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結束,鳴人三人卻并沒有走,直到等場裏的人走光了,鳴人三人上前道:“風影大人,不過來叙叙舊嗎?”
我愛羅微微一笑,當場扒了那身風影服飾飛身下了高台,同來的還是手鞠和我愛羅。
“鳴人,三年不見,變化不小啊,佐助、小櫻,久違了。”手鞠當先開口道。
“手鞠,越來越漂亮了。”鳴人笑道。
“呵呵。”手鞠的臉稍微紅了一下,随即恢複正常。
“有日子沒見你們這三人組了啊,真是懷念呢。”堪九郎看着鳴人三人感慨倒也不少。
“是啊,記得還是三年前的中忍考試呢,呵呵,然後就隻剩下我們倆了,某人抛棄我們而去。”小櫻仰頭看天,眼睛飄向佐助,佐助被小櫻看的想吐血,這不是咱們仨說好的嗎?怎麽人家一問起來這責任全是我的了呢?
“小櫻。”久久沒有說話的我愛羅突然張嘴了。
“嗯?”小櫻一愣。
“你不覺得你說話的語氣和動作、神态越來越像鳴人了嗎?”我愛羅觀察明銳。
“那是肯定的,整天跟我在一起能不學我點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整天受到我的良好熏陶要不再有點成效,那就說不過去了吧。”鳴人看見便宜哪還有放過的道理,連忙把功勞攬到自己懷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詞啊。”手鞠拍手笑道。
“那是,咱這文化水平那是擺着看的?”鳴人毫不客氣。
“我比較傾向于第二句話。”堪九郎道。
“嗯。”我愛羅輕輕點頭。
“我不是很贊同第一句話。”手鞠掰了掰指頭道。
“欺人太甚!”鳴人大吼,“我在你們心目中就那麽不堪嗎?”
五人一起點頭,深以爲然。
“好了,像我這高人,你們看不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不計較。”鳴人擺擺手道。
“扯皮就到這吧,肚子餓了,今天誰做東啊。”堪九郎笑着看鳴人。
“小櫻,佐助,你們倆決定吧。”鳴人連忙道,開玩笑,前兩天才請了一頓,現在還來?
“這頓飯錢我來掏吧。”小櫻見佐助就當沒聽到這話,低頭擦着牙,隻能道。
“你們兩個大男人也好意思讓人家小櫻掏錢。”手鞠不滿的道。
“好了手鞠,有飯蹭就不錯了,你管誰掏錢呢。”我愛羅笑了笑。
六人轉身出了比武場,朝飯店而去。
而剛才的一幕,綱手都看在眼裏,心裏暗思,鳴人與風影交情不淺,這可是好現象啊,鳴人交好風影,日後兩村必定友誼深厚,好處不盡呢。
“綱手,風影大人駕臨我村,若隻是讓鳴人他們三個中忍招待。恐怕不妥吧。”不知道什麽時候,水戶門炎出現在綱手背後。
“你覺得你招待的好風影嗎?”綱手皺眉看着水戶門炎,“鳴人三個和風影交情匪淺,恐怕你去招待反而惹得風影不悅,說不定會當着你的面讓他們三個過去作陪,到時候你的顔面恐怕更是掃地吧。”
“但是若是風影大人來到我村隻是讓三個中忍作陪,這事情傳了出去,恐怕更不合适吧。”水戶門炎道。
“你不就是想聽聽他們說什麽嗎?放心吧,鳴人他們不會背叛村子的。”綱手不耐煩的道,也不願意再和水戶門炎打太極了。
“那萬一你的判斷出現失誤呢?”水戶門炎似乎并沒有聽出綱手的不耐煩,依舊道。
“那麽,就由我,以第五代火影的名義将鳴人三人斬殺于衆人面前。”綱手一字一頓的道。
水戶門炎無話可說了,隻能沉沉的從嗓子裏哼了一聲,轉身走了,綱手呼了口氣,喃喃道:“鳴人是甚等樣人我還不知道?恐怕你派的人前腳剛去,後腳就被殺死在酒宴上了,除非是卡卡西,不過卡卡西能不能去可就兩說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木葉村裏的人對于鳴人三人的戒心可是越來越大了,記得聽老爺子說過,以前木葉村對于鳴人是最不放心的,所以派暗部随時監督,如今看來,木葉村對和鳴人走得近的人都起了戒心啊,呵呵,木葉村的高層啊,是得找個機會整頓了,但是,找個什麽借口呢?”
