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整個觀衆席随着白棟的這句話頓時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與此同時,索托鬥魂場外,關于這場比賽的賭金瞬間翻了一倍。
魂鬥場的貴賓休息室裏,随着白棟這一堪稱狂妄的宣言,嘈雜的讨論聲一直沒有停歇過,這群不過十來歲的少男少女們眼裏透出無法相信的震驚,哪怕是一直以來最爲相信白棟實力的戴沐白,此刻也完全不敢相信白棟真的能夠做到這一堪稱奇迹的事情。
唐三此刻也完全失去了平日裏的沉穩,看着魂導器屏幕上白棟那風輕雲淡的姿态,心裏充滿了質疑,雖然平日裏從未表現出來,但是唐三與玉天恒實際上是同一種性格,那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極其自信,并相信着自己是同齡人中最優秀的人。
唯一的區别的大概就是玉天恒隻是一個配角,所以他在半路就被身爲豬腳的唐三直接強勢打臉了,而擁有着主角光環的唐三則是一路高歌猛進最後百級成神。
所以,潛意識裏,唐三是不願意相信白棟這個隻比自己大了兩三歲的同齡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當然,唐三也不至于說會去詛咒白棟失敗什麽的,頂天了就是情緒複雜并且比較迷茫罷了。
在鬥羅前期的劇情,唐三的成長的這段日子裏,大師一直是充當了唐三的心靈支柱之一的,所以,當唐三迷茫之際,就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恩師,也就是玉小剛。
畢竟是經曆了許多風雨挫折的人了,玉小剛又如何會不知道自己的弟子此刻在想些什麽?輕輕歎了口氣,輕輕的朝着唐三點了點頭,玉小剛肯定了唐三的猜測。
這點頭的動作并沒有刻意躲着别人,這一下,整個休息室裏的史萊克學員都忍不住驚呼出聲,“怎麽可能?連大師都認爲白棟有着這種實力麽?”
最先出聲的是最爲活潑的甯榮榮,在休息室的一角,朱竹青忍不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雖然一向沉默寡言,但是朱竹青對于實力的渴求比起别的學員來說,絕對是最強的。
天才往往都有着自己的傲氣,更不用說這群來自史萊克的号稱小怪物的學員了,此刻玉小剛心裏有些無奈,這些内心裏極其驕傲的學生啊,這次可要受到不小的打擊了。
苦澀的茶水流過喉嚨,玉小剛在腦海裏快速的組織着語言,“我雖然不是很了解這個名叫白棟的少年,但是從你們口中了解的情報來分析,有一點是确定無疑的,那就是,這位少年絕不是一個狂妄魯莽的性格,他既然敢這麽幹,就證明他絕對是有一定的把握,而且這這把握不會太小。”
“而根據之前這位少年能夠以一人之力單挑魂王而不落下風,哪怕這個魂王的實力處于魂王的底層,而且最後是小三的父親解決的戰鬥,但也足以證明,這少年至少有着能夠短時間正面對抗魂王是力量”
“!!!!!!!!”此言一出,本來還略微有些嘈雜的休息室裏登時鴉雀無聲。
“你們扪心自問,若是你們對上這皇鬥戰隊,結局又會如何?”大師卻沒有理會這群學生的震驚,他已經決定了,要借此好好的打磨一下這群學生的傲氣。
戴沐白按壓着自己的手指關節,聲音有些低沉,“不好說……”以戴沐白這種嚣張的性格而言,這其實就已經可以當成打不過來聽了。
朱竹青仿佛睡着了一般,靠在角落裏一言不發。
大師看着一片沉寂的學生,接着開口,“也就是說,白棟有把握憑着仙劍組合,甚至說一個人的力量單挑史萊克全員,而他的年紀,據說——隻有十五歲!”
這一下史萊克全員的心都猛地沉到了谷底,雖然自己心裏頭已經隐隐約約的有了類似的推測,但是被大師這麽赤裸裸的揭開,對于這群最大不過十五歲的少年人而言,這打擊着實有些大了。
史萊克一行人的震驚暫且不提,另一邊的狂戰隊也是熱鬧不已。
“隊長……,那個家夥……能赢嗎?”
狂犀忍不住搖頭,“白少畢竟是年輕氣盛啊,哪怕是有着強大的實力,這麽小看對手,可是很容易陰溝裏翻船啊!”
“不管怎麽樣,白少這一次……真的是托大了!”狂犀隊副隊長淡淡的開口。
相比于旁人,正面承受了白棟一記嘲諷的皇鬥,顯然内心的怒火已經快要爆炸了,皇鬥隊副隊長,獨孤雁一臉陰沉的瞪着白棟,“你這家夥……是想死一次麽?”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白棟其實與玉天恒或者唐三真的是沒什麽區别可言,都是一樣對自己實力極其自信的人。
“我也許會輸,但是絕對不會在這裏倒下。”白棟臉上的表情一直沒有過變化,戰鬥,可不是靠嘴巴解決的,而是用拳頭來證明的。
“好!”玉天恒一聲大喝,“那就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着這等實力吧!否則……”
言外之意很明顯,若是白棟隻是在裝樣子的話,少不得要爲這份張狂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那就動手吧!”白棟左手别在身後,右手手掌微微一屈,做出一個邀請的禮節。
“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敢如此……”白棟下意識而爲的禮節顯然又被盛怒中的皇鬥戰隊誤會了,玉天恒身後那位金發的青年被這動作一激,又要忍不住怒罵。
“唉!”白棟歎了口氣,這樣下去可就真的沒玩沒了了。
靈力運轉,白棟如同清風一般消逝在原地,玉天恒等人隻聽得身後砰的一聲響,卻駭然的發現,白棟竟然已經沖到了皇鬥戰隊之間,而在白棟的腳下,正是那怒罵的金發青年。
“我給過你們機會的,”白棟語氣中有些惋惜,“但是你們既然不珍惜……那白某就先發制人了。”
“你把他怎麽了?”玉天恒死死的盯着白棟,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惡龍。
“放心,隻是打暈而已,很快就可以醒過來了。”白棟長袖一揮,一陣柔柔的清風就托着這昏迷的金發青年飄下了擂台。
“那麽……我們繼續吧!”白棟沖着玉天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但是卻讓玉天恒渾身寒氣大盛。
“全員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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