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大晚上的把我叫過來,有什麽情況麽?是不是渡邊有什麽動靜了?”魏長河披着衣服就進來了。
“是有點情況,不過不是渡邊。”
“那是誰?”魏長河思考了一下,“難道是那個女人有動靜了?”
“二柱你來說說。”
“我在白娜的那個屋子門口潛伏了整整兩天,終于讓我發現了蛛絲馬迹。白啓明叫白娜主人。”
“什麽?”
“什麽意思?”劉文和魏長河都不相信“主人”這個稱号是白啓明叫白娜的。
“我聽的很真切,白啓明确實叫白娜主人,而且是心甘情願的。白娜讓白啓明前來偷我們的圖紙。”
“圖紙?什麽圖紙?是不是我們的布防地圖?”
“不是,他們說的是什麽‘戰壕計劃’的圖紙。”
“戰壕計劃的圖紙?”劉文回過身問魏長河,“老魏,我們有這麽一份圖紙麽?我怎麽不知道?”
“我的映像中好像也沒有這麽一份圖紙。”魏長河叫過來兩名通信兵,“你們兩個有看見一份‘戰壕計劃’的圖紙麽?”
“好像沒有這麽一份圖紙。”兩名通信兵都不确定。
“什麽叫好像,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政委,我們兩個先去找找看。”兩名通信兵還有劉文魏長河趙二柱五個人就在五團的辦公室、劉文自己還有魏長河住的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找。
“團長,确實沒有這麽一份東西。”兩名通信兵和趙二柱都表示自己沒有找到。
“我們有的東西我們自己還不知道?還讓别人給知道了?”劉文把帽子脫下來用手撓了撓腦袋,“是不是上級給我們發的電報被她給劫走了?”
“沒有啊,軍部最近沒有和我們聯系。”通信兵翻了翻随身背着背包。
“你敢肯定?”
“肯定。”通信兵很肯定的回答。
“這個是什麽情況?”魏長河也納悶了,按說既然白娜都說讓白啓明找一個“戰壕計劃”的圖紙,這個東西肯定是五團有的東西,可是這邊自己連聽都沒聽過。
“是啊,這是個啥情況?”劉文腦袋上的頭發都快被自己給揪完了。
“團長,我們不是挖了個戰壕麽?他們是不是說的這個事兒呢?”趙二柱摸摸腦袋說 。
“對呀。”劉文一拍腦門,“我怎麽忘記這茬了。”劉文把 魏長河拉到地圖上,把通信兵屏退,隻留下趙二柱。
“老魏你看我這麽理解對不對啊。”劉文抿了抿嘴說。
“白娜所謂的‘戰壕計劃’是不是要我們挖戰壕時候的圖紙?”
“好像我們當時并沒有圖紙。”魏長河說。
“我們兩個人當然知道沒圖紙,但是除了我們之外的人不知道,包括白啓明,包括白娜,他們都不知道,所以白娜會理所當然的認爲我們除了在挖戰壕之外,我們肯定還有其他的布置,所以白娜才會讓白啓明來偷我們圖紙。”
“你分析的很對。”
“我就說沒有這個東西嘛。”趙二柱在旁邊說。
“去,少貧嘴。”劉文拍了趙二柱腦袋,“老魏,我們該怎麽處理?”
“我們總不能讓我們的客人白來一趟。”魏長河嘴角露出一種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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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一道黑影借着樹的陰影從遠處向着五團辦公室接近。等巡邏隊過去之後,那道黑影迅速鑽進辦公室,隔了一會,那道黑影從那裏蹑手蹑腳的走出來,借着樹的陰影快速的離開了。
“主人,拿到了。”拿到黑影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坐在椅子上的白娜。這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白啓明。
“從那裏拿的?”
“主人,是從五團的辦公室。一般情況下所有有關五團的東西都在那裏放着。”
“就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我曾經在那裏執勤,對于那裏的防衛我都是很清楚,所以很輕易就拿到的。”
“嗯。”白娜把那張紙打開,看了看,但卻沒怎麽看明白,又把那張圖紙折好,并且在上面粘上了一層油紙。“明天你找個空,你把這個東西交給那天的那兩個人。不要讓任何人看到。”
“是,主人。”屋子裏傳出來一聲鈴铛。
“怎麽樣?”劉文悄悄的摸到了白娜屋子外面的一個草叢裏,壓低聲音問。
“白啓明拿到那張圖,也順利交給白娜了。”趙二柱壓低聲音說。
“好,你在這邊盯着,多叫幾個人跟你一塊行動。我去準備明天的行動。”
“放心吧,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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