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念一想,反正從此不在東宮混了,且先聽聽劉琨都知道些什麽。∽↗,
“原來是劉教頭,咱家以前在南宮的時候和小招共同侍候皇後,我們倆個一直要好,近日有點想他了,如果去見他,又怕皇後見到不高興,所以就悄悄進南宮見了招公公。”
“編得倒挺象,不過,你不要以爲三言兩語就能騙過我,你來南宮的真正目的并不是爲招公公,而是要見皇後,而且有一點我絕沒想到,你還是個練家子,翻牆越戶毫不費勁。”
“咱家上輩子就是練武的,會點功夫也不算什麽事,隻不過咱家不愛顯露罷了,劉教頭,你說我去見皇後,可沒那回事,想當初咱家可是被她逼得走投無路了啊。”
“不要再編了,其實你是皇後派來的卧底,用苦肉計瞞過了太子和我們,爲得就是來教唆太子走上邪路,再以此爲借口廢儲,現在你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我說得對嗎?!”
劉基心想劉琨也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隻要身份不被揭穿,就能得到賈南風的保護,也不用顧忌什麽,把事情說清楚更能增加太子和賈南風的矛盾,他說道:“哈哈哈哈,劉教頭,你果然是個聰明人,瞞誰也瞞不過你,好,咱家就跟你說句實話,你說得一個字也不錯,當初咱家就是受皇後委派潛入東宮禍害太子的,隻是咱家演得太像了,不但瞞過了太子,就連你和江統也沒有看出破綻,按照計劃,皇後設計奪去了太子心愛的女人,然後咱家一步步把太子引上了邪路,讓他變成了一個纨绔子弟,磨掉了他的英氣,爲廢儲找到了借口,劉教頭,隻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太子已經朝不保夕了,哈哈哈……劉琨,識相的話,就投到皇後這邊來吧,咱家保你當個殿中将軍。”
“呸!誰稀罕你們的狗屁将軍,小福子,快随我回東宮,明日等太子醒來,就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皇後設計他,讓他振作起來,如果你不配合,休怪我無情!”劉琨擺出了要拿他的架勢。
“本來咱家還想回東宮的,你現在揭穿了我,咱家哪還敢回去,至于向太子說明一切,那就是癡心妄想了,咱家隻忠于皇後,太子早晚是娘娘的闆上魚肉,咱家哪有那麽傻,還是及早回南宮的好,咱家去也……”
劉琨看他要跑,上前去抓他,劉基剛扭頭,被抓住了衣服後襟,劉基要擺脫他,兩人打在一起。
劉琨沒想到劉基武功高強,和他過了一連七八十招,竟讨不到便宜,劉基邊打退,想要脫身,拳風勁疾,劉琨陷入防守。
劉琨輕功卓絕,閃轉騰挪間看劉基下盤空虛,于是專注攻其下盤,劉基緊緊護住要害,怕劉琨襲擊他的裆部,劉琨心道,死太監還這麽在乎那個部位,本來劉琨不擅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可看劉基如此在意,索性一個猴子摘桃,向他裆下抓去!
劉基雙手來護,卻不料上盤露出破綻,被劉琨一拳擊中臉部,原來劉琨這招是虛招,意在指下打上。
劉基中招,劉基惱道:“好你個劉琨,你使詐!”
“什麽使詐,能打敗你就是好辦法,我們再來!”
“來!”劉基抹了抹鼻血道。
劉琨又喊道:“猴子偷桃!”
劉基以爲他還是虛招,護住上盤,卻不料劉琨硬生生把手插進了自己的裆部!
“啊!”
“啊!”
兩人同時叫了起來,劉基被劉琨抓了要害,驚叫起來,劉琨想不到一個太監會身體無缺!
劉琨一驚之下,稍一停頓,被劉基一個反擒拿,震開了手,劉琨用手指着劉基道:“原來你不是太監!說!你是什麽人?”
劉基道:“什麽人?這也不明白嗎?”
劉琨馬上明白過來道:“原來是這樣,你是假太監,是皇後的寵男!”
“算你聰明,老子不陪你玩了!”
劉琨再次要上前抓他,兩人糾纏幾招,還是被劉基跑掉了。
第二日,午時時分,金紫燕來到了東宮,劉琨和江統張華也已經來到,大家都很擔心太子,問金紫燕太子什麽時候會醒。
金紫燕爲太子拔出了最後一針道:“這是奇門十二針的最後一針,如果太子能挺過的話,馬上就會醒了。”
随着兩聲輕輕地咳聲,司馬遹漸漸睜開了眼睛,王惠鳳喜道:“殿下醒過來了,殿下醒過來了!”
大家圍上前,司馬遹看着眼前的人,有氣無力地道:“我這是怎麽了?”
王惠鳳道:“殿下,你暈了過去,經過紮針才醒了過來。”
司馬遹要坐起來,兩個太監扶他坐起,他又道:“什麽暈了過去,一定是你們不想讓我出去,給我喂了什麽藥,現在我腿腳發軟,小福子呢?怎麽沒有給我服五石散?小福子呢?——”
劉琨道:“殿下,小福子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已經回了南宮。”
“什麽?劉琨,一定是你趕他走的,是不是?”
“殿下,小福其實是皇後派來禍害殿下您的,殿下走到這一步,全都是皇後一手安排!”
“劉琨,是皇後一手安排?你倒是說來聽聽,說得不中聽,我會殺了你!”
“好,等我說完之後,要殺要剮随殿下的便。”
“講…”
“殿下,有一點你也相信,當初你和王太小姐情投意合,馬上就要成婚了,卻被賈谧橫刀奪愛,背後一定是皇後一手操縱,爲得就是要打擊你的心志,讓你自甘沉淪。”
“這個……有點道理,接着往下說。”
“殿下,皇後第二步棋就是讓卧底小福子把你引上邪路。”
“小福子把我引上邪路?不是這樣的,小福子當初來東宮的時候,沒多長日子就救了我一命,他怎麽會是卧底?”
“殿下,當日小福不過用得是苦肉計,刺客也是假的,他們是在演雙簧戲,隻是他們實在演得太象,騙過了殿下,也騙過了我們。”
“不可能,我見過他的傷,刀紮得很深,如果演戲怎麽會這麽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