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長發披肩,皮膚白淨的漂亮小姑娘,她正在和自己的一個關系很要好的女同學用手機通着電話。
“噢,我過一會來,現在我正在家裏看今晚的動畫片呢,等我看完這一集馬上就過去找你,乖啊。”電話那頭的晨子說道。
“你一定要快點來呀,今天我的爸爸媽媽都出去了,家裏就隻剩下我一個人,現在天就快要黑了,你也知道我的膽子很小嘛!”
她用懇求的語調說着。
“好吧,等我,我馬上就過來。”晨子挂斷電話後,她也放心的坐在沙發上面等待着晨子的如約到來。
她的名字叫柳含笑,擁有着一張天使一般的美麗面孔,和非常豐滿苗條的完美身材,在學校裏堪稱校花。
她和一般女孩一樣溫柔随和,膽小害羞。
因爲父母管教嚴厲,她現在已十八歲了還沒有交過男朋友,就連女性朋友也隻有晨子這麽一個。
等待是比較無聊的,她順便打開了電視,拿出零食來打發時間。
就在她一邊看着電視一面習慣性的嚼着一片口香糖時,門鈴忽然間響了起來。
“這麽快就來了!晨子還真快,真不愧是自己一直以來最好的朋友。”
她這麽想着,繼而便來到房門前,沒考慮什麽就随手打開了門,站在門外的并不是晨子,而是本地那個有名的混混“滿娃”,她知道這個滿娃近一年以來一直都在打着自己的主意,因爲她總會在自己放學的時候,發現這個滿娃經常在自己後面不遠處偷偷摸摸的跟蹤自己。
她爲此感到十分恐懼,因此她就懇求爸爸有空的話盡量來學校接她,那樣上下學時自己至少不會再被那個讨人厭的家夥跟蹤。
沒想到今天這個家夥竟然找上門來了。
“你跑到我家來做什麽?”她稍帶幾分祛意的問。
“嘿嘿嘿..............你說呢?當然是想來看看你嘛?你知道這幾天以來我多想你嗎?你爲什麽總是躲着我呢?妹子,你就跟我吧!跟了我你不會受任何委屈的!”
他滿臉猥瑣之意的淫笑道。
“你滾開!我不想見到你這張嘴臉。”
雖然嘴巴上這樣說,但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别這麽說嘛!我會讓你很爽的喲!來吧,今天就陪老子樂呵樂呵。”
他說着就撲了上來,用力抓住她的雙手,開始放肆起來,胡亂的吻起了她的臉,手又不規矩的在她是身上亂抓亂摸。
“你幹什麽!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了!”她一邊反抗一邊大聲叫喊着。
“嘿嘿,你家的房間封閉很嚴,而我還知道你的父母今晚不會回來,現在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他似乎調查的很仔細,明顯是有預謀的。
“不要這樣,快放開我!”
而就在他剛要伸手撕扯她的衣服時,她突然急中生智,用盡力氣騰出一隻手,随手拿起後面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玻璃花瓶,用力向他頭部砸去。
“嘩啦”一聲,花瓶碎了,他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當即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柳含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回過神。
“還好!自己沒有被那個畜生侵犯。但我會不會把他打死呀?他要是真的死了可就糟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一定是晨子來了,現在該怎麽辦呢?我打死了人要是讓他看到,但也總不能不給她開門吧。”
她腦子裏這麽想着,人卻已經來到門前問:“誰?是晨子嗎?”
“是我,對不起!我來晚了。”外面傳來的聲音的的确是晨子。
她緩緩的将房門打開了,當晨子進來看到屋内的景象之後,也不禁驚呆了。
她趕緊向晨子解釋其原因。
“晨子,你聽我說,這是有原因的,這個家夥突然闖進我家要非禮我,幸虧我手快,将他一下子打暈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晨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驚愕無比的晨子聽完後,沉思了一會兒,繼而無聲無息的來到躺在地上的滿娃跟前,把手放在他的鼻旁試探了一會,松了口氣。
“别擔心,他隻是暈過去了,一會就會醒來的。”
“那我們要不要報警?”含笑緊張的問。
“不能報警!如果要是報警,他又沒有侵犯你成功,而又被你打傷,這樣他一定會反咬你一口的。”
“那我們該怎麽辦?”
