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枚石彈精準落在了趙營,瓷壇随之掉落在地,被摔了個粉碎,自然恐龍蛋也迅即破裂,四處迸飛。
晉軍正不明白怎麽回事,隻見趙營裏亂了套,幾十隻恐龍聞到了恐龍蛋的味道,發瘋似地竄進趙營,見人就頂,它們的獨角異常鋒利,把很多趙軍開膛剖肚,恐龍在趙營争相踐踏,趙軍四處逃命,劉曜也難以制止,他和拉風保着劉聰往外撤,等出來趙營的時候,檢點人馬隻有幾員大将和五萬軍士,三千匹馬,遭此慘敗,劉聰再也無心反攻洛陽,還怕晉軍乘勝追上來,趕緊帶着殘軍蹿回平陽。
劉聰在路上正思量怎麽跟劉淵交待,何況他還有重病,如果說得太慘,也許自己的父皇會被自己氣死。
平陽城還沒進,就有快馬前來送信,劉淵已經咽氣了!
劉聰立即進城爲劉淵發喪,喪事一過,劉淵長子劉和即位,劉和才智平庸,和劉聰相比,除了好色相似之外,根本難跟劉聰相提并論,故而劉聰異常不服,頗有微詞,可自己戰敗歸來,更被劉和譏諷一頓,劉聰内心憤慨不已,找到劉曜想辦法,劉曜當然支持劉聰,更勸他帶兵廢掉劉和自立爲皇上,劉聰打定主意要廢掉劉和,派人四處打聽劉和動靜,這才知道劉和更揚言要廢掉劉聰的楚王封号,劉聰大驚不已,堅定了自己廢劉和的決心。
劉聰這天黃昏之時有宮人來傳信,說單太後召見。
劉聰一聽是單太後,别的沒想,首先想到的是她的美豔無雙,内心奇癢不已,雖然單氏級别爲太後,但也正是三十露頭的年齡,單氏有傾國之貌,任是什麽人看她一眼無不沉淪其中,她有個親生兒子就是劉淵的小兒子封爲北海王的劉乂,劉乂當時隻有十幾歲,尚不更事。
劉聰不知道單太後找他何事,但還是帶了幾名心腹前往,來到宮裏,宮人告訴他單太後隻見他一個人,劉聰讓心腹在宮門等候,自己跟着宮人來到了單氏的寝宮。
尚未到門口,宮人就借口離開了,劉聰放眼也未見一名宮女,就一個人朝單氏的寝室走去。
他輕輕推開門進到裏邊,隻聞到香氣四溢,但未見一個人影,他正要喊人,聽到傳來嘩嘩地水聲,他循聲走去,隔着内室窗棂他看到了一幕香豔的景象,裏面的單氏正在一個木桶裏洗澡,木桶上蒸氣彌漫,隐約間他看到了單氏裸露的上身,劉聰不禁喉嚨發幹,這也難怪,以往他看到的是單氏盛裝威嚴,可現在的單氏卻是一四不挂,本來早就垂涎她的美色,現在美人當前,怎不心潮蕩漾。
單氏好象知道外面有人,漫不經心地朝劉聰這邊一瞥,抿嘴一笑,繼續朝身上澆水,不多時,單氏起身邁步走出木桶,随手拿了一件薄紗浴巾搭上在身上,劉聰此時看到的不再是單太後,而是一個絕色尤物,他竟然下意識地轉過窗棂,從内室門走了進去。
單氏看到劉聰進來,突然變色道:“大膽劉聰,你父皇屍骨未寒就敢闖哀家内室,你要找死嗎?!”
劉聰跪在地上:“兒臣參見母後,兒臣隻是受您召見前來相見而已,兒臣豈敢有非份之想。”
單氏看着劉聰嘴角閃現出一絲微笑道:“劉聰,哀家并未召見于你,你又怎麽來我内室的呢?”
“不,母後,今天确實有宮人前去召兒臣前來,兒臣。。。兒臣。。。。”
“罷了,劉聰,暫且先不問你如何前來,既然你來了就陪哀家說會兒話吧。”
“兒臣。。。。”
“劉聰,你擡起頭來。。。。”
“兒臣不敢。”
“有何不敢,哀家赦你無罪,你擡起頭來。”
劉聰緩緩地擡起頭,他看到單氏媚眼如絲,濕答答地秀發沾在前胸,峰巒之間盡顯誘惑,單氏看着劉聰呆住的眼神,指尖挑了一下身上的浴巾,薄紗掉落地上,劉聰看着眼前美妙的侗體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起身撲上前去抱住了單氏,單氏故做掙紮:“劉聰,你敢輕薄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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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氏躺在劉聰的臂彎裏說道:“劉聰,哀家要你答應一件事。”
“别給我說什麽哀家,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說吧,要我做什麽事?”劉聰撫摸着單氏的臉說道。
單氏道:“現在誰都知道你和劉和必有一争,劉和沒有根基,難跟你一争高下,他被你廢掉是早晚的事。”
“那又怎樣,我明白了,你想等我做了皇上之後就跟我又栖雙飛,這個主意不錯,雖然你有太後的稱号,可我怎麽也得再給你個封号,就封爲夫人吧。”
“劉聰,這個并不是我所想,我不要名号,我不想讓你做皇上。”
“什麽?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想讓我的乂兒做皇上。”
“啊,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你處心積慮把我誘上床就是爲自己的兒子當皇上!”
“劉聰,誰處心積慮,你心裏怎麽想的我最清楚,你父皇活着的時候你就對我不懷好意,現在是你終于得到了我,還要歪到我的身上。”
“我不會答應的,誰不想做皇上!”
“劉聰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喊人,如果讓人知道你**太後,那你跟劉和的争鬥就會不戰而敗!”
“哼,你信不信我一掌斃了你!”
“你來啊,朝這裏打,你打死我吧。。。。”單氏把劉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劉聰看着單氏,再回味剛才的**一刻,哈哈大笑起來:“你赢了,你知道我舍不得殺了你,我答應你立你的兒子爲皇上,我做第一鋪臣,但有一個條件,你要随叫随到。”劉聰色迷迷地看着單氏。
單氏道:“今後我就是你的人,敢不侍奉左右。。。。”她說着又纏上了劉聰,劉聰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接下來劉和要先廢劉聰的楚王稱号,再削他的兵權,可不等他動手,劉聰就得到了消息,提前命劉曜帶人捉住劉和,并且殺了他,信守和單氏的約定立劉乂爲皇上,自已做了輔臣,而且和單氏也少了顧忌,出則入對,進則成雙,這件事傳到了劉乂的耳朵裏,他雖然不太更事,但畢竟明白這是一種違背倫理的奸情,他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爲什麽會做出這種事情,終于,這天夜裏,劉乂找來到單氏的寝宮,要問她個明白。
單氏面對兒子的追問,道:“兒子,你現在還小,本來想等你親政的時候,我再告訴你爲什麽,如果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爲了給我們單部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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