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商毅參加别人婚禮的時候,可也沒少灌過新郎,現在終于輪到自己償到這滋味了,果然是應了那一句話,出來混,都是要還得。那怕是穿越了也躲不掉。
因此商毅這邊剛剛的給周世奇這一桌重要的賓客敬了酒,被唐鎮和蔣義渠等人輪番連灌了幾杯,那裏一桌成進、成剛等輕年人都等不急了,直接就把商毅從這邊架了過去,馬上一人一杯,又是十佘杯灌下了去,幸好是這個時代的白酒度數還不算高,商毅還能頂得住。
不過擔任男相賓的周少桓到底年長幾歲,雖然也喜歡胡鬧,但也比其他人知道輕重,加上昨天周世奇也專門叮囑過他,因此也不斷幫商毅擋架,還代喝了好幾杯。他的酒量還不如商毅,也被灌得面紅耳赤,腳下發虛。
婚宴一直進行到黃昏時分才結束,雖然有周少桓擋架,但商毅依然還是喝了幾十杯酒,盡管他的酒量不少,但也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步子也有些發飄。又喝了一碗醒酒湯,用冷水擦了幾把臉,這才覺得好過許多。這時天色以經暗了下來,宴席也接近了尾聲,商毅這才像洞房走去。一幹年輕人們還想着去鬧洞房,但最終還是都被周少桓和唐絹給擋了下來。
來到洞房,商毅推門進去,這時洞房裏已點燃了兩隻紅油大臘,照得整個房間裏一片橙紅,葉瑤瑱一身大紅霞坡,頂着绡紅的蓋頭,坐在挂好了紅紗軟帳,鋪着大紅繡鴛鴦戲水被面的床沿。芸兒和小秋兩個侍女正一左一右,陪着她。
見商毅進來,兩個侍女立刻起身行禮,道:“新郎官來了。”葉瑤瑱的身子也微微顫了一下。
商毅擺了擺手,道:“你們也辛苦了,用不着再侍候了,回去休息。”
芸兒眨了眨眼,道:“那還不行,唐大姑娘吩咐了,一定要等新郎官揭了蓋頭,和新娘子喝了交杯酒,我們才能出去呢。”
商毅苦笑了一聲,原來還有這麽多的麻煩事,在古時婚禮中,揭蓋頭是在洞房裏最重要一道儀式,因爲許多婚姻的雙方此前跟本都沒有見過面,揭蓋頭的那一刻就是夫妻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對自己另一半的所有幻像,就是在這一刻揭曉的。
這時小秋拿着描金秤杆過來,遞給商毅,道:“請新郎官挑蓋頭。”
商毅伸手剛來過接秤杆,忽然心中一動,又把手縮回來,道:“今天就不用這個了。”說着走到葉瑤瑱的身前,伸出雙手,用二指撚住蓋頭的一角,道:“還是讓我親手爲你揭。”
說着,雙手緩緩擡起,绡紅蓋頭也慢漫掀開,先是圓潤的下巴,然後可見嫣紅的嘴唇,随着蓋頭的掀起,終于露出自己熟悉的那嬌俏姿容來。
隻見在高燒的大紅蠟燭映照下,葉瑤瑱的臉上仿佛抹上一層胭脂般潤色,更添了幾份動人的妩媚,兩道柳眉劃着無比美妙地弧度,似彎非彎,充滿了溫柔風韻。一雙美目微微蕩漾着盈盈的秋波,韻含着無數柔情密患,而山根挺立,又秀氣絕倫的瑤鼻,顯得又是高貴又是雅緻,嬌豔花瓣一般的櫻桃小嘴,帶宜喜宜嗔的笑容。
雖然兩人現在以經十分熟悉了,但商毅卻從來沒有想到,新娘樣子的葉瑤瑱竟然會是這麽嬌豔動人,難怪後世人常說,結婚才是女人一生最美麗的時刻。
就在蓋頭揭開的那一刻,葉瑤瑱閃動秋水雙眸,盈盈看了商毅一眼,又趕忙把頭低了下去,像是要飛了起來的眼神裏,貯滿了興奮、期待、緊張、害羞……的神情。
商毅扶着她的雙肩,柔聲道:“瑤瑱,我們終于成親了。”
葉瑤瑱輕輕“嗯”了一聲,終于也擡起頭來,和商毅的目光對視,輕輕道:“是啊,我心裏好高興啊。”
這時芸兒和小秋兩個侍女一個執壺,一個端盤,走到兩人身邊,齊聲道:“恭喜老爺,恭喜夫人。請老爺和夫人共飲合歡酒!”
葉瑤瑱這才想起屋裏還有兩個侍女,一時也羞紅了臉,商毅卻呵呵一笑,從芸兒手裏接過了酒壺,又把蓋頭交給他,将酒杯倒滿,然後拿起遞給葉瑤瑱一個,葉瑤瑱伸手接過,兩人手臂相繞,一齊飲了這一杯。兩個侍女見他們喝過了交杯酒,這才收起了酒壺酒杯,放在桌上,知趣地關上門出去了。
商毅這才摘下插雙花的禮帽,解下了十字披紅的大紅繡花,在葉瑤瑱的身邊坐下,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葉瑤瑱的身體輕輕一抖,十分順從靠在商毅懷裏,道:“哥哥……”
商毅把她斜抱在懷裏,笑道:“都拜過天地了,你還叫哥哥嗎?”