“我看我們應該把他收拾掉!”晨子說着露出了她一直以來從未見過的詭異笑容。
“什麽?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含笑怔怔的看着她。
“沒錯!我們今天把他殺了,再把他的屍體處理掉,你想想看,他這樣的人就算失蹤了,也不會有太多人在意的,而且他這種地霸在外面肯定得罪過很多人,就算他遇害被别人知道了,估計就算任何人也絕對猜想不到殺他的兇手是我們兩個小女生。”晨子說話的時候眼中還帶着幾分笑意。
“這怎麽可以,沒錯!他的卻不是好人,可他也沒犯什麽死罪呀!我們怎麽可以這樣做?”
柳含笑頓時就懵了,急忙否決了晨子這個建議。
“哼!我說含笑,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我們今天不在這裏了結了他,他這次非禮你沒得逞,恐怕他以後依然還會來騷擾你的,因此,今天留不留他還是由你自己做決定吧。”
因爲含笑一直以來都沒有自己的主見,她聽了好友晨子這些話,隻是稍微考慮了一會就拿定主意點了點頭。
“那好吧,反正這種人留他活在世上也沒有什麽價值,不如我們今天就替天行道結束他罪惡的生命算了。”
“這才是我的知己朋友!”晨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說:“你先去找一條結實的繩子來。”
柳含笑雖然有點不忍心,但一想到這個畜生差點把自己……心裏就一股火貓出來,她來到廚房,很快在一個角落裏找出一盤很結實的麻繩。
晨子很細心的用那條繩子将完全不省人事的滿娃雙手背在後面緊緊的捆綁起來,接着把他的雙腿合攏,同樣用繩子緊緊的捆在了一起,最後她們兩人一起将昏迷的滿娃擡到了浴室裏面那幹爽的浴缸中。
“等一會我們一定要冷靜進行,尤其要注意,千萬不能讓他的血液流到外面,一定要讓那些血全部流在浴缸裏。”
晨子用很陰森的口氣說。
“那好,我先來把他的血放掉再說吧。”含笑說着從衣兜裏拿出一把可伸縮的鋼刀。
因爲此刻含笑想起了小時候父母教自己殺雞的情景,現在還清晰的記得那時自己殺雞的過程是先一刀将雞的脖子切開放掉所有的血,然後由媽媽将那隻雞褪毛之後,開膛破腹掏空所有的内髒,最後在将整個軀體一塊塊肢解開來。
自己從小到大隻殺過雞,她也曾經幻想過若有機會也可以體驗一下虐殺大一些的動物的快感,可一直也沒有機會,現在機會終于來了,而且這次宰殺的對象還是一個身爲“人”的自己同類。
她心裏竟然也沒有絲毫的抵觸,直接走向了浴缸。
就在她剛要動手去割躺在浴缸裏面那個滿娃的脖子時,滿娃突然睜開了眼睛大叫了一聲,把她吓了一跳。
但滿娃的手腳都被緊緊的捆綁着,他隻能喊叫,别的什麽也不可能做的。
此時的他似乎聽到了剛才她們所商談的那些話,用驚恐的眼神表達着意思:
“二位小姐,你們要幹什麽?殺人可是犯法的呀!”
晨子聽了迅速将挂在手邊的一條幹毛巾随手拽了過來,用力将他的嘴塞得嚴嚴實實。
“還是閉上你的狗嘴吧!我今天要好好玩一玩你。”
晨子轉頭對旁邊的含笑說:“等過一會再讓他死也可以,我要先折磨他一會,含笑,你先在旁邊等一會,待我将他折磨到極限以後你再結束他的生命也不遲。”
“那好吧!”
含笑說完就轉身來到浴室門前站在那裏兩眼直直的觀看着晨子如何處置浴缸裏面的獵物。
隻見晨子拿出一把鋒利剪刀來到他面前将他的衣褲全部剪開,并把敞開的剪刀貼在他那令人惡心的肮髒東西上,獰笑着說道:
“你很喜歡侵犯女人是吧?那我今天要是把它剪下來你會怎樣?會哭?會笑?還是會自殺呢?”
滿娃嘴裏含着毛巾也說不出話來,隻能驚恐的看着這個猶如魔鬼一般恐怖的女孩,那張原本很美麗的臉在此刻看上去卻比任何鬼魂都來的可怕。
“快說!”
