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洛的呼吸聲顯得很急促,一雙媚眼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薛晴的身上, 發出了想要求救的信号。
隻可惜,剛才就一直在聽着甄洛喋喋不休訓話的薛晴其實是最壞的,她一直都在火上澆油,剛才使壞的方式是保持沉默,而現在使壞的方式仍舊是這一招。
所以,即便是羅修都看不下去,他一把揪住了甄洛的衣服,繼而将她的浴巾一把扯掉,随後更是将她推到了床上!
欲念,如果熾熱的火一般,點燃了那五平米多的戰場。
甄洛已經感覺到了害怕,強勁的代入感被羅修施加在她的身上,讓她如同獵物一般,雙腿居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凝視着面前比野獸更狂躁十分的羅修,甄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怯生生的問道:“你要幹什麽,修哥?”
羅修卻躺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嘲弄般的問道:“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
“好啊,馬上讓你領教一下!”說話間,羅修一把抱住了薛晴,沒有任何前奏的引領,隻是略微親吻,安撫,便突然間輕舉妄動起來!
這種情況都大大出乎甄洛的意料!
這一刻,甄洛仿佛回到了兩年多以前,那個真情告白後,和薛晴在一起的時候,略微顯得迷亂的夜晚。隻是這一次,比上次的劇情更加激烈!
老實說,戰火,往往就是這麽被點燃的。
甄洛這位始作俑者已經吓得慌不擇路的起身了,可是,走了幾步之後,她卻發現自己無法挪動身體了,羅修的右手居然緊緊抓住了他。
身後,身體和身體劇烈碰撞,負距離的運動發出的聲音讓甄洛第一次産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終于爆發般的哭了起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要這樣!”
然而,她說不要,就真的能不要嗎?
至少這一次,是可以的。因爲,這一切都是幻象!
……
甄洛恍恍惚惚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仍舊坐在床邊,仍舊披挂着浴巾,薛晴坐在羅修的身邊,和她的裝束近乎相同,而羅修也穿着運動短褲,一臉尴尬。
薛晴不停的捏着他的臉,非常生氣的樣子:“修哥,再有下一次,我真的跟你絕交,怎麽能這麽欺負我們倆呢!”
這一刻,甄洛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麽:“修哥,你對我做了什麽?”
羅修仍舊保持着清醒:“也許以後某一天,在情難自控的時候,我真的會變成禽獸,一口氣吃掉你們倆,但至少現在,我真的做不到。我剛才隻是用了我一年多以前在中東某國和一位催眠拳師學會的拳法,在你們兩個人的頭頂上一人給了一拳,讓你們産生了幻象而已。”
“幻象?”甄洛羞澀的問道。
“是啊,是幻象。”
再次得到了真實答案之後,甄洛淚崩了,氣的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刻,顯得很淡定的倒是薛晴,她一個暴栗打在了羅修的後腦勺上:“你這個大混蛋啊,幹嘛用這麽卑劣的方式欺負她呢?”
羅修嘴巴還挺硬:“這哪叫欺負,這隻是順坡下驢好不好?”
“你還敢說?”薛晴道,“修哥,你有點過分了,快去哄哄她!”
“那你怎麽辦?”
薛晴輕笑:“你到今天還不了解我嗎?我皮糙肉厚,一點事都沒有。”
說着,薛晴已經拿起了衣服走進了衛生間:“我去找姐姐她們,那些家夥都在小峰家裏打牌呢,我技癢難耐,必須過去參一手!”
……
薛晴還是走了,把時間留給了甄洛。
羅修很快走到了甄洛的房門前,剛想敲門,可是想了許久之後,還是決定曲線救國。
他走到了薛晴的房間,順着窗戶爬了出去,直奔甄洛的房間,來到了她的床前,本想看看哪個窗戶開着呢,結果發現所有的窗戶都關上了。
此時,甄洛就躺在床上掉眼淚呢。
羅修隻能敲了敲玻璃,把甄洛吓了一跳,可也僅此而已,她一臉怒容的瞪了羅修一眼之後,緊接着就轉過身去,不再搭理他了。
羅修知道該怎麽辦。他故意裝作失足跌倒,差點滑落到樓下,硬是一隻手拿住了牆邊,這才勉勉強強支撐住!
