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禮拜的治療七連的大部分戰士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他們也接受了這個脾氣很沖,但是對病人卻極其溫柔的女孩兒。
一條很長的辮子挂在腦後,大大的眼睛總是在說話,一身白大褂穿在她身上顯得那麽的俏皮可人。對人好的時候會讓人可以讓士兵溫馴如羔羊,對人發脾氣的時候除了讓人感覺好笑之外還有就是……溫馴如羔羊。
這一個禮拜多來趙國棟一直跟着李靖忙前忙後,不,準确的說是,是被李靖指揮的東奔西跑。
“去,給我端盆熱水。”
“去,給我消毒棉球拿來。”
“去,給我拿點急用的繃帶。”
“去,給我把這些換下來的繃帶用熱水消毒,還有順帶把生理鹽水拿來。”
六班的一群人蹲在牆根底下看着趙國棟端着盆跑來跑去,忙的腳不離地的,連腦袋上的汗都沒顧上擦。
“國棟哥,你過來。”狗娃沖着端着一盆水的趙國棟招招手。
“怎麽了?啥事啊?”趙國棟這邊正端着一盆水往帳篷裏面走呢,看見狗娃在沖他招手,就走過去了。
“怎麽樣了?”包城一臉暧昧的問。
“什麽怎麽樣了?”趙國棟怎麽越聽越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了。
“啊呀,國棟啊你就别裝了,我們都知道了。你就沒有抓住機會和那個……”包子沖着帳篷那裏邊歪了一歪嘴,“那個啥一下?”
“你們在說什麽呢?我怎麽就在裝了?”趙國勝想撓撓腦袋,可是手裏端着盆熱水,沒有空手,隻能用胳膊蹭了蹭。
“國棟哥,我是不是快有嫂子了?”狗娃湊過來問趙國棟。
“什麽嫂子?我怎麽不知道?”趙國棟感覺自己是不是好幾天沒休息好出現幻覺了。
“國棟哥,你就沒有和那個什麽李靖發生點什麽麽?“
“我們?我們能發生什麽事,就是一天給戰士看病,治療傷口。”趙國棟給他們講了講最近他們在做什麽工作。
“嗨。”圍在一圈的一夥人大感沒趣散去,繼續蹲坐在牆根底下曬太陽。
“趙國棟,你死哪去了?快給我把熱水端過來!”帳篷裏李靖的喊叫聲又傳過來。
“唉,來了。我先走了,不跟你在這裏跟你們瞎扯了。”趙國棟端着熱水往傷員帳篷裏跑進去。
“看看趙國棟那屁颠屁颠的樣。”石金寶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是曬太陽好啊,多舒服啊。”
“怎麽?你羨慕啊?”包子在一邊反駁,“人家趙國棟哪一點不比你強啊,再說,人家托塔天王看上了。你說呢?阿蒙。”
阿蒙在一旁擦着他的機槍,擡頭嘿嘿一笑,沒接話茬。
“切,沒勁,早知道不問你了,白問。”包子也在一旁坐下來,閉上眼睛曬着太陽。“還是寶子說的好啊,還是曬太陽好,舒服。”
“唉,你們說我國棟哥和那個李靖能成麽?”狗娃在一旁看着帳篷,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他那個榆木疙瘩,我看懸。”包子閉着眼睛,繼續享受。
“我看也是。”石金寶也在一邊贊同,“這麽好的機會,你看看你國棟哥那個傻樣,連個進展都沒有,要是能成我就給你們翻跟頭看。”
“我發現你們兩個的戰線相同了,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啊。”劉俊看着這兩個活寶有一個意見達成共識,感覺是不可思議。
“切,我和他是一條戰線,那是對不起我們老包家的祖宗。”包子說。
“就是,隻不過這次是趙國棟太笨了,我們看不過眼,暫時的達成共識。”石金寶也在一邊撇清自己和包城的關系。
“你幹什麽去了?”李靖曼聲細語的看着趙國棟。
“端,端熱水去了。”趙國棟渾身打了個哆嗦,李靖這個樣子可不是個什麽好兆頭。
“是麽?”李靖笑眯眯的走到趙國棟的身邊,把手放在趙國棟的腰間狠狠的這麽一轉,“端熱水能用着麽長時間麽?”
“嘶。”趙國棟狠狠的吸了一口,“小心,小心熱水,熱水。”
“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在這麽拖拖拉拉的小心我收拾你。”李靖沖着趙國棟揮了揮拳頭。
在帳篷裏面的士兵哄的一聲都笑了。
“笑,笑什麽笑。”趙國棟很不好意思。
“放下熱水盆,跟我去個地方。”李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去哪兒啊?”趙國棟放下盆子,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濕手。
“一些草藥沒有了,跟我去草藥。”
“你不能自己去?我還有事的。”
“你不是平時挺能跑挺能蹦達麽,那地方有點高,隻能你去了。”李靖看着趙國棟有點磨蹭,“磨蹭什麽,還不快走。”
“小心點,這個地方路有點窄。”趙國棟扶着李靖在山裏邊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山裏面走着。
“你小心點,别把那些草藥給弄壞了。”李靖看着那些草藥掉出來了。
“啊呀。”李靖痛苦的喊了一聲,就蹲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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