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赤裸的身體依惒絞纏在一起,而葉瑤瑱将自己帶着雲雨滿足之後,散發出奪人心魄豔光的嬌妍,靜靜的伏在商毅的胸前,整個光滑細膩、柔若無骨的嬌軀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商毅一手摟着葉瑤瑱光滑細膩,盈盈一握的纖腰,讓她和自巳接觸的更爲緊密,享受着和她光潔滑膩,充滿無窮熱力的肌膚接觸的動人感覺。整個房間裏都充滿着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甯氣氛。而商毅的手指輕輕在光滑如絲綢的祼背劃過,雖然商毅現在己經有了三房正式的妻室,另加兩個尚未過門,但無論是在感情上,誰也無法代替葉瑤瑱在他心中的位置,而且就是在床弟之間,商毅也同樣最喜歡葉瑤瑱現在己經日益成熟完美的玉體。
因爲明天一早,葉瑤瑱就要和葉星士一起返回杭州,今夜是兩人在南京相距的最後一夜。其實這次他們分開的時間并不長,但其中卻發生了無數的變故,用幾經生死來形容也不算過份。因此兩人也更爲珍惜相處的時刻,而且他們正是年輕夫妻,正是如膠似漆的時侯,又十分恩愛,自然極盡能事的抵死纏綿起來。
雖然這時己從高峰滑落,但兩人仍然緊緊相擁在一起,舍不得分開。一面回味剛才的歡愛的美好感覺,一面竊竊私語。
商毅這才把除夕之夜發生的變故經過都告訴葉瑤瑱,雖然葉瑤瑱受困在孝陵的時候,己經知到皇城一戰的結果,但這整個過程,還是讓葉瑤瑱聽得驚心動魄,也沒想到在除夕之夜裏,商毅這邊居然經曆了這麽多的變事故,更沒有想到的是,魔門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精英弟子,竟然在與商毅的衛隊交戰中徹底完敗。
後來聽到商毅說起玄皇教的事情,葉瑤瑱這才道:“哥哥,你打算什麽處理玄皇教的餘衆呢?”
商毅這才想到明石姬要向自己獻身的事情,也覺得有點尴尬,道:“我還沒有想好,等南京的事情結束以後,回到杭州再說。”
葉瑤瑱道:“我到是覺得哥哥應該趁這個機會,把玄皇教的餘衆收納過來。”
商毅心中一動,道:“爲什麽呢?”
葉瑤瑱道:“其實玄皇教的實力還是相當可觀。隻是這一次依附了一個根本就沒有前途的朝廷,才處處受制,如果依附在我們的手下,一定可以發揮出他們的全部能力,玄皇教在南方經營了二百餘年,巳經在南方的各地都根深蒂固,就是在北方,也有一定的勢力範圍,如果用來建立情報系統,再好也不過了,可以使我們的情報網絡一下子擴大數倍,而且深入南方各地。”
商毅聽了,也不禁大爲動心,這一點自己到是沒有想到,因爲情報網絡的建立,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商家軍的情報網絡建立才隻有不到兩年的時間,目前隻有南北幾個有數的大城市中鋪開,離覆蓋全國還差得遠,由其是在南方,其實僅限于長江中下遊流域,稍稍幅射到福建,兩廣、雲貴、四川都是空白,如果能夠有效的利用玄皇教現有的基礎,确實可以加快情報網絡的發展。
其實向玄皇教這樣的民間幫會組織,實力的體現并不在擁有多少人力,因爲人數再多也是烏合之衆,由其是現在進入了火器時代,高手和普通士兵的差距也大大縮小了。他們的真正作用是在于廣泛性和隐藏性,甴于覆蓋面廣,而且完全紮根于民間,因此根本防不勝防,做情報工作,确實是再合适不過了。而魔門的性質實際也差不多。在民間等于是一個恐怖組織,一但依附于某一個政權,就可以變成情報系統。
但這種組織隻能依附于某一勢力,才能發揮其最大作動,而自身成不了多少成候,正如使用陰謀可以毀掉一個國家,但卻無法建立一個國家。現在玄皇教幾乎名存實亡,而魔門卻勢力暴漲的原因就在于,雙方依附的對像不同,前者依附的是一個巳經曰薄西山的垂死王朝,而後者則依附于一個正在上升的新勢力,因此取得的結果自然就大不相同了。有後世最強大的國家,往往就擁會有最好的情報機構。
如果玄皇教依附于自己,能夠發揮的作用自然要比在南明時要大得多。那怕是現在玄皇教己經元氣大傷了,但損失的都是精英,基層的組織仍然還在,而且這樣也更有利于商毅把玄皇教徹底的收爲己用,也許明石姬提出的條件到是可以認真考慮一下。
葉瑤瑱見商毅想得出神了,也不禁道:“哥哥,你在想什麽?”
