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劉淵有仇,所以我才要你做皇上,将來鏟除劉淵一族!”
“母後,難道我不姓劉嗎,你到底要說什麽?”
“你不姓劉,你姓單,這件事要從當年我們氐帥齊萬年造反說起,那時齊萬年是我們氐人豪帥,起兵反晉之後失敗被殺,在關中的氐人被官府逼迫很緊,咱們單氏一族也是氐人,在關中無法立足,于是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外公率部來投奔劉淵,劉淵當時是五部大都督,他把單部安排在了右部,于是我們就在那裏安家放牧,有一次劉淵來到單部,看到了我之後就向你外公提親,你外公不答應,因爲當時我已經嫁人了,剛剛成婚兩個月,但劉淵執意要納我爲妾,并且說如果不同意就要把我們送回關中,我們氐人在關中無法立足,怎麽敢回去,無奈之下,你外公答應了他的要求,硬生生地拆散了我和你爹。頂點23S.更新最快。。”
“母後,你說的兒臣有點糊塗了,父皇不是兒臣的生父嗎?”
“不是,我嫁到劉淵府上八個月就生下了你,很顯然劉淵不是你的生父,你的父親後來被他暗中派人殺死了,你的外公明白這一切都是劉淵所爲,但寄人籬下無處訴苦,終于郁郁而終,而我們單部也未得到劉淵善待,族人就三三兩兩地流落各地,再也沒有回來。”
“母後,你說得這些都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怎麽會騙你!”
劉乂不相信這一切,他以爲這些隻不過是單氏編造的借口:“母後,兒臣不信!兒臣知道你和劉聰偷情隻是爲了個人。。。。。的。。。。”
單氏大失所望:“乂兒,這麽些年來我忍辱負重,用心服侍劉淵,再勾引劉聰扶你上位,爲得就是等你親政之後滅掉劉淵一族,可你竟然以爲母親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現在小小年紀就這麽認爲,将來就算長大了,也不會改變你的想法,算了,算了。。。。”單氏一陣苦笑。
劉乂幹脆拂袖而去,不再理他,單氏有苦說不出,獨坐一夜,思來想去,再無指望爲單部和自己的丈夫複仇,含淚懸梁自盡了!
單氏死了,劉聰就不再顧及情面,橫看豎看劉乂不順眼,就幹脆廢了他自立爲皇上,國号爲趙。
劉聰做了皇上,劉曜就向他進言繼續進攻洛陽,因爲他的心裏還記挂着羊獻容,劉聰現在隻想着怎麽得到天下的美人,就把兵權放給劉曜,讓他訓練軍隊,再圖洛陽。
劉曜立即着手準備糧草,訓練軍隊,一旦時機成熟就直取洛陽,擄回羊獻容,以慰相思之苦。
卑彌呼了解劉曜的心情,知道他要得到羊獻容,更知道他再也不會跟自己回邪馬台了,正好妹妹卑彌風和卑彌喚來到平陽找她,原來衆倭國承認了邪馬台國的正統地位,決定立卑彌呼的兒子爲天皇,所以她的兩個妹妹重獲自由,并來平陽接她們母子回去。
于是卑彌呼向劉曜提出回國,劉曜雖然心在羊獻容身上,但看到卑彌呼母子真要離他而去,又生出些許不舍,要挽留她們,可卑彌呼母子和兩個妹妹還是回了邪馬台國。
劉曜從此專心緻力攻打洛陽,取得晉室天下。
劉聰正浪迹花間,一個人來找他,就是陳雪,原來他要劉聰繼續讓馬征爲他圓男兒夢。
劉聰沒有同意:“當初朕可是說過,要拿下洛陽回來才爲你主刀,可洛陽沒有拿下,朕怎麽有心爲你的事操心呢。”
“你反悔了!”
“不是我反悔,當時朕可真是這麽說的。”
陳雪不想弄僵,就怕以後劉聰不再管他的事情,那樣就算殺了劉聰也回不男兒身,于是他問道:“何時才能占據洛陽?”
