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兄弟,你怎麽樣?”祖逖急切地問道。
莫定飛強打起精神,看了一眼兩人,道:“兩位大哥,你們怎麽來了?”
“莫兄弟,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知道你是被袁鎮海害的,先跟我們出去再說!”祖逖說着抽劍砍掉了他身上的鐵索鏈,把他撈出水牢,二人攙扶着他往外走。
“站住!”三個人擋在了面前。
原來是赤骥、爪黃和飛電!
赤骥喝道:“你們是什麽人?!”
“坐不改姓,行不改名,祖逖!”
“劉琨!”
“原來是你們,兩位的名号滄海幫當然聽聞過,爲什麽闖我滄海幫,又要帶走我們的人!?”
“莫兄弟是我們的兄弟,他遭你們所謂的幫主袁鎮海所害,我們豈能坐視不理,今天來就是要帶他離開這裏,以前你們号稱四大殺手,如果能念在曾經同生共死的份上不爲難我們,也不枉你們做兄弟一場,若是一意孤行非要跟我們一決高下,那我們的劍可不認人!”祖逖劉琨同時拔出了劍,準備拼死一搏。
赤骥三人果然不買賬:“就憑你們兩個就要殺出這裏,真是笑話,你以爲我們滄海幫沒人嗎!?能夠想來就來的嗎!兄弟們,給我殺!”他對着後面的十幾名幫衆揮手道。
十幾名幫衆抽刀沖向祖逖劉琨,但他們豈是對手,兩人手起劍落間,血肉橫飛,十幾名幫衆倒在了血泊中。
赤骥冷笑一聲道:“臭小子,有兩下子,看我的!”躍起身形操劍刺向祖逖,祖逖道聲:“退後!”仗劍對陣赤骥,赤骥是滄海幫第一殺手,武功雖然不弱,但難敵現在的祖逖,祖逖隻兩招玄空劍法就打敗了赤骥,飛電和爪黃見了上前幫忙,劉琨把莫定飛扶到牆邊坐下:“莫兄弟,你先堅持一會兒,我去幫祖大哥。”
祖逖和劉琨和三大殺手打在一起,三大殺手終歸不敵,漸漸敗下陣來,突然一條蒺藜鞭甩來,祖逖急忙蕩開爪黃的兵器,格住來鞭,隻聽當的一聲,劍光火石間,祖逖的劍差點落在地上!
袁鎮海到了!
有了他的加入,四人對兩人,再加上袁鎮海武功高強,祖逖二人又漸處下風,祖逖明白要想打退四人救出莫定飛,隻有一個辦法就是雙劍合壁,合壁的威力巨大,在和八騎過招的時候就曾經用過,祖逖大聲道:“劉琨,雙劍合壁!”
劉琨會意,立即和祖逖并肩而立,兩人合壁的劍招并非同一招勢,而是招招相連,祖逖使起第一招,劉琨便用第二招,如此一來就是劍勢想連,招招相扣,綿綿不絕,氣勢絕倫。
兩人的玄空劍法一陣狂舞,不消八招過後,四人也是敗下陣來,特别是袁鎮海已經挂了彩,赤骥一看難以取勝,從懷中摸出一個竹管,用嘴一吹,十幾枚鋼針飛出!
祖逖大聲道:“有暗器!”
說時遲那時快,鋼針已經到了兩人跟前,二人用劍蕩開幾枚鋼針,連翻跟前躲過幾枚,最後兩枚鋼針避無可避,隻好用嘴接住!
祖逖二人把鋼針吐到一邊道:“用暗器算什麽本事!”
赤骥一拍掌道:“好俊的功夫!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
“我笑兩位不自量力敢用嘴接我的鋼針,你們不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理嗎?”
“我們當然知道,但區區暗器又怎麽能傷得了我們,你的每一枚鋼針不是都被我們化解了嗎?”
“好,不過,哈哈哈哈……倒……!”赤骥用手一指兩人,祖逖二人立時感到頭重腳輕,雖然想撐住不倒下,但終究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原來赤骥的鋼針上有迷藥!
袁鎮海道:“好!赤骥幹得不錯,這下他們的下場就和莫定飛一樣了!把他們都關進水牢!”
三人被一起關進了水牢,等到兩人醒來的時候,身子已經被牢牢地綁了起來,并被縛在了牆邊的木樁上。
此時,莫定飛也醒了過來,他扭頭道:“兩位大哥,都是我害了你們,唉,這個袁鎮海,當初就應該廢了他的武功,現在說什麽也晚了。”
祖逖道:“莫兄弟,當初你是怎麽了上了他們的道?”
“悅彤走後,我接了幫主之位,袁鎮海露出了他的本性,指使三大殺手密謀害我,他們知道明着鬥不過我,于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偷偷給我下藥,并把我打入了水牢。”
“他們如此恨你和悅彤,爲什麽隻是把你關在水牢裏沒有取你的性命呢,莫非他們還有什麽目的不成?”
“不錯,他們确實還有一個目的,他們知道我的武功本來排在三大殺手之後,後來我的武功實飛猛進,這都是悅彤的功芝,于是他們害我之後就逼我說出我的練功方法,以便自己習練,将來對付悅彤,因爲他們也害怕有一天悅彤會回來。”
“原來他們想要你的武功,怪不得他們沒有對你動手。”
“兩位大哥,我們落在他們手裏就很難出去了,唉,袁鎮海這個狗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莫兄弟,不要灰心,總會有辦法的。”
莫定飛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我莫定飛死不足惜,隻是怕再難見悅彤一面,總是憾事一件。”
“我知道莫兄弟對悅彤姑娘情深義重,但悅彤爲何非要脫離滄海幫,難道他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悅彤隻說有要事要辦,我知道她從前結怨于賈南風,她說賈南風害死了她的父母,還逼她做了宮女,我就是從宮牆之外把她救了回來,但現在賈南風已經死了,她到底要做什麽事,她終是沒講,我還問她會不會再回來,她說不再回來。”
“那莫兄弟有沒有向她表白?”劉琨問道。
“從前我就不止一次向她表白,可她總是閃爍其辭,從不正面回答我,我也不清楚,悅彤爲什麽對我的心迹視而不見,難道她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兩位大哥,是我對悅彤還不夠好嗎?”
“我看不是,悅彤姑娘并非是無情無義的人,至于她爲何對你不冷不熱,我也說不清楚,但無論如何,情總歸不是能夠勉強的,還是随她去吧。”祖逖道。
這時劉琨似是想什麽事說道:“我想了一件事,那次我跟劉聰過招,中了他的陰招,是悅彤救下的我,我聽劉聰說過一句話,我現在想想起來也感到奇怪。”
“是什麽話?”
“劉聰曾經嘲笑悅彤是什麽……什麽……人妖!”
“人妖!?”
“什麽是人妖?”莫定飛不明白地問道。
劉琨道:“我聽說人妖就是不男不女的人……”
莫定飛氣血上湧道:“别聽劉聰放屁!悅彤姑娘怎麽會是人妖,那一定是劉聰故意诋毀悅彤才說出那樣的話!”
祖逖也道:“劉聰這個混蛋滿嘴噴糞!悅彤姑娘柔情綽姿,堪稱流風回雪芳澤無加,怎麽會是人妖!我們不要聽劉聰一派胡言!”
幾人正說着話,一個聲音傳來:“幾位好興緻,哈哈哈哈……”
原來是袁鎮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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