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展鴻隻想試身手,不敢拿多,他走到櫃台裏面,蹲下身子,拉開逸聖衣前面一個角,拿了十幾兩銀子塞了進去,又急忙拉好逸聖衣站起身往外走,出了門拍拍胸脯,内心喜道,有了這逸聖衣,什麽事幹不成呢,師妹,師妹——我一定要得到你,今晚就去濟善堂,偷偷地做成好事……哈哈哈哈哈,他不禁笑出了聲,有人直朝這邊看,隻是看不到人,金展鴻趕緊離開,回到了住處。
金展鴻馬上算計着怎樣得到師妹,他設想着晚上到濟善堂,先往她的房間吹些香,再用自己的盜技打開師妹的門,然後進去不管四七二十八就就就……嘿嘿,就這麽辦!
金展鴻做就做,他知道歸義堂什麽變态的藥都有,就去歸義堂拿香,不敢再用以前的樣子,隻好化成個書生模樣的人來到了歸義堂。
歸義堂裏劉曜正在和剛回來的劉聰商量事情,隻聽劉曜道:“四弟,這幾天我們要把一批銀子送到并州新興,這可能是我們在洛陽最後的一批了,按照叔父的法,如果很快起兵的話,我們就要盡快把這批銀子送回去用以積聚糧草。”
“這批銀子有多少?”
“有百萬之巨。”
“上一次我們的銀子被人劫走,就是劉琨祖逖一夥幹的,現在他們在軍中,應該不會有事了。”
“你也不能掉以輕心,上次銀子被劫,我懷疑有地龍門的人插手,所以,這次更要當心,一定要秘密押運到新興。”
“上次我們失手了,這次我擔保絕對不會再有事了,我還是親自押送。”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這時一個人過來道:“堂主,夫人連連嘔吐,不知是什麽事情,請堂主過去看看。”
劉曜和劉聰來到内室,看到卑彌呼正在往盂中嘔吐不止,劉曜趕緊上前捶背道:“夫人,你這是怎麽了?”
卑彌呼不答,劉聰拍拍他的肩道:“大哥,這事也看不出來嗎,嫂子有喜了!”
“啊?”劉曜一驚,再一想那天和她喝酒之後做了那事,自然會有身孕的,他忙上前扶住卑彌呼道:“夫人快上床休息,你想吃什麽我讓人做,但願你能給我生個兒子,呵呵……”
卑彌呼明白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劉曜的,心裏不愧疚,看了一眼劉聰,劉聰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是讓她不要多想。
卑彌呼道:“曜哥,我要吃酸梅。”
“好,我這就去取。”
劉曜着和劉聰出了門,歡天喜地去取酸梅。
金展鴻直接找到一個堂衆取了香,沒有和劉曜幾人見面,就又回到了住處。
準備好了香,金展鴻單等夜晚到來,在煎熬中等到亥時兩刻時分,他馬上就取出逸聖衣,和金紫燕一樣用藥水灑了一遍,再次隐身直接去了濟善堂。
本來今晚是十三,正是月亮将圓的時候,但适逢陰天,烏雲遮住了月亮。
濟善堂裏前堂早已熄了燈,他翻進後院,看到金牧晨的房間也是漆黑一片,知道他一定是休息了,再看金紫燕的房間還亮着微弱的燈光。
金展鴻心想反正又不怕她看到,我且先看看她在房裏做甚。
他來到她的房門前,透過門縫往裏看去,這一看之下,金展鴻立時血脈噴張,全身躁熱,原來金紫燕正在裏面洗澡,隻見她泡在一個木桶裏,上半身微露,隐約能看見雙峰,熱氣騰騰的水順着她的秀發順流而下。。。。
金展鴻忘了看着忘了吹香,就這樣直勾勾看着,不多時,金紫洗完澡随手拿過一條浴巾,出了木桶,把浴巾裹在了身上,金展鴻看得口幹舌噪,再也忍不住了,看着金紫燕剛坐在床上,就取出一條細管,把香灑進裏邊,對準門縫吹了進去,金展鴻心裏念道:“倒……”
金紫燕聞到一股香味,畢竟她久經江湖,見的多,心道:“不好!”
可是晚了,她馬上就全身錯沉,身不由己側身卧在了床上,金展鴻輕易打開門栓,反插上門,剛要猴急地向床邊走去,突然一個聲音傳來:“紫燕,怎麽還沒睡嗎?”
原來是金牧晨起夜出了門,金展鴻驚出一身冷汗,馬上鎮靜下來,這個時間金牧晨絕不會到這個房間來,隻要句話就能把他打發掉,并且絲毫不會起疑。
金展鴻變聲學着金紫燕的聲音道:“師父,我剛洗完澡,馬上就睡了。”
金展鴻着就吹滅了燈,金牧晨又道:“明天還要早起去采藥,快睡吧。”
“是,師父。”
打發完金牧晨,聽他進了房睡下,金牧晨才靠近金紫燕的床邊。
金展鴻來到床邊,正巧烏去散去,月亮出來了,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正好照在金紫燕的身上,金展鴻靜靜地看着金紫燕,聲喃喃道:“師妹,對不起,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都是那個祖逖搶走了你的心,我要把你搶回來,我不甘心,師妹,我們十幾年的感情難道比不上你們一朝相見嗎,我不信,隻要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金展鴻脫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又去撕她身上的浴巾,用力一扯之下,金紫燕随着勁力翻了過去,變成了後背朝上,金展鴻看着師妹完美的,從上掃到下面,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她的屁股上,他揉了揉眼,仔細看了看了,沒錯,是一塊黑色胎記。
金展鴻想起了太子孫瑾的話,那次他偷偷見孫瑾,孫瑾他還有個妹妹尚在人間,年輕就和自己差不多,一個特征就是屁股上有黑色胎記,難道紫燕就是。。!?
他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麽這麽巧,怎麽這麽巧……?”
金展鴻爲了确定自己的判斷,又重新上了燈,在燈光下,他看清了她的身上确實有一塊黑色胎記!
确定無疑,她就是當年東吳亡國時被太監抱出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