“劉曜大哥正在準備,相信這第三次攻打洛陽一定能夠成功,要不,你就去劉曜大哥軍前幫忙吧。”
“我說過,不要再讓我做對大晉不利的事!”
“好吧,既然你不願做,朕也不勉強,你就慢慢等吧,什麽時候洛陽歸了大趙,我心情好了,才會爲你做那件事。”
陳雪退下之後,思來想去決定到劉曜軍前效力,劉曜自然,喜不自勝,但陳雪告訴他,自己幫他攻下洛陽,能不能放過洛陽百姓,劉曜回道:“我們志在得天下,怎麽會亂殺無辜呢。”
陳雪心道,反正晉室暗腐,早該換天下了,隻要百姓無虞,我又能夠重回男兒身,我陳雪就再做一回惡人吧
洛陽自解除危機之後,苟晞并沒有爲祖逖劉琨請功,更怕他們将來超越自己,就沒有保舉他們來軍中效力,一個人獨享退敵之功,司馬越再次封賞了苟晞。
劉琨要帶羊獻容再次出走,可他們聽說孫瑾在張繼廉的輔佐下勢力大增,特别是水軍更加強大,有取建邺之野心,劉琨決定和祖逖到陶侃軍前效力,打敗吳國,然後再接羊獻容走。
祖逖和劉琨辭别了魏華存和衆位武林同道,去了武昌找陶侃。
金牧晨見趙軍回軍,就召集起了自己訓練過的百名隐形精銳,要進丞相府捉司馬越。
金牧晨面對百人精銳,可不等他說話,就有門衆問道:“老掌門,現在趙軍已經撤退,召集我們百人精銳又欲做什麽呢?”
“大家聽我說,司馬越禍國袂民,有他在一日我們大晉就朝綱不振,所以,我召集你們就是要除掉司馬越!”
“原來是要對付東海王!”
“他可是丞相啊!”
“東海王雖然不賢明,但除掉他也未必是好事,畢竟國家大事還掌握在他的手裏,若他不在了,恐怕大晉就會内亂,趙軍也會乘虛而入啊。。。”
“是啊,現在趙軍剛走,正是面廢待興,除掉東海王不是上策啊。”
門衆你一言,我一語,金牧晨道:“大家不用擔心,沒有了東海王,大晉還會有賢明的王爺出來輔佐皇上。”
“老掌門,我們大晉就是缺少賢明的王爺,如果除了司馬越,而另一個掌權的王爺未必會比他好多少,我們還是穩妥一點,不然,大晉内亂從生可就不好收拾了。”
“真是迂腐。。。!好,我問你們一句,有願意和我一起除掉司馬越的站出來!”
本來以爲,以他的威望能夠有大部分人擁護他,可是令他生氣的是眼前的百人沒有一個站出來,一名門衆道:“老掌門,我們地龍門的門規是暗中護國,可不能暗中亂國啊!”
“我怎麽亂國了,我怎麽亂國了!我爲國清除奸人怎麽就是亂國了!?”金牧晨氣得發抖,在他眼裏十惡不赦的司馬越,竟然沒有人願意去殺他!
金牧晨失望了,他隻好擺擺手道:“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就散了吧。。。”
“老掌門,不是我們不敬重您老,這件事确實。。。”
“什麽也不用說了,你們都走。。!”
衆人散去,金牧晨陷入了沉思,自己做這件事本來就有個人恩怨摻雜其中,如果真要去做,會不會真的就是亂國呢?
可是他再想想當年司馬越迫害他的情形,想想自己一個王室子弟成了一介平民,想想司馬越橫刀奪愛的情形,自己又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惡氣,雖然這麽年過去了,但自己心裏從沒有原諒過他,要做回王爺的希望也從來沒有熄滅過,既然别人不跟自己做,那就隻好一個人去做,司馬越,我司馬全不殺你,不名正言順地奪回心愛的文玉,就誓不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