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韻茹都在祖逖兩人走了之後去賭坊,赢了錢就再到一道錢莊,劉琨看到這一切才明白,原來韻茹迷上了賭錢,他告訴了祖逖,祖逖兩人決定制止她。
這天韻茹又跟往常一樣進了賭坊,沒想到剛出賭坊,就碰到了祖逖劉琨,她以爲隻是巧遇,說道:“兩位大哥,這麽巧?”
兩人把她拉到一邊,祖逖說道:“韻茹,你一個萬金之軀怎麽會迷上賭錢呢?”
“我沒有,我隻是過來散散心,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祖逖說着看了看她手裏的銀兩又道:“玩玩就能赢這麽多錢,看不出你還是個高手。”
韻茹看再瞞不過,說道;“你們以爲我願意賭錢,我這也是沒辦法,因爲我想招募一支軍隊打回樓蘭,要花費很多錢,不賭錢,我到哪去弄。”
“原來你有這心思,但賭錢總不是正道,以後我不許你再來了。”祖逖道。
“好吧,不來就不來,反正我也湊的差不多了,等大哥平了關中▲,,我就出錢招募軍隊,就由大哥做将。”韻茹道。
“你現在有一萬多兩了吧,以後不許再賭錢了,現在就回家去吧。”祖逖說道。
“好吧,大哥。”韻茹一邊答應,一邊又問道:“你們大軍什麽時候出發?平定關中要用多長時間?”
“平定關中隻要一月就夠了,至于什麽時候動身,就不好說了,現在國庫空虛,沒錢沒糧,拿什麽出征。”祖逖無奈地說道。
“如果朝廷一直糧草吃緊,那關中戰事要拖到什麽時候?大哥,這麽下去不是辦法,應當另想辦法了。”韻茹看祖逖去不了關中,心裏更加着急,她明白關中戰事不解決,祖逖是不會去樓蘭的。
幾人一邊往回走,一邊說着話,劉琨這時說道:“大哥,我想到一個主意。”
“什麽主意?”祖逖和韻茹同時問道。
劉琨怪怪地看了一眼韻茹,然後把祖逖拉一邊小聲說道:“韻茹手裏有一萬兩銀子,先借過來用用,平了關中戰事再還她,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
祖逖瞅了眼韻茹說道:“那是她的救命錢,我們不能亂動。”
兩人在這裏叽叽咕咕,韻茹看他倆個神神秘秘,但一個字也聽不到,于是她施起鑽心術,進到了劉琨的心裏,原來他在打自己銀子的主意!而且還要自己幫他們賭錢!
韻茹心裏想道:“如果能幫祖逖盡快出征也不是壞事,這樣既能籠住他的心,又能早一天幫我,還能……”
她心裏想着,祖逖和劉琨又走了過來,她裝做什麽也不知道,問道:“兩位大哥,你們躲着我在說什麽?”
祖逖和劉琨露出了少有的媚笑,是那樣的不自然,韻茹看着就想笑。
祖逖說道:“韻茹,大哥要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雖然這事……”
“大哥,不用客氣的,兩位大哥照顧我這麽久了,既然有事用到我韻茹,就盡管開口,隻要我能辦到,一定照辦。”韻茹歪着頭露出了壞笑。
“是這樣…我想…我想……”
“大哥,還是我來說吧。”劉琨把祖逖推一邊接着說道:“韻茹,你也知道大哥要出征沒有糧草沒有軍饷,如果等的話,不知要到猴年馬月,所以大哥就想借你的銀子一用,等打完仗再還你。”
韻茹心道:“明明是你的主意,偏偏說是大哥說的。”
兩人盯着韻茹,韻茹道:“大哥,如果我拿出我的銀子就能辦成大事,那韻茹無話可說,關鍵是韻茹手裏就一萬兩,大哥帶一萬多人馬,恐怖這些錢連一半也不夠。”
劉琨又道:“韻茹,你看我和祖大哥都是沒用的人,搞不來銀子,你就好人做到底,幫我們湊齊出征的銀子吧。”
韻茹故意裝糊塗道:“再讓我湊?韻茹雖然是樓蘭的公主,但現在畢竟是落難了,身上的首飾也賣光了,哪還有什麽錢湊。”
“不是啊,韻如,我是說那個……那個……”
“什麽啊,劉大哥,幹嗎說話吞吞吐吐的呢?”
祖逖一看都到這步了,不如直說了,他上前道:“韻茹,其實我們是想利用你的賭術幫我們湊齊銀子,看你能赢到一萬兩,肯定能再赢得一萬兩,我想我們有二三萬兩就夠了。”
“讓我去賭?!”韻茹幫作驚訝。
“是啊,我知道這有點爲難你,不過,再沒有别的好辦法了。”
“爲難倒是不爲難,韻茹的賭術赢點銀子不在話下,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
“大哥剛說了不讓賭錢,賭錢不是正道……”
祖逖不好意思道:“爲了天下黎民,無論做什麽都是正道。”
“大哥,就你道理多,好吧,我答應你們,幫你們一次,赢兩萬兩銀子回來。”
祖逖和劉琨看韻茹答應了,高興地抱一塊跳了起來。
韻茹道:“現在我們就回家商量怎麽盡快赢夠兩萬兩銀子。”
回到家,劉琨問韻茹:“韻茹,你一個不出宮門的公主,哪裏學來的賭術,能赢來一萬兩銀子。”
韻茹也不再瞞他們,拿出了《賭王秘笈》,說就是按上寫的練成的。
劉琨兩人一看書,再看看韻茹的手,歎道:“韻茹,你太不容易了。”
“沒辦法,我也是想盡快除掉國師和妖妃才這麽用功的。”
祖逖道:“兩萬兩銀子要用多長時間才能赢得呢?”
“如果天天出去,最少要一個月。”
“不行,時間太長了,我要你三天就做完這事。”祖逖道。
“大哥,這怎麽可能,我學會賭術後,這麽長時間才赢了一萬兩,已經是夠多了。”
“我知道,但我們要想個能快點的辦法,最好是一天就能赢到。”
劉琨道:“大哥,你太難爲韻茹了,她哪能做到。”
三人都知道不可能,一時陷入了沉默。
突然韻茹道:“兩位大哥,我有個辦法,能夠一天就赢回兩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