晨子的嗓門突然大了起來,并用右手狠狠掐住他的喉嚨,然後将堵在他口的那種條毛巾拽了出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了我吧!不要剪我,那樣我會死的呀。”滿娃驚恐的連哭帶求饒的哀嚎着。
“下次?你以爲你還會有下次!”
晨子兇悍的又甩了他一耳光,接着有将手中的毛巾重新塞進了他的嘴裏,然後又連續甩了他十幾個耳光,這時候滿娃的眼角和口鼻都已經滲出了血。
直到手掌都打的有些發痛了,晨子才停下手,又将這個浴缸裏面放了多半的水,她一把抓起他的頭發用力把他的整個腦袋溱溺在水中,無論他怎樣掙紮也無濟于事,一串串氣泡從水中不斷冒出。
在他奄奄一息完全停止掙紮的時候晨子才把他拎了起來。
“真TMD的沒有毅力,這麽快就死過去了。”
晨子感覺很無趣,厭惡的看着奄奄一息的滿娃。
“我來把他弄醒,含笑說着就來到衛生間,并從裏面甩出兩根長長的電線過來,她先将浴缸裏的水全部放掉,然後在将其正負兩條電線裸露部分往躺浴缸裏面的滿娃裸露的背部輕輕一帖,一聲電流通過的聲音過後,滿娃頓時發出一聲無比慘烈的嚎叫。
“這個電擊激活法果然行得通!”
含笑說着的同時又拿出那把伸縮鋼刀,将鋒利無比的刀尖輕輕帖在他肌肉結實的胸脯上,瞬間劃出一道弧形血線,他的面部表情痛苦的扭曲一下,再看他的左胸上已出現一道紅紅的血痕,因爲剛才切得太深,再加上肌肉的拉力,那道深深的傷口已經向兩側翻了開來,露出了紫紅的肌肉,鮮血随着這個傷口緩緩的往下流去。
含笑用手指粘了一滴流出來的血,放在嘴裏細細的品嘗起來。
她忽然覺得血的味道比自己想像的要好了許多。
“我看還是先把血放出來就舒服了!”
含笑說着就高舉起手中的刀子……
“等等。”晨子突然制止了她,獰笑着說,“怎麽可以這麽輕易的就讓他去死?這樣豈不是便宜他了嗎?”
“晨子,那你的意思是……”
“呵呵,我要好好的折磨他一下,讓他明白自己今晚的行爲是多麽的愚蠢,他将爲這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
晨子笑的很開心,好像她要做的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含笑,你先出去吧。”
雖然不知道晨子具體要幹什麽,不過看她期待的眼神,含笑也明白這位好友心裏忍得很難受。
“好。”
說完含笑便走了出去。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氣。”晨子笑着走向已經恐懼到極點的滿娃。
……
此時含笑背靠着浴室的玻璃門呆呆站着,“晨子竟然會是這樣的人!簡直就是……”
她又好奇又好笑的一邊想着一面反複擺弄着手中的利刀,“啊喲!”她突然驚叫一聲,原來是她剛才翻動手中的利刀時不小心割傷了食指。
她将受傷的那個指頭移到自己面前仔細看着,那個傷口不大,隻有三毫米左右,草莓汁一樣的血液順着這個小小的傷口緩緩的滲出,随着指尖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
她把這個受傷的手指含在了口中,閉起眼睛好像在沉思着什麽。
過了一會晨子打開門出來了。
“含笑,現在可以随你怎樣處置他都行。”晨子說着就随手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獨自來到了客廳悠閑的看起了電視。
含笑手持利刀走進了浴室,再看躺在浴缸裏的滿娃鼻青臉腫,已經奄奄一息了。
“看來他一定是剛剛被晨子狠狠的折磨了一陣,還是讓他少受些苦吧,我來盡快些把他了結好了!”
