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七人奔出木葉村,來到熟悉的樹林中,鳴人叫停,飛段回身兩步苦笑道:“這玩意玩一次就成了,下次我可丢不起這個人。”
“别廢話了,好好看着。”鳴人擺了擺手,把拂塵插在道袍後領上,掏出八枚銅錢摞在手心上,“敕!”手上八枚銅錢登時發出一陣金光漂浮在空中。
不說飛段,就連小櫻等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鳴人如此手段,都是一愣,佐助歎口氣道:“鳴人,你到底還私藏了多少東西呢。”
也确實是這樣,每次見面,鳴人的手段都有翻新,都是衆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手段,也不由的佐助不感歎。
“相說南北,卦顯東西,急急如律令!”鳴人左手捏了個法決,八枚銅錢在空中按照八卦方位一陣旋轉便金光散去掉落在地上。
“嗯?”小櫻爲了精研毒術,卻是苦讀過茅山醫書,對于這坎離八卦之道也知道不少,見地上的八枚銅錢拼成一個離字符号,馬上道,“我知道角都在哪了。”
“小櫻,你知道?”鳴人回頭笑道。
“嗯,離爲火,火爲南方,角都應該在我們目前所在位置的南邊。”小櫻看着地上的離字符号分析道。
“呵呵,不錯,那書倒是沒白讀。”鳴人笑道,揮手收了地上的八枚銅錢,“不過卻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嗯?莫非我還說錯了?”小櫻不服。
“當然沒對,你看的是離不錯,但是卻誤解此卦了。”鳴人看看其他人,都是一臉的懵懂,也不多解釋,隻對小櫻道:“離爲火,但是離字頭尾不接,你可看到了?”
“我,我隻是覺得這個符号似乎跟書上的不太一樣,隻不過好像也差不多吧。”小櫻依然嘴硬。
“呵呵,當然不一樣,你沒發現嗎?這個離字符号的頭朝上偏斜,隐隐有脫離之勢,都知道,上北下南,此符号朝上偏,自然北方有問題。”
“北方爲坎位啊,但是那離……”小櫻不解。
“此火不同,此火頭朝上,自朝北方,是爲陰火,陰爲虛,虛陰之極自然五行倒轉,爲之水,水爲北方,角都正在我們北方的位置。”鳴人笑道,衆人除了小櫻能聽懂一些,其他人皆如聽天書一般。
“那這個離……”小櫻還是沒轉過彎兒來。
“呵呵,這個離自然不是無的放矢,按照卦象來判斷,角都應該在我們北方的位置,但是正在往南走。”鳴人皺着眉道。
“往我們這個方向走!?”衆人大驚。
“應該錯不了。”鳴人點點頭。
“你這,到底靈不靈啊。”飛段沒怎麽見識過鳴人手段,自然對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多有質疑。
“飛段,你……”衆人大怒,鳴人的手段他們沒少領教,鳴人對待正經事兒的時候向來不放空話,如今飛段竟然敢直接質疑鳴人,衆人怎能不怒?
