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李白在吃完早餐後,老司機就開車了。
帶着人到處尋找偷酒賊,發誓要将其吊起來用鞭子抽死,然後砍下腦袋插在木樁上以警示後人的沙丘巨人旅炮兵營營長少校營長卡莫·奧薩卡還是得到了安撫,終于息了怒。
其實也沒什麽手段,兩箱紅星牛欄山,看到裝滿酒瓶子的紙闆箱,這位營長大人登時啥都忘了,沖着李白豎起大拇指,大兄弟敞亮,中索友誼萬歲!中非友誼萬歲!
然後就像送瘟神一樣,趕緊親自監督重型牽引車把房車給拉跑了。
看着遠去的房車背影,各抱着一箱酒的堂兄弟倆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長長松了一口氣。
“堂哥!”
“嗯?”
“見者有份,咱們五五開,我要一箱!”
“什麽?”(°ー°〃)
“對,我就要一箱!”
“不行!” ̄へ ̄
“我要一箱!”
“最多給你一瓶!”(ー`ー)
“我要一箱!”
“兩瓶,再多,頭都給你打歪!”(# ̄~ ̄#)
“我要一箱!”
“哇啊啊啊!恰卡,我親愛的堂弟,你成功惹怒我了!我要給你長長教訓!”凸(╬▔皿▔)
“我會告訴蘇珊嬸嬸,你搶我的東西,看她不親手把你的屎都打出來!”
“……”∑(っ°Д°;)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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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被手工繪制出各種标注的紙制地圖,李白開着重型牽引車往胡達部落的正确位置駛去。
僅僅隻是幾眼,卡莫·奧薩卡少校營長的軍事地圖被他大緻複原了出來。
雖然說不允許拍照和複印,可是沒有說不準強記啊!
好歹也是過五關斬六将的碩士底子出身,這份記憶力起碼是有保證的。
記憶是學習的基礎,記憶不好,學什麽忘什麽,這輩子就是學渣的命。
幾乎所有的學霸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記性特别好,有的甚至擁有過目不忘的天賦,學習起來簡直不要太輕松,那才叫作輕松學習,快樂學習,換成普通的凡夫俗子,那就苦逼了,挨罵都是輕的,罰站挨打抽屁股,抄寫一百遍跪搓衣闆兒,慘得不要不要的。
醫學界曆來都是學霸們紮堆的地方,作爲其中一分子,李白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況如今成爲了修行者,術武雙修,越發的耳聰目明,記憶力更是比往昔強了許多,雖說不是過目不忘,但是也相差無幾。
看一遍記不下來的,那就看兩遍,對于李白來說,這有什麽難的。
被親手補全後的民用地圖,其價值已經絲毫不遜色于軍事地圖,李白如果拿到栾政Wei那裏,換個三五千塊錢獎金是至少的。
舉報黑社會和間諜都有獎金可拿,收獲外國的最新軍事地圖,自然也不會例外。
這種白撿撿來的情報,幾乎沒有人會拒絕,拒絕的都是村頭老王家的二傻子,天天流口水等着娶天仙媳婦呢!
李白并沒有直接抵達胡達部落的位置,而是選擇了大半徑的迂回,以便于熟悉附近的地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隻是緣由之一。
在非洲荒原上,有時候會遇到溝壑溪流,即便以軍用重型牽引車的通過能力,也很難跨越這樣的障礙,更何況通過能力相比之下還要遜色一些的民用拖挂式房車,有時候強化過的越野底盤系統并不能起到太大的幫助。
障礙跨度太大的話,就算是坦克也照樣過不去。
像這一片兒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交通全靠走,要不再加幾輛畜力車,非洲人想的通,抓幾隻斑馬或鴕鳥拉車,也歡脫的很,哪怕一頭栽進溝裏也滿不在乎。
别指望他們會老老實實的修橋鋪路,改善自己的生活環境,若是哪怕有一丁點兒這樣的意識,非洲也不會到現在都是原始風貌。
依舊還保持着原始土著生活習俗的土黑子們得過且過的性子,哪怕外界已經進入到大宇宙時代,他們恐怕都不會有多少改變,實在是太懶了,懶到沒朋友。
胡達部落與沙丘巨人旅炮兵營駐紮的弗拉俄比部落的直線距離不到四十公裏,如果一片坦途的話,以重型牽引車的速度,哪怕拖着一輛體形龐大的房車,最多一個小時就能順利抵達。
不過李白依舊硬生生的從早上繞到了天黑,才隐隐約約的看到有人類活動的蹤迹。
根據他的判斷,距離胡達部落已經不遠。
從清瑤妖女的儲物龍鱗裏面扒拉出一座許久不用的小木屋,直接将重型牽引車和拖挂式房車扔進了儲物納戒,就在野外臨時紮下營地來。
木屋怎麽也比帳篷強多了,既高大又寬敞,桌椅鍋碗瓢盆一應俱全。
正因爲這裏沒什麽外人,李白自然不會小心收斂,理所當然的是怎麽方便,怎麽來。
