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展鴻道:“師父,别看這隻是個洞,其實裏面卻是别有洞天,大得很哪,我把财寶都藏在了裏邊,我知道師父不信,其實這個洞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我看裏面特别适合藏東西,就決定在這裏藏寶。”
賭王雙手一抱道:“今天你要不從這兔子洞裏鑽過去,我就打死你!”
金展鴻知道他不相信這洞裏能鑽人,他道:“師父,您等着,我這就進去取個元寶讓您看看我得是真是假。”
賭王沒有話,隻是怪怪地看着金展鴻。
金展鴻趴下身子,頭對着洞口就往裏鑽,賭王道:“你……真要鑽啊……”
随着他的話音,金展鴻施展地龍門的“縮筋術”,身子竟然全部鑽了進去,轉眼間就沒了蹤影,賭王趴在洞口看了看然後道:“原來這就是地龍門的“縮筋術”!果然天下無雙!
賭王相信金展鴻沒有騙他,他坐在洞口等金展鴻回來,可是左等右等,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金展鴻還是沒有回來,賭王感覺不對勁,暗思道:“這子莫非又在騙我不成?”再轉念一想:“他總要回來的,我就不信他能在裏面呆一輩子!”
賭王又等了一個時辰,盯着洞口,看着有四五隻兔子來來回回,就是不見金展鴻,他實在等不及了,對着洞口大聲地喊道:“兔崽子快出來,難道你要在裏面躲一輩子嗎!?”
可無論他怎麽喊,回應他的隻是自己的回音,他惱羞成怒,好啊,你不出來,知道老子進不去是吧,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賭王看到枯草堆,心裏有了主意,抱來一捆草,塞進泂口,了火,刹時濃煙滾滾,原來他要用煙熏金展鴻出來。
稍等了一會,洞裏就有幾隻兔子蹿了出來,跌跌撞撞,看來是被熏得夠嗆。
賭王以爲這樣一定能把金展鴻逼出來,可沒成想,一捆草燒完了,就是不見金展鴻往外鑽,賭王納悶了,難道他除了會“縮筋術”外,還能克制煙火?不可能啊,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裏面另有出口!
賭王圍着山轉,走到背面遠遠就看到煙氣騰天,果然這邊也有出口,自己上了金展鴻的當了!
他上前細看,原來這裏也是個洞口,跟那邊一樣大,煙氣正是從這裏出來的,一定是金展鴻從那邊鑽進去就直接衆這邊出來逃走了。
賭王氣得大罵金展鴻,發誓要抽他的筋剝他的皮!
金展鴻此刻正在洛陽城裏,他剛才從洞口鑽進去,馬上就從對面鑽了出來,這裏也确實是他的藏寶之地。
那是他剛來洛陽的時候,爲了藏自己偷來的财寶,就到山裏來找地方,找來找去沒找到有泂,突然看到兔子從一個口裏進進出出,心想,雖然洞口,裏面一定有開闊地,不然又怎麽會有這麽多兔子栖息在這裏,他決定查探一番,就用縮筋術從洞口往裏爬,果然順着洞來到了一處開闊地,而且兩面都有光進來,原來兩邊都有洞口。金展鴻看開闊之地很是寬廣,心想不如以後就把這裏當做自己的藏寶之地,兩邊的洞口都很,隻有自己能進得來,應該是最安全的。
從此後,這裏就成了他的藏寶之地,偷來的金銀珠寶都會帶到這裏存放,并且侵吞的賭王和偃師富豪的财富也全部藏在這裏。
這些财寶是他用來複國招兵買馬的軍費,從來舍不得揮霍,在他的心裏,複國是唯一的信念,就算殺人越貨也在所不惜。
話司馬遹的車隊一路安全進了許昌,按照顧榮的交待把司馬遹交與了在鎮守許昌的北中郎将王浚接管,王浚把司馬遹安置在了一處閑園中,派軍看管,陳雪和莫定飛就住在許昌,以防不測,又命三大殺手返回了棠溪山。
賈南風聽司馬遹安然到了許昌,大發雷霆,要歸義堂無論如何殺掉他,當然賈南風就算不吩咐,劉曜也不想讓司馬遹活着。
這一次由于禁衛森嚴,劉曜不可能再大張旗鼓地刺殺,這時卑彌呼自告奮勇去殺司馬遹,劉曜知道她想用忍術遁進園中動手,同意了她的請求,并且讓劉聰跟她同去,在外面策應。
這夜卑彌呼施展“下隐流”忍術中的遁地術,悄悄進了園中,她看到一座房子中有很多侍衛把守,斷定那應該是司馬遹的住處,就遁進了房中。
這裏果然是司馬遹的住處,隻見他正坐着看書,全然不知道有人進來。
卑彌呼看裏面隻有他一人,正是動手的大好機會,抽出了柳葉刀,司馬遹聽到,他回過身看到了一個蒙面忍者,問道:“什麽人!?”
“取你性命的人,受死吧!”卑彌呼挺刀向前沖去,可就在離司馬遹一刀之地的時候,腳下不知被什麽絆了一下,往前結結實實摔在了地上,刀也掉在了司馬遹的腳下。
卑彌呼捂着胸起身一看,地上什麽也沒有,心裏罵道:“真是見了鬼了!”
她拾起刀,再次去刺司馬遹,司馬遹接過幾招,實然卑彌呼的臉上被人被人打了一拳,由于是猝不及防,她後退兩步,知道并不是司馬遹打中了她,四下一掃道:“何方神聖,何不現身一見!?”
但沒有人理她,她心翼翼地再過去殺司馬遹,可膝蓋似是被人踢了下,馬上就屈身在地,抱着腿大呼叫:“好痛!是誰偷襲我!?”
卑彌呼起身但腿已經有瘸了,她氣惱地舞起柳葉刀,在自己身邊劈來斬去,以爲這樣能殺死偷襲自己的人,可她的刀剛一停,臉上就被打了兩個巴掌,她怒道:“你到底是人是鬼,出來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場!”
但沒有人現身,回應她的是當胸一腳,她仰面倒在了地上,這次她再沒了脾氣,知道要麽是有比她忍術高明的忍者在場,要麽就是有中原高人在場,但自己看不到,她自覺無法成功,再鬥下去性命也會難保的,于是知趣地遁地逃走了。
這個暗中幾次襲擊卑彌呼的人是誰?又爲什麽看不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