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正要問話,那女子上來攬住了陳雪的腰,更在他臉上吻來蹭去,陳雪感覺體内膨脹,隻好在心裏背論語,盡量抑制,但卻怎麽也控制不住自己,鬼使神差般和女子疊在了一起……
第二天,陳雪很晚的時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啊……!”這是怎麽回事,陳雪看到自己躺在一張松軟的大床之上,和他挨着睡着一個女人,他一掀被子,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而那個女人也是一覽無餘,陳雪記不清昨晚進了房間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依稀記得在夢中和一個女人升天入地一夜,然後睡了過去,難道自己真的和這個女人有了滲肌透膚之親,這……這可如何是好。
再仔細一看身邊睡着的女人,又再次“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世上竟有如此醜陋的女人,叫聲把那女子驚醒,她睜開眼睛,眯起眼睛笑了笑,又把陳雪攬進懷裏:“乖乖,再讓哀……再讓我親一下……”又端詳地陳雪的臉道:“瞧,多俊俏的臉,我真是太喜歡了,呵呵呵呵……”
陳雪掙開她的懷抱,跳下床,在地上撿起衣服迅速穿上,顧不得一句話就往門外走,可剛出門,就倒退着回到房裏。
兩個女子各仗劍抵在他的胸口,陳雪道:“你們想幹什麽?我隻是想來沖邪的,本來好到姐房裏轉一圈就走的,可……沒想到會是這樣子,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你家姐?”陳雪看床上女子有四十多歲的樣子,怎麽看也不象是姐模樣。
其中一個女子道:“别問那麽多,老老實實呆着,再出房門一步就殺了你!”
床上女子一揮手道;“你們出去吧,别吓着我的寶貝。”
陳雪聽着惡心,他氣憤地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想做什麽!爲什麽把我困在這裏?”
女子不理他慢慢地穿上衣服,下了床,色眼迷離地看着陳雪,道:“你叫陳雪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并且還知道你父母雙全。”
“啊,你什麽都知道,我看你根本不是得病的姐,你到底是誰?”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瞞你,哀家就是當今皇後。”
“皇後?你真的是皇後!?”陳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女子确實就是當今皇後賈南風,另兩個女子就是韓箫和阮笙。
賈南風一付傲視天下的姿态:“怎麽?不象嗎?還不快跪下!”
陳雪看看房裏盡是皇家之物,本能地跪在地上:“參見皇後娘娘……。”
賈南風上前扶起他,憐愛有加的道:“雪,不必多禮,不然跪疼了膝蓋,哀家可會心疼地。”
陳雪道:“娘娘,我要回家,還請娘娘不要爲難生。”
賈南風道:“回家?回什麽家,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你也看到了我的芙蓉殿是多麽地富麗堂皇,在這裏你要什麽就會有什麽,榮華富貴任你享用,難道你還想回家受窮嗎?嗯……”
陳雪又跪下道:“娘娘開恩,雪隻想陪在父母身邊,别無所求……”
賈南風有生氣地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是不是嫌棄哀家!”
陳雪害怕地道:“生不敢,生不敢!”着連連地叩頭。
賈南風喊道:“來人!”韓箫和阮笙兩人進來,賈南風道:“你們帶他下去好生看管,磨磨他的性子。”
韓箫兩人拉起陳雪就要出了門,阮笙則一個人回來聲試探道:“娘娘,這個貨有沒有奴才的份……”
賈南風啪地打了阮笙一個響亮的巴掌:“放肆!哀家什麽時候不要他了!下去!好生看管他,關他七八天再來見我!”
“是是是是是……奴才遵命。”阮笙捂着的臉羞慚地退了下去。
賈南風獨自一人喃喃道:“哀家就不信擺不平你……”
八天之後,陳雪再次被阮笙兩人帶到了賈南風的房中,賈南風讓二人退下,自己上前拉陳雪的手:“雪……”
“别碰我!老妖婆,不要以爲不放我走,我就會心甘情願和你厮混!”陳雪一臉義憤地道。
賈南風道:“你喊我老妖婆?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幾年,就讓你做宮裏的大長秋,然後再外放爲官,怎麽樣?這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份,你可要珍惜,知道嗎?”
“我才不稀罕什麽官呢,快放我走!”
賈南風哈哈笑了起來,笑得陳雪毛骨悚然,隻聽她道:“既然你不識相,隻好讓你看看我老妖婆的手段了!哀家好話盡,你就是不開竅,那到時就由不得你了!來人!”
韓箫阮笙兩個爪牙進得門來,賈南風喊道:“把他關起來!”阮笙把陳雪帶了下去。
賈南風又道:“快把陳舞給我叫來!”
韓箫把陳舞找來,陳舞見到這一切馬上明白了,她上前道:“娘娘不要動氣,以前弄來的新貨都是不挨鞭子不過河,這次也不例外,奴才現在就去把程太醫找來。”
賈南風見她早知道自己要找程據,于是擺了擺手,陳舞退出房間,到太醫房找程據。
程據見陳舞前來,知道賈南風要見他,按以往的慣例,陳舞來找他有兩件事,一是賈南風要和自己咔嚓,二個是要擺平弄來的新貨。
陳舞悄悄對他明情由,程據答應馬上就來。
陳舞一走,程據就開始配制藥方,做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輕車熟路配齊藥,攜了藥盒帶上幾支三尺長的銀針去見賈南風。
程據見了賈南風根本不講一禮儀,直奔主題,賈南風心裏老想着陳雪的事,推開程據道:“老程,先辦正事再。”
程據道:“好,奴才就先料理了此事再。”他出了門,叫上韓箫和阮笙來到了關押陳雪的地方。
陳雪見了程據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程據陰森一笑,擺了擺手,韓箫兩人上去抓住陳雪剝了他的衣服,摁在一張床上,程據拿出一支圈在一起的銀針,從陳雪的湧泉穴刺了進去,不一會工夫,整根針沒到了手柄處,陳雪啊的叫了一聲,接着又取針紮他的築賓穴、商陽穴、關元穴、三陰交穴等穴道,這幾個穴道上都紮滿了銀針,足足有一個時辰,之後程據取回針,兩人放開了陳雪。
程據又取出一盒藥,讓韓箫兩人給陳雪灌了下去,陳雪急道:“你們給我吃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