甄洛聽到響聲,看了一眼就被吓壞了,趕緊打開了窗戶。
可就在此時,羅修突然一發力,直接站起身來,闖進了房間!
甄洛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照着他就是一通猛打。
這一次,她是真生氣了,力度還不小。
隻可惜,甄洛就算力道再大,心中也存有不舍,而且,她這種并非專業人士發出來的力道,對于專業人士羅修來說并不算什麽。
羅修選擇的方式是行動,而并非沉默,他那兩片不要臉的嘴唇狠狠的貼在甄洛的小臉蛋上,不停的親吻着。
甄洛第一次激烈的反抗着他,就好像兩個人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什麽,就好像是被陌生人非禮一樣,節烈極了。
羅修卻非常認真,緊緊抱着她,根本不松手。
女人,也是一種虛僞的高級動物,在羅修源源不斷的輸出愛的烙印之後,她終于半推半就半矜持。
看到這情況,羅修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轉移到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雙腿上,結果發現她的雙腿都已經濕透了。
甄洛羞澀的繼續捶打他,已經發出了那種隐晦的信号,羅修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充當什麽柳下惠,而是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将她抱起。
甄洛的雙腿精巧的别住了他的狼腰,讓他更加舒暢,羅修也不再矜持,揮舞那把能夠穿透人心的愛情之刃,兇狠的進入了她的神秘世界。
老實說,甄洛和羅修如此親密的時刻在兩年中,不,是從第一次開始,用十個手指頭都能輸出來。甄洛清清楚楚的記得是4次。兩年多了,一個風華正茂,現在才不到28歲的女人,僅僅有4次,者毫無疑問是對她的一種煎熬,如果這樣都不恨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的話,也真的是說不過去了。所以之前她痛罵羅修的那些話語,真理之中,也帶着吐槽的成分。
羅修都清楚,隻是,羅修永遠有自己的操守。他知道自己“博愛非薄情”的性格其實已經傷害了甄洛,讓她不能分享到一份完整的愛情,如果剛才真的做了禽獸之舉,和甄洛、薛晴上演一出三p大戲的話,那就太有悖于他的初衷了,所以,他才會出此下策。
但是現在呢?不需要了。
……
甄洛也不需要驗證這是不是夢境了,即便是夢境,自己心愛的男人也終于回來了,他用自己最結實的愛意,去表達了對她長達數年的思念。
當兩個人緊緊相擁,當活塞運動持續進行的時候,甄洛感覺自己的後背襲來了一股熱流。
羅修落淚了。
一來,太舒服了,許久沒有這麽痛快過了。這就如同是第一次和甄洛親密接觸一樣,那種羞澀卻飽滿、飽滿卻又異常緊緻的身體,他永遠也戒不掉。
二來,愧疚,深深的愧疚,兩年多了,他逃避了太多東西,甚至逃避了甄洛,即便是回到家中,也沒有跟她好好的溫存過,除卻第一次,那僅有的3次如同應付差事一般,完全背離了他對甄洛的愛。
甄洛在他的耳邊道歉了:“修哥,我錯了,不該那麽數落你,我知道你一直心裏有我。我不管别人怎麽想,我就知道我在你心裏是排在第一位的。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原則,也有自己的操守。以後我再也不會那樣對待你了。”
“我也不對,知道嗎?過去的兩年,我過得很不好。”
“我怎麽會不知道,你又不是沒跟我說過。”甄洛說道,“明明有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家裏,自己卻常年在外,有家不能回,任何一個男人都把持不住的。”
“洛兒,不想說話了,隻想要,不停的要。”說着,羅修加快了節奏。
甄洛的生理情緒已經被觸動,随着羅修的動作、話語而變得無法遏制,沖動的身體之中,血液、體液川流不息,甚至連心跳都在加速。
……
兩個人進入了一種自然而然的狀态。一場激烈的交鋒之後,兩個人依靠在一起,緩緩的入睡了。而當睡了三兩個小時,又睜開眼睛的時候,又忍不住繼續交戰。就這樣循環往複,不知道經曆了幾多輪回。
老實說,羅修真的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秒,永遠也不要前行。
但是時間如此殘忍,絕對不會爲一個人停留過多的時間。
……
第二天一早,當兩個人蘇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和煦的陽光已經照射在了兩個人的臉上,兩張迷離的睡臉,兩雙惺忪的睡眼四目相對的時候,都露出了一絲yd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