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毒是東夷奇毒,是用海中的三十二種魚毒配制而成,中原的太醫根本不知道這種毒,更不知道解藥的配法!”劉基威脅道。
“東夷奇毒?沒聽過,福你知道嗎?”招問福,福搖了搖頭。
劉基道:“其實兩位不信也罷,到了明日午時若是不來就會毒發,我的解藥維持不了多久,到時來不來就随你們的便了。”
招兩人看着劉基得意的樣子,無奈地道:“那明日再吧,我們走。”二人上了車子心事重重地往回趕。
劉基衆人都笑了起來,金展鴻從屋裏轉出道:“你們到底要他做什麽?”
劉基道:“這個你不用知道,你不是歸義堂的人還是不知道爲妙,你答應過爲我們幫忙,準備着明日給我和劉振大哥易容就行了,金兄弟,你教我們的變聲之法真是管用,我學蟋蟀的叫聲輕松就騙過了他們倆個,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哈哈哈哈!”
招福回到宮裏複了命,賈南風聽潘安要來興奮異常,顧不得再理會兩人,喚進貼身宮女華歌陳舞爲她梳妝。
賈南風貼身有兩大太監和兩大宮女,這兩名宮女叫做華歌、陳舞,是賈南風最信任地近侍,兩人還會些武功,所以經常出去替她辦事,打探民間消息。
陳舞爲她化完妝,賈南風站起身來回走動,搖晃着她肥胖的身軀,嘴裏道:“也快來了吧。”
酉時快到,招看她心神不甯知道等得不耐煩了,于是道:“娘娘,我們到宮門去迎一下潘侍郎。”
“好吧,你們去吧。”賈南風道。
招兩人出門就開始叽叽咕咕,招道:“福,你咱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我怎麽現在一感覺也沒有。”
“我也是,但是那人我們的毒明日才會發作,還是什麽東夷奇毒,這種毒我們哪聽過,是真是假隻有到了明日午時才會知道,隻要過了午時沒有發作我們就沒事了,然後再帶着人馬去端他們的老巢!”
福恨恨地道。
“是啊,還有那人到底要我們做什麽也不知道,真猜不透,一切迷底隻有到了明日方能揭開,現在還是辦好差再。”招道。
兩人剛到門口,潘安也來到,就在招兩人引領下來到了寝宮,不等賈南風話,所有侍候的人都退了出去,裏面隻剩下了兩人。
潘安第一次單獨面見賈南風,難免緊張局促,跪下就要叩頭參拜,被賈南風攔下,賈南風看着眼前美男,心中按捺不住地亂跳,面上道:“潘侍郎請坐,不必拘禮。”
潘安早在朝堂上見過她,對她的容貌也見醜不怪了。
潘安道:“臣下不敢,還是站着回話,娘娘有詩要品評,先請娘娘拿出一觀。”
賈南風上前拉住他手道:“在我枕下壓着,随我去拿吧。”
潘安既不敢掙脫又不敢上前嘴裏嗫嚅道:“娘娘…………”賈南風看他如此扭捏,哈哈笑起來:“我安仁,還怕哀家吃了你不成嗎?”
賈南風直呼他的字,潘安心裏七上八下,娘娘叫我的字,如此親切的稱呼不應該在她嘴裏叫出啊,難道她要…………。
潘安正想着已被她拉到了大床前,強行讓他坐下,然後從枕下拿出一張紙道:“昨晚哀家寫了一首詩,請安仁品評。”
潘安看了開頭就知道他是抄襲的前人之作,潘安勢利慣了,道:“娘娘的詩作得很好,文辭清婉,韻緻典雅,非常人所比,就連臣下也倍感不如。”
賈南風興奮地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這麽看重哀家的文章,我從此之後就是你的文友了,安仁————你是嗎?”
“臣下……”
“————”
外面的陳舞和華歌在偷聽皇後咔嚓,被招過來輕聲白了一頓,并且告訴她們到西郊走一趟。
華歌陳舞明白是皇後的意思,兩人到一間房裏揪出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陳舞揮掌在他腦後猛地一擊,那人就死了過去,華歌拿出袋子裝在裏面,系好口,再用面紗蒙了面,兩人擡起袋子就出了宮。
已是快到子夜時分,街上沒有行人,偶爾有人她們也憑着過人的輕功全部躲過,不多時就來到了城西。
快到城牆邊上的時候,有人大喝道:“何方妖孽,鬼鬼祟祟想幹什麽!?”
原來這人是祖逖,一個人巡視城西,要捕獲洛陽大盜,正巧遇到上了兩人。
華歌和陳舞沒想到有人,加速疾奔,躍過城牆直奔西郊,隻是兩人手裏擡了袋子,輕功不能盡情施展,被祖逖漸漸追上。
兩人放下袋子擺開架勢,要戰祖逖。
兩人也不話,隻是用拳腳招呼祖逖,祖逖受到上下攻擊,也還不知兩人數路,一味閃轉騰挪,防守嚴密,兩人也無機可乘。
看這兩人的功夫除了輕功其實也無長處,于是轉而進攻。
突然兩人各自向左右躍開,一丈紅綢飛了過來,纏在祖逖腰上,兩人又左右互換,死死地纏住祖逖,各自用力收緊紅綢!
祖逖暗中用力,發一聲喊:“來!”,兩手拽住紅綢硬生生把兩人猛地拉了過來,雙掌左右齊發,向二人胸口拍去!
祖逖又一聲“中!”,聲到掌到,兩人同時中招,一個踉跄仰後倒地。
祖逖感覺剛才擊中二人胸部,手上軟綿綿的,很是奇怪,莫非是女人?
剛要上前查看,兩人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左邊一人揚手甩出幾支飛镖,嗖嗖嗖!鋼镖向祖逖上中下同飛來!
祖逖寶劍出鞘格開飛镖,随着“铛铛铛!”三聲火星迸發!
一擊末中,另一人的幾支飛镖又到,這次五支連發,祖逖騰空連連翻躍,躲開三支镖,兩隻手裏又各自接住一支。
祖逖剛站穩,兩人竟已借機竄出老遠,躍上城牆進了城中。
祖逖要看看麻袋裏是什麽,任由他們逃脫,過去解開袋子。
祖逖看了“啊!”的一聲,竟然是一個人,用手摸摸鼻息,沒了呼吸,是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