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短時内,商毅不打算在台灣多留駐軍,整個台灣隻駐留兩個營的兵力,實行輪流駐防,三個月一輪換。駐台軍的主将甴沈壽崇的兄弟,七團的副團長沈壽嶽坦任。駐台兵力主要從七團中抽調,一個火槍兵營、一個長槍兵營。然後再輔足一個炮兵連,一個偵察排和一個外籍雇傭兵連。其中火器比例超過一半,火炮二十門。另有戰船十二艘,其中有六艘福船,六艘西式帆船,水手二百多人,共計兵力在二千五百人左右。
俱體的分布爲,淡水和三貂角分别駐守兩個火槍兵排和兩個長槍兵排,宜蘭駐守一個火槍兵連和一個長槍兵連,外籍雇傭兵連駐守社寮島,其餘人馬都駐守基隆。
以這樣的兵力,抵抗荷蘭人的進攻,應該是足夠了,何況還有華人的民兵。在另一時空裏,荷蘭人打敗台灣的西班牙軍隊,隻出動了連同台灣土著在内的士兵一千一百多人,四艘大中型戰艦和九艘小型戰艦。
而對于沈氏兄弟來說,駐守台灣又另有一層意義,因爲他們的父親沈有容,當初就是因爲三戰澎湖,力保台灣而成名的。因此這次進駐台灣,也可以算是繼承父親的遺志,盡管來說,并沒有全完收複台灣,但大明官兵畢竟是重新在台灣上駐軍了。而且沈氏兄弟也清楚,現在的局勢,與當初沈有容的時候己大不相同,也不可能要求商毅立刻将荷蘭人也趕去台灣。
駐守台灣的兵力分配完畢之後,商毅馬上又下令,開始築城建堡,搶修工事,以防止荷蘭人的進攻。同時也耐心的等待着阿科尼亞的消息。
七天之後,商毅收到了阿科尼亞派回來的人報信,說他己經與荷蘭進行了初步的會面,荷蘭的台灣大員長官德老典将派遣使者,随自己一起北上,到達基隆,與商毅當面會談。預計會在二三天之後,到達基隆港登岸。
商毅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立刻開始布置,将亞莉桑德拉找來,當面吩咐一番。
亞莉桑徳拉聽完了他的吩咐之後,也不禁發出一聲感歎,道:“商,我真不明白,你的頭腦之中,爲什麽會有這麽多的奇妙想法?”
自從兩人在船上發生了銷魂一吻之後,雖然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但關糸明顯親密了許多,在私下見前的時候,亞莉桑徳拉也直呼商毅的姓名。
商毅聳了聳肩,笑道:“亞莉桑徳拉小姐,我們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做‘兵不厭詐’。而詐術并不在于高不高明,而在于你能不能夠抓住對手的心理,知道對手害怕什麽,想要什麽?荷蘭人最想要的就是貿易,最害怕的,是失去貿易,隻要明白了這一點,然後有針對施用,就一定能夠成功。當然也需要有你的配合才行”
他的動作在亞莉桑德拉看來,非常歐化,也忍不住道:“商,你對荷蘭人的分析确實很準确,但我心裏一直都存在這個疑問,你真的去過歐州嗎?”
商毅也不禁有些心虛,畢竟自己編造的那段身世哄哄這個時代的中國人還可以,但想忽悠歐州人,恐怕就不那麽容易了。阿科尼亞就曾對商毅真的過去歐州有過質疑,不過沒有深究。但現在商毅畢竟是見慣了場面,立刻問道:“你爲什麽要這麽問,一個沒有到過歐州的人,能夠對歐州的事情了解得那麽清楚嗎?”
亞莉桑德拉當然沒有他想得那麽複雜,而是實話實說道:“你對歐州曆史和發展的熟悉程度,現在歐州戰場的局勢分柝即大膽又又獨道之外,還有歐州主要國家的優缺點,甚緻是各國民族的性格的了解,我可以斷言,就是歐州知道最淵博的、最睿智的學者,甚至是先知都比不上。可以說如果不是在歐州的主要國家生活都超過十年以上,是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的。”
商毅心裏好笑,自己可是多了幾百年的閱曆,因此對世界發展大勢的掌握,自然要比這個時代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得多。
亞莉桑德拉又道:“但你對歐州國家的風土人情和生活習慣,卻陌生得向一個從沒有去過歐州的人。你不知歐州最流行的服飾和首飾品的風格樣式,不清楚加泰羅尼亞人與馬徳裏人在生活習慣上有什麽不同,不了解巴黎的舞會和米蘭的狂歡節有那些不一樣,不知道阿姆斯丹的港口和馬賽港口、還有倫敦港口的規定差異。在我看來,你簡直就是一個矛盾的統一體,而且我也無法判斷你是不是去過歐州,或者你在歐州的時候,隻是潛心于各個國家的博物館和圖書館裏研究,以及在議會上發言提問,而沒有顧及到其他的生活細節。但如果真的有那樣一位東方的學者,右歐州一定會非常著名和惹人注目,但恕我孤陋寡聞,卻從來沒來聽說過你的任向消息。”
說着亞莉桑德拉也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道:“你能夠解釋得清楚我所說的這些疑問嗎?”
