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話的是韻茹,她正好在外邊看到,她知道天上飛的不是怪物,因爲她就曾經駕馭過這種木鸢,所以她知道一定是祖逖來了!
衆士兵收了弓,祖逖這才盤桓而下,落在了王宮中央。
韻茹一看果然是祖逖,跑上前道:“祖大哥,你來看我了!”
來到跟前,祖逖下了木鸢,韻茹伏在他肩頭竟流下了淚。
祖逖拍拍她的肩道:”韻茹,不要哭了,大哥這不是來了嗎?“
韻茹以爲祖逖是專程來看她的,高興地拉着他的手進宮,來見國王義全。
現在的義全繼承了國王之位,老樓蘭已經過世。
祖逖施禮道:“祖逖見過國王。”
義全走下王座對祖逖道:“原來是驸。。原來是祖大哥來到,呵呵呵呵。。你這次來樓蘭。。。?”他本想說驸馬來到,想想不妥,又改口稱祖大哥。
祖逖道:“大王,我這次來是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
義全道:“緊急的事情?是什麽?”
“大王,并州五部匈奴造反起兵,現在已經打到洛陽,洛陽形勢危急,随時有失陷的危險,洛陽一失,則大晉就會亡國,于是我打算制作一批守城神器“連珠炮車”以抵禦趙軍,但欲造此炮,需要花費巨萬,大晉拿不出這麽多錢,所以我才想到來樓蘭求援。”
韻茹急道:“王兄,我們一定要幫這個忙!”
義全伸手止住韻茹道:“三妹不要急,于公于私我們樓蘭都要幫這個忙,想當初祖大哥幫我們兄妹度過了難關,現在有難事相求,我們樓蘭豈有不答應的道理,再說樓蘭歸屬大晉,國家有難,樓蘭自當出力,祖大哥,說吧,需要多少錢?”
“五千座炮車需要幾十萬兩銀子。”
“啊?這麽多,我們樓蘭一年的稅賦也就十幾萬兩,去除花銷也所剩不多,如果需要幾萬兩的話,我們樓蘭還能勉強湊夠,可這一下子要幾十萬兩,我我我我。。。我們樓蘭實在是拿不出啊。”義全爲難道。
韻茹道:“王兄,不夠的話,我們就把皇家莊園賣幾座,皇家賭城也賣了。”
“三妹,皇家莊園是我們王宮的花費來源,如果賣掉,勢必今後會加重百姓負擔,并非上策啊。”
“可是王兄,如果大晉被匈奴滅掉,我們樓蘭又怎會保全,所謂傾巢之下安有完卵,沒有大晉,樓蘭也是匈奴的,現在賣掉莊園,等大晉度過難關,我們再贖回來,王兄,我們不能猶豫。”
義全來回踱步,祖逖道:“大王,我知道你愛民如子,不然樓蘭子民不會支持你,既然大王不願加重百姓負擔,我倒有個法子,既不動用樓蘭賦稅,也不用百姓籌錢,一樣能拿出一大筆錢幫助大晉度過難關。”
“你有辦法最好,快說說怎麽做,隻要我們樓蘭能做到的,我義全絕不會眨一下眼。”
祖逖看了一眼韻茹道:“大王,是這樣的,你們都知道樓蘭的一個傳說。”
“傳說?”
“是的,韻茹逃難洛陽的時候,老國王曾經給過她一道秘旨,其實那就是樓蘭世代相傳的藏寶圖,而寶藏據說就在一座地下城堡裏,隻要能找到寶藏,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隻是不知道大王願不願意?”
義全道:“樓蘭寶藏的事我也知道,秘旨在三妹的身上,隻要拿出來順着地圖找到寶藏,我願意全部奉獻!”