吃完晚飯,李白帶着兩個妖女趁着夜幕,悄然出發。
周圍一片靜悄悄,連野獸的鬼哭狼嚎聲都沒有,安靜的令人害怕。
遠處幾點火光進入了一人二妖的視野。
在夜幕下,胡達部落甚至比白天要更加好找,火光雖然能夠吓退野獸,卻會曝露自己所在的位置。
接近到距離胡達部落還有兩百米距離時,帶着兩個妖女的李白停下了腳步,拿出了一台碩大的望遠鏡。
随着焦距的調整,兩百米的距離仿佛近在咫尺,咔,視野一變,變成了一片幽綠。
李白手上的這台望遠鏡是軍用高級貨,不僅具備光學遠望,還有微光夜視、紅外熱成像、激光測距和遠距離偵聽等功能,從二道販子那裏搞到手的價格就足以抵過一輛豪華跑車,從非正常渠道搞到這樣一台,意味着一名聯合國五常精銳特種戰士的性命。
借助于手上的望遠鏡,李白看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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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黑發黑眼的年輕男女被分别關在胳膊粗細的木籠子裏面,手腳被用倒攢四蹄的方式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好在嘴巴還能說話,在跳動的火光下,聊着各自人生的最後遺言。
或許是因爲時間還沒到,可以多說幾句,但是此時此刻,說一句就少一句。
在絕望之中,即便夜幕降臨,兩人卻不敢閉上眼睛,盡可能享受着最後的生命時光。
“憨娃,你說這世上究竟有沒有神靈?他們會不會聽到我們的祈禱!”
“就算有神靈,祂們也是外國神靈,語言不通,我們自己的神靈又不在服務區,所以祈禱個屁用,還有,不許叫我小名,我有名有姓,叫我郝漢!”
“屁個好漢喲!都說黑叔叔是戰五渣,你最多是個零蛋蛋兒,我不叫你憨娃,就叫你憨批好喽!”
“怪我咯?十個打我一個,我有楞個辦法嘛?可憐我老漢,他都不曉得我快要沒命喽,估計要好傷心嘛!”
“早曉得有此一劫,就不跟老藍他們吹牛,選這個要命的論文題目,這一回真是在劫難逃!”
“死定喽!死定喽!這都是命!”
“憨娃,嗯,不,憨批,也不對,郝漢,你跟他們再商量商量,能不能放過我們,我們可以給他們錢,可以買糧食,買汽車,買房子,這裏物價低的很,我們完全可以滿足他們!”
“商量個球球,語言不通,都是一群野蠻原始人,連人話都不會說,喂喂,哈庫納瑪塔塔……”
守着這一對華夏年輕學生的年輕黑人翻了個大白眼,抱着自己的長矛轉過身,繼續不理不睬,莫挨勞資!
死到臨頭,還不安靜一些,真是煩滴很!
明天時辰一到,送這些祭品上路,耳根子就能重新恢複清靜。
“你看嘛!根本就是不通人性的野人,老天爺,老天爺,您快快顯靈,救救我們吧!”
“我就咋個辣麽倒黴咧!哎呀媽呀,唔唔唔……”
男學生無可奈何的繼續向漫天神佛祈禱求助,女學生眼淚八叉的哭了起來。
……
兩個爲了畢業論文而結伴來到非洲進行實地調查的大學生,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懼虎,卻未曾料到江湖人心險惡,兩人遇人不淑,被狡詐的土黑子以憨厚老實的表相給拐騙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偏僻窮部落,雖然不知道這些土著人究竟要幹什麽,但是可以猜到,多半不是什麽好事。
這會兒再想起非洲有食人族,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又累又餓,又驚又怕,倆華夏大學生隻好聽天由命的等死。
在兩人的籠子附近,還有兩隻木籠子。
一隻裏面坐着一個垂頭喪氣的白人青年,另一隻關着一個如同受驚小鹿般瑟瑟發抖的黑人小姑娘,眼淚不住的冒出來,卻又不敢哭出聲,顯然害怕極了。
舉着望遠鏡将其中一堆篝火旁的情況盡收眼底,李白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作死喲!”
自己這一趟顯然是來對了。
不然的話,将會有無辜者慘遭胡達部落的毒手,根本是謀殺!
非洲土著部落的封建迷信活動曆來無法無天,天曉得他們會幹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要殺進去嗎?”
清瑤妖女摩拳擦掌的蠢蠢欲動。
她隻要噴出一口毒霧,整個部落在轉眼之間就會變成一片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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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