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臉絕望的王夫人捶打着公孫鈕肩膀,數落着公孫鈕這個不争氣的東西,這麽一點事都辦不了。不成大器。
“娘,算了吧,事已至此,咱們也算是認了,如今皇上已經下旨讓将安成公主許配給了宋家,金口玉言,回天無術了。咱們就認了吧,今後相公小心一些就算了。”方筱雅安慰着王夫人,讓她不要過于傷心。
王夫人唉聲歎氣。嶽绮兒卻是在邊上低頭沉思良久後擡起頭;“娘,咱們還是别哭了,安成公主沒了,咱們還有一個呢,這個可絕對不能讓她跑了呢。”
對啊。怎麽忘記還有一個張慶呢,那雖說不是金枝玉葉的,但好歹也是皇親國戚啊。湊合用呗。
這事是能夠湊合的嘛?
如果不當官,那誰自己都無所謂。關鍵現在自己已經當官了,就如同自己娘親說的伴君如伴虎。誰能夠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武棣,到時候要了自己的狗命。
武棣怕的是安成公主,若是能夠成爲自己的女人,那就高枕無憂。可是張慶雖然有一個國公的哥哥,但是這檔次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少爺,你糊塗呢,張慶小姐哥哥雖然是一個皇上的下屬,但是張慶的兩個姐姐一個是皇上愛妃、一個是世子側妃。都有枕頭風呢,那有姐姐不幫襯妹妹的,而且張輔深得皇上重用,若是聯姻,對你有百裏無
一害呢。”
對,幾個女人正是這個意思。
幾人的點頭,讓公孫劍鼓起勇氣;“好,推不了安成公主,那我就将張慶給推了。”
宜早不宜遲。以防不測。公孫劍立即就跑去國公府将張慶給叫出來,以去釣魚爲名誘.惑去了荒郊野外,準備實行推到計劃。
顯然沒有下得去手,在家中等候一天的王夫人見公孫劍沮喪着個腦袋回來,不用想,兒子又一次沒有成功。
“你個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還說幹什麽大事呢,算了,老娘親自去給你推。去妓院時候的勇氣滾那去了。”
王夫人一大早就去了國公府。張夫人并不知她來這的用意,三言兩語過後,王夫人進入正題。說着公孫劍對張慶小姐愛慕之心已久,希望喜結連理、鴛鴦戲水。爲公孫嘉後代發揚光大。
張夫人可不敢回應,這事,需要張輔做主,隻是保證一定盡快回應。
張輔剛上朝回來,張夫人立即上前,将事情來龍去脈說下。張輔心中正是有這個打算。
不說這些年公孫枉對于張家的幫助,當前皇上重開錦衣衛,皇城安全全權由公孫劍負責,公孫劍并非池中之物,若是三妹能夠跟了公孫劍,今後榮華富貴不用說,就張家,在朝野上也多了一份支持。
隻是公孫劍已經有了兩個媳婦,自己好歹是國公府,本就已經是低嫁,若是在去當妾,這恐怕有些不妥。
當然,自己妹妹哪裏,到是不打緊。
張夫人立即讓貼身老子去回應。
正室的問題。
要娶了張慶,方筱雅就得讓開正室。
這自然引起方筱雅的不滿意。王夫人和嶽绮兒又開始勸方筱雅從大局出發,總不能因爲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名分就讓公孫家送上斷頭台。方筱雅被忽悠的點頭,在加上公孫劍在邊上說在這個家,沒有妻妾之分,她這才同意下來。
這事算是成了,生辰八字搞定婚禮這些,自然而然有王夫人和嶽绮兒去辦理。
錦衣衛衙門在這段時間也正是挂牌。
公孫劍對于宋琥跟自己搶奪了安成公主的事耿耿于懷,因此一直就要找一個機會進行報複,特意讓紀綱去
将這人摸摸底。
紀綱樂呵呵的帶領着人就去了。兩天後紀綱彙報。宋琥要去郊外遊玩,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換上便裝,帶着紀綱公孫劍就出了應天在他要來的路上将其攔截下來蒙面将其雙.腿打斷。
“大人,合适嘛,他畢竟是皇上的女婿啊,咱們将腿給他打斷了,若是皇上調查,恐怕咱們?”紀綱看着已經疼暈在地上的宋琥,咽下一口唾沬有些害怕。
看了下眼前的紀綱,公孫錢還上去踹了一腳;“怕什麽,跟着我混你怕什麽,出了事我擔着就是,在說,這荒郊野外的,鬼都看不到一個,還怕他個球。”
狼狽爲奸的兩人打了悶棍又跑了回來,就當什麽事也不曾發生過,一天後,正在錦衣衛發呆的公孫劍突然接到聖旨要立即進入皇宮。這吓得紀綱一陣哆嗦,恐怕是事犯了。
公孫劍見他發抖,等馬三寶離開,一腳踹他屁.股上;“你哆嗦個屁啊,沒事都讓你整出事了,帶人出去巡邏去。”
紀綱哎了聲,吆喝着提起繡春刀和十幾個錦衣衛離開,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我女婿被打了,你知道嘛?”進入禦書房,武棣直接問道。
公孫劍當場叫罵起來,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什麽人居然如此不要臉,竟然敢毆打皇親國戚。真他麽的不是個東西,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追査出來這個人是誰幹的。
武棣半信半疑,他心中估摸着打自己女婿的可能就是這個貨,隻是找不到個什麽證據,一邊的姚廣孝卻是将這事看的明白。
