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狠狠的打。”高建成居高臨下的發出怒吼。
阿蒙的機關槍“哒哒”的從槍口噴發出火舌,向山崖底下的敵人傾瀉。牛剛的狙擊步槍,一槍一個的放倒敵人。趙國棟和狗娃也在不停的瞄準着敵人的要害,整個七連都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激情,整個連隊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
“放繩子。”包子對着趙國棟喊。
“是啊,放繩子。”狗娃也在說。
“放什麽繩子?”趙國棟一時打得興起,都有點糊塗了。
“敵人現在被我們逼到了懸崖兩邊,我們有一些死角打不到,所以要用些石頭來讓他們現形啊。”
“哦哦,我都快忘記這茬了。”趙國棟興沖沖的跑到山崖旁邊的拌繩旁邊,正好一發流彈打到旁邊不遠濺了趙國棟一頭一臉的灰塵。“狗娃,過來幫我。***,臨死了你還想拉個墊背的。”
趙國棟和狗娃一人一邊,掏出匕首用力的劃斷拌繩。“孫子們,接受爺爺給你們準備的大禮吧。”趙國棟高喝一聲劃斷了拌繩的最後一點連接,幾十上百的石頭鋪天蓋地的就向山崖下的敵人腦袋上砸過去。
距離拌繩最近的幾個人也都有學有樣的劃斷了身旁不遠的拌繩,整個山鷹嘴的峽谷到處都是石頭,站在峽谷裏的敵人還以爲天黑了,沒等他們反映過來,大大小小的石頭就已經砸過來了。
高木站在山谷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隊伍被那些從天而降的石頭一點點的饞食掉。“火炮準備!”高木恨不得用大炮将整個山鷹嘴都轟炸一遍,讓面前那些可惡的敵人通通滅亡。
“報告長官。我們的炮彈都打完了。”一個炮兵過來向高木純一郎報告。
“廢物,廢物,你們都是群廢物。”高木純一郎狠狠的扇了那個炮兵幾巴掌,看着自己的的部隊都慢慢的退下來了,不敢向前沖。高木純一郎隻得下令撤退。
“哈哈哈。”高建成站在一塊石頭上,用望遠鏡看着高木臉上的那不甘的神情,樂的哈哈大笑,整個連隊的精氣神也被這次勝利給調動起來了。
包子和趙國棟他們慢慢的接近高建成,包子沖着趙國棟打手勢,“一、二、三。”幾個人一起撲上去,将高建成放在人群中。
“唉唉,你們想幹什麽?想造反是不是?”高建成在幾個人的懷中不停的劃拉着自己的胳膊。“你們要幹什麽?”
“嘿嘿。”包子沖着高建成嘿嘿一笑,“兄弟們,動手。”
“哦!哦!哦!”戰士們将高建成不斷的抛在空中,歡呼着他們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勝利。
“我們的隊伍成了。”高建成心裏也在這麽想着,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種勝利後的感覺,“我們赢了。”
“唉,你們瞧瞧啊,這敵人的槍械就是比我們的牛啊。”包子拿起一支繳獲的步槍不斷的瞄來瞄去。
“就是可惜啊,還沒怎麽使喚呢,就便宜我們了。”石金寶也在一旁從敵人手裏劃拉着戰利品。
“什麽叫做便宜我們了?這叫上供懂麽?上供,就是古時候臣子給皇上送東西,你看看現在高木啊,知道我們這馬上到冬天了,專門來給我們送衣服啊,鞋子啊什麽的,這是有大大的孝心啊。”包子感覺自己就是皇上,那個牛氣啊。
“你們看看俺穿着這個怎麽樣?”狗娃不知道從哪個敵人腳底下扒下來了一雙敵人的軍靴,穿在自己的腳上,在包子等人面前晃悠顯擺。
“你還别說,這軍靴還真是挺不錯的。就是穿在你的腳上……”包子故作沉吟。
“怎麽樣?是不是挺威風?”
“就是穿在你腳上顯得你不長個。”石金寶接了一句,逗得大夥哈哈哈大笑。
“切,你們就是在羨慕。”狗娃在一邊也是反唇相譏。
“你們看俺弄到了什麽?嘿嘿。”阿蒙不知道從哪個死人堆裏爬出來,身上滿是鮮血,抱着一挺機槍,身上還挂着許多子彈。
“喲呵,阿蒙不錯啊你,哪弄的?這可是敵人最新配備的新式機槍啊。”包子也是有點驚訝的摸着這把機槍,“你們瞧瞧,這槍身,啧啧,這身段,多漂亮。”
“去去,這是俺的,你們不準摸。”阿蒙抱着這挺機槍就像抱着自己的兒子一樣,魔豆不讓别人摸一下。
“報告連長。繳獲物資統計出來了。”警衛員向高建成報告。
“念。”
“殲敵三十八人,活捉九人,繳獲步槍四十三支,機槍兩挺,手槍兩隻,軍刀兩把,手榴彈及步槍機槍子彈若幹,還有國外魚肉罐頭若幹,軍靴若幹雙。”
“哦,看來我們的戰果不錯,我軍傷亡如何?”
“我軍被流彈打傷戰士三名,不過全部都不在要害。”
“好,走和我去團部請功,對了,把那九名俘虜也帶上,順帶拿上幾罐那個是魚肉罐頭,咱也揚眉吐氣一會。”
“是。”
在敵人剛剛撤退,七連的下山打掃戰場,趙國棟剛打算撲下去爲自己搶一把好看的軍刀呢,就看見李靖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打算去哪裏啊?”李靖問。
“打掃戰場。”趙國棟一遇到李靖就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乖的不得了。
“你跟我過來。”李靖把趙國棟拉在一個角落裏,就揪着趙國棟的一隻耳朵,“說,你跟他們說什麽了?”
“輕點,你輕點,我什麽都沒說。”趙國棟痛得呲牙咧嘴。
“老實交代,不然我把你的耳朵給你扭下來。”李靖拉着趙國棟的耳朵又加了把勁兒。
“我真的什麽都沒說啊。”趙國棟感到無比的冤枉。
“看來你是真的不老實,你沒說,他們爲什麽今天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連長今天誇獎你來着,被他們聽到了。”趙國棟猛然間想起今天高建成說的話。
“誇我什麽?”
“你不是昨天讓我們在山崖兩邊設置拌繩麽,我就把這個主意告訴連長了,連長就誇獎你是個人才。”
“那你就什麽都沒說?嗯?耳朵是不是不想要了。”李靖扭着趙國棟的兩隻耳朵。
“撲哧。”不知道誰躲在暗處笑了一聲。
“誰?!“倆人立刻裝作若無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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