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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劍本想一同,然而沒有誰搭理自己,似乎就是一個多餘的,也就獨自外出。
恰好來到一處煙花之地,隻是注目觀望的時間,身後卻是傳來嬌滴滴的聲音;“少爺,你又想去逛妓.
院啊。”
我去
扭頭看了下,秀兒居然就跟在自己屁.股後面。
“秀兒,你别胡說,我怎麽可能?”
“那你在這看什麽呢。兩位少夫人說怕你舊情複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讓秀兒跟着,沒有想到少爺還真的。“
我他麽看一看還不行了怎麽的。公孫枉對于秀兒的嘀嘀咕咕相當沮喪義正言辭的說着自己早應脫胎換骨,根本就不會看上這裏的庸脂俗粉。
可是秀兒的話差點沒有讓他當場吐血;“口是心非,逛街都能夠逛到這妓.院衆多的地方,應天府那麽多的去處,那不去,就偏偏來到這。”
“秀兒,你是誰的人,你是少爺的人,你良心不會疼嘛,怎麽……”
公孫枉無話可說,愣神半響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也怪自己,什麽地方不去,偏偏來到了這裏,這不是讓人誤會怎麽的。
想着擺脫這尴尬局面,管家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神助攻;“啊,少爺,小的就知道你在這呢,夫人讓你立即回去,宮中來人呢。”
我他麽的,如此不相信自己早已經改邪歸正。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
公孫劍面帶尴尬,什麽叫就知道在這,難道自己就真的是那種貪戀美色的人不成。
帶着怨恨回到家中,來的人并非是别人,而是武高熾和姚廣孝。
兩人神色各異,似乎發生了什麽大事。
坐在邊上詢問了下,武高熾簡單說了下事情經過。
公孫劍聽完也是吓了一大跳。
那當日,自己将建文扒拉出來的地道,在應天指揮使爲百姓修繕房屋的過程中給發現了。
更爲嚴重的是,在地道中,姚廣孝這臭和尚,居然留下了一個證據。
第
狗曰的姚廣孝。當時去的時候自己就說的很清楚,要穿便捷一點沒有什麽牽扯的衣服。
這和尚非得裝逼穿着袈裟和佛珠就去了。
當時自己單獨撤出,也已經檢查了一遍,本以爲一切都已經天衣無縫,然而還是讓衛軍在地道中找到了一塊讓尖石挂下的袈裟片,雖然很小,但是足夠讓武棣認出那玩意是什麽。
現在的武棣在皇宮中大發雷霆。狂暴如同一頭發瘋的瘋牛,禦書房很多東西都給砸了。
“世子,你别在我這啊,趕緊回去穩住你爹啊。”公孫劍暗中咒罵姚廣孝這禍害開口讓武高熾立即回去,穩住那頭猛牛在說。
武高熾結結巴巴嘟嘟嚷嚷:“我……我……我不敢啊。我爹一旦發怒起來,我那……哪敢啊。”
“我讓你去了嘛,不知道将你家妖孽妹子還有你兒子頂上去嘛,那兩個是他的克星,趕緊去啊,别傻站這啊,你爹瘋狂起來要是查抄各地寺院,你老武家的皇位就坐不穩了。”
“草你大爺的。”等武高熾剛離開,公孫劍操起旁邊的一根圓凳就追打姚廣孝。
若非這畜生,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你打我有屁用,趕緊想辦法啊。”追追打打進入書房,姚廣孝躲藏在柱子後面露出大光頭一臉畏懼看着臉色鐵青的公孫劍。
“武允墳的事被發現了,現在咱們不是内讧的時候,趕緊商議出來一個法子解決當前的麻煩才是真的,真要是追査到咱們這,安成公主會不會挂和尚不知道,咱們兩個,就等着活刮吧。”
好像也是,現在打死這個裝逼貨也于事無補,還是趕緊想辦法彌補一下才是。
兩人商議了半天,覺得一切都沒有問題,二人同時進宮。
還沒有走到奉天殿,就讓安成公主攔住,那一張笑臉是憤憤不已的伸出手揪住姚廣孝的耳朵;“好你個和尚,就知道你們當和尚的就沒有一個好人,你瞅瞅你們這群和尚将我爹給氣成什麽樣了。”
她揪住姚廣孝耳朵一直往沒有人的地方拖,公孫劍看着姚廣孝慘叫連天的,總算明白,爲啥武家人都害怕,自己都感覺到疼。
“别扯了,姑奶奶,快斷了。”到一處假山後,姚廣孝掙脫捂住自己耳朵,又見安成公主腰間匕首,一隻手趕緊捂住命.根。
眼看左右沒人,安成公主深吸一口氣;“這次那老東西真的生氣了,我和小侄兒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穩定了他的情緒,看來這事他不會善罷甘休,你們趕緊想辦法,就算要追查,一定要落到你們兩個人其中一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拿去了,不然追查到我們頭上,别怪我到時候推卸責任。翻臉不認人。”
安成公主很聰明,在加上公孫劍是師傅,更是鬼精鬼精的說出辦法。
正好兩人也是這個意思,想穩定武棣,不讓他大動幹戈的滿世界找,然後在想辦法将這事弄到自己手中去調查。
禦書房,估計是氣的狠了,兩人随同馬三寶進入書房,就見到武棣趟在太師椅上不停哼哼。
