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檀香山國際機場降落,而旅遊的主要地點,也是檀香山。
至于衆人下榻的酒店,則是夏家的産業,夏家以旅遊業、餐飲業和房地産爲主,夏家的酒店名爲夏蓮酒店,是全球知名的連鎖大酒店,在檀香山的酒店更是七星級的水準。
雖然不知道羅修到來,可蕭煌已經在昨天打了招呼,所以酒店還是刻意騰出了一個小院供他們居住。
這就是夏蓮酒店的特點,他們的酒店更具東方風格,有些像華夏的東北地區的農家院,但是水準高出很多,起居室有水床,有情趣床,甚至還有專門供小孩子居住的童趣間。
蕭煌的兩個幸福的煩惱就在他的身邊,一左一右。
夏天攬着他的手臂,桀桀笑道:“靜,咱們去開個情趣間吧,裏面有秋千,可好玩了!”
蕭煌瀑布汗橫流:“内啥,我身體不好,消受不起,還是留給羅修吧!”
夏天笑問:“修弟,你要不要去?”
羅修的老臉紅到了脖子根:“内啥,我就算了,以前見識過了。”
說完這句話,他發現自己離死不遠了,身後幾道兇光怒氣沖沖的瞪着他,都快把他謀殺了。
靜扶額輕歎:“修修,來年春暖花開,嫂子會去拜祭你的。”
話音剛落,薛晴一把将他放倒,拖着腳就往前拽:“小子,進房間受死吧!”
“饒命,女王饒命啊!”
妖血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拖進房間,嚴刑拷打!”
羅修望着薛天,淚眼汪汪:“天哥救命啊,你女兒要謀殺親哥了!”
薛天看不下去了:“内啥,老虎,你不是說想投資我的水果店嗎?怎麽着,咱們聊聊去?”
布老虎很yd:“是啊,天哥,我和老郭都有這個想法,就是不知道怎麽跟你玩耍,是吧老郭?”
“是啊,我們倆準備投資500萬左右,你看行不?”
“别站在這說了,地下有台球廳,你們一邊打球一邊聊!”夏天擺手道。
于是,悲催的羅修被這些沒良心的賤人抛棄了,苦逼的被幾個美女扔進了情趣房中。
……
所謂情趣房,很多人都懂,羅修更懂,隻不過這幾年他選擇了遺忘。
所以被拖入這間房的時候,他一聲不吭,隻是凝視着房間裏的陳設發呆。
薛晴的目光轉向了牆闆上的一個人形玩偶,看了幾眼之後,有些吃驚:“诶,這玩偶,怎麽長得這麽像洛兒?”
甄洛也走過去拿起了玩偶,一時間瞪大了眼睛:“诶,是很像啊。”
此時,羅修已經悄無聲息的爬起,緩緩的走到了房間門口。
然後,李溟突然亂入,一下把他撞得連連趔趄,倒在了甄洛的腳下。
可悲的是,穿着清爽荷葉色短裙的甄洛,今天木有穿打底褲,而偏偏羅修的頭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了她的雙腿下,那美妙的绯色遁入眼簾,讓他大飽眼福。
甄洛低下頭,面無表情的望着他:“羅修,你看夠了沒有?”
羅修捂住了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甄洛輕笑着,緩緩蹲了下來,輕輕捏住了他的臉,和顔悅色:“那你就給我解釋一下,這個人偶是怎麽回事?”
羅修發現自己說話都結巴了:“這、解、解釋了,你不殺我,她們會殺了我,不解釋,你會殺了我,她們不會殺了我。橫豎都是死啊!”
甄洛道:“我可以勸她們殺了你之後,不把你分屍煮湯喝,怎麽樣?”
薛晴一把夾住了他的脖子:“是啊,就算是煮湯,我也不會放胡椒的。”
李溟頗爲贊同:“就算是放了胡椒,我也不會喝兩碗的。”
妖血坐在了秋千上:“就算是喝了兩碗,我也不會打嗝的。”
羅修哭了:“你們殺了我吧,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薛晴彪悍的将他按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脊椎骨上,而甄洛更壞,直接坐在了他的背上,和薛晴來了一個十指緊扣,妖血則坐在了他的腿上,至于李溟,她拿起了一根狗尾巴草引逗羅修的腳心。傳說中的酷刑已經被她們活學活用了。
房間内,哀嚎聲此起彼伏,房間外,目憐心和白色凝霜一臉無奈的對視。
白色凝霜操着極爲生澀的漢語說道:“心,進去看看。”
目憐心道:“正合我意。”
傾城娃娃也走了過來:“我也想參一手。”
“來,同去!”
