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他這麽大年紀的人怎麽會謊呢。”
“年紀大?我看他雖然老了,但所作所爲不象個老人家,你看昨天那個樣子,要不是你攔着我,我早就揍他了!”劉琨明知打不過還是嘴硬。
“臭子,老大的膽子,趁我不在就我壞話!”
劉琨擡頭一看,老漢就在自己頭上方的岩石上蹲着,心裏大吃一驚,他什麽時候來的,怎麽沒看到!
老漢跳下岩石,指着劉琨的鼻子:“是不是你想揍我?!”
劉琨慌忙擺手道:“師父——我怎麽敢……”
祖逖在旁道:“師父,我兄弟很是頑劣,您老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老漢轉向祖逖道:“昨天我就看出你有個做大哥的樣,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計較,你們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兩人都搖了搖頭。
“其實我多年前就隐居了,悉心鑽研武功,練成了絕世武學,但我不想把自己的武學帶進棺材裏,于是就想找人傳授下去,我在洛陽聽到了你們二人的名聲不錯,有心撥你們,所以昨天對你們略有不敬,就是想和你們結下機緣。”
“原來如此,您老人家提到我們的名聲,真是愧不敢當,我們兄弟二人空有大志,卻是一事無成,現在就想把武功學好,将來能征戰沙場,爲國建功。”
“好,就沖你這句話我也要教你們,從今往後,你們每天未時之後來這裏等我。”
“我看不如我們辭職專心跟您老人家學武功的好。”
“錯,那怎麽行,公門也是你們施展抱負的地方,再老百姓也需要你們這樣有正義的捕頭。”
祖逖劉琨聽了心花怒放,站在一起就要跪下拜師,卻被老漢伸手攔住:“但叫一聲師父就足夠了,不必下跪。”
“那怎麽行,不下跪怎麽顯出我們誠心呢。”
“我不跪就不跪,不然我可不教了。”着把頭扭向一邊。
祖逖劉琨隻好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師父,老漢一捋胡須笑嘻嘻地答應下來:“有件事要聽好了,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不能向人提起我是你們的師父。”
他又走到一塊岩石邊道:“這塊岩石是活動的,如果有事我會在這裏給你們留信的。”
祖逖問道:“師父,不知您老高姓大名?”
“别問我名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祖逖心裏道:“好怪的師父。”
接着老漢就向他們傳授武功,一個時辰下來,祖逖劉琨感覺師父果然是世外高人,一門心思要跟他學下去。
一直到天黑兩個時辰過去之後,祖逖劉琨才告别老漢回去。
就這樣,祖逖和劉琨兩人每天抽出兩個時辰跟他學武功,他們發現師父不僅有上乘的武功,輕功更是卓絕,不久之後兩武功就頗有長進。
韻茹發現祖逖劉琨每次回來這麽晚,問他們去幹麽兩人就是不,但耐不住韻茹軟磨硬泡之下,祖逖勉強兩人找師父學武功了,至于是什麽師父是萬萬不能的。
韻茹不再追問,每天看他們很早就起來練武操槍弄棒,心裏不禁感慨:“如果他們兩人能爲我樓蘭所用該有多好,看他們每天習文練武,将來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将材……”
韻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在中原招集一支人馬,就以祖逖和劉琨爲将殺回樓蘭,除掉妖妃和國師!
再一想要辦成此事首先得要有錢,自己在中土到哪裏去弄錢呢?有了,自己的異能用在賭錢很是管用,不如到賭場赢錢積攢起來以備他日之需,可是爲什麽上次在賭場會失手呢,看來自己就輸在對賭術一竅不通上,如果我能夠精通賭術再加上我的異能,一定天下無敵,那世上的财富不就都是我的了嗎,祖大哥和劉琨學武功有人教,要學賭術又去找誰呢?真是頭疼死了。
再劉曜那天先是讓人透露給縣衙金展鴻的行蹤,然後又故意救走他,爲的就是讓他爲自己所用,對自己死心塌地,果然金展鴻上了當,答應爲他做事。
這天金展鴻正在城東宅子裏閑坐,劉基和劉振進來告訴這幾天會有兩個宮裏來的太監,到時就照着他們的樣子爲我們易容,金展鴻一口應承并着手準備。
剛過正午,皇城南宮的芙蓉殿裏,皇後賈南風坐在鳳榻之上,隻見她面色漆黑,鼻孔朝天,嘴唇是典型的地包天,左臉還有一塊青胎記,整個一鍾無豔再世。
此刻她正在跟兩個貼身太監招和福發脾氣:“你們兩個怎麽辦事的,這事也辦不好,程據到底什麽時候來?!”
招個子高挑,面皮白皙,他看賈南風生氣了趕忙道:“娘娘息怒,太醫令程據外出采買藥品尚未歸來啊,并非奴才不召他前來。”
賈南風生氣地道:“這個死程據,哀家用他的時候躲得倒遠,我看他這個太醫令是不想幹了!氣死我了!”
福身體有胖,他湊上前給賈南風邊捶腿邊道:“娘娘息怒,您安排華歌和陳舞再弄個新貨來不比老程據強百倍嗎。”
“華歌和陳舞有兩個月沒弄新貨了,現在這個早就半死不活了,晚上就讓她倆把他扔到西郊去喂野狗。”
福忙道:“是是是是,謹聽娘娘吩咐。”
賈南風改了口氣溫和地道:“招福,哀家昨晚睡不着寫了一首詩,我先念給你們聽聽。”
招心裏發笑,她什麽時候學會寫詩了,一定是抄的,呵呵,不知道她又要耍什麽花花腸子。
賈南風煞有介事地取過一張紙做作地念道: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纖纖擢素手,劄劄弄機杼。
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複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福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一聽就知道是抄的前人之作,嘴上卻奉承地道:“娘娘的詩聽起來朗朗上口,隻可惜奴才們讀得書少,哪懂得詩。”
賈南風道:“和你們詩簡直是對牛彈琴,寫得好與壞你們也不上個一二三四來,當今侍郎潘安辭彩風流,文才出衆,若是讓他來品評我的詩一定對哀家大有裨益。”
招福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人家潘安那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你不就是貪戀潘安的美貌想春風一度嗎。
福迎合她的意思道:“娘娘,奴才知道辦什麽事了,您是想請潘侍郎入宮當面斧正?”
賈南風呵呵一笑道:“當然是了,現在朝臣之中有哪個比得了潘侍郎呢,你們二人現在就去潘府請他,命他酉時入宮,不得推搪。”
福連連答應道:“是是是是,奴才這就前去送信。”
招福二人駕了馬車出宮快速直奔潘府去找美男子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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