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來人了
“殺!”第一次,兩個人自從認識以來,這是第一次兩個人用“殺”來提勢.
呂方君在前邊勢如破竹,趙國棟在身後穩如泰山,疾如風徐如林!
“攔住他們,給我攔住他們。”别看馬軍手裏握着一把砍刀,其實那隻是做做樣子,一看到呂方君跟趙國棟撲了過來,吓得趕緊招呼自己的手下過來抵擋。真正拿的住事兒的還是劉濤,手裏拿着手槍一直對着呂方君和趙國棟,但是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周圍還有自己的人在那裏不停的穿梭着,使得劉濤根本沒辦法瞄準。
“呀!呀!呀!”呂方君每掄出一刀都會在嘴裏大喊一聲,擋在自己前面的那些人都會被呂方君大力的一刀給崩開,然後呂方君就會前進一步,趙國棟跟在呂方君身後默不作聲,但是看到趙國棟胳膊上暴起的青筋,就知道吃上這麽一刀絕對不是輕的。
“刀口卷刃了,往後退。”呂方君在前面沖着,發現自己砍出去的刀越來越吃力,稍稍看了一眼,發現刀刃已經沒有一點兒刃口的樣子,都快卷成一個圈了,可見兩個人是有多麽的拼命。
兩個人前進不容易後退更難,趙國棟在前打頭陣,呂方君殿後,趙國棟的腿不方便,在加上剛才就已經受傷了,每前進一步都要用自己十二分的力量,反觀呂方君,呂方君現在殿後,發現自己剛才用的最猛的招式更本沒辦法用,稍微用點兒力會劃到趙國棟,不用力那些人會打到自己,一時間兩人打的别扭無比,身上也受了不輕的傷。
“換位置。”趙國棟喊了一句,然後前邊一擋,自己錯布向後,呂方君向後猛揮一刀自己向前一踏步,一秒鍾兩人就完全換了一個方向,這一下兩個人都覺得打的順手了。
終于在趙國棟猛砍了兩刀之後,兩個人回到了院子裏面,呂方君眼疾手快的把大門給關上,随手就把自己手上的刀給别在門上了。
“這門支撐不了多長時間,趕緊找個趁手的家夥。”呂方君說着就開始在趙國棟的院子裏翻找了起來,還好,趙國棟和小穎子都有随手拾起東西的習慣,在屋子裏的一個角落找到了兩根一人高,大概有五公分直徑的空心鋼管。
“這玩意兒你從哪兒來的?”呂方君把這兩根空心鋼管放在手裏墊了墊。
“那天收攤回來路上撿的,我打算賣廢鐵的,沒想到在這兒用上了。”趙國棟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哎,老趙去給咱弄個餅子,這麽老半天了,也餓了。”呂方君說。
“來得及麽?”趙國棟說。
“你放心弄,有我呢,最好弄兩個,咱兩一人一個,多放菜啊。”說着呂方君就拎着鋼管站在院子當中,院子裏還有一些馬軍的手下爬出去的時候留下的短鋼管,呂方君全部都拾起來,放在自己的跟前,拿了兩根别在門上。
看着哪兒有人頭從院牆上露出來,呂方君順手就把鋼管給扔了過去,不過還好,那些人腦袋上都帶着鋼盔,除了腦袋震動一下,眩暈一下之外沒有什麽後遺症,不過這樣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進來。
趙國棟一看也就放心的開始弄自己的餅子,熟練的把餅子放到油鍋裏,然後把蔬菜稍微浸一下就放上辣椒等調料,等到餅子好了,拿起來把餅子從中間用刀劃開,然後把蔬菜給填進去,兩個香噴噴的餅子就弄好了。
“不得不說,你的這手藝還真是好,我吃過之後在吃其他人弄的沒有一點點的味道,太難吃了,那句話怎麽說來着,哦,根本無法下咽。”呂方君大口大口的嚼着,趙國棟很貼心的在旁邊拿了瓢舀了一瓢涼水放在旁邊,讓呂方君一邊吃一邊喝。
“其實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吃。”趙國棟咬了一口之後說。
“不會,你自己都是第一次吃,誰信呢。”呂方君咽了一口餅子很不可思議的看着趙國棟。
“真的,以前啊除了給别人做幾個賣錢,然後做的最多的是每天接小穎子放學的時候給小穎子和小雪做兩個,我自己從來都沒有吃過。”趙國棟輕輕的咬了一口自己做的餅子,“其實,這個味道還真是不錯。”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這麽多人連這麽個小門都破不開麽?”馬軍站在遠處破口大罵,急的直跳腳。
“哥,你說他們兩個能成麽?”李利國問李利民。
“能成,他們兩個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人,對付這些人還是可以的。”李利民說。
“你怎麽知道?”
