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毛三等到所有桌子上的菜,包括外面的長條凳上的那些“土包子”手裏每人手裏都有一晚肉兩個白面饅頭,然後自己舉起酒杯對着四周的人說:“各位父老鄉親,感謝各位能給我毛三面子能參加我的婚禮,也感謝天皇衛隊的諸位同仁,更要感謝的是我的長官,高木純一郎聯隊長,能爲屬下做證婚人,在下無以爲報,就在此敬各位一杯。”
毛三端着酒杯沖着四周略一拱手,然後一飲而盡。在桌子上倒了三杯酒,放在托盤裏,走到高木純一郎身邊“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毛特派員你這是何意?”高木純一郎雖說在勸阻,手上确沒有任何的動作。
“高木隊長,我毛三是個沒有父母的孤兒,自從來到這青陽鎮,是您給了我一次重生,讓我明白了親情是什麽樣子的,也是您讓我明白了什麽是出人頭地,今天您就代我從未謀面的父母喝掉這三杯酒,也算是我敬了孝道。”
“這,不合适吧?”高木将這裏的風俗習慣研究的事淋漓盡緻,包括推辭。
“聯隊長,這裏沒有人比您更合适了。您看你是我們隊長的最高長官,也是這裏最德高望重的人。這酒也就是您能喝。”張三在旁邊說道。
“那,我就喝?”
“非您莫屬。”周圍的人也都是肯定的回答。經過一番推辭之後高木純一郎把那三杯酒喝下去了。“也湊着這杯酒,我高木純一郎征戰半生沒有一個子嗣,今天也有借着這個機會,我宣布一個事情,毛三現在就是我的義子。”
“啊?”所有人包括毛三都沒反應過來高木純一郎這句話的意思。
“怎麽?有點不願意啊?”高木純一郎笑眯眯的看着跪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毛三。
“啊?!願意願意,我願意。”毛三趕緊答應。張三在旁邊推了毛三一把,毛三也不是傻子,張三這麽一推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原本就跪着的毛三立馬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義父在上,受孩兒一拜。”
“好!”高木純一郎扶起毛三,“好,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我戎馬半生也有子嗣了。”
在底下坐着的高建成和劉俊聽不清上面說的是什麽,但是看到毛三和高木純一郎的動作也猜了一個**不離十。
“這小子該不會是認賊作父了吧?”劉俊說。
“這是肯定的,假如有一堆的黃金堆在一個窮人的的面前,他的條件隻有一個,就是讓窮人叫他一聲爸,你說你樂意麽?”高建成在旁邊打了個比方,也不等劉俊回答繼續說道,“現在高木純一郎就相當那一堆黃金,毛三就是那個窮人,高木純一郎能給毛三帶來他所有想需要的東西,權利、美女、金錢,哪一個不是男人想要擁有的誘惑,而這世界上的人,包括你我,哪一個說是能完完全全的無視這些東西?”
劉俊想要說些什麽,結果高建成又打斷了劉俊,“包括你我,我們現在是士兵,所爲的打退入侵者,但是我們在細想一下,一旦這些人撤退了,等待我們的是什麽呢?就會有一大批人會被加官進爵,這何嘗不是一種誘惑,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劉俊被高建成的這一席話說的都不知道要怎麽說,他一直以爲自己隻是單純的打退入侵者,沒想到自己的心底還有這麽個想法,劉俊甚至開始懊惱自己。
“不要太鑽牛角尖,我所講的是廣義上的誘惑,這所有的種種都是一種誘惑,包括你的吃喝拉撒睡。”
“連長,我……”
“我們繼續看吧,這不還有咱的三爺給咱的肉麽,我嘗了一下,味道還算不錯。”兩人繼續看前面能發生什麽事情。
高木純一郎将毛三扶起來,自己站起來環顧四周。
“今天是我屬下毛特派員的婚禮,也是我高木純一郎新收義子的時候,這是雙喜臨門,我要是不拿出來點像樣的禮物,在座的各位恐怕會笑話我的,來人。”跟在高木純一郎身後的那名士兵打開手裏拿着的那個盒子。
另一名士兵從盒子裏拿出那麽一個卷軸“唰”的一聲打開,三尺長一尺寬裝裱好的卷軸上寫着“效忠天皇”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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