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群管理人正讀中三?芳齡十五歲?
"少騙人了阿阿阿阿---!"
吼完我不可思議地把這個自稱自己15歲的沙織全身掃描了一遍,不得不說沙織的身材真的相當的好,好到即使她這麽一身古怪打扮也讓我會偷偷地瞄上幾眼的那種程度---
“然後在下的三圍是88,60……”
“不用說出來...”
“和藤原紀杏一樣的哦”
“你得意什麽阿!”
我忍不住對着嘴ω這樣裝可愛的沙織怒吼!
混蛋,爲什麽我非得一直這麽吐槽?
再怎麽說今天光是對這家夥的分也太多了吧,我又不是專門來這裏跟她鍛煉吐槽的搞笑藝人!
“好了好了,誰快點提問!”
爲了避免被這大塊頭氣到腦充血我歎了口氣轉移話題,隻是我沒想到第一個作出反應的竟然會是黑貓。
“…………那麽,我代表大家提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你那個惡心宅腔調和宅全套是怎麽回事?”
喔喔---又是直搗黃龍的一炮!
我對於黑媽的發言有些興奮起來,說實在的我自己也超想問這個的,隻聽沙織回答道。
“咿呀,不好意思----在下擔當線下會幹事是第一次啊,?了得到大家的歡迎,特意打扮得有領導風範……但是在下平時其實是個乖乖女哦。”
咿呀,其實是個乖乖女耶。
"...真的假的!?服裝和腔調都是特意弄出來的嗎!?"
混蛋!可以吐槽的地方超級多的耶,光是那個”平時是乖乖女”的自我主張就讓人難以置信了,這應該是陷阱吧,應該又是這家夥想讓我吐嘈而設下的陷阱吧!
不過顯然沙織變相的投降并沒有讓黑貓炮火擊毀感到滿足。
“不能理解,爲什麽特意精心準備會變成這個樣子………嘛,算了,至少比起某人名牌全副武裝反而被避開要好……”
黑貓大炮轉向瞄準桐乃,而完全沒準備的桐乃則被狠狠地打了一身灰。
“說什麽呢你?阿阿阿阿---火大!……你沒資格說别人吧。那你條誇張的裙子是怎麽回事!?雖說是在秋葉原但在來線下會穿成這樣的才是無可救藥的大笨蛋吧!”
“……恩……好啊,你竟敢這麽亂說……把人家的風情……好啊,你這條母狗。讓你認識認識什麽叫真正的恐怖。來世再後悔吧!”
“吵死了!你給我閉嘴!你這個斜眼電波女!”
“……邪,邪眼……電電電波女!呼呼呼……終于說出那句禁語了……啊,真可憐,後果我可不知道啊……後悔也沒用了。現在我的怨念連我自己也無法平息……”
“笨蛋啊你!?你活着不丢臉啊?去死!”
桐乃和黑貓再次吵了起來,我則歎了口氣不管她倆,反正每次企圖阻止她們的最後下場就是被她們诋毀得想輕生而已。
說實話,我和桐乃之外的宅們第一次接觸和原先想像的大不相同。
這裏所說的是,狹義上的宅,也就是遊戲動漫宅(還有軍事宅,電腦宅之類的)----也就是着迷于亞文化的家夥們。
宅呢,和普通的喜好有點不同,有被特别化的傾向。
這個我明白,當然不全是偏見。
雖然我知道的宅也就三人,以這三人爲基準也有不行的傾向.但宅呢----也不是無可救要的家夥,雖然還是很怪就是.
不是無可救藥,而且這不隻是這些家夥。
回想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就能明白。
就拿開線下會的女仆咖啡店來說裏面不隻是女仆們連客人們也都是這樣有些古怪得可愛,店裏店外還有那像過節一樣的那條街道跟後來的二次會卻讓我沒有一點壞印象。
雖然這期間所有的人都充滿着嘈點但卻意外地一直都很愉快來着。
這些家夥,自行聚集到這。
就像尋找夥伴的桐乃她們一樣。
桐乃和黑貓的喋喋不休地争吵。
第一次見面當天,就能像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一樣這樣叫真地吵起來這是很厲害的事,真的,不像其他人與人之間交流總要帶着面具去互相試探.摸清對方的底細後才能如此放開,而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肯定是因爲這兩人之間有着共同的“重要的東西”來緊系。
就像互不認識的人可以在球場上一同打着籃球,打街機的家夥們也随時等待着對面來亂入挑戰,有着相同喜好的人聚在一起鬧騰玩樂,放開心胸放開面子地用自己最喜愛的東西去分享喜愛這種東西的喜悅真的很讓人感到羨慕。
看着在大街上又打鬧再一起的三人,本來一開始沒有打算混進去的我開始有點後悔。
"喂!你們别打到馬路上阿!"
我對着被沙織用身體硬分開的桐乃和黑貓大聲提醒,看着完全沒看過的桐乃又是憤怒又是炫燿的開心表情我嘴角止不住地漾着笑意。
因此說句理所當然的話,宅就是“有大愛的興趣”隻是如此而已的事。
對,如此而已。
和喜歡R&P、籃球、神秘事物、書法----和這些沒什麽不同。
但是,我之前竟然不這麽想。
看看現在桐乃和黑貓吵得不可開交,她們大概又是爲了那什麽表裏的動畫吧。
以前的我肯并會對她們味這種幼稚的事嗤之以鼻,不過在真正試着了解之後我想這其實和在KTV裏女高中生談論喜歡的偶像有什麽不同,而同樣的,這和裝修别緻的咖啡廳的角落裏,有錢千金談論戀愛小說又有什麽不同呢?
這...并沒有什麽不同...
...不對嗎?
"..."
一邊回憶着那些幾天前發生的事,一邊脫下鞋子。
上課的鈴聲響起,學校前廳供學生擺放鞋子換成室内拖的鞋櫃充滿着爲了不想被記遲到而荒慌忙忙地動作的學生。
開心的嘻鬧,着急地大喊不妙,啪搭啪搭地在走廊上奔跑,早晨的溫暖陽光穿過走廊上的玻璃照在這些年輕學生的臉上,但我卻覺得四周的這一切依舊有如幻燈片一般地不真實。
彷佛連風都吹不動發稍的沉重,時間有如靜止一般。
我看着鞋櫃内被剪得亂七八糟的室内拖和用圖針釘在鞋底闆上的紙張和照片,愣愣地念着上面用油性麥克筆寫的東西。
惡心...糞...宅妹...
狹小的空間内充斥着滿懷的惡意,如同烏魚的墨汁一般漬滿整個鞋櫃。
"我這是..."
被排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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