她想着就把刀輕輕帖在他的脖子上面,在動脈處稍用力的一劃,鮮血當即猶如噴泉一樣向外噴湧而出。
她用左手用力的按着他的腦袋,以便不讓血噴濺到外面。
接着她又用手中的利刀将他腋窩兩側的動脈切開,以便能快些将全身的血放光。
過了些許時間她見他完全停止了掙紮才将他的身體翻轉過來,并将流在浴缸中的血全部放入了下水道。
她看了一會那一動不動的躺在浴缸裏毫無生氣的軀體,接着她就來到廚房找了一把長一些的刀子,回到浴室看着他已經冰冷的身體。
“恩,先這樣開始吧。”
她将手中的鋼刀在他臀部摩了幾下,接着就深深的切了下去,刀子很鋒利,兩片厚厚的臀肉似乎沒廢什麽力氣就被完整的割了下來。
然後她又将手中的鋼刀深深的陷入他那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割起來似乎沒有剛才那樣省力,幾次聽到了刀子與骨頭摩擦的聲音,看來一定是刀刃碰到股骨了。
繼而她又用力割了幾下,不一會兩條大腿上所有的肌肉全都被剔了下來,隻剩下兩根還粘着少許血肉的腿骨。
接着她又将利刀抵在他胸口上面,輕輕的一直向下劃去,當到達小腹時她停了下來,放下了手中的刀子。
由于腹部肌肉的拉力,剛剛被利刀劃出的那條長長的切口兩側皮膚與紫紅色的肌肉自然的就向兩旁翻了開來。
她見此,用手将這條切口用力的向兩側拔得大大的,即時白花花的腸子清清楚楚的展現在她眼前。
她先用刀把直腸的連接處割斷,然後再割斷胃與食道的連接處,最後她将手伸入他濕漉漉的體腔,将胃,小腸,還有大腸,等髒器一起拖了出來,扔到了旁邊的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塑料桶裏面。
接着她先用刀将他胸部的皮膚從中央切開,并把那層表皮向兩側撕扯開來,然後在将兩面的胸肌一片片的剔了下來,再找了一把結實的老虎鉗子将肋骨一根根的摘除。
最後她将兩大葉肺,同心髒,和肝髒,一起拖了出來,同樣扔進了剛才用來盛放腸子的那個塑料桶。
最後她在用刀很細心的把屍體切爲了無數小塊,并裝進了一個旅行袋内,悄悄的将其扔進了自己家後面的一個公用化糞池裏面。
接着就回家開始了收拾殺人現場,她首先用溫水沖洗了數遍那個用來殺人的浴缸,然後在整個浴室裏面噴灑了大量的空氣清新劑。
那些内髒她沒有扔掉,而是全部那到了廚房仔細的清洗了一翻之後,用塑料袋裝了起來塞進了冰箱的冷凍室裏面。
做完這一系列的驚悚殺人手法,柳含笑心裏沒有爲自己的瘋狂感到害怕,反而覺得非常開心,滿足,似乎她原本就是這種人,最喜歡将人的身體肢解,這個過程對她來說就和吸毒一樣美妙無比。
從此以後,含笑整個人都變了,她不再向以前那樣開朗活潑,而是沉默得可怕,并且她的臉上經常浮現出一種詭異的笑容。
而且也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她竟然沉迷上了看那些變态血腥類型的電影。
這些她的父母也有所察覺,又不知道原因,就算詢問她她也不會解釋。
又是一個烏雲密布的夜晚,此時柳含笑正在晨子家和晨子一起包着餃子。
而此刻她們那裏還有一個漂亮女孩,那女孩是晨子家附近的一個鄰居。
她是一個典型的話痨女孩,而且她似乎總喜歡和别人玩惡作劇。
“喂,晨子,我說,你們包的餃子是什麽餡兒的?我看這肉好特别啊,紅紅的,該不會是你們殺了人,用人肉來包餃子吧!如果要是那樣,今晚我一定多吃一些你們包的這個餃子,據說人肉很好吃的呀!”女孩笑着說道。
晨子聽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很機械的說道:“沒錯,這餃子是我們用人肉包的,而且這些肉餡是用人屁股上的肉獲的。”
“哈哈,你們真會開玩笑!瞧,你們兩個這幅文弱相,怎麽殺得了人呢!”
女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着笑着她的嗓子有些沙啞,便問道:“笑的我喉嚨都幹了,慢慢包你們的餃子啊,我先去找一些喝的,晨子,你家一定有高檔一些的飲料吧。”
說完也不等晨子回答,就幾步跑到了屋内的冰箱前,随手就把冰箱的箱門拽開了,頓時這樣一個景象出現在她面前:
冰箱的冷凍室裏面盛放的不是飲料,赫然是一個已凍僵了的人頭!
這個人頭臉上還挂滿了恐懼之色,眼珠子瞪的很大!
“啊!”女孩頓時尖叫一聲。
這.........這是什麽?你........們變态呀!”此刻她因驚吓過度,聲音已經結結巴巴。
“好姐妹,你知道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含笑說着站了起來緩緩的來到她了面前,冷笑着看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你們不要殺我呀!”