這不是他幹的自己天打雷劈。這貨怎麽會放過和他搶奪女人的人呢。隻是他不說。
反正那姓宋的也不是個好東西,打了就打了呗。
今曰來這,一是詢問準女婿被打的事,第二就是關于建文皇帝的進展。
這讓公孫劍當即叫苦:“皇上呢,這不是查找一般的凡人,你當我真的是神仙呢,能夠那麽快,再說錦衣衛才設立,我還在整頓内部,對他們進行培訓忠誠皇上呢,你怕啥呢,你那侄兒當前就一孤家寡人,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隻要他還在大周,他就跑不了。”
面對着公孫&一臉委屈,武棣隻能作罷的眯起眼睛;“我那準女婿,是你下的手吧。”
“咋可能,不是我,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我跟他無冤無仇的,我整他幹嘛,别往我身上潑漲水。”
我信你個鬼。武棣冷哼一聲也不在計較,這打都打了,真的要是查出來,那自己又怎麽辦,這事,也就算是這麽算了。隻能是派馬三寶帶着聖旨前往準女婿哪裏去探望一番了事。
“公孫師傅高啊,真是我的偶像。”剛出皇宮,武胖子一把将公孫劍拉扯到了一邊豎起大拇指。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公孫鈕很會裝傻。武高熾切了一聲;“公孫先生真是謙虛了,那宋琥來這應天才多少天,根本無法結實仇家,什麽時候不出事,偏偏在我妹子要嫁給他的前幾天就讓人給打斷了雙.腿,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比公孫先生更有嫌疑。”
娘的,這貨還挺聰明的。公孫劍很滿意的抱起雙臂打量了下;“咋的。就我打的,咋的。
武高熾擺擺手:“我能幹啥啊,什麽也不幹,隻是你爲啥不在下死手一點呢,要是将他給弄殘廢了,那這婚事也就黃了,我那妹子還是你的呢。”
眭……
高明。
公孫鈕低頭想了下還真是這個道理嘿嘿大笑;“不錯不錯,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宋琥殘廢了。
第二天一大早,才要去處理公務的武高熾就聽到人們說宋将軍家的公子昨天在自己屋子中摔了一跤,案桌倒下,将本來就斷裂的雙.腿再一次砸了。然後太醫過去一看,一輩子恐怕也就算是就在床上躺了。
一聽是這麽一個結果。武高熾立即跑到錦衣衛找到真爬在案桌上睡覺的公孫劍;“公孫先生,你牛啊,一晚上就搞定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特種兵啊,槍林彈雨的都經曆過了,摸進去幹翻一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邊上的紀綱可是将這事看的一愣一愣的,一個堂堂的世子,未來的大周君主,居然跟公孫大人在這算計,算計皇帝未來的女婿,而且兩人還這麽賊開心。
他心中有了一個決定,這輩子一定要跟着公孫枉好好幹,如此才能夠光宗耀祖。
馬三寶又來叫人了。
公孫劍隻能和武高熾一同并且帶領着紀綱進入皇宮禦書房。
武棣心中那個氣啊。宋家的折子已經上來了,因爲宋琥一輩子算是玩球了,爲了不影響皇家名譽,請求武棣收回皇命,取消賜婚。
這宋家坐鎮甘肅,統領着大軍,武棣這麽樂意的将女兒嫁過去,完全就是爲了拉攏宋家,讓其爲自己穩定甘肅,可是誰曾想。
好端端的就殘廢了。
越想越氣,眼看着公孫鈕依舊還是那種不關自己事的臉,心知肚明的他剛等公孫劍進來,從椅子後面拔出寶劍就追;“王八蛋,還跟老子裝,這事不是你幹的我一定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老子今天砍死你個王八蛋,你壞了我的大事。”
紀綱吓得跪在地上看着兩人在這偌大禦書房中你追我躲,吓得是渾身冒汗,皇上早就知道是他幹的還隐忍到了現在,可想,他根本就不想追究公孫劍的責任。
“幹啥幹啥,他搶了我喜歡的人,我打他一頓出出氣又咋了,又咋了,在說了,我就打斷了他腿,其他的什麽都沒幹,他在家中發生了什麽可跟我沒有關系。”公孫劍躲藏在柱頭後面露出個腦袋。
武棣氣的一把将寶劍丢過來。姚廣孝見公孫枉再次躲閃在了一邊,将他拉住說了下情況。
聽姚廣孝說武棣這麽做是爲了拉攏宋家鎮守甘肅,而自己卻是壞了事。
他扭頭看向武棣;“拉攏的方式有很多種嘛,你幹啥非得讓你女兒去呢,在說呢,你閨女都跟我睡過了,你拿一個報廢品去糊弄鬼呢你。你好歹弄一個正品去啊,實在不行挑選一個美貌點的丫鬟頂替啊你。”
武棣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如果不是看在這些年公孫劍爲自己出謀劃策的份上,就今天,他就要幹死
公孫鈕一家老小在說。
姚廣孝武高熾這次完全站在公孫枉這一邊,如公孫劍說的,真要是拿一個廢品不落紅的安成公主去,這恐怕是在打宋家的臉,還不如找人頂替安成公主的位置嫁過去算了,至于安成公主,還是讓公孫鈕這禍害收了算了。這樣皆大歡喜,兩邊都不得罪,在說宋琥還沒有見過安成公主長啥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