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澶侯府議事廳。
北山黑虎、北山胤還有一紅袍男子正在侯府内。
如果紀雲在此,一定會認出眼前這名紅袍男子,他正是紀雲依靠‘起家’的---火龍道人。
剛剛晉升返虛仙人。
北山百微跟北山狐一邊交談一邊快速踏入侯府議事廳。
二人剛一進入,便看到三人在談話。
北山百微與北山狐一愣,馬上拱手道:“父親,大伯。”
北山黑虎身穿華服,光頭,眼中猶如含着雷電,光看氣勢就讓人心驚:“有何事如此着急?沒看到有客人嗎?”
一副笑臉身着白衣的北山胤說道:“二弟莫急,百微這孩子我看着長大,永遠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今天如此着急一定是有要事禀告。”北山胤看向北山百微,“百微,有何事如此着急?”
北山百微語氣一沉,臉色肅穆道:“大伯,父親,不知這位是?”。
北山黑虎看了一眼北山百微,剛要介紹火龍道人。
火龍道人眼神一轉,眼中露出贊歎神色:“我乃火龍道人,剛突破‘返虛’,前來安澶侯府做客。”火龍道人轉向北山黑虎和北山胤,“二位侯爺,這兩位就是侯爺的愛子吧?果然‘虎父無犬子’,相信北山氏将來一定會更加堅如磐石。我這邊還有些事,幾位先忙。”
北山黑虎與北山胤連忙起身,北山黑虎道:“今晚,我在黑虎府設宴爲你接風洗塵,我安澶郡又多了一名仙人,值得慶祝!”
“恭敬不如從命,今晚一定準時赴宴,告辭,三位留步。”說完,火龍道人便離開了。
四人送走了火龍道人。
北山黑虎臉上一抹怒色,冷聲道:“百微,有何事?”
北山百微長吸一口氣,沉下心神。
北山胤看到北山百微和自己兒子北山狐均面色嚴肅,忙收起笑容,仔細聽着。
“剛才有一‘黑白學宮’剛晉升弟子紀雲,來我黑虎府點名找我。說是交我這個朋友,并且送我五個‘黑白學宮’仆人名額。”北山百微看着自己的父親和大伯說道。
北山黑虎默默聽着,冷聲說道:“就這事?”
“父親稍安勿躁,聽兒慢慢道來。我收到情報,裏面說紀雲修習《赤明九天圖》第七重,神魂已達到‘神識’層次,并且修練無名掌法達到‘道之域境’。”北山百微稍一停頓,便接着說道。
“哦?”略一吃驚,北山黑虎仍冷聲皺眉說道:“就這樣就讓你失去從容的風度亂闖議事廳?”
北山黑虎雖驚訝其天資,但怪罪之意仍不減。須知,隻要是能進入‘黑白學宮’的大多都是妖孽,雖然這個叫紀雲的比較‘特殊’,但北山黑虎何等人物?
“紀雲出生于燕山一小部族紀府,其自幼喪父,母親紀氏爲紀府一仆人,一身修爲似乎憑空而來。”北山百微臉色一變,肅容道:“并且在通過‘黑白學宮’最後一關,重傷飲血氏天才子弟---飲血問劍。”
北山胤開口問道:“百微,這重傷飲血問劍似乎沒什麽。據我所知,黑白學宮在與闖關弟子動手之時隻能運用一種手段,而闖關弟子可以全力以赴。紀雲本身比較妖孽,重傷飲血問劍似乎沒什麽大不了吧?是不是還有後文?”
“是的,大伯!”北山百微緩慢說着:“他重傷飲血問劍之時,飲血問劍動用成名劍陣‘北鬥’,并且是全力防禦。”
“哦?這樣都能重傷?”北山黑虎知曉飲血問劍此人,知其心氣很傲,并且天賦極高,是飲血氏未來的接班人。
“這還不算。”北山百微道,“這期間有六名元神道人飛速趕去,并且有一元神道人祭出蓮花法器一同抵禦紀雲的驚天一招。結果,蓮花法器瞬間被摧毀,六名元神道人輕傷,飲血問劍重傷!”
北山黑虎霍然起身驚詫道:“你說什麽?六名元神道人輕傷,飲血問劍重傷?摧毀元神道人祭出的法器?”
北山胤亦是惶然站起。
這太驚人了!
北山黑虎見過不少妖孽,可是再妖孽的人也得有個度。
尤其是飲血問劍在黑白學宮修行多年,在黑白學宮中都排的上号,居然在全力防守并且有元神道人的幫忙下居然還被重傷。
這個紀雲的妖孽完全超越了北山黑虎的預想。
紫府修士傷元神道人?
并且連傷六位?
怎麽可能?
“是的,父親。”北山百微看向自己父親第一次如此失态,并不驚訝,須知,自己剛一看到此消息更是如此!
北山黑虎看向北山胤道:“此人必須拉攏,這個叫紀雲的必須要拉攏過來!你怎麽看?”
“動用一切可以動用資源,遲則生變。”北山胤沉思一下說道。
北山黑虎點頭道:“嗯。必須盡快……”
北山百微接着說了一句:“父親,大伯,還有最後一件事,那就是紀雲的年齡,今年剛剛十歲!”
“十歲?轉世仙人?”
“轉世仙人?”
北山黑虎與北山胤同時驚呼,這…太不可思議了。
十歲!
十歲就如此厲害,那麽……
北山黑虎看向北山胤心裏不敢想象下去,讓如此一個妖孽發展下去會什麽樣子。
恐怕一個小小的安澶郡根本裝不下這麽一尊大佛。
北山黑虎手托下巴,在議事廳裏不斷徘徊走來走去,邊想邊說:“百微,小狐,你們倆以後停止以前的種種做法。不要以爲我跟你大伯不知道此事,以後專注拉攏紀雲此人。”
北山胤道:“對!你倆都不小了,停止一切内耗。盡一切資源拉攏此人,北山氏全力支持你倆。”
北山百微與北山狐齊聲說:“是,父親。”
北山氏之所以能在安澶郡稱雄,靠的就是團結,絕對禁止内耗,違背者是要遭到整個北山氏的追殺的!
北山百微與北山狐隻是小打小鬧,二人也都明白其中的道理,并沒有過線。
北山黑虎與北山胤再如何争安澶侯府主之位,也是爲了北山氏的發展壯大,并沒有私心。二者骨子裏同樣驕傲,亦不屑于做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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