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盡管如此,但這次婚禮畢竟是在南京舉行,因此也還是要比商毅和亞莉桑徳拉在杭州舉行的那場婚禮要熱鬧得多。而且南京所有的官員也都來到王府,送上賀禮,參加婚禮的慶宴。
在夫妻拜過了天地之後,朱媺娖由侍女們伺候着,首先進洞房裏去等候着,而商毅留在外面,挨桌的敬酒,向衆官員們表示謝意,好在商毅也不是第一次舉行婚禮,一切的事項也都架輕路熟,因此面對各官員的種種爲難,玩笑也都應付自如。
當然以商毅現在的身份,官員也不可能給他制造太過爲難的事情,就是玩笑,也是點到即止,最多不過是多勸商毅喝幾杯酒。因此商毅也完全能夠應付得下來。
在敬完了所有的酒席之後,也用去了一個多時辰,商毅也着實喝了幾十杯酒,商毅這才向衆賓客們造辭,離開了宴廳,這時也覺得有點腳下發飄,幸好事先也早有準備,預備下了醒酒湯,商毅喝過了醒酒湯之後,又休息了一會兒,覺得酒勁也過去了不少,這才來到洞房裏。
這時天色巳經暗了下來,各處也都點上了燈火,而其他的妻妾們也都正在内宅等商毅回來,見了商毅之後,葉瑤瑱立刻起身迎了上去,道:“相公回來了。”雖然商毅己經稱王,但在内宅裏夫妻之間依然還是用民間通常的稱呼。
商毅點了點頭,道:“讓你們久等了。”
葉瑤瑱笑道:“我們等一會到是不打緊,就怕是讓媺娖在裏面等得太久。”頓了一頓,又道:“鳳舞和亞妮也想在這裏等着,但我怕她們的身子不便,讓她們先回去休息去了。等明天再讓她們來。”
這時亞莉桑徳拉己經差不多進入了預産期,就在這個月内,孩孑就會出生了,而林鳳舞也隻差兩個月,葉瑤瑱已經強令她們兩人放下手裏所有的工作,老老實實的呆在王府裏等生産,并且安排了足夠的人手伺侯,以随時準備應付生産的情況發生。
商毅心裏也不僅有了一點歉意,葉瑤瑱确實爲自己考慮得十分周道,這時陳圓圓、明石姬也都過來,對商毅說了幾句祝賀的話。
随後朱媺婕也過來,一改平時精巧玲琍、歡聲笑語的樣子,隻是低低聲音道:“姐夫,姐姐以後就交給你了,對她可要好一點。”語氣中還帶着幾分失落的情緒。
雖然在商毅的府裏,朱媺娖和朱媺婕雖然不是同母所生,但身世經曆都是相同,隻是朱媺婕年紀尚小,性子活潑,不向朱媺娖那麽含蓄,但姊妹兩一直都同住在一起,感情也十分深厚,但朱媺娖和商毅完婚之後,兩人也不可能再住在一起,就在三天以前,朱媺婕就另外有了自己的住所,雖然平時朱媺婕也經喜歡拿商毅和朱媺娖的事情說笑,但現在兩姊妹也終于分開,因此朱媺婕心裏,多少也有些失落。
葉瑤瑱也走了過來,把手搭在朱媺婕的肩上,笑道:“媺婕,就算你姐姐嫁人了,她還是你姐姐,而且還有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朱媺婕看了葉瑤瑱一眼,道:“瑤瑱姐姐。”
葉瑤瑱又對商毅道:“相公,快進去,隻怕媺娖在裏面等得着急了。”
其實商毅當然能夠體會得到朱媺婕的這種情緒,這在姊妹之中是常有的,何況兩人又同遭變難,甚緻可以說是相依爲命,盡管現在并不是将兩人真的分開,但從心裏上來說,朱媺娖算是正式嫁入商家,她的第一身份是商毅的妻子,而不是姐姐。不過這種改變也隻能讓時間來慢慢适應。
商毅推門走入洞房内,這時洞房裏面紅蠟高燒,到是照得十分明亮,朱媺娖一身霞帔,帶着蓋頭,正坐在挂着紅绡幔帳,鋪着大紅被褥的床榻邊。
商毅走過去給她揭下了蓋頭,在鳳冠之下,美麗的嬌妍來。看見商毅,朱媺娖的臉上也顯出兩團紅暈,低低道:“相公。”
商毅在床榻邊挨着朱媺娖坐下,伸手又手攬着她的肩頭,道:“媺娖,讓你等久了。”
朱媺娖的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将頭枕在商毅的肩上,道:“這幾年都過來了,還怕這區區一小會兒嗎?”