韻茹道:“秘旨的事,祖大哥也知道,當時被我扔進了千年寒井,時間一久溶嵌進了寒冰内,後來我和祖大哥也進過寒井,看到了秘旨,已經拿不出來了,所以,我怕現在也很難拿得出。。。”
“無論如何我們要取出秘旨,現在隻有一個辦法,我進入寒井用工具把嵌有秘旨的地方鑿下,然後把它吊上來曬化,秘旨就自然會顯現了。”
韻茹道:“祖大哥這個辦法可行,我們現在就動手。”
“好。”
義全道:“皇家賭城城主傲龍狂生武功蓋世,讓他幫忙和你下井。”
祖逖道:“有傲龍前輩幫忙再好不過。”
韻茹派人到賭城喚來傲龍狂生,兩人一塊施展輕功下到了井裏,祖逖當時見過秘旨,知道大體的方位,他和傲龍狂生合力鑿下了一大塊冰,上面的人松下繩索用絞盤慢慢吊了上去。
祖逖兩人回到地面,安排人把冰塊放于太陽下面,讓它慢慢溶化。
祖逖道:“這樣等它化要等很長時間,不如我們在旁邊架起火,能讓冰快點熔化。”
“有道理,來人,快搬木柴生火!”韻茹命道。
由于架起了火的緣故,冰塊用了兩個時辰就熔化了,韻茹也取到了秘旨,她把秘旨小心地烤幹,這才仔細地看了起來。
“大哥,秘旨上的藏寶圖我也沒仔細看過,現在才發現地下城堡就在王宮的下面!”韻茹看後說道。
祖逖接過藏寶圖一看說道:“看上去确實在王宮的地下,但是并不好找,因爲我們不知道城堡的入口在哪裏,這上面也沒有根本沒有畫!”
韻茹不解道:“不知道爲什麽先祖不畫入口呢?”
“真是奇怪,這可怎麽辦,要不我們四處找找看,也許會有什麽發現。”祖逖無奈道。
韻茹突然拍掌道:“大哥,我聽傳說地下城堡内機關重重,想必入口一定有會有機關,隻要找到機關就能進入城堡。”
傲龍狂道:“可是機關又在哪裏,偌大的王宮又怎麽能找到?”
祖逖想了想道:“城堡在王宮下面,但入口未必在王宮,也許會在城外,也許在某個隐秘的地方,真令人無從下手。”
韻茹道:“我想一定是祖先不願後人随意進入城堡才沒有畫入口,可是爲了我們大晉,也隻有如此了。”
祖逖道:“看藏寶圖上畫的地下城堡一直延伸到了郊外,我們不如到城外轉轉,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好,大哥我們走。”
傲龍狂生要跟着去,被韻茹攔下,傲龍狂生隻好回了賭城。
祖逖和韻茹兩人出了城,沒帶一個随從,四處轉了一圈,沒有什麽發現,對着藏寶圖看來看去,也毫無所獲,一連兩天,還是沒有一點眉目,可祖逖不甘心,每天照舊尋找入口,這天兩人一直轉到下午很晚才坐下來歇腳。
韻茹勸道:“祖大哥,我們還是先回宮吧,看來這事也急不得。”
“可是洛陽形勢十萬火急,刻不容緩啊,如果劉琨到涼州借不到兵,這些寶藏可就是洛陽唯一的希望了,”
韻茹拉祖逖坐在一塊青石上,緊挨他坐下,祖逖本要挪一下身子,但終究還是沒有動。
韻茹道:“大哥,這麽久沒有見到你,我心裏很。。。。很。。。想念大哥。。。”
“我也是,大哥也時刻記挂着韻茹妹妹,有時真希望你會突然在我的眼前,呵呵,現在倒是我突然在你的眼前了。”
“自從你走後,每月都會有西域各國的求婚者,有王子,有富商,其中也不乏材俊,但韻茹的心裏很難再接受别人,大哥,我想我。。。。”
“韻茹,你也應該想想你的終身大事了,畢竟大哥。。。。”他話未說完,突然一人撲到兩人面前:“哈哈哈哈。。。你們好逍遙,在這裏談情說愛,祖逖,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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