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曜出營走了一會兒,來到一處柴草堆積的地方,借着月色,金紫燕看到裏面全是龐然大物,他心道,這就是祖大哥說得怪物了,原來這就是恐龍,金紫燕在古書中看到過,所以認得是恐龍,而且她還知道這種動物視自己下的蛋如生命般重要,如果有人動了它們的蛋,或者是摔了恐龍蛋,它們就會無情地攻擊。
隻見劉曜走進中間,竟然和恐龍異常的親密,原來是他用恐龍蛋和它們拉進了距離,劉曜在裏面轉了一圈,得意地自語道:“哈哈哈哈。。。。有了這些恐龍,就不怕祖逖的扁廂車了,就是炮車也沒有用,等援軍一到,戰局就會扭轉了,大趙合該得天下,我劉曜也有豔福,等拿下洛陽,羊獻容可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劉曜狂笑着就轉身出恐龍群回了趙營。
金紫燕想白天一定是劉曜把恐龍蛋擲到晉軍陣中,引着恐龍去攻擊他們,看來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金紫燕大搖大擺來到恐龍蛋前,伸手去拿恐龍蛋,可手還沒縮回,恐龍發現了異樣,雖然看不到金紫燕,但總能看見恐龍蛋在動,金紫燕這才明白過來,放下了恐龍蛋,心想該怎麽弄走恐龍蛋而又不被恐龍發現呢?
金紫燕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調包,她來到黃河淺灘,找來一些卵石,體積和恐龍蛋差不多,而且顔色也相近,何況是晚上,别說是恐龍就是人也不易察覺。
金紫燕用卯石換走了恐龍蛋,揣進懷裏,小心翼翼地往回趕,而後直接進了祖逖的住處。
她翻進院牆,除掉隐身衣,在窗下輕輕叫了聲:“祖大哥,快開門,我得手了。”
祖逖和劉琨知道金紫燕去了趙營,放心不下,一直還沒合眼,聽到金紫燕說話,立即起床開了門,金紫燕進門就道:“我取來了恐龍蛋。”
她說着小心地把恐龍從懷裏取出,有五六枚,劉琨道:“紫燕,你拿這些蛋有什麽用?”
“當然有用,祖大哥所說的怪物就叫恐龍,這種動物已經滅絕,能夠重見天日真是奇迹,我想他們一定生活在極寒的環境中,對了,劉曜曾經隐居管岑山,那裏有個萬年冰洞,肯定是上古時期有遺存在洞中的蛋,才讓恐龍重見天日,恐龍視蛋如命,劉曜就是把恐龍抛到晉軍陣中,才會遭到它們的攻擊的,現在我偷來了恐龍蛋,大哥同樣可以把蛋抛進趙軍陣中,那些恐龍一定會遷怒于趙軍,這下就有好戲看了。”
“可是紫燕,這些恐龍又将如何處之呢,它們會不會亂傷無辜呢?”
“不會的,我看這些恐龍有的正在吃草,原來這些叫做暴戟龍,别看名字很生猛,而且頭頂有一個獨角,其實它們是平時很溫順的動物,隻以食草爲生,不會攻擊人類,但它們就是忌諱其它物種動它們的恐龍蛋,所以劉曜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才打敗了祖大哥。這些恐龍最後出路就是回到深山,現在的氣候已經不适合它們生活了,所以他們最終還會絕迹,就由它們自生自滅吧。”
“那我明天就帶兵追擊趙軍,利用恐龍的幫忙趙軍,擒住劉聰劉曜!”
“我的任務完成,明天就看大哥你的了,我走了。”
金紫燕說完就回到了濟善堂,金牧晨也在等她,看她進了院,就輕聲道:“紫燕,你回來了。”
“是,師父,我幫祖大哥取回了恐龍蛋,這些可以助他打敗趙軍。”金紫燕走了金牧晨的房間道。
“你做得好,這樣一來,洛陽就絕對安全了。”
“是啊,師父,這下洛陽百姓再也不用擔心了。”
“不用擔心?哼,就憑司馬越,早晚會把大晉斷送在他的手裏!”
