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梅一面緊緊的制住商毅,在他耳邊輕輕笑道:“商毅,怎什樣,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商毅也苦笑了一聲,道:“确實是沒有想到,算是你赢了。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出來!”
不過雖然他是這麽說,但頭腦裏卻在飛快的運轉着擺脫困境的辦法,說起來他也算是兩世爲人,在前世當特種兵的時候有過多次面對死亡的經曆,有兩次甚緻自己都以爲是死定了,但最後居然還是死是逃生了,因此眼前盡管受制于李華梅,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的。他剛才那樣說,隻不過是故意示弱,希望能夠讓李華梅放松警惕,自己才有機會。
其實在商毅當特種兵時,就學過不少在受制的情況下脫身的辦法,但都必須制造一些動靜,來轉移對手的注意力,那怕隻是短短的瞬間,也能夠爲自己赢得一線機會,同時在自己的隊友們也會想辦法爲自己制造出機會來。但現在可沒有隊友在這裏,而商家軍的士兵們顯然都不知道如何來幫商毅制造脫困的機會,一個個都呆若木雞,一動不動,隻能靠商毅自己來想辦法。
這時李華梅又湊到商毅的耳邊,道:“商毅,讓你的人都走開一些,把我的三個人都松綁,快。”說着手中的匕首又緊了一緊。這時李華梅站在商毅的右側,一手勾着商毅的脖子,另一支手握着的匕首就貼着商毅的喉管,因此兩人的身體也緊緊貼在一起,商毅這才發現自己的右臂緊貼着她的胸前,因爲剛才李華梅動了一下,驚人彈性的肉感也從右臂傳來,如果不是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到是不錯的享受。
商毅當然知道,一但把那三名海盜都松綁放了,李華梅就有了幫手,自己再想脫困,那可就是難上加難了,自己必需有所行動了,那怕是冒險,也必須試一試。因此立刻裝作被她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樣子,道:“好…咳咳…你們都…都…咳…讓…咳咳…”
人在咳嗽的時侯,身體都免不了有一些動作,因此商毅右臂也似乎有意無意在李華梅的胸前擠壓活動,而李華梅自然能夠感受得到,有點惱火的道:“你給我老實一點,不要亂動。”
商毅道:“你勒…勒得我太…咳咳…太緊了…咳咳…我…咳咳…”
李華梅這時也覺得好像自己是把商毅勒得有些太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因此勒住商毅脖子的左手也略微松了一松,同時也把身體稍稍離得商毅遠了一點,不敢再和他貼得那麽緊。但馬上又道:“我警告你,不要耍什麽花……”
這時兩人幾乎是臉貼着臉的說話,商毅忽然一轉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任何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本能的躲閃,李華梅自然也不例處,因此她也下意識的向後一揚頭,制住商毅的雙手也不由得松了一忪。
而商毅立刻抓住了這短暫的空隙,雙肩一抖,右臂用力給了她一個後肘,同時身體也猛然用力向下蹬了下來。
李華梅在向後仰頭時己經發覺不妙,右手剛想用力割穿商毅的喉嚨,但卻晚了一線,隻覺得小腹遭到重擊,巨痛傳來,因此也不由一松力,頓時再也制不住商毅,被他掙脫出來。
但李華梅的反應極快,立刻揮舞匕首,刺向蹬下的商毅,但商毅早己順勢一個前翻,脫了她的控制範圍,而其他的商家軍士兵們早己經一擁而上,數十把刀劍都指向了李華梅,讓她不能有絲毫的活動餘地。而商毅也在亞莉桑徳拉的攙扶下,從船甲闆上站了起來,右臉頰上被匕首劃開了一條十多厘米長的傷口,鮮血流了滿臉,不過總算是躲過了割喉之刃,隻是皮肉之傷,并沒有生命危險。
從剛才商毅受制到脫險,其實隻用了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但商毅等于是在鬼門關裏打了一個圈回來,這也是他來到這個時代以後,所經曆的最兇險的局面,心裏也不僅有些後怕。因爲現在商毅不是穿越之前的光棍一個,就算挂了也是一了百了,父母也有國家來養老。而在這個時代,商毅不僅有一大攤子事業,還有好幾個妻妾,如果稀裏糊塗的死了,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形勢在幾度逆轉之後,終于又回到商毅的控制之中,李華梅再一次成了俘虜,三艘海盜船也都俘。在商毅給傷口上好了藥之後,李華梅被帶到船艙裏,由商毅親自審問。而亞莉桑德拉怕出意外,堅持一定要陪審。
上次被李華梅掙斷綁繩的工具,是李華梅手腕上帶着着一對手镯,都安裝了刃口,雖然雙手被縛,但隻要觸動機關,就可以彈出鋒刃,割斷繩索。李華梅用這一招脫險,也不是一回二回了。而海盜們老老實實的投降,自然都是把希望寄托在李華梅的奇襲上。可惜還是功虧一篑。而這一次士兵們可不敢大意了,李華梅是被綁得像一個大粽子,被擡到船艙裏來,扔到甲闆上的。
雖然李華梅極力掙紮想站起來,可惜全身被綁得嚴嚴實實,隻能躺在甲闆上,但還不住的扭動着身體,就像一條魚在掙紮。
商毅把玩着那對手镯,笑道:李小姐,這是你最後的絕招了嗎?”
