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摩斯家族的産業裏面,有的是合适工作崗位給土黑妹子阿爾麗娜,供其一展所長。
兩個瓜娃子大學生雙雙平安歸來,讓不遠萬裏,從華夏趕過來的兩家人不約而同的齊齊松了一口氣。
栾政Wei很滿意。
胡達部落和黑巫師羅沙一塊兒涼涼,李白也很滿意。
得了十幾箱華夏白酒和一筆外快的沙丘巨人旅炮兵營營長少校營長卡莫·奧薩卡也很滿意,他的堂弟,淘寶奸商恰卡·阿巴魯塔蹭了一筆額外利潤,同樣很滿意。
如果不算上不告而别的美國人令人掃興以外,這基本上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大結局。
“老漢,老娘,這次能夠平安回來,都虧遇到了一個真神仙,我給你們介紹一哈。”
曾淇拉着家裏人一起走過來,将栾政Wei硬生生擠到一旁。
後者隻能一臉苦笑的站在人圈外面,這個真神仙又是什麽鬼?
“你們好!”
李白向曾淇的家人們點了點頭。
“你們看,當當當當,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青蓮劍仙,李白,有一千多歲了喲!對頭,就是寫《俠客行》的和日照香爐的那個,老牛逼了,當世真仙,我還拜他爲師來着,學了一手好飛劍,飛劍一出,當真是驚天動地,不,毀天滅地,厲害的一批!”曾淇覺得自己還不夠有說服力,又從人堆裏面把正在接受文攻武鬥的倒黴蛋兒同學郝漢給解救了出來,推到自己家人的面前,說道:“憨批,你來說,我的飛劍好厲害嘛!就辣麽一指,轟!~灰飛煙滅!死球球喽!”
不論是曾淇的家人,還是郝漢的家人都聽的一楞一楞。
怎麽這個飛劍聽起來跟自己想像的有些不太一樣,還轟轟轟的呢?
不應該是咻咻咻,又或是噌噌噌嗎?
更像是名字叫作“飛劍”的導彈。
還有,《俠客行》不是金庸寫的嘛,怎麽又變成了李白?!
閨女,這樣搶版權是不對的。
“不是我,我沒有,别胡說!”
李白幹脆利落的選擇否認三連,賊熟練!
他和青蓮劍仙李白絕對不是同一款,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誰日照香爐了?你給我站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這話要是傳到老戴家的耳朵裏,那可不得了!
恐怕還輪不到老戴家發作,老李絕對會親手敲斷自家小白的腿,放着明明顔值在線的老戴家毛妹當擺設,卻去找神馬勞什子香爐,你這啥毛病啊?香爐長啥樣,自己心裏就沒點兒逼數嗎?
曾淇的老娘伸出手在自家閨女額頭上按了按,再試了試自己的額溫,疑惑道:“這,沒燒啊!”
曾老漢不以爲然地說道:“我看你是吓到了,人家叫李白,又不是唐代的詩仙李白,人哪裏能活一千多年,那豈不成了妖怪!”
還拜師,學個飛劍,學你娃兒個錘錘!
在場沒有人在意曾淇的話,隻當是個玩笑話!
不過所有人對李白的感激卻是貨真價實,到底是這個年輕人将曾淇和郝漢二人從那麽危險的地方給拯救出來,救命之恩,理當銘記在心。
隻有那小人,才會一聲不吭的管自己跑路!
那個啥子奧古斯塔,Hei-Tui!啊呸!~~~
“老娘,我沒有發燒,也沒有發瘋!你看好喽!天靈靈,地靈靈……”
爲了證明自己有真才實學,心急火燎的曾淇祭出了召喚飛劍的咒語。
“曾淇,别瞎念!”
郝漢大驚失色,他不管曾淇同學的飛劍究竟是不是真的,萬一是真的呢?
這裏可不是人煙稀少的非洲荒原,而是索馬裏首都摩加迪沙近郊,在人家首都邊上放飛劍,轟隆一下,你這是要搞事情呢?搞事情呢?還是搞事情呢?
“……太上老君疾疾如律令,劍來!”
曾淇一指天空,大喝!
轟隆!~
巨響傳來,大地震顫,所有人都有些迅雷不及掩耳的感覺。
好大的聲勢!
“……”
郝漢目瞪口呆,這個瓜婆娘真的有毒啊!
雙方家長同樣目瞪口呆,這是啥動靜,未免也太大了些,總覺得哪裏不對。
這是飛劍?
莫欺負老漢(老娘)讀書少!
“再來一發……劍來!”
轟隆!~
“……劍來!”
轟隆!
曾淇很明顯進入了狀态。
“夠了,夠了!”
郝漢耳朵震得嗡嗡作響,還有完沒完了,他連忙抱住這個瓜婆娘,不讓她再繼續作妖,天曉得這幾發飛劍落到哪裏去了。
“……劍來!咦!不來了嘛!都怪你,憨批!抱你老漢去,老娘現在不開森!”
