇宮。
還不曾到達禦書房。武高熾就從書房中跑了過來将武棣拉扯一邊:“你收拾我十七叔了,小心一些,他将你告了,說你将他丢屎尿盆中逼供。你注意一點,說不好要吃苦頭。”
“放心,我帶保镖了。”
保镖?誰啊?武高熾左右光顧不解,公孫劍指了下身後一個太監,看清楚那人容貌,肥肉都在顫抖的武高熾眨眨眼睛良久颔首點頭;“不錯,的确是一個肉盾。有她在我就放心了,還有,我家今天沒做飯,别來我家吃。我家廟小容不下大佛。”
安成公主是有多招人嫌棄,有些無辜看了下,卻不想安成公主根本不在意冷哼一聲;“稀罕。”
“你對我兄弟下手了,你自己看看吧,你幹了些什麽。”武棣直接将折子丢在地上。公孫劍撿起來一看直接開口;“這是污蔑,這是造謠。你要明正視聽。絕對不能當睜眼瞎。”
放肆。
武棣本就有氣,聽公孫鈕這麽一說,直接起身來到公孫劍跟前準備動手打人,然而,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安成公主,自己的親閨女就在公孫枉邊上。
咬牙切齒的半天的他有些沮喪;“給點面子行不,槍打出頭鳥也不能這麽幹啊,好歹是我兄弟,文明一點,你看看你将我弟弟欺負成啥樣了,一個堅強的人讓你折騰的差點成爲了怨婦,你究竟幹啥了啊。”
幹啥了,帶兵包圍王府讓他給錢,南昌那邊應該是彙報了,這不算個事,真要幹啥了,那就隻有一個。
“我能幹啥我,我對你弟弟可好了。專門爲弟弟搞一個大水缸,在喂了一點瀉藥,讓他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可舒坦了,那出來的時候,皮膚可嫩滑了。”
眭……
差點沒有将今天吃的吐出來,武棣感覺到好惡心也不管自己女兒回頭抓起寶劍就砍。這他麽的叫舒坦,舒坦他怎麽自己不去。
“老子砍死你,這麽對待我兄弟。”
安成公主趕緊将公孫劍拖到自己後邊;“老東西,事情搞清楚在說嘛,砍死了他,我怎麽辦,我肚子裏面的貨怎麽辦?”
武棣估計是真來的,他讓馬三寶将自己閨女拉開用寶劍指着公孫劍;“砍死了,我在給你找一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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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錢往後退了一步:“皇上,不能啊,這東西哪有原裝的好呢。”
“拿命來吧。”武棣不想聽,自己兄弟遭受這麽大的折磨,稅務都給了,還這麽對待自己兄弟,自己給他錦衣衛權利,可不是讓他胡作非爲的。
動真格的啊。公孫劍到處躲閃看着自己的媳婦;“娘子,你在不救我,你相公就要被砍死了,到時候你得到的就是一個赝品,沒我這原裝的好呢。沒有我的尺寸好。”
“淫詞爛調。今個不能留下你了。在留下要壞事,今天新仇舊賬一起算,你居然還帶我孫子去妓.院,畜生,他才幾歲啊,要帶你好歹帶我去啊。”
眭……
公孫劍眨眨眼睛,聽這意思,帶他孫子去他不生氣,關鍵是沒有帶他去。
“下次一定帶你去,哪裏的姑娘可美了,哎呀,一個個大長腿的,好多水靈靈的。”公孫劍順水推舟。邊上的安成公主猛然掙紮開馬三寶從自己爹哪裏搶過寶劍;“我還納悶曾經每天來好幾次到現在兩三天都不來一次,還以爲是給老東西辦事勞累了,聽你這意思,你是去床上勞累了啊,姑奶奶今天砍死你個王八蛋。”
“老丈人,救命啊。”武棣是不是真的要砍死自己不曉得,安成公主可是真要砍死自己。
躲藏也開始迅速起來,武棣眨眨眼睛吆喝侍衛進來将她捆綁起來勸着自己的閨女不能殺,殺了就不是原裝的。
哼……
蛇鼠一窩。安成公主可是看出來了。
而公孫劍此刻也跑了過來;“娘子,誤會、這都是誤會而已,我不過就是帶武瞻基去體驗人生百态,天地良心,我真沒有和那些妓.女上.床,也就是看了幾眼。”
“去你娘的。”安成公主一腳踢翻公孫劍,叮當一聲落下三塊令牌。武棣低頭一看,這好像是兵符。他并不曾給公孫&兵權,這兵符。
“那來的。”武棣臉色不善。公孫鈕趕緊解釋了一下。
這東西是甯王上繳的。至于方式,剛才武棣還要追殺自己呢,讓武權在大水缸中過日子,不就是爲了将他手中的兵權拿回來怎麽的。
搞明白了。
到是自己誤會了,自己兄弟哭的那麽凄涼,原來是心痛他的兵權讓公孫劍沒收了。
