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後,小王整個人被撞飛了,鮮血在空中劃過一條血紅的弧線。
“該死的……這個惡魔,就連死人都不放過。”
冷炙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畢竟是多年的同事,看到小王死了都得不到安息,冷炙心頭不由大怒,同時也更加感到惡寒。
韓先國沉着臉一言不發。
很快,他們離開了G市的範圍,來到了C市,這座國内最大最繁華的城市。
此刻天色還很早,不過城市裏人已經很多了,過了收費站後,韓先國加快速度,過一會就是上班高峰期,他們很難快速離開。
“韓隊,陰煞應該沒有追過來,要不咱們試着聯系一下其他人,看看他們的情況,也好及時判斷陰煞的位置。”
也許是到了人多的地方,一路上也沒有再受到襲擊,冷炙懸着的心也放松不少。
“不行,我們不能聯系任何人,必須确保堵死每一個可能洩露大家位置的可能,啊炙,你先去路邊買點早餐,吃完就離開。”
韓先國很清楚陰煞的恐怖,很多時候不經意間就可能落入它的陷阱,這一次韓先國是打算徹底拼一把。
冷炙下車買早餐去了,韓先國則是坐在車内思考着。
這樣一直逃也不行,一天一夜的時間,精力再充沛也會疲倦,從昨天上午上班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休息,已經是非常疲倦了。
必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否則不用陰煞動手都會累死。
去哪呢?
C市位于國内中心位置(所以喪屍病毒爆發後軍隊能那麽快抵達),距離每一個城市都一樣的距離。
韓先國拿出地圖,他的想法是去A市,那裏聽說有不少的陰陽師,或許可以幫他一時。
下定決心後,韓先國收起地圖,這時,他忽然發現,周圍開始出現很大的霧。
此地不宜久留。
這是韓先國第一想法。
冷炙這時也端着幾杯豆漿和一袋包子回來了。
“給,快吃點吧,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好好休息。”
韓先國接過豆漿,喝了一口,香噴噴的豆漿讓他整個人舒服不少,看來是真的疲憊了。
“啊炙,咱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啊?難道陰煞又追過來了?”冷炙往嘴裏塞着包子,驚訝的問道,“不會這麽快吧?”
“我也不知道,但是不可大意,對了,你有沒有發現,C市早上沒什麽人啊。”
冷炙連忙看向外面,此刻霧還不是很濃,路上的車輛和行人确實不多,和以往無比熱鬧的C市完全不一樣。
韓先國把包子塞進嘴裏,發動了車子。
“走吧,這裏也不安全。”
二人很快就離開了C市,而這時天已經大亮了。
冷炙架不住疲勞靠在座位上已經睡着了。
韓先國則開始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
A市一直都有很多外國人,其中日本人最多。
(這裏需要解釋一下,因爲日本人外貌和中國人沒區别,因此韓凡烨幾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點)
據說日本唯一的驅魔師家族,飛藏家族正在A市。
那時候,中國人對日本人的排斥還是很強,所以飛藏家族的人行事非常低調,一般很難找到他們。
韓先國也知道,沒有飛藏家族幫忙,是很難逃過這一劫,那靈異體質者還是個嬰兒,不可能幫得了他們。
可是……到了A市怎麽找飛藏家族呢?
陰煞會給他們這個時間嗎?
韓先國心裏也沒底,隻能盡力而爲了。
似乎蒼天可憐,到了下午他們才到A市,而一路上也是風平浪靜。
“啊炙,醒一醒。”
冷炙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看着韓先國,說:“咱們現在在哪?”
“A市,做好準備,我們接下來肯定會遇到麻煩。”韓先國掏出手槍,一臉嚴肅的神情。
冷炙知道利害關系,也連忙掏出手槍,準備應付接下來的突發情況。
“韓隊,你用不用休息一下?你已經快兩天沒有休息了。”
“等過了今天,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可以好好休息了……”
“是啊……”
二人來到A市警察局,韓先國必須馬上找到飛藏家族的所在,而警察局的同事卻告訴他們,飛藏家族的人沒有具體的住址。
這樣就麻煩了,要知道沒有飛藏家族幫忙,靠他們兩個肉體凡胎,絕對活不過今天。
而已經這麽久了,一直都沒事情發生,韓先國知道,其他幾位分散逃命的同事肯定已經有人遇害了。
“麻煩你了,盡量幫我們聯系一下。”
“這個……韓隊長,你也知道,我們公安系統是不負責登記外國人信息的,而且這個家族的人一直都非常隐秘,也從不和我國居民發生矛盾,改變無處可查啊。”
韓先國皺眉沉思起來。
冷炙在一旁也是束手無策。
這樣下去,隻能是坐以待斃啊。
距離午夜零點,還有好幾個小時呢,熬的過去嗎?
“兩位……”值班警察突然說道,“你們是遇到什麽離奇的事嗎?”
“你怎麽知道?”冷炙疑惑的問道。
“這個……飛藏家族傳說是個驅魔家族,隻有遇到一些離奇古怪的問題才有人會去尋求他們幫助。”
韓先國說道:“是的,我們是遇到一些問題。”
“這樣啊……不如我提個建議,你們先在這裏等等,我盡量查一下全市居民的戶籍資料,也許可以知道他們住在哪。”
“謝謝你了。”冷炙感激的握住對方的手。
韓先國也隻好點點頭,眼下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兩人在一間辦公室裏休息,外面有很多警察值班,韓先國也稍微放松了一點,閉上眼睛就再也不想睜開,身體感覺有千斤重。
“韓隊,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去值班室和他們一起找找飛藏家族的下落。”冷炙白天睡了很久,此刻精神還是很充沛。
“好……有什麽發現馬上通知我。”
“嗯,你好好休息。”冷炙說完就離開了。
韓先國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而他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