這一下也輪到商毅啞口無言了,正所謂是洩底怕老鄉,在亞莉桑徳拉這樣正宗的歐州人面前,自己編織的謊話确實是漏洞百出。不過如果說不清楚,那麽幹脆就别說了,而是想辦法把話題給岔開,插科打诨顧左右而言也是商毅的拿手好戲。
因此商毅也做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道:“亞莉桑德拉小姐,我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你的疑問,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換個話題。”
亞莉桑徳拉微微一怔,道:“換什麽話題。”
這時商毅己經來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腰抱住,道:“亞莉桑德拉小姐,上次我們在船上的事情,對我來說可是一件美妙的經曆,能不能讓我再重溫一次。”
亞莉桑徳拉的臉上也顯出了紅暈,但卻沒有從商毅的懷裏掙脫出來,反到用雙手摟住了商毅的脖子,道:“商原來你找我來,一直都在打着這種壞思想。”說着,主要将自己的紅唇湊了過去。
商毅當然不會客氣,這本來就是他挑起來的,即然亞莉桑德拉沒有拒絕,那麽自巳也沒有被動接受的道理,因此雙手用力,使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然後再一次對着亞莉桑徳拉香豔欲滴的紅唇,吻了下去。靈活的舌頭也立劑趁機侵入了她的櫻桃小口,與丁香小舌交纏舐吮在一起。
亞莉桑徳拉閉上眼睛,隻覺得從嘴唇傳來觸電般的感覺,在瞬間傳遍全身,心神動蕩,渾身酥軟無力,在熱吻中也終于迷失了自己,雙手無力的搭在商毅的肩頭,整個身軀也已幾乎全貼在商毅的身上,要不是被商毅摟着,幾乎就要倒在地上。
亞莉桑徳拉是個性格開朗年輕女子,雖然身邊一直不缺追求者,但因爲出身條件和自己的能力,一直都沒有中意的男子。一直到遇到商毅之後,最初還僅僅隻是感激和對他的軍事能力的敬佩,但在和商毅接觸多了以後,才發現商毅對歐州非常熟悉,也更令亞莉桑徳拉對他増加了好感,就連商毅充滿矛盾的經曆,對亞莉桑徳拉來說,也充滿了吸引力。在船上的那一次親吻,以經成功的打開她心裏的防線,而今天在商毅主動進攻下,亞莉桑德拉跟本就沒抵抗,就全完暢開心懷,接受了商毅的全倍熱情。
因爲今天是一次私下見面,兩人都沒有穿軍服,商毅到還好,穿着自已的那一身迷彩服,隻是裏面沒有穿防彈衣,而亞莉桑德拉隻穿了一件西式的連衣長裙,看起來少了幾分飒爽之風,但添了幾分妩媚風情。兩人相擁到一起時,商毅才感覺到,緊挨着修長豐腴的大腿。在懷中聳挺動人的酥胸,無一不在挑動着自已的心弦。
因此用一支手摟着亞莉桑徳拉,騰出另一手來,從亞莉桑徳拉的衣領裏鑽了進去,探進了她的胸懷,輕輕的撫摸、慢撚、揉捏的手法熟練地挑逗起來,隻覺得入手處那凝脂滑玉般的肌膚和,傳來無比動人的妙味,身上某處已起本能的反應。
随看商毅的捏弄,亞莉桑徳拉也似不堪挑抖,一陣勾魂的呻吟,從亞莉桑徳拉動人的唇瓣間婉轉而出,聽得人心旌蕩漾,難以自制。等兩人唇分之後,亞莉桑徳拉己是鼻息咻咻,滿臉的紅暈,而且衣衫淩亂,酥胸半露,充滿了誘惑力。
商毅也忍不住道:“亞莉桑徳拉小姐,你實在太動人了。”
亞莉桑徳拉閉着眼睛享受着商毅的愛撫,道:“是嗎?那麽比起你的兩位夫人怎麽樣呢?”
商毅也不禁怔了一怔,動作爲不禁停了下來。神色之間也頗有些尴尬。亞莉桑徳拉睜開眼睛,雙手捧住了商毅的臉,道:“放心,我知道這是東方人的習慣,而且這是我自願的,你不用爲此擔心,抱我到床上去,而且你以後可以叫我亞妮。”說着又一次主動吻住了商毅。西班牙人也是充滿lang漫情懷的民族,一但主動起來,也是熱情似火,兩人雙舌交纏,又一次熱伆在一起。
雙唇再次分開的時候,兩人都以經躺倒在床上,商毅伏在亞莉桑徳拉豐滿動人的身體上,在她耳邊道:“亞妮,你放心,我會對你付責到底。隻要你不嫌我己經有了兩位妻子。”
亞莉桑徳拉這時己是媚眼如絲,道:“商,我可還沒有答應做你的妻子,想讓我嫁給你,先讓我感受你的存在和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