她眼淚都被吓出來了,趕緊沖向門口,打算乘機逃走,可她才剛剛往前邁進一步就被後面的含笑一把抓住了頭發,緊接着含笑将她一下子撂倒在地上。
“死丫頭,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就想這樣一走了知嗎?”
此時此刻,外面那幽暗的天空開始刮起了狂風,伴随着的是一場傾盆大雨,整個天空電閃雷鳴不斷,喧鬧的大街上即時行人絕迹。
這一切仿佛就是一個死亡的宣告。
這偌大的房間裏死一般的寂靜,女孩恐懼的縮在一個牆角裏面不停的顫抖着。
而面前這兩個惡魔般的女孩一言不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就如同肉食動物一樣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
僵持了一會,含笑不聲不響的來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衣領把她拎了起來,“小青,(這個女孩的名字)你會跳舞嗎?”
“我隻會一點啦,跳得不好嘛!”她戰戰兢兢的回答,聲音已經帶着哭腔。
“跳的好與不好沒關系,我現在隻想看你在我面前爲我條一支舞。”
含笑的語氣帶着幾分陰森,又奇迹般的回複了以往的溫柔。
“那好吧,我跳。”。小青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隻能盡可能的滿足這兩個女孩的要求。
就在她剛剛站穩腳步擺好舞姿時,含笑的聲音再次傳來:“先把衣服脫光再跳給我們看。”
“什麽?爲什麽要脫衣服啊?這屋子裏很冷的,求求你……就讓我穿着衣服跳吧。”小青緊張的拉着領口。
含笑聽了依舊用柔和而又帶有一種威逼的語氣隻說出了一個字:
“脫”。
與此同時,小青看見旁邊的晨子轉過頭來對着她微笑了一下,擺弄起了手中緊握着的那把用來切肉的尖刀。
無奈之下,小青隻好緩緩的脫去了自己的外衣褲。
繼而,她幾近赤裸的身體猶如風雪中的一隻被褪去了所有羽毛的小鳥一樣,在無助和絕望的瑟瑟發抖。
她現在感覺四周的空氣突然變得好冷,而自己的心理也正在逐漸變冷……!
自己也許就要成爲這兩個完全喪失人性的惡魔少女口中的晚餐了。
可是,她不想死的這麽早,自己年紀還很輕,還沒有找男朋友,談戀愛,享受人生樂趣呢,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她們手中啊!
可是她畢竟是一個膽小又普通的女孩,如今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如何才能逃出她們的魔掌。
“求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了!”
她突然停下動作,“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這個舞她實在無法跳下去了。
“我隻想看看你的舞跳的好不好,可你居然敢不給我跳!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你不是很愛跟我裝嗎!現在你以往的氣概哪去啦!說呀!”
含笑說着一把抓起她的頭發接連甩了她十幾個耳光,緊接着抓起她的頭用力向後面的牆壁上撞去。
隻見小青的眼角口鼻頓時就開始往外泊泊的流出了血。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小青驚恐萬分的求饒着,乞求這兩個惡魔能夠放過她。
可這絲毫無法觸動已經完全喪失人性的柳含笑和晨子,兩人誰也沒有回答她。
而晨子還找來一根結實的繩子将她的身體緊緊的捆綁起來,含笑則手持一把伸縮鋼刀來到了她面前,冷笑着說:
“你慢慢的享受吧!”
含笑說完将刀刃貼在了她的豐滿的胸部。
“不要!”