就在綱手喃喃自語的時候,鳴人六人到了飯店,六人也沒有擺什麽譜,上來菜就吃,上來酒就喝,反正飯菜裏又沒毒,就算有毒有小櫻這個毒祖宗在,解個毒那不跟玩似的?
六人風卷雲殘把桌上飯菜幹掉,各自摸着肚子一臉的滿足,鳴人三個也就罷了,看我愛羅三人貌似特别高興,鳴人不解道:“你們沙忍村不會連個像樣飯館都沒有吧,怎麽吃的這麽痛快?”
“不是,因爲我們沙忍村地理位置原因,一年四季莊稼生長不旺,所以很少吃面條,今天來你們木葉可算是吃着了。”
“哦,原來是五行缺面啊。”鳴人非常理解的看着我愛羅三人。
五人無語。
六人說說笑笑出了飯店,迎面正好碰上鹿丸、井野和丁次,手鞠見到鹿丸,馬上就放棄了其餘五人,笑着摟着鹿丸的肩膀就不松手了,鹿丸似乎也習慣了如此,而井野看向佐助的眼神也是歡喜中帶着幽怨,不用問,心中絕對埋怨佐助不把她當回事,不過,貌似佐助真的對她不是很上心來着~
“呵呵,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呢。”鳴人看着鹿丸笑道。
“哎呀,真麻煩,是綱手大人,她讓我來叫手鞠去火影辦公室把中忍考試做一下評價。”鹿丸捂着額頭道。
“是這樣啊。”鳴人點了點頭。
“那還等什麽,走吧。”手鞠拖着鹿丸就跑了,跟後面有九尾攆她似的。
“那咱們怎麽整?”鳴人這話剛說完,就聽遠處有一個女孩跑過來:“我愛羅大人。”
“這是我弟子,有事嗎?”我愛羅等祭跑過來,向衆人介紹了一下,然後問道。
“哦,沒事,我隻是見我愛羅大人您在,所以就過來了。”祭喘了口氣道。
“哦,這就是你的弟子啊,呵呵,說實在的,自從三年前見了面一直到現在都沒看到呢。”鳴人看着祭笑道,祭長的還不錯,怎麽說也是個标緻,身材小巧玲珑,屬于特别招人喜愛的女孩子。
“嗯,三年前還是爲了救她,請你們幾位走了一趟。”堪九郎笑道。
佐助不知道這事情,但是他也沒什麽興趣,一個小女孩而已,隻是鳴人倒是頗有興趣:“呵呵,好好好,嗯,頭一次見面呢,咱們連個照面都沒打,這次可不行了,呵呵,怎麽說你也是我愛羅的弟子,我和你師傅同輩分,不能失了禮數,給,小玩意。”鳴人出身茅山,對于這些傳統規矩還是不會忘掉的,而且骨子裏他也是尊師重道的人,自己既然身爲長輩,自然不可能讓别人看了笑話。
“咦,這不是匠之國鑄劍大師桑落寂的作品嗎?相傳這是桑落寂是爲了祭拜匠之國的鼻祖清明,在清明之時打造出來的,朝拜之時拿出來,雖然當時有比他還好的,但是因爲這劍的造型和清明的有一口劍相差不遠,所以就被命名爲清明了,說起來這劍也是吹毛斷發寶物級别的東西,怎麽會在你手上?”堪九郎一看這口劍,疑惑道。
“哦?原來這口劍還有這樣的曆史啊,呵呵,不過再好的東西也是死物,至于來曆麽……呵呵,不提也罷,給。”鳴人伸手就遞了出去。
“這,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祭連忙推脫。
“哎,這東西再怎麽貴重也是我送給你的?莫非我鳴人還缺的了這麽口劍不成?”鳴人笑道,眼睛看向我愛羅。
“既然是你前輩送給你的,你就收下吧。”我愛羅笑着看了看祭,看得出來,我愛羅對她這個弟子頗爲喜愛和重視的。
“是,謝謝前輩。”祭雙手接過清明,鞠躬道。
“呵呵,這孩子真客氣。”鳴人擺了擺手,不在意道,不過這倒不是鳴人不心疼這口劍,而是渾身上下實在沒有可以送人的了,本來還有一件白虎铠甲,隻不過那件铠甲頗爲肥大,明顯祭穿着不合适,所以也就不拿出來了。
衆人聊了兩句,各自回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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