一看飛劍不來了,曾淇惱羞成怒的一跺腳,郝漢一聲慘叫,抱着自己的JioJio原地跳開。
受傷的又是他,真是無妄之災!
栾政Wei滿頭大汗的與李白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露出苦笑,神馬狗屁飛劍,聽這動靜,明明是96式122毫米榴彈炮的空包彈射擊,隻有聲響,沒有炮彈。
華夏維和部隊雖然駐紮在索馬裏執行維和任務,但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日常的訓練是不會少的。
難得進行一次空包彈演練,哪曉得居然會碰上一個女娃兒莫名其妙的帶節奏,竟然還帶起了。
“算喽,算喽,這瓜娃子,眼光楞是好的很!”
追着自家瓜娃子打了三圈兒,氣喘籲籲的郝老漢摸出一包軟殼中華,抽出一支遞給曾老漢。
曾老漢一點兒都不客氣的接過煙,摸出打火機,互相對了一,淡定地說道:“老郝,啥時候給娃兒們辦酒!”
雙方家長彼此心照不宣,人老成精,哪裏看不出眼下的情形究竟是怎麽回事。
郝老漢噴出一個煙圈兒,看了看正在打鬧的兩個小兒女,一邊彈着煙灰,一邊說道:“回去請個先生,定個日子,你看國慶節咋樣?”
“要得,是個好日子,我家在城裏頭有房子,可以拿出一套,要是看不上,再買現成的,五百萬打底,一次付清,加兩個人的名字。”
曾老漢在吞雲吐霧中開始亮家底,此時不掀牌,更待何時。
“我也有一套,城中心,花園廣場,鬧中取靜,要不我家出房子,你家出車子,酒席我全包,彩禮麽,這個數!”
郝老漢最後伸出一個巴掌。
五萬,還是五十萬的彩禮,自己理解。
既然有底氣亮出這個巴掌,哪怕是五百萬,也照樣不虛。
“瞧不起勞資?主城區的學區房,一百六十七方,四室兩廳兩衛,差你這點兒銀子?席面我家全包,裝修全包,你就出個家具家電和床上用品,再把娃兒領過來就行喽!”
曾老漢講事實擺道理的開始亮家底兒,華夏人曆來講究含蓄内斂,從來不張揚,但是也要看場合,就像眼下,當面鑼,對面鼓的擺開陣勢,決不能丢了底氣,讓人家看不起。
“你少瞧不起人……”
郝老漢将抽了半支的香煙往地上一擲,真當勞資差錢噻,想都别想。
兩家人開始從商業互吹模式,進入到親家互怼模式,讓人看着揪心。
還在互相撕巴的郝漢和曾淇倆貨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兒,但是爲時已晚。
兄弟夥,這是啥子情況,感覺咱倆被各自的老漢老娘給賣啰!
接下來是不是非要弄出人命,才能讓雙方家長們消停下來?
“老漢!~”
曾淇剛想要說什麽,卻被親娘老子推到一邊。
“大人說話,娃兒一邊待着去。”
我擦!~-
“走走走,這裏太曬了,到裏面坐坐去。”
看到這一幕,栾政Wei打起了圓場,招呼所有人到華夏維和部隊的軍營裏面,甚至包括了約翰·撒摩斯。
請客吃飯,華夏人最是擅長這一套,有些地方吃喜酒,連路過的人都會被拉進來吃流水席面。
他早就囑咐食堂準備好了一頓豐盛的午餐,滿滿的三大桌,可惜那些美國人不識相,無福享用。
栾政委一邊在前面領路,一邊轉過頭對身旁的李白說道:“李白,還有個事兒,下午有人過來找你。”
“找我?是誰?”
李白指了指自己,一時半會兒猜不到究竟是誰。
“不知道,從本土過來的,你到時候接待一下。”
栾政Wei也不是太了解,隻是接到一個通知,這會兒轉告給李白。
“我沒犯錯誤吧?還是這件事?”
李白覺得本土的反應未免也太快了些。
自己昨天上午才通知了栾政Wei,才一天的功夫,竟然有人從本土過來。
要知道曾淇與郝漢的家人即使走了大使館的特殊通道,也至少花了三天時間,才能夠順利抵達索馬裏。
他指的是将胡達部落上下轟殺至渣,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才對,就算是知道了,調查起來也沒那麽簡單,尤其是土黑子們的效率,拖到最後不了了之是家常便飯,正所謂民不舉,官不究,索馬裏方面都不在乎,華夏本土更不可能主動關心這些破事兒,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犯錯誤?你又犯了什麽錯誤?”
栾政Wei一顆心第一時間拎了起來。
講真!勞資真是慌得一批啊!
“沒有,就怕有人坑我!”
李白甩的一手好鍋。
胡達部落灰飛煙滅,那是黑巫師的錯,誰叫那個死老頭兒雇傭獨行者刺客來偷襲自己來着。
偷襲一次,就滅你全家,正常操作罷了,不然真當大魔頭是什麽善男信女麽?
“是嗎……”
栾政Wei拖着長音。
勞資十萬個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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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