“幹的好,就得這麽幹,我欣賞你,走,今天心情好,咱們去吃個便飯。”
“去哪裏吃?”公孫劍看了下,這并非是吃飯的點,也就是才中午。
武棣雙手叉腰将兵符放入自己衣袖中看向窗外;“陽光明媚的天是讓人精神氣爽的,走,咱們外面
“皇上,早了一些,起碼要黑一點點,黃昏一點點。”
想去妓.院就直說呗,說的這麽隐晦幹啥。公孫劍冷哼了聲走到武棣跟前:“咱們還得帶上一個人,要死
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起碼能夠有個墊背的。
姚廣孝最合适當墊背的了,武高熾也合适,武棣很滿意讓人去叫同時讓馬三寶送安成公主回去看住他,十天内絕對不能讓她進入皇宮,攪擾自己的雅興。
煙花之地的繁華可謂是江淮一景,這江南的美人胚子并非是皇宮大臣的後院中,而是在這個世人認爲的煙花之地。其實也是分肉妓和藝妓。
藝妓賣藝不賣身。肉妓賣身不賣藝。各有千秋,賣身的幾乎就是平常養不起的人家了,而藝技,多爲官員之家犯罪後來這的,也有一些不得已而進入這種地方的。
公孫劍好歹算是留了一手,看藝不看肉,都是文明人,都是有媳婦的人,怎麽能夠去賣身的妓.院,要是得了一個不治之症,那自己可是要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當然姚廣孝例外,他要去就去,反正沒媳婦,發洩一下也是可以的。
四個人幾乎每天都去,今個剛吃完飯,武棣剛要走,徐晃後眯起眼睛淡然問了聲;“去哪?”
“湖廣正在試點稅務改制,朕和公孫劍姚廣孝和老大一同去體察民情,看看着稅務是否有過重嫌疑。”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徐皇後一聽是關系百姓、關系大周稅務的大事,也不阻攔,而是讓武棣要以國家大事爲重。
剛出門不久,伴随着一聲娘的呼喊聲,徐皇後就見自己的閨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了進來抱住自己看,哭的那才叫一個慘。
“怎麽了,公孫鈕欺負你了,那個狗東西,當初用卑鄙的法子将你要了過去,是不是如今欺負你了,跟你娘說,娘打斷他的狗腿。”
“他們欺負我,他們都欺負我?”
他們?誰啊。
徐皇後眨眨眼這才發現自己閨女穿的是馬三寶的衣服,這馬三寶不是跟随自己夫君去體察民情了,怎麽衣服會在自己閨女身上。
感覺到有些問題。
一聽體察民情是假,出去逛妓.院是真的,徐皇後當場暴跳如雷立即更換衣衫,讓閨女去叫上老大媳婦張妍,大家一同去妓.院抓奸。
應天的妓.院何止上百,幾個女人雖然更換男裝,但也不能随意的進出這種讓女人感覺到恥辱,男人感覺就是天堂一般的所在。
“在這麽找下去,天就亮了,恐怕我們是找不到的?”徐皇後看向密密麻麻都是招攬顧客的妓.女,臉帶愁容踩踩腳嘟嚷。
張妍也沒有想到,自己那夫君平日看起來賊老實的,怎麽就,怎麽就去了這種地方,仔細一想,也就剩下公孫枉這王八羔子影響的,順便還将姚廣孝給影響了,出家人都不放過,還是人嘛還。
兩個人神色各異。安成公主眨眨眼睛想了下;“娘,嫂子,有一個小王八蛋絕對知道他們在哪裏。隻要叫他們來問一問,就清楚。”
誰。異口同聲的詢問,雙眼都看向了安成公主。安成公主歪着個腦袋伸出手指向自己大嫂張妍。
徐皇後也是不相信勸閨女别鬧,幹正事抓奸呢。安成公主跺跺腳:“沒說你,說你兒子呢。”啥子……
張妍和徐皇後先是一愣不确定的在問了一聲。
再一次确定,知道他們行蹤的人居然還是小屁孩子武瞻基,這頓時氣的兩個女人七竅生煙。
兩人開始全面攻擊安成公主,自己老公都勾搭不住,還讓他去妓.院,去妓.院就算了,還禍害一個小孩子,他的良心不會疼嘛。
“有什麽臉說我,你們的相公不還在妓.院嘛,有什麽臉說我,還找不找人呢,要找就叫他來,不找回家洗洗睡吧。”老娘和大嫂的攻擊讓安成公主很有力的反擊過去。
兩個女人愣神片刻,将一切怒火發洩在公孫劍頭上,叫罵着抓住就打死後讓侍衛立即去世子府将武瞻基叫來。
“娘,你找孩兒嘛,大晚上的。”武瞻基問候了聲居然耶了聲指向周圍;“這不是妓.院嘛,娘、小姑、奶奶,啥時候你們也好這一口了,難道你們有斷袖之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