李華梅把臉扭了過去,似乎不原和他對視,道:“商毅,你不用譏諷我了,能在我的制住下逃脫出來的人,隻有你一個人。現在我隻後悔,剛制住你的時候,就該一刀把你的喉嚨割開。”
商毅道:“我教你一招,下一次把别人制住,最好先把他打昏,這樣就無法反擊了。”
李華梅“哼”了一聲,一面扭動着身體,一面道:“好,我會記住的,下次再制住你,一定會先把你打昏。”
商毅心中一動,忽然把李華梅翻過身來,隻見綁着她的繩索居然又被割開了一半,而這一次,是用她手指上帶着的戒指幹的,差一點就又被她掙脫出來。商毅也不禁苦笑了一聲,道:“李小姐,你身上的寶貝還真不少,看來真應該好好搜一下才行。”
戒指被商毅拿去,李華梅的眼睛裏也不禁閃過一道失望的神情,但随後又挑戰似的看着商毅,十分倔強的道:“我身上的寶貝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你盡管搜搜看,能不能全部搜出來。”
商毅忽然伸手拉下了她用來包紮頭發的頭巾,發現裏面竟也藏着兩支刀片。這下連亞莉桑德拉也有些吃驚了,也湊了過來,道:“想不到她居然藏着這麽多武器,還有嗎?”
就在這時,商毅忽然一拉她,道:“小心。”說着抽手捏住了李華梅的雙頰,道:“把嘴張開。”
李華梅雖然不願意,但架不住商毅力大,終于将嘴張開,商毅伸出兩根手指,在她嘴裏掏了一會兒,居然夾出一個不到一寸長的小圓管,裏面有一根比繡花針還細小的小針。
亞莉桑德拉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李華梅卻輕輕歎了一口氣。
商毅苦笑了一聲,道:“看來真的有必要把她的全身都搜一遍。”
搜索的結果令商毅和亞莉桑德拉都大吃一驚,因爲居然從李華梅身上又搜出了十餘件東西,除了一個純銀的十字架之外,都是針、刀片、匕首一類的武器。而且大部份都是貼身收藏,可以說身體能夠用來藏暗器的地方,幾乎都藏了。連亞莉桑徳拉也看得目瞪口呆。
當然在搜査的過程中,商毅自然也免不了要大逞手足之欲,把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搜到了,摸摸捏捏,也占盡了便宜。雖然亞莉桑徳拉也看得出,商毅是假公濟私,有意蹭油,不過這個女海盜實在是太危險了,因此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算了。
雖然李華梅想極力裝出一付不在乎的表情來,但身體的正常反應總是控制不住,而且商毅也有意在某些部位重點照顧,畢竟商毅現在也算是老手了,技巧娴熟,因此到了後面李華梅的呼吸也明顯加粗,而且還帶着一絲哭泣的聲音,臉上也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好不容易才全部都搜完了,商毅這才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把,笑道:“怎麽樣,還有嗎?看你的樣孑好像也很享受的,要不要我再搜一遍。”
李華梅忽然尖叫了一聲,一頭向商毅猛撞了過來,不過這時她依然雙手被綁,難以發力,馬上就被商毅給制住了,忽然李華梅一張嘴,狠狠的咬在商毅的胳膞上。雖然隔着衣服,但竟也被咬破了皮肉,這一下确實大出商毅的意料,沒想到李華梅居然會使出沷婦打架的招術來,也不禁痛得慘哼了一聲。鮮血将胳膞上染紅了一片。
亞莉桑德拉也不禁驚呼,沒想到商毅竟會在李華梅手上第二次受傷。而李華梅發出一陣厲笑,道:“商毅,你現在覺得享受嗎?要不要也在來一次。”
商毅也不禁被她弄得又氣又笑,忽然一把抓住了李華梅,将她仆面按倒在桌子上,一把拉下她的下裳,到腿彎處,露出渾圓飽滿的豐臀來。
李華梅當然知道商毅要幹什麽,閉上眼晴,準備接受他兇猛的沖擊了。但她那萬沒想到,沖擊隻是落到她的屁股上的,而且商毅還是用的自己的雙截棍,重重後打下來的。
“他在打我的屁股。”雖然對被商毅侵犯身體,早己有了思想準備,但李華梅卻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于是她開始争紮起來,隻可惜現在她就像是一條砧闆上的魚,怎麽也掙紮不開,因此又開始咒罵,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惡毒語言全都罵了出來。
隻不可咒罵也不能阻止商毅的行動,無論她罵得多難聽、多惡毒,隻會換來一下一下更重的擊打,很快她連罵也罵不出來,終于大哭了起來。等商毅停手的時候,李華梅己經哭得聲嘶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