你們想來也都聽說了吧,我那好侄兒,給我來了一個李代桃僵、瞞天過海啊。好的很、好得很。
哈哈大笑聲讓公孫劍和姚廣孝害怕,好在有一個替死鬼安成公主一同,她立即上去又一次穩定武棣情緒。
公孫劍見狀上前十分肯定的說出建文肯定是跑了,而且就兩種情況,第一種,有和尚協助,讓他溜走,第二,是他自己僞裝成爲和尚,剃掉自己的頭發跑了。
就兩種情況。而姚廣孝和安成公主這三個最大的兇手,在一邊左一句,右邊一句的,硬是将建文跑了,而皇後和太子是真死在火堆中這事給打成了事實真相。
從而讓武棣直接認爲,跑的是武允墳一個,其他一個沒有跑,如此,也讓武允墳一家三口脫離了嫌疑。
“老子要查抄天下寺院,就算将寺院掀翻,也要找到我那好侄兒。”
我去,這怎麽行,大周帝國底層百姓甚至是富貴人家都是信佛的,要是查抄天下寺院,這天下群起讨伐,那還得了,估計大周就得改朝換代。
“我說老東西,你是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這皇位來的不幹淨怎麽的,還大張旗鼓的查抄天下寺院,你咋不上天呢。”安成公主一粉拳砸武棣肩膀上。
公孫劍也是趕緊上前;“皇上,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這事不能擺明面上來幹,要偷偷摸摸的暗中調查呢。”
天下都知道建文已經死了,那些遺孤已經沒有靠山,若是讓他們知道建文還活着,這天下又得動蕩。
總算是讓武棣答應下來這事偷偷的調查,松懈了一口氣。
兩人出了皇宮來到一次酒館坐下慶祝自己死裏逃生。
無言其他,剛才在禦書房,可是真的九死一生,讓人害怕。
慶祝一番後,二人相視一笑的各自回府邸中。
幾個女人立即上前來問長問短,詢問着公孫劍是不是累了,吃不吃飯,公孫劍也算是在這一群女人的圍繞中得到了一種放松。
“相公,聽說你在從雲南回來的時候,進入應天買了不少的鋪子和房屋,可有這事。”方筱雅捏着公孫劍肩膀問了聲。
虛情假意,原來他們的是想打自己鋪子房子的主意。公孫劍看着幾個女人雙眼放光,頓時大失所望的點頭将房産給抱出來。
方筱雅和嶽绮兒發現這房屋居然有五六處,頓時臉一沉的将房屋放在案桌上異口同聲;“好啊,私自買了這麽多房,是不是打算今後金屋藏嬌,一處放一個美嬌娘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呢,你還有良心嘛。”
“兒啊,這就是你不對了啊,你納妾多少娘都不管你,但是你想要金屋藏嬌,這可對不起你兩個媳婦啊,她們都是明事理的人呢,你這事做的有些缺德啊。”
我什麽時候金屋藏嬌了我,公孫劍想哭,自己剛脫離苦海,沒有想到,卻在自己家中讓幾個女人扣了一個金屋藏嬌的帽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就是無中生有。
好想跟幾個女人解釋一下,自己并沒有那麽龌蹉,不過就是想買點房子租出去,在應天府當一個富翁,每個月收點租金,和自己兩個媳婦遊山玩水。踏青郊遊。好好的浪蕩這一輩子。
可是這幾個人,擺明就不想自己進行任何解釋。
“耶,這地方不是煙花之地嘛,少爺,你總算是開竅了,買這個地方,要開妓.院啊。”
眭……
秀兒這一聲吆喝,三個女人眼睛惡毒齊刷刷看過來。
王夫人抓起旁邊的掃帚就追:“好你個混賬東西,你娶多少媳婦娘都不怪你,你居然還想開妓.院,老娘今天就爲民除害,打死你這個禍害,你這麽做,老公孫家的棺材闆恐怕是壓不住了。”
“打死他。”方筱雅和嶽绮兒在邊上諸位,吓得公孫劍圍繞桌子;“娘,誤會,誤會,我怎麽會開妓.院,我是要開一家飯店、飯店。”
聽聞是飯店,王夫人丢棄手中掃帚氣喘籲籲的想了會:“也該開一家飯館了,咱們北平的生意很好,可以搬過來。”
搬過來算什麽,那不過是一個小飯館而已。
這可是順天府。高門望族多了去了,要開就得開一個高檔的飯館。
那妓.院自己看中的就是地方大,樓層高,一樓可以是一些平常人家,普通百姓吃飯的地方,二樓中間搭建一個舞台,四周擺放桌子,讓武高熾找來一些歌姬什麽的,吃飯的人還能夠欣賞歌舞。三樓弄成燒烤店。
在加上方筱雅已經學好的廚藝,那這生意,可是美滋滋的。
其餘幾家店鋪,這藥鋪還是得開,米鋪子也還是要開起來,有這個條件不利用,那真的是天.怒人怨。其他用不了的,租借出去,收點錢。多好。
幾個女人如飛一般走了,孤寂的留下公孫錢一個人在家中發呆。
也許是真的擔心自己金屋藏嬌吧,其餘購買的房屋,兩天不到就讓方筱雅和嶽绮兒租借出去,對于妓.院的改造,也在加緊進行。
武棣那邊沒有動靜,公孫劍不想去惹,每天也就陪同自己兩個媳婦去看看裝修現場,力求做到精美高檔。
幾乎要裝修完畢,嶽绮兒将公孫劍拉扯到了一邊;“相公,這馬上就要裝修好呢,你看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皇上題詞啊,若是他能夠寫上一筆,那咱們的生意将會更加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