可她這個“不要”兩個字還未出口,取而代之出口的是一聲慘叫,因爲她的**上面已經被含笑手中的利刀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說過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含笑說着就将手中的利刀在她臉上和身上揮出了道道銀光,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絕與耳。
可這屋子非常封閉,再大的聲音也傳不到外面,所以外面是不可能會有人聽到的。
轉眼間她身上柔嫩的肌膚上面已出現了深淺不一而形狀各異的傷口,鮮血已經徹底染紅了她雪白的身體。
晨子這時又不知從哪拿來一大盤“精鹽”遞給了含笑。
含笑接過将那滿滿一盤精鹽全部灑在了她那渾身是傷的身體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深入肺腑的劇痛傳來,她無法忍受這等劇痛,昏死過去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盛了一多半水的浴缸裏面,而且此刻她的手腳雖然沒有被任何東西束縛,但由于她受了很重的内外傷,更不用說逃跑,就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來她已經快不行了,我們也就别再讓她遭罪了。”晨子轉頭對旁邊的含笑說道。
“那好吧,我這就去找些東西來把她肢解了。”含笑也笑了笑,感覺已經滿足了,就轉身走出了浴室,不一會就見她拿着一把小型電鋸推門進來了。
“恩,我現在就用這個把她肢解了。”
含笑說着就抓起她的一條手臂,将電鋸卡在她的小臂彎處,毫不猶豫的就按下了電鋸的開關。
随着電鋸一陣吼叫,血花四處飛濺,就見小青的整條小臂被鋸了下來。
她的臉部肌肉因爲劇烈的痛苦已經扭曲得變了形,但已沒有半點力氣喊叫了。
接着含笑又将電鋸卡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電鋸再次吼叫起來,鮮紅的血,與浴缸的那些混了血的水不斷的濺起,把柳含笑和四周的牆壁都染成了紅色。
那條被鋸下來的大腿斷口處向外翻出鮮紅的肌肉還在不斷的抽搐着。
可此時的含笑已經完全變爲了魔鬼,她依舊用那把電鋸将将她的四肢一段段全部切了下來。
鮮血已經濺滿了含笑和在旁邊觀看的晨子兩人的全身,最後,她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将電鋸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很輕松地,她的頭顱就被鋸了下來。
含笑右手高高的提着這個沾滿鮮血的頭顱,此刻,她那已被切下來的頭顱面部肌肉依然還在有節奏的抽搐痙攣着。
柳含笑哈哈大笑了一陣,說:
“這很好玩啊!”
她說完就把手中的頭顱扔到了浴缸裏面。
此時這個浴缸裏面的水已經完全變爲了紅色,而且那鮮紅如血的水面上漂滿了手,腳,小臂,上臂,小腿,大腿,心髒,肺,肝髒,胃,脾,腎,和一堆堆顔色深淺不一的大腸小腸,等各種人體斷肢和内髒,看上去觸目驚心!
現在正是含笑和晨子這兩個惡魔少女開飯的時間,隻見一大桌子的飯菜,其中有各種溜炒内髒,含笑見了拿起手邊的筷子從面前的一大盤不知名的湯裏面,夾出一片人的耳朵,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喜色:
“恩,這個不錯,看樣子應該很好吃的。”
“當然。”晨子也拿起筷子加了一根手指放在嘴裏咀嚼起來,“味道真不錯,下次要多放點鹽,就更好了。”
幾個月後的一個皓月當空的夜晚,一個叫“浩”的男人因貪戀晨子的美色,而被晨子誘騙到家裏來,可當他剛和晨子雙雙走進晨子家門的時候,當即就感覺有什麽鐵制東西在自己的後腦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當場就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了。
含笑手提着一根鋁制的“棒球棒”站在晨子面前。
“晨子,接下來我們該怎樣處置他?”含笑興奮的問道。
“和以前一樣好了,咱們先把他捆綁起來。”
晨子說着就來到廚房找出了那條結實的繩子和含笑兩人一起将他的手和腳緊緊的捆綁起來。
并将不省人事的他拖到了浴室,扔到了幹爽浴缸裏面。
“我們現在開始吧!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柳含笑對着旁邊的晨子說。
“恩,好的。”晨子有幾分激動的笑道,“上次吃這些肉的時候我就想着,什麽時候能吃上英俊的男人的肉,味道會不會不一樣,今晚就可以知道了。”
“你還說呢,最好吃的胸脯肉都讓你一個人吃完了,我都沒怎麽吃。”柳含笑忍不住笑道。
“哈哈,好吧,這次就讓你多吃一點。”晨子在柳含笑嘴唇上親了一口。
“嗯,說好了,不許反悔。”
“那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呢?”晨子又用力的在柳含笑嘴上吻了一下。
柳含笑臉頓時紅了,腼腆的笑了笑,兩人仿佛甜蜜的戀人。
“嗯……那就快開始吧。”
兩人的眼中冒出急不可耐的光芒,獰笑着走向躺在浴缸裏,已經昏迷不醒的男子。
此刻,外面天空中挂着一輪明月,和漫天無數閃閃的星星,已被一大片不知從何而來的一大片烏雲完全的給遮擋住了。
寂靜的夜空仿佛也在昭示着:今晚又會是一個恐怖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