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我會覺得很奇怪,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既可以像我與桐乃那般住了那麽多年卻一直像是老鼠與貓關在同一個籠子般尴尬,但有的時候又可以如我跟赤誠麻奈實或日向三橋那般輕松暇意,而這樣的情況正好用以說明我與拇之木中學的火焰姐妹相處情形。
阿良良木火憐,雖然還爲與其深入交談但卻基本上能肯定的是...
"不可原諒!一切都交給我們吧!"
一會揮舞拳頭聽我講述被垃圾君騷擾的經過,一會和妹妹泛着淚光像是準備大義滅親,在我總算回想起來的主要目的,說出鞋櫃被人塗鴉希望找出兇手的事後說出這一句的她是個帥氣到讓我都有些臉紅心跳的女孩。
五官漂亮正氣,肌膚細膩健康,發側綁着一隻微卷的馬尾,在校服襯托下有着出衆高挑的美麗曲線,用大拇指比着自己的阿良良木火憐可愛地露齒笑着,從上揚而妩媚的吊眼梢到潔白的牙齒都閃亮着。
好孩子,肯定天天刷牙吧。
"制裁,犯人是!哥哥也是!要趁這些犯罪預備軍犯下無可挽回的錯之前給點深烙靈魂的教訓。"
歇斯底裏的抓狂,完全推翻了我第一眼的印象。
阿良良木月火,與阿良良木火憐形成鮮明對照的水亮大眼睛,一頭烏黑柔順地長發,那嬌小纖細的身型還有舒緩的語調,雖然外貌無一不透露着女性柔媚的氣息但卻意外地非常容易燃起怒火。
月火非常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抓到犯人就拿哥哥的牙刷刷那家夥的菊花吧!"
...
震驚!
我被阿良良木月火的肮髒發言吓到!我應該聽錯了吧,這麽惡心的話竟然從一個外表嬌小可愛的女中學生口中聽到。
"真不愧是月火醬!既能制裁犯人又能懲罰哥哥的法子真是太厲害了!"
"别說得好像會真的做一樣阿!"
我用力吐槽的同時也了解阿良良木曆那驚人的吐槽反映是怎麽練的,隻見阿良良木火憐搖搖手指,咂嘴認真地說。
"雖然我也覺得有些過頭了,可是哥哥既然也承認自己做了這種事,那麽最後會受到怎樣的懲罰都不爲過的。"
原來...主要是要懲罰阿良良木曆阿...那被女中學生用牙刷刷菊花的犯人呢!那是足以讓他自閉一輩子的精神創傷吧!原來他隻是順便而已阿!
雖然我對於阿良良木曆這家夥稱不上有好感但卻也不希望這家夥接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懲罰,而劊子手竟是自己的妹妹,桐乃是,火憐跟月火也是。
妹妹這種生物到底可以多可怕阿!!!
我開始對阿良良木曆産生一絲同情,或許是兔死狐悲的哀傷,但我卻真真有那麽一瞬間覺得我該挺身而出替那變态扞衛一下哥哥這兩個字的尊嚴,該怎麽辦呢?在犯人被抓到之前阿良良木曆的口腔應該還是安全的,可是被抓到之後就真的難說了。
不知爲何,我竟然覺得阿良良木曆的妹妹們真的會臉不紅氣不喘地幹出這種惡心的事。
所以基於考量,我大意地交代了下細節和聯絡方式後離開這有點古怪的一家人,抓不抓得到犯人是其次,主要還是希望别再有更多的牽扯。
返家的途中我先繞到了麻奈實的家中把老媽交代的東西給了麻奈實再順路去了趟日向家中,本來隻是想跟日向抱怨一下他推薦的人選後就走人,但我卻在日向他老媽古怪的熱情邀請下留了下來吃晚餐。
"喂,你媽似乎以爲我們兩個有點暧昧。"
"..."
吃飽喝足,我躺在日向的床上拍拍自己平坦的小肚子,雖然日向的母親是叫外送的豪華壽司但由於是作客所以我沒有吃很多,絕大多數都便宜了日向這小子,本來抱着想惡心下日向的調笑卻讓日向的反應弄得氣氛有些尴尬起來。
慘了...我似不小心開啓了些什麽情境。
隻見正在打遊戲的日向突然一僵,連人物被打死了都沒有一如往常地慘叫,總之整個人就是被戳破什麽東西一般。
"喂,我說你阿...就不能給點正常的反應讓我笑笑嗎?"
我看着盤腿低頭的日向有些尴尬地笑了兩聲,若根據桐乃所提供給我的遊戲中來看的話,萬一日向等下說話是那種意有所指的感覺的話,我們的友情可能就要走上BedEndding了,所幸的是回應我的是迎面而來的一顆枕頭和一句吐槽。
"你...你這家夥!總是要開這種玩笑嗎!?"
枕頭充滿憤怒的力道,雖然我還是感覺有些什麽怪怪的,但基本上應該隻是這家夥太過純情所以才不習慣被開這種玩笑才對,要是赤城那種老練的屁股的話早想水母星人一樣不知扭到哪裏惹人厭去了。
跟日向一番打鬧之後我看了看時間準備回家洗漱睡覺,當然,我也沒有忘記跟日向的母親澄清衣下我們兩人的關系,在臉黑成一片的日向眼中揮手離去。
平淡的日常,打鬧歡笑的時光,卻因爲到家之後的一封簡訊而顯得那麽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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