商毅這才回過神來,道:“哦?我在想你說的很對,明天我和明姑娘商量一下。看看她們有什麽條件。”
葉瑤瑱豎起頭來,似笑非笑道:“哦!原來哥哥是在想那位明姑娘。”
商毅也不禁有點心虛,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擰了一下,道:“怎麽又扯到這上面去了。”
葉瑤瑱笑道:“這有什麽?教主己經死了,她是寡婦了,又那麽年輕貌美,就是再嫁人也是很正常的啊,而且現在玄皇教的餘衆以她爲尊,如果哥哥能把她收房,不是正好可以把玄皇教的餘勢接收過來。我不信以哥哥的人材,她不會動心,趁着現在都在南京的機會,哥哥可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商毅雖然被她說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确實有些動心,這到是一舉數得的好事,不過怎麽也不能馬上就說好,現在還摟着葉瑤瑱的身體,而且被她這麽一說,又有些情動,另一隻手伸過來,在豐滿挻拔柔滑的胸前,輕揉慢撚的撫弄着,同時也轉換話題道:“對了,說起情報,我們浙江有魔門的人潛伏嗎?”
葉瑤瑱稍稍把身體離開了一點,好方便商毅的動作,一邊享受的愛撫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一邊道:“放心,魔門的勢力主要是在北方,南方大部份都在南京,在浙江雖然也有一點,但早被我派人監視起來了,而且他們都是早期安插的,我們到了浙江之後,一直防備很嚴,魔門并沒有再擴大了,等我和爺爺回到浙江以後,立刻就把他們拔走,然後再仔細搜一遍,不會放過一點。”
商毅聽了,也完全放心,他可不希望在杭州再發生一次皇宮之變來,想了一想,又問道:“不過我有些不明白,我聽爺爺說,嶽父大人是在和墨經緯競争繼承人的時候去世的,墨經緯耍了一些手段,但爺爺說這是規則允許的,是這樣嗎?”
葉瑤瑱反問道:“你信嗎?”
商毅搖了搖頭,道:“我不信,因爲如果真的這樣,你也不會對魔門一直耿耿于懷。”
葉瑤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還是哥哥了解我。那一年我才十年,在爹去的前一天,爹告訴娘和我,他己經在私下對墨經緯說過了,他對繼承人的位置并不感興趣,因此打算在第二天的比式中,故意讓給墨經緯。還說等這一次完了,他對魔門的義務也就結束了,就在我和娘離開,隐居起來過平靜的日子。不再去理魔門的争鬥。當時誰都知道,爹天生就淡薄名利,而且言而有信,到現在我還記得那一天爹的樣孑,充滿了對以後的美好希望,但……”說着又伏在商毅胸前,小聲抽泣起來。
後面的事情不用她說,商毅也猜得出來,如果一個有意相讓,一個蓄意出手,結局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見葉瑤瑱又觸動了傷心事,心裏也不禁有些後悔,手臂用力,又把她摟着緊了一點,柔聲道:“瑤瑱,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一定會的。”
葉瑤瑱輕輕“嗯”了一聲,忽然伏到商毅身上,主要把香唇貼在商毅的嘴上,柔膩軟滑的香舌也溜進商毅的口中,熱烈的交纏起來。
商毅雙手摟着她的脊背,一邊和她親密熱吻,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攪動,一邊也在她曼妙嬌軀上遊走探索,,刺激得美人嘤咛低呤,氣喘不止。而剛才漸已平息的熱情,也立刻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在葉瑤瑱的嬌聲淺呤中,商毅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雙唇從她芳甜的櫻唇一路滑下,沿着光潔如玉的粉頸,在怒峙雪峰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連串熱吻,逐寸逐寸将撩撥着葉瑤瑱美妙的身體。
無論是在心裏還是身體,葉瑤瑱本來就不想抗拒商毅的侵犯,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更是動情之極,秀目微蹙,嬌喘吟吟,腰身不由自主的扭動着,無意識的做出種種美不勝收的姿态,嘴裏發出的連連不斷的嬌吟,更加激起了商毅無限火熱的激情。分開她雪白結實的雙腿,然輕輕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嗯”兩聲沉悶的哼聲,似滿足,似長歎。
随之而來的強而有力的沖擊瞬間将葉瑤瑱淹沒,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覺像決堤的洪水,徹底淹沒了她的身心,隻有放縱狂猛地搖動豐臀,若驚濤駭lang中的小舟。一個又一個的高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一直推倒雲端,如在空中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