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開始吧。”李靖把白生生的腳丫子在趙國棟的眼前晃了晃。
“啥?”
“你裝什麽傻啊?”李靖照着趙國棟的後腦勺就是一下狠得,“你不是答應過給我幫個忙了麽?怎麽你不認賬了麽?”
“沒,沒。”
“那就好,這個。”李靖把腳丫子伸到趙國棟的眼前,晃啊晃。“就是我要讓你幫的忙。”
“能不能換一個?”
“不能。”李靖果斷回絕趙國棟的請求,“就這個,快點。”
小趙同志隻得坐在凳子上,把李靖的腳丫子放到自己的腿上,拿起修腳刀在李靖的腳上仔細的刮掉腳上的死肉。
李靖現在還是很清晰的記得自己的腳丫子第一次除了爸爸之外的男人握着,在荒涼、偏僻的山上,腳上的溫度讓自己恐懼的心平靜下來,也讓自己變得溫暖。就是這個男人,讓自己用身體給他溫暖冰冷的身體,還是這個男人,現在又捧着自己的腳丫子,仔仔細細的給自己修腳,輕柔的動作讓自己感覺很舒服。
李靖就這麽端詳着趙國棟,或許是趙國棟輕柔的動作讓李靖感到舒服,也許是這暧昧的氣氛讓李靖感到溫暖,漸漸的睡着了,而且發出輕微的鼾聲。
趙國棟看着李靖入睡的樣子,心裏也是很溫暖的。李靖的眼眸因爲呼吸輕微的抖動,鼻翼在輕輕的張合,臉頰透着紅潤,嘴角微微上揚。
輕輕的把李靖的腳放在床上,把身子擺正,趙國棟拉過一床被子爲李靖蓋在身上,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李靖的帳篷。出去之後感到自己的身上涼飕飕的,低頭一看,自己的襯衣随着風不停的搖擺,趙國的隻得苦笑一聲,裹緊了自己的外套跑向自己的屋子換衣服。
“國棟,聽說你被李靖給那啥了?”一向老實的阿蒙在趙國的換衣服的時候湊到身邊問。
“什麽啊?哪個啥了?你說的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國棟你就别裝了,你衣服都成這個樣子了,還裝啥啊裝。”阿蒙明顯不相信趙國棟的說辭。“都有人看見你衣冠不整的從李靖的屋子裏跑出來,然後又被李靖給抓回去。”
“誰看見了?”這不由得趙國棟着急,“這可不能瞎說。”
“一開始我們還不信,都知道你趙國棟是老實人不可能幹出那種事兒,現在我相信了。”
“不是,你聽誰說的?”
“别管我聽誰說的,反正啊,嘿嘿。”阿蒙是從心底認準了趙國棟沒幹好事兒。
“嘿,國棟哥。”狗娃跟着老牛、包城還有石金寶從外邊回來,“你回來啦,咦,你的衣服怎麽了?一條一條的?”
石金寶給包城豎了一個大拇指,意思就是包城你的推理真牛!
“沒事,樹枝劃的。”趙國棟若無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順手将狗娃手裏的襯衣團了團塞在被窩裏。
“國棟啊,我今天看見一個人,和你穿得差不多,被李靖揪着耳朵拖進屋子,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吧?”包子假意詢問一下。
“啊?啊!不,不是我。我去洗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國棟同志顯然沒經曆過這種陣仗,頓時顯得慌亂。
“哦,不是你啊,那你這衣服?!”包子顯然不想放過趙國棟。
“這個,這個是……”趙國棟急的滿頭大汗,說實話吧讓人家誤會,不說實話吧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我國棟哥說讓樹枝給挂的。”狗娃在旁邊說。
“對對,是讓樹枝給挂的。”趙國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是過了這一關。拍了拍狗娃的腦袋,“我都忘記了,還是我們的狗娃記性好。”
“那個,國棟……”包子話還沒有說完,趙國棟就溜了。
“我去站崗。”留下一衆人子啊那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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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高建成拉扯着劉俊在青陽鎮轉悠起來,查看着這裏的情況。
“連長……”劉俊海沒有說話呢就被高建成打斷了。
“我敲死你,這裏是什麽地方?敵占區,高木的大本營,你叫我連長,是不是嫌我活的時間太長了啊?”
“那我叫什麽?”
“叫大哥。”
“大哥,這個青陽鎮也不大啊,就一條街,從這頭一眼就看過去了。也就這麽長。”劉俊在手裏比劃了一下。
“有好處啊,來人了。”高建成前面有兩個天皇衛隊的士兵朝着他們站着的方向走過來,趕緊拉着劉俊轉過身。
“喂,你們兩個!轉過來。”兩個士兵用槍指着高建成和劉俊,其中一個人說。
“嘿嘿,軍爺有事兒?”高建成轉過身來,低頭哈腰的說。
“你們兩個是幹什麽的?”
劉俊剛要說話就被高建成拉住了,說:“軍爺我們是外地來逃荒的。”
“叫什麽名字?”
“我叫李二,這是我弟弟李三。”
“爲什麽會來這裏?”
“軍爺,我們是從外地來的,迷路了,就來到這了。”
“趕緊滾蛋,這裏不是你們這種土狗來的地方。”聽到這句話,高建成和劉俊兩人的臉色齊齊一變,劉俊就要沖過去。
“嗯?!”那位士兵用槍抵住劉俊的腦門,“你們想幹什麽?”
“啊,軍爺軍爺,别沖動啊别沖動。”高建成趕緊把劉俊拉到自己的身後,把天皇衛隊的槍輕輕的撥到一邊,“軍爺别生氣,是我兄弟不懂事兒,我這兄弟得了瘋病,指不定啥時候犯病,這不他剛剛又犯病了。對不起對不起。”
“哦,原來是這樣啊。”其中的一個士兵上下打量了劉俊幾下,揮了揮手中的槍,“趕緊滾,這裏不是你們來的地方。”
“是是是,馬上滾馬上滾。”高建成趕緊拉着劉俊走到一個僻靜處。
“剛才幹嘛拉着我?”劉俊氣鼓鼓的甩開高建成的手,“要不是你拉着我,我剛才就把那倆王八蛋幹倒了。”
“你是爽了,我們倆死了,你沒看到那兩個人身後是什麽東西麽?”
“什麽?”
“他們是從哪裏出來的?”
“沒看清楚。”
“地下。”高建成指了指腳底下。
“地下?!”
“那個地方有他們的地堡,你隻要把那兩個放到,我們兩個早成了篩子了。”高建成拍了拍肩膀,“你還要仔細觀察,走。”
“哪兒去?”
“回家。”
(頭疼的要死,郁悶。對了,求大家收藏一下,順手的事情,小貓在這裏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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