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然是敵人,但是我依然不允許有任何一個叛徒埋在一個英雄的旁邊,就是當年趙君子和司徒那樣,雖然我殺了他們,但是他們同樣是英雄,值得所有人尊敬的英雄,不論是敵是友。《純》”高木看着擡回來的小川清和麻子的屍體說。
“那,這個怎麽處理?”士兵說的是麻子的屍體怎麽處理。
“他,也算是替我辦過事情,總不能讓底下那些保安隊的都寒心了,怎麽給我們幹活?這樣,你去另外給建個墓,還有給毛三建一下衣冠冢,張三李四等人也是一樣,把他們都放在一起,不過麻子的地位放得低一點。以後,隻要是保安隊的人,全部都埋在那裏。還有,再弄個儀式,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要去祭奠一下。”
“至于小川君。”高木純一郎沉思一下說:“就地火化,然後把骨灰保存好,等有人回國的時候,把他的骨灰帶回到帝國,交給他的父母。另外,花島百合還有佐佐木的屍體,現在估計還在毛三的院子裏,你也一并處理了。”
高木純一郎安排好事情之後,就來到辦公室撥了一個電話:“喂,請給我接航空部,我是高木純一郎。”
“你好!航空部。請問有什麽事情?”
“我是高木純一郎,現在有事情,需要你們協助。”
“請講,司令部已經給我們下達過命令了,全力配合高木聯隊長您的全部行動。”
“好,具體是這樣的。”高木對着電話說起了自己戰鬥計劃和步驟。
“行,我們一定會完成您的命令。”
“非常感謝!”高木純一郎挂了電話之後,就在研究着地圖。
————————————————————————————————————————————————“連長,你說這個高木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按理說,我們下山無異于虎落平陽,他們不把我們一起圍殺了呢?”狗娃嘴裏嚼着饅頭,靠在戰壕的裏面,和高建成、趙國棟、包城扯閑篇兒。
“這正是我贊賞的一點。早在我還不是部隊一員時,那個時候,我就是一夥土匪。當時,我們有兄弟五個,号稱‘邊城五虎’,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是聯隊長,隻是一名小小的防城長官,我們誰都沒有瞧得起他。但是,就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讓我們屢屢失敗。于是,我們就開始研究這個人,到底他是怎麽一回事。”
“邊城五虎是什麽?”狗娃問。
“别打岔!讓我說完。”高建成繼續說:“後來經過我們一打聽,才知道,他是得罪了當時的聯隊長,才被迫做了芝麻大的官。當時,我們也年經,他也不大,正好我們就杠上了,看誰先把誰給弄死。這一來二去的,我們就相互之間有感情了,可以這麽說‘不打不相識’,但是,因爲彼此的陣營不同,隻得繼續鬥下去。可我們之間也有個約定,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有一個約定俗稱的條約,本來可以殺死對方的計策,卻從不下殺手,留下封信,告訴對方一聲,然後就走了。所以,當時我們雙方都有機會殺死對方,但是誰都沒有做。除去是敵人這回事兒之外,高木純一郎人還不錯,挺仗義的。要不是這場戰争,我想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們現在不是朋友了麽?”狗娃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呵呵,不是了,現在,我們是仇人。”高建成摸着狗娃的腦袋說。
“哦。”從來都不知道高建成和高木純一郎還有這麽一層關系,也不知道‘邊城五虎’到底是何等人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謎團。
夜晚出奇的寂靜,而且月亮也很圓,枕戈待旦的日子又過了一天了,從一開始的憤怒,到焦急,再到煩躁,最後到現在的平靜如水,該幹嘛幹嘛的樣子,七連的人就這樣一直在憤怒中變得平靜。
“嗚~~!”低沉又刺耳的聲音由遠及近,非常快速的像山鷹嘴撲過來。
“敵襲~~!”一聲叫喊之後,伴随着急促的号聲,整個山鷹嘴都寂靜了,所有人都盡量把自己包裹在黑暗中,即使是在病房裏的病人,也極力忍住想要咳出的鮮血,不發出任何聲響。
“老子炸了你!”石金寶抓起個手榴彈就要撲出去。
“你要幹什麽?”劉俊壓低聲音拉住石金寶。
“我要炸掉那狗日的!”
“用什麽?用它?”劉俊指了指石金寶手中的手榴彈。
“沒錯,我還就不信了!”
“石金寶,你清醒清醒,這個。”劉俊指了指天上的飛機,“是飛機!不是一張破紙片在空中飄浮。它沒那麽不結實,也沒你想像的飛得低。你手裏拿着的東西,它隻是手榴彈,不是高射炮,打不中飛機!”(這一段是我看一部抗日神劇寫的,上面的人用手榴彈能打下來飛機,我感到很神奇!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劉俊拍了石金寶的腦袋一下,“好好隐蔽,别淨做夢。”
飛機隻是在山鷹嘴上面不停地盤旋,沒有投下一枚炸彈,不一會兒,它又飛走了。
“走了,終于走了。”很多戰士都長長地舒了口氣。很多人看到了石金寶要拿手榴彈炸飛機,警報一解除,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包括高建成都笑出了眼淚了,直誇石金寶想象力豐富。
沒過幾分鍾,飛機的呼嘯聲又傳過來了,七連的戰士們隻得再次把自己隐藏起來。但是那飛機也是在山鷹嘴上來回盤旋,留下一陣刺耳的聲音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按照那天轟炸的情況來看,高建成預估高木純一郎也隻有三架飛機,過去了兩架,再剩下最後一架飛機了,隻要過去就可以休息了,不用這麽提心吊膽的了。
但是事與願違,飛機是每隔十幾二十分鍾就過來一趟,過來一趟又什麽事不幹,就那麽在腦袋上繞來繞去,聲音特吵,然後走了。再過個十來二十分鍾,又一架飛機飛過來……就這麽來來回回地折騰。
“媽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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