葉瑤瑱禁不住怋嘴一笑,道:“相公。”然後一雙藕臂纏上了商毅的脖子,小嘴湊到商毅的耳邊,道:“以後在外人面前,我叫相公,如果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我還是叫哥哥好嗎?”
商毅隻覺她在自己耳邊吐氣如蘭,酥酥暖喛,溫熱柔軟的嬌軀在懷裏輕輕的扭動,動人的彈性更讓商毅一陣心猿意馬,那裏還聽得清她在說些什麽,一手托着她的香腮,終于低頭狠狠的印上了她的櫻唇。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兩人親吻,但商毅還是近乎貪婪的吮吸着她嘴裏的香甜,葉瑤瑱也立刻熱烈的回應着,嬌軀不停的扭動,唇舌交纏之間,時光迅速的流逝。身體的接觸摩擦,兩人的軀體都急速升溫,葉瑤瑱的嬌軀越來越柔軟,也越來越火熱。
單純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雙方的需求,商毅仇一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衣内,在她的身上緩緩地遊動,攀上了她胸前,握住了滿把的嬌膩ru峰,輕輕的摩挲着,感受着觸手處的肌膚嬌嫩滑膩,充滿彈性的驚人美妙的感覺。
雖然兩人互相親吻撫摸也不是一回了,但葉瑤瑱卻知道,這一次不同以往,商毅不會再因爲憐惜自己而适可而止了。不過這也正是她希望的時刻,因此等唇舌分開之後,她再次湊到了商毅的耳邊輕輕道:“哥哥,今天是我們的洞房之夜,馬上就要了瑤瑱,瑤瑱以經全都準備好了。”
這一句話自然比什麽都有誘惑力,而且商毅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雖然他的忍耐力和自制力都比普通人強許多,但自從穿越之後以經有四五個月沒有償過歡愛的味道了,盡管以前有無數機會可以吃掉葉瑤瑱,但也因爲種種原因,都強制忍住了。而這一次終亍不用再忍耐,可以明正言順,随心所欲的推到葉瑤瑱了。
于是商毅馬上開始行動,把葉瑤瑱平放在床上,便伸手爲她解衣,先脫玄大紅的喜服,然後除去绫紅的夾襖,蘇青色綢褲。一直到了最後一件月白的肚兜。
雖然早就有了把身體全都交給商毅的思想,也說了自己全都準備好了,但葉瑤瑱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到了這個緊要時候,也不禁嬌羞無限,一顆心跳得厲害,全身的肌膚都,變得火燙起來。頭腦裏己是一片空白,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變得僵硬,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麽辦,隻能把自已從未向任何男子開放的身體交給商毅,任由以經成爲自己丈夫的男子施爲。
随着所有的衣物盡皆去除,一具發育良好,凸凹有緻,如羊脂般潔白,美妙絕倫的身軀,展露在商毅的眼前。隻見雪白的雙臂和修長的雙腿毫無掩飾地随意舒展着,微微顫動的少女雪峰驕傲地屹立着,蠻腰纖細動人,美腿修長。
對于以經忍耐許久的商毅來說,這确實是無法抗拒的誘惑,緩緩伏在葉瑤瑱的身上,埋頭吻向了她的酥胸,含着她胸口的那點猩紅,細細的啜吸着,并且貪婪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專心緻志的侵占着葉瑤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随着商毅火熱的親吻和撫摸,也帶給葉瑤瑱一陣陣以前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覺,斷斷續續的呻吟,也從她的口裏飄了出來。
若有若無的嬌吟和低低的喘息聲開始在屋裏響起,商毅最原始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終于進行到最後一步,分開一對雪白修的美腿,挺身進入了她的體内深處。在享受那被溫暖濕滑緊緊包圍的美妙感覺的同時,再次吻住了葉瑤瑱的櫻唇,把她初爲人婦的痛苦呻吟扼殺在搖籃之中。
雖然得到了商毅的充份逗引,身體也完全作好了準備。但畢竟還是初經人事,葉瑤瑱的雙眉蹙起,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但以經侵入了葉瑤瑱的身體,并從中體會到的無比快樂的商毅,并未因爲憐惜而停止動作,相反奮力的聳動着身體,更加兇猛的占有着身下心愛的女子。這種緊窄火熱的深刻美妙感覺,商毅隻覺從未曾在任何其的女子身上得到過。
被商毅毫不憐昔而略爲粗野動作伐且,葉瑤瑱也隻能咬牙忍受,但在度過了最初的不适之後,也漸漸又被激起了心底裏最原始的春情,雖然是初嘗雲雨,也開始縱情釋放開自己的全部身心,秀口中的蕩吟不絕于耳,努力取悅着商毅對自己身體的索求。
随着商毅的動作越來越狂野,葉瑤瑱一雙藕臂纏上了商毅的脖子,用盡自己所有力氣摟緊着他,柔軟的嬌軀在他的身下如蛇一般的扭動着,雙腿也纏在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身體無條件地向愛人盡情開放,配合着商毅一波接着一波的沖突,唯有道不盡的銷魂。
一次次瘋狂的索取,一次次的攀上靈欲的颠峰,初次承歡的葉瑤瑱,卻很快就不堪商毅的征伐,直到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之後,兩人才緊緊相擁在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大明的崇祯十五年,也就在兩人的新婚之夜,恩愛纏綿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