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主。”劉衮道。
劉聰道:“堂主,這次我們全力以赴,所有的高手都參加,一定能殺掉司馬遹。”
“嗯,這樣算起來,你我加上劉衮劉銀呼延翼卑彌呼一共六個人,如果動起手來,我和劉聰四弟纏住悅彤,呼延翼去對付官軍,劉銀盯往莫定飛,劉衮大哥去殺司馬遹,卑彌呼來回策應。”
劉聰又道:“堂主,上次我們突襲之後,相信滄海幫也會加派人手,如果他們調齊四大殺手的話,我們就會毫無勝算。”
“四弟得是,看來我們人手不夠,不知道宮裏的劉基和劉振方不方便出來。”
“堂主,情況緊急,如果聯絡他們兩人恐怕時間不夠,不如再想别的辦法,對了,金展鴻也可以參加。”劉衮道。
“金展鴻?他正在做着複國大夢,倒是可以利用的棋子,呵呵,快派人去城東通知他。”劉曜命道。
“是,堂主。”
劉銀又道:“堂主,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勝算,東萊舵主王彌就在洛陽,王彌武功高強,就連大都督也對他另眼相看,這樣的行動應該讓王彌參加,以他的實力,對付兩名滄海幫的殺手是不成問題的。”
“好,這事我倒忘了,王彌和叔父是好朋友,參加我們歸義堂之後一直忠心耿耿,延生鋪就是他一手創辦,劉銀,馬上派人去通知他來這裏。”
“是。”
不多時,王彌和金展鴻來到,王彌有四十多歲,身長八尺,生了一雙豹眼,目露兇光,再加上武功高強,身手如豹子般敏捷,江湖人稱“飛豹”。
王彌和金展鴻聽了劉曜的意思,表示全力支持和無條件的服從,劉曜高興之下擺酒,邊喝邊議,定下了具體的時間,他們決定今晚出發,要在明天一早突襲。
司馬遹的車隊來到了一座鎮,離許昌還有百裏之遙,所以就在那裏過夜,但鎮上隻有兩家客棧,根本住不下這麽多人,于是官軍決定在鎮外宿營。
陳雪和莫定飛與另三大殺手會了面,陳雪囑咐他們不能離車隊太遠,要保持警惕,四大殺手不敢稍有懈怠,睡覺也是兵器不離身。
天稍稍發亮的時候,衆軍士都還沒醒,值守的軍士也倚在樹上睡着了。
這時,劉曜和堂衆幾人正在遠處觀察着,他對衆人道:“準備!”一應衆人都蒙了面,劉曜的蒙面很特别,因爲他的眉毛是白色的,所以從頭到脖子都要包裹起來,以免被人認出。
“殺!”随着劉曜嘴裏蹦出一個字,幾個人都持兵器沖了上去。
值守的士兵在睡夢中被結果了性命,沒有發出一聲響。
一個士兵早起提着褲子跑出營帳外方便,猛的看到了有人沖過來,大喊道:“不好,有賊人!”
話音剛落,劉曜等人沖到了營門口,士兵馬上人頭落地,咕辘辘滾到一邊。
離營房不遠的地方,席地而睡的莫定飛和陳雪衆人聽到了士兵的喊聲,他們全都一躍而起,看到營帳前有人,馬上沖了過去,兩路人馬混戰在一起。
按照事前的計劃,劉曜和劉聰兩人纏鬥陳雪,陳雪一邊打鬥,一邊指着劉曜道:“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包這麽嚴實,看我不撕破你的臉,讓你無所遁形!”
陳雪施起一招“元君辟妖”向劉曜劉聰兩人抓去,兩人看來勢迅猛,不敢硬接,随着陳雪的進攻,連連後退,等化開陳雪勁力才雙雙進攻,劉聰撥劍在手,攻其下盤,劉曜空手進攻上盤,兩人配合默契,和陳雪一番惡鬥。
那邊廂,四大殺手跟王彌等人厮殺在一起,一時難分勝負。
卑彌呼看雙方鬥得興起,獨自一人去殺司馬遹,司馬遹剛出來營帳,迎面碰到卑彌呼,她手持柳葉刀向司馬遹刺去,司馬遹閃身躲開來勢,但身上的衣服還是被劃開一個大口子,卑彌呼連連進招,司馬遹武功不及她,幾十招過後,身上被劃出幾道血痕,性命堪憂。
莫定飛看司馬遹危險,意欲放開和他厮殺的劉銀,但劉銀死死地纏住了他,正在這時,從半空中一人飛身而下,一腳踢在了卑彌呼持刀的右腕上,卑彌呼痛得不禁叫出聲來。
來人是賭王傲龍狂生,他一直在尋找金展鴻,他要抓住他要回自己的财富,再把他送到官府證明自己的清白,自從上次金展鴻脫逃後,再也沒有見過他,賭王知道金展鴻過自己是建康人,所以想去建康找找看,昨晚他路過這裏,就在一棵樹上睡下,沒想到第二日被打鬥聲驚醒,看到幾個蒙面人正在跟官軍打鬥,知道他們一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更看到卑彌呼要殺人,馬上就沖下去踢開了卑彌呼。
卑彌呼想不到有人突襲,後退兩步,喝道:“什麽人要管閑事!?”
賭王不想在官軍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自己有命案在身,雖然那是被金展鴻冤枉的。
“你爺爺正在上面睡覺,是你們這幾個不要臉的人把爺爺吵了,我可不是管閑事,是耽誤了我睡覺,識相的快滾!”
“不要臉?你誰不要臉?”
“你看你們一個個蒙着面,這還不是不要臉嗎?!”
“少廢話,受死吧!”
“爺爺奉陪!”
卑彌看賭王手無寸鐵,挺刀刺去,賭王輕輕躲過,卑彌呼一刀刺空,尚未抽回,賭王用一根手指在他的刀身上敲了下,嗡嗡作響,卑彌呼一聽,心下大驚,這人功力好深!
卑彌呼全力以赴,把刀舞得似一団光影,但賭王卻都淡定化解,并且不時會用手指敲開她的柳葉刀,卑彌呼漸處劣勢。
陳雪那邊一人獨鬥劉曜兩人,倒也不落下風,劉曜兩人看難于取勝,劉聰暗示劉曜撤退,劉曜不甘心,他讓劉聰躲開,施起火鳳冰龍掌,但見一條火鳳和冰龍同時向陳雪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