商毅心裏有些歉然,道:“對不起,這幾年到是讓你等得太久了。”
朱媺娖伸掩住他的嘴,道:“相公說那裏話,這幾年都是有各種各樣的事情,再者說相公也是爲了天下的安危,妾身那有報怨呢?”
商毅隻覺從她的纖手上傳來一股幽香,忍在手心吻了一下,朱媺娖“呀”了一聲,正要縮手,但己被商毅一把抓住,用力一拉,整個人立刻被帶得仰面倒在商毅懷裏。而商毅立刻低下頭去,吻在她兩片鮮紅欲滴的紅唇上。
其實兩人同住在一起己有四五年的時間,朱媺娖從心裏上,早就把商毅當作自己的丈夫,而且兩人在一起親密的次數也不少,親吻愛撫也不是一次二次,除了最後一層之外,幾乎什麽都做過了,這當然還是商毅手下留情的結果,如果真得想下手,早就可以将朱媺娖完全釆喆。因此這時朱媺娖的身體一顫,卻沒有争脫,伸出雙手勾住商毅的脖孑,熱烈的回應起來,并且主動暗吐丁香與商毅迎合纏綿着。
火熱的唇在彼此交融逐漸有玉液滋生、香津暗渡,丁香如同小蛇般在兩人唇間嬉戲着。商毅一邊不懈努力地吮吸着紅唇的芬芳,一雙手已經探進了朱媺娖的衣棠之中,在她的胸前輕輕的撫摸着。感受着胸ru之間豐膩感覺,動作也不由的粗野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了唇舌,但商毅付雙手,這時朱媺娖已臉色羞紅,如雲霞爛漫,桃腮嫣紅,如秋水一般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胸口輕輕地起伏着,讓商毅那雙還在朱媺娖的胸前大肆的活動着的手,也感覺到她急促的心跳。
朱媺娖免伸手按住了在衣裳之内作壞的大手,道:“相公,先停下一下…我們…我們還沒有喝過交杯酒呢!等喝過了交杯酒以後,再……”
商毅停下手,道:“在怎麽樣呢?”
朱媺娖嗔怪的看了商毅一眼,羞澀道:“等喝過了交杯酒以後,自然是…是随相公的意。”
商毅呵呵一笑,又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丌,這才放開了朱媺娖,把她從懷中扶起來,兩人這才來到桌邊,商毅剭到了兩杯酒,遞給了朱媺娖一杯。
兩人一起舉杯手臂相纏,四目相望,朱媺娖凝視着商毅,道:“終于成了相公的妻子,妾身真的是好高興的。”說着兩人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在商毅收拾酒杯的時候,朱媺娖己回到床榻,摘下了頭帶的鳳冠,脫出了外套的大紅霞帔,露出一身白色絲綢的裏衣,然後伸手将代表以爲人婦的發髻解開,長長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從頭上傾斜而下,兩辔如同黑色的綢緞一般發際,從修長雪白的玉頸兩側,垂挂在露出大片凝脂肌膚的胸前,隐約還可以看見裏面一抹豔紅的裹胸。
這時的朱媺娖己經是年過二十的女子,身體的發育已經完全成熟情,這時欲拒還羞的表情,更是形成一種融合着天真和成熟的動人風情,也讓商毅的心頭一陣火熱。目光也直勾勾的盯在朱媺娖的身上。
勇敢面對着商毅火熱的目光,朱媺娖挺了挺胸脯,胸前凸起的曲線呼吸起伏着,臉上桃腮殷紅,雙眸的顧盼間流露出一汪春水般的情韻,眼神柔柔地落在商毅的身上,輕聲道:“相公!現在就來要了媺娖。”
聽着這充滿挑逗的話語,商毅那還忍住,立刻幾步來到床榻邊,一伸手将朱媺娖擁進懷中,将她抱到床榻上,一面爲她解除身上剩下的衣衫,一面在她的臉上,頸項、胸前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火熱的唇吻。
朱媺娖的雙頰間泛着醉人的酡紅,扶風弱柳般的纖纖細腰,在商毅的身下如蛇一般扭動着,仿佛是醉人的紅酒一般的色澤,紅豔豔的小嘴兒吐着火熱的氣息,朦胧的眼睛水汪汪的,蕩漾着無限春情,羞澀而動人。
在朱媺娖的嬌呼聲中,商毅慢慢地與她合而爲一,紅lang翻滾,兩人也展開了新婚之夜的恩愛纏綿,新房裏充滿了嬌喘呻呤和喘息的聲畜,交集出一曲動人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