“師父,百姓都知道司馬越沒有才能還把持朝政,有不臣之心,爲什麽皇上不起用賢人以對抗他呢?”
“皇上司馬熾年輕,在朝中沒有根基,到現在也沒有親政,事事皆決于司馬越,唉,如果沒有人制衡司馬越,我們大晉就真的完了,所以我。。。。”
“師父想怎麽樣?”
金牧晨畢竟不能現在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和所要采取的行動,他含糊其辭道:“所以我。。。我。。。很憂心。。。”
“如果朝廷能起用祖大哥和劉大哥就好了,他們一定能振興我們大晉。”
“是啊,不過,這要等到皇上親政,或者是。。。。”
“或者什麽?”
“或者是賢明的王爺輔佐皇上,否則。。。”
“其實的王爺,其餘的王爺都很年輕,難以擔起大任。”
“紫燕,國家大事,我們也做不了主,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保國安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是,師父。我要去睡了。”
“慢着!”
“師父還有事?”
“有件事師父一直沒有問你,因爲我相信你所做的必有一番道理,就是你奪走金币的事,江湖人士都猜不透這其中的道理,但沒有人站出來質疑你,他們這麽做是對我們地龍門的信任,紫燕,就算你不向任何人解釋,總該給師父一個說法吧。。。”
“師父,這件事我早晚會向您解釋的,現在。。。現在,,還不是時候。。師父不要爲難徒兒。”
“紫燕,我把你撿來之後,養育你十幾年,你的心性師父很清楚,你做這件事絕對有你的道理,好,我現在先不逼你。。。。。對了,還有一件事,我知道了一件事。”
“什麽事?”
“原來這次複立吳國的張繼廉就是你師兄金殿鴻!”
“師父。。。我不知道,師兄怎麽會是張繼廉呢?金紫燕當然不會說實話。
“展鴻一直說要做大事,原來他要做的大事就是複立吳國,他竟然就是前吳丞相張悌的小兒子,難怪他從小練功這麽狠,原來他的心裏一直沒有忘記吳國。”
“那麽師父,師兄這麽做是對是錯呢?”
“對錯隻在一念之間,無論做什麽事,隻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會有錯。”
“是,師父,徒兒謹記您的教誨。”
“好了,你去睡吧。”
金紫燕退下,金牧晨關上門,躺在床上思道:“紫燕問金展鴻做的是對還是錯,同樣我也要問自己,将來要做的事到底是對還是錯呢。。。。除掉司馬越,一可以解救自己心愛的人,二可以重振大晉,又何錯之有呢,又有哪點對不往自己的良心呢。。。?一邊想着,一邊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祖逖找到苟晞要追擊趙軍,苟晞道:“不可輕進,本來趙軍要逃回平陽,可你被怪物打輸一陣,現在趙軍反而不跑了,我想他們一定在等援軍,然後再回擊洛陽,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守好洛陽,萬萬不能追擊。”
祖逖知道苟晞不敢進軍,試探道:”将軍,現在趙軍到底是進軍還是回軍尚是兩可,不如讓我帶一隊人馬前往試探,我隻要五百人就夠了。”
“五百人?你要去送死嗎?”
“不,我不會硬拼,隻是試探趙軍的虛實,這對我們将來采取什麽樣的策略至關重要。”
苟晞想了想道:“好吧,隻給你五百人,你要速去速回!”
“是,将軍,不過,我要帶百輛炮車。”
“爲什麽?”
“炮車能攻能防,就算我失利,有炮車在,趙軍也不敢對我們窮追猛打。”
“好,準!”
“是,屬下得令!”
祖逖點了五百人,帶了一百炮車,和劉琨一起出了城,來到趙軍對岸,祖逖命支起五輛炮車,衆軍不解,如果要炮打對岸的趙軍,爲什麽隻支起五輛炮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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