這幾人很快打開了虛掩的房門,進屋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白色凝霜:“omg!”
目憐心:“你們這種禽獸的行爲實在是……太刺激了!我也要加入!”
傾城娃娃在潔白的小胸脯上劃着十字:“主說過,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溟姐,狗尾巴草還有木有,給我一根。”
一時間,這幾個美女齊齊動手,傾城娃娃用狗尾巴草撓着羅修的另一隻腳的腳心,白色凝霜則去捏臉,目憐心平日裏對羅修最好,今天也腹黑的用狗尾巴草去撓他的鼻子,害得他不停的打噴嚏。
房間外,靜和夏天在偷窺。
靜:“天天,看樣子,修修很享受啊!”
夏天:“是啊,爽叫聲不絕于耳。”
蕭煌擦汗:“這是爽叫嗎?分明是慘叫啊!”
二女齊齊道:“不,這絕壁是爽叫,煌哥哥,你要不要試一試?”
蕭煌全身都在打冷戰:“我,我沒犯什麽錯啊!”
靜:“你對我們很好,當然沒犯錯,我們必須獎勵獎勵你。”
夏天:“是啊,煌哥哥,來吧!”
蕭煌:“諸位愛卿,快來護駕!”
夏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了。”
破喉嚨:“是啊,我正忙着呢!”
妖君:“賤人,撲克準備好了沒就在這胡咧咧?打牌啊!”
破喉嚨:“打毛啊,先把欠我的1(給我。”
妖君:“沒問題,不過你不要在這裏攪和人家好不好?”
破喉嚨:“好啊!”
……
羅修房間裏的趣事,許久才平息,羅修被調戲的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
甄洛拿着手中像極了她的小玩偶,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不是偶然擺在這裏的吧?”
羅修的臉上黯然失色。
甄洛一下子明白了:“我不問了,這個我收好,送給我吧。”
他不問,羅修卻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這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奉命赴夏威夷公幹,在一家小攤前捏泥人,因爲心中念着甄洛,所以就捏了一個甄洛的泥人。
之後,他住進了這家夏蓮酒店的這個房間。
第二夜,爲了完成一個重要任務,他被迫在酒店裏和一個美國富婆共赴巫山。
老實說,那個富婆長得很漂亮,身材也是極好,甚至善解風情,可那一夜之後,他望着小泥人,聯想起了那龌龊的一夜,嘔吐不止。
……
“羅修,你怎麽了?”甄洛推着他,發現自己沒辦法把他從夢魇中叫醒……羅修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張猥瑣的床,一時間眼眶裏溢出了淚水。
這一刻,他的眼淚,很多人都懂,而最懂的是李溟。
李溟一向特立獨行,她走到了羅修的身邊,也不管薛晴是否高興,一把推開她,朝着羅修的嘴唇狠狠吻了一口。
羅修,轉瞬間蘇醒過來,雖然淚水沒有止住,情緒卻平複了:“都過去那麽久了,也該忘了,要不然,到一地傷心一次,以後還能成什麽大事?”
李溟擦幹了他的眼淚,可是沒成想,自己的淚水不知什麽時候流了出來。
薛晴也不介意她剛才的冒失,用手抹去了她的淚水。
李溟粗口了:“馬勒戈壁的,果然是一天傭兵,一世烙印。”
甄洛思忖了片刻:“你這樣不是事,這樣吧,那個老東西就被羁押在拉海納監獄,距離這裏也不遠,明天咱們去看望看望他。”
甄洛話音剛落,就被羅修緊緊擁抱:“不想再和你們分開了。”
妖血看到這情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摸了摸身上,找到了一盒坤煙,拿出一根抽了幾口:“在這麽美麗的地方服刑,卻不能去欣賞這個地方的美,應該是一種酷刑吧!”
……
這一夜,羅修就睡在了這個房間,強制自己忘卻某件事,他把房門緊鎖,房卡自行保留。
幾個美女都呆在房間外,都在想方設法的打開房門。
不大一會兒功夫,夏天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張房卡:“這張可以進去,不過我給你們一個不成熟的建議,最好一個人進去,誰去,你們自己商量吧。”
夏天扔下卡就走了,把最困難的抉擇留給了幾個美女。
妖血望着這張卡,歎了口氣:“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說罷,他先走了。
“同感。”李溟也走開了。
目憐心望着甄洛:“洛兒姐,交給你了。”
傾城娃娃:“唉,感情的事最麻煩了……凝霜,咱們走吧!”
最終,隻有甄洛和薛晴留了下來。
薛晴剛要走,卻被甄洛一把抓住了手腕:“一起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