“我聽過他們唱的軍歌。”李利民說,“先看看,看看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現在的我們根本什麽事兒都做不了,看他們兩個的情況,估計我手底下的人全都被他們收買了。”
“嘿!嘿!嘿!”幾個民警抱着一顆斷木不斷的撞擊着大門,“嘎吱嘎吱”大門開始響了,每一次撞擊都會長大門往裏震動一下。
呂方君慢慢的喝了一口水,然後站起身來,緊緊的把自己手裏一人高的鋼管給攥住。趙國棟也把最後一口餅子咬到自己的嘴裏,喝了一口涼水,很自然的把那根鋼管立在自己身邊。
“這一次我估計是活不了了。”呂方君說。
“别瞎說,好好活着,我們都要好好活着,我還要帶你上山鷹嘴呢,那裏建了一塊紀念碑,我們五團的兄弟都在那裏長眠。”趙國棟說。“我們一定要活着。”
大門搖晃的越來越厲害了,随着門外“嘿”的一聲之後,院門終于“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濺起的灰塵讓人全都咳嗽不止。
呂方君還沒等這些人反應過來,掄着鋼管就照着這些人的腦袋上砸了下去,“啊,啊”幾聲下去,就有兩個人倒在地上,起不來了。趙國棟也跟在呂方君的身後往外沖,他不像呂方君那樣勇猛,趙國棟跟在呂方君身後遮擋多餘攻擊,不過攻擊一次就有一個人倒下,殺傷力不必呂方君差。
眼看着自己這些人擋不住兩個人的進攻腳步,馬軍急的直冒汗,劉濤也在旁邊焦躁不安,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麽能打,這麽多人,這麽長時間還沒有把這兩個人給拿下,自己這邊的人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多有七八十人,可是這一會就倒下去接近一半了,在這麽下去不行啊。
“砰”的一聲槍響,所有然立刻就分開了,劉濤開的槍,看着圈子當中緊緊靠在一起的呂方君跟趙國棟,“你們兩個很好啊,傷了我一半的人,很好,要是我今天不把你們給拿下,我就不信劉,老子沒那麽多的耐性。”說着就舉起手槍指着趙國棟跟呂方君。
“砰砰”兩聲槍響過後,兩個人誰都沒有倒下,反而戲虐的看着劉濤,“劉局長,你的槍法不是很好啊,小孩子打的彈弓也比你的那個強。”
呂方君嘴上在嘲笑着劉濤,低聲對趙國棟說,“我中彈了,在右側肋骨。”趙國棟剛要動彈,“不要動,不要讓他們發現破綻,等會盡量不要動,我攻下,你攻上,主要讓他們都喪失戰鬥力就行。”趙國棟點點頭。
“劉局長您還有子彈麽,沒有子彈我可是要來了啊。”呂方君嘲笑劉濤說。
“有有,你等等啊。”劉濤着急的說,然後在兜裏胡亂的摸着。趙國棟和呂方君聽到劉濤這麽說逗的哈哈大笑,哪兒有大敵當前還在找武器的,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麽。
劉濤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找着,自己明明走的時候配了五顆子彈的,怎麽才打了四槍就沒子彈了呢?那顆子彈哪兒去了?警衛在劉濤的耳邊說:“局長您看看是不是卡殼了?”
劉濤把子彈夾卸下來,然後把滑套前後不斷的滑動,就停經“ding”的一聲,彈出一顆锃亮的子彈。劉濤自己覺得挺沒面子的,揮手一巴掌就打在了警衛的臉上,“他媽的我不知道子彈卡在裏面了,滾蛋。”
劉濤把子彈裝到彈夾裏面上了膛,指着趙國棟和呂方君,“說你們兩個誰先來。”
“你别說啊,這個找到了子彈的局長他就是不一樣,你别看是一顆子彈,他也說話硬氣啊,是不是?哈哈哈。”呂方君站在那裏笑的前仰後合。
劉濤立刻就惱羞成怒,“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
“我信,我怎麽能不信,我還信你現在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了我的肉,但是呢,離開手槍你又不敢來我跟前,手槍裏面呢隻有一顆子彈,你又不知道能不能打中,說實話啊我都替你發愁,真的。”呂方君這一番話說的旁邊圍着自己的那群人都有些憋不住的意思。
“***姥姥的。”劉濤說着就要開槍。
“你要操誰姥姥?”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從一個喇叭裏面出來,而在自己的周圍沒有喇叭啊,這是從哪兒來的。
“你他媽的是誰啊?給老子出來,看老子一槍崩了你。”劉濤揮舞着手槍四處看。
“嗖,啪,啊!”的幾聲之後就看到劉濤捂着鮮血淋漓的手腕,手中的手槍在不遠處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