“好了,是不是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鳴人也懶得和飛段争吵,從背後抄出拂塵就大踏步朝北方而去,衆人跟上。
衆人漸行漸遠,但是卻一點角都的蹤迹都沒有,飛段又嚷嚷:“鳴人,到底行不行啊。”
“哼。”鳴人冷哼醫生,掏出一張玉符當空祭起:“穴穴如來穴穴空,鬼神指引南北西東,急急如律令!”玉符化作一道精光在空中盤旋一陣銷散。
“方圓五十裏内沒有角都的蹤迹。”鳴人道。
“是找不到吧。”飛段諷刺道。
“我若是能找到呢。”鳴人突然瞄了飛段一樣,淡淡的道。
“你能找到?”飛段哈哈大笑。
“敢和我賭一局嗎?”鳴人淡笑道。
“賭什麽?”飛段止住笑。
“若是我輸了,我任憑你在我身上砍三刀,你輸了,把你所知道曉的所有情報都告訴我。”鳴人突然嘿嘿笑道。
“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鹿丸喃喃道,衆人都有這種感覺。
“好,我賭了。”飛段很痛快。
“嗯,非常好。”鳴人大袖一撫,憑空出現祭台,飛段一驚,看見祭台上泥塑跟上大恐,這東西威力大啊,這小子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不用緊張。”鳴人呵呵笑道,一點燭台,一道火線從火苗中射出,直接點在祭台前面的空地上,空地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一堆木柴,木柴上畫滿了符印,被火苗點着。
“騰!”一道火焰從木柴上冒出來,然後又縮了回去,最後慢慢滅了。
“就這個?火遁沒學到家吧。”飛段在一邊譏笑道。
鳴人沒搭理這茬,抄起祭台上的法尺一拍,木柴上有呼呼的着起火焰,不過這火焰卻是綠色,而且是慘綠色,正是磷火。
“嗯?”飛段看出不對頭來了。
“哼。”鳴人冷笑醫生,從祭台上端起一碗雞血仰頭灌進嘴裏,雙手捏着一個草人,一口雞血就噴了上去,手指一掃,角都二字正好印在草人身上,鳴人嘿嘿一笑,将草人扔在木柴上,不過這草人卻并沒有燃燒,而是直立站在木柴上,周圍的磷火把它纏繞了一圈又一圈。
“起!”鳴人雙手攝起祭台上的一大碗黃豆,把黃豆捧在手裏,當胸握緊,雙眼微閉,嘴裏念念有詞。
“這也是忍術?”飛段看的有點慎得慌。
不過他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這個衆人确實是不知道,鳴人這又是什麽新花樣。
“哈!”鳴人陡然大喝把一碰黃豆分成左右手兩把同時打出,正中火堆,火堆上的磷火陡然暴漲,直接把草人吞沒,鳴人此時慢慢睜開雙眼,而旁邊觀看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鳴人此時雙眼瞳孔一片慘綠,和磷火之色完全一樣,而且雙眼瞳孔一時分成雙瞳,一時又爲一瞳,如此往來變換,再看鳴人,雙眼緊盯着火堆,好像能從裏面看出其中本質來一樣。
不多時,鳴人閉眼,再睜眼的時候便恢複了正常,雙眼盯着磷火堆,眼中金光一閃,磷火堆便漸漸透明,最後消失不見,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呼!”鳴人呼出一口濁氣,這口濁氣中竟然隐隐有污穢之氣,看來剛才的法術有名堂。
“怎麽樣,鳴人?”小櫻小心的問。
鳴人揮手收了祭台,笑道:“咱們多慮了,角都還得再往前走走,好像前面有一片荒地,角都就在荒地上。”
“鳴人,你剛才的忍術……”井野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太詭異了。
“喚幽問道之術,召喚地府鬼魂搜索地面我以我的雙眼嫁接在它的雙眼上,自然能瞬息知曉百裏之外事情,不過這人畢竟是人,不能常和這些鬼物呆在一起,更況且我剛才是類似與請鬼上身,自然對身體有害無益。”鳴人笑着解釋道。
“哦。”衆人點頭,飛段心中揣揣。
“飛段。”鳴人回頭看飛段,把飛段吓了一跳。
“幹,幹什麽?”飛段到退一步,這家夥太可怕了,瞬息知道百裏之外的事情,這還是人嗎?
“剛才的賭約……”鳴人笑道。
“承認,絕對承認。”不承認也跑不了啊。
“嗯,那就别廢話了,走吧。”鳴人一個縮地成寸朝北方而去,後面人緊随其後。
衆人一路跟随,果然,出了叢林就是一片荒地,不過此時也出了火之國國境,來到沙之國國内。
“怎麽樣?”佐助回頭看鳴人,這片荒地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小不到哪去,起碼一眼看不到頭。
“穴穴如來穴穴空,鬼神指引南北西東!急急如律令!”鳴人高出一道玉符祭起,這次比較給力,玉符直指前方。
鳴人笑道:“就在前面,估計還不遠,咱們繞道,按照卦象來判斷,應該正朝咱們這個方位而來。”
衆人點頭,往左前疾奔,按照鳴人玉符的指引,轉到了角都的後面。
“鹿丸,有什麽計劃?”鳴人回頭看鹿丸,這是免費的軍師,不用白不用。
“計劃很簡單,就是……”鹿丸嘀嘀咕咕一通,衆人明了,各自分工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