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村,去綱手那裏交了任務道明緣由,綱手看了看河畔,又看了看鳴人,道:“鳴人,你的意思是把河畔留在村子裏?”
“我覺得沒什麽不妥。”鳴人撓撓頭道。
“我也沒覺得什麽不妥,行。”綱手出人意料的痛快,從抽屜裏掏出一個護額給河畔。
“咦?綱手大姐這麽爽快?”鳴人疑問。
“你看看吧。”綱手頗爲無奈的從桌子底下拎出一大堆東西,有奶酪,有餅幹,瓜子,果珍,等等物品。
“這是什麽意思?”鳴人不解。
“這是你們幫助的那些老人送來的感謝品,言辭懇切,說請你們務必收下。”綱手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指着桌子上的東西。
“那我就不客氣了。”鳴人老實不客氣的打算伸手攔在懷裏,卻被綱手拍掉:“這是給人家河畔的。”
“我也幫忙啦。”鳴人叫屈。
“這點東西你也搶?你還要臉嗎?”綱手暴怒。
“呵呵,那就算了。”鳴人讪笑擺手。
“河畔,你已經加入木葉村,成爲木葉村下忍,忠于木葉村是必要的,你有心理準備嗎?”綱手看着河畔道。
“嗯。”河畔點頭。
“鳴人,你覺得河畔跟誰組隊比較合适。”綱手轉眼看鳴人。
“多由也,八雲,他們三個組隊我覺得比較好。”鳴人看了看身邊的多由也道。
“不好吧。”靜音插話道,“他們三個全都是遠距離攻擊,近戰極其薄弱,若是被敵人近身,那……”
“但是木葉村已經沒有能拆出來的下忍了,就這樣吧。”綱手一揮手,讓靜音去叫八雲,不多時,八雲前來,綱手規定他們一組,三人都沒什麽所謂,互相通了姓名,便攜手走了,綱手單獨留下鳴人。
“綱手大姐,還有事情嗎?”
“靜音,去把鹿丸叫來。”綱手沒回答鳴人話,而是讓靜音去叫鹿丸。
辦公室内鳴人和綱手閑坐,還沒說兩句閑話,鹿丸來了,綱手道:“鹿丸,你把情況說一下吧。”
“嗯。”鹿丸摸摸後腦勺,“是這樣的,有四個人掠了沙忍村學校的學生,聽說是我愛羅的弟子,沙忍村發出支援請求,讓我們去幫幫他們。”
“哦,這樣啊,那好,現在就走嗎?”鳴人笑道,我愛羅這小子居然收徒弟了,不賴嘛。
“嗯。”鹿丸點頭,然後綱手囑咐了一系列的安全問題并确定此次行動鹿丸爲隊長,二人走人。
在村子裏搜羅了一群人,計有丁次,小櫻,犬冢牙,李洛克,加上鳴人鹿丸正好六人,六人站在村子門口,犬冢牙左右看看,問道:“甯次呢?雛田和志乃呢?爲什麽他們不在?”
“他們先行出發了,他們三個和井野一起爲這次任務的醫療偵查分隊,不會加入後面的戰鬥的。”鹿丸道。
“什麽,這豈不是失去了很多的戰力?!”犬冢牙驚疑道。
“好了,不要那麽多話,趕緊走吧。”丁次在一邊道,丁次對于鹿丸那向來是最信服的,不容有人質疑。
六人訂下作戰方案,朝沙忍村而去。
六人都非等閑人,腳程甚速,不多時便來到了火之國與沙之國的邊界處的一片密林邊緣,鹿丸舉手叫停,衆人停下靜聽吩咐。
隻是許久之後鹿丸什麽話也沒說,小李道:“鹿丸,怎麽了?”
“等等。”鹿丸話音未落,一片蟲鳴從樹林裏響起,犬冢牙笑道:“是志乃的蟲子。”
果然,一片蟲子聚攏空中,組成幾個字,鹿丸看了一眼,蟲子便散了。
鹿丸回頭道:“交戰地點一共有三個,西北樹林,正北沙漠邊緣,東北樹林,我們六人分三組,丁次和犬冢牙支援西北樹林,小櫻和我去支援正北沙漠邊緣,鳴人和李洛克去支援東北樹林,散!”話音落地,六人三組分射不同方向而去。
首先到達戰場的是小櫻和鹿丸,手鞠苦戰不勝,對面的孔雀手上的雙子劍實在厲害,能增幅查克拉和控制風向,是手鞠大敵,若是手鞠的風遁忍術非常厲害,遠超對手,那這雙子劍便不管用了,可惜手鞠的水準和她半斤八兩,手鞠被壓制。
“手鞠,真辛苦呢。”鹿丸來到手鞠身前,笑道。
“哼。”手鞠冷哼一聲,對于鹿丸這句風涼話十分不滿。
“呵呵,又來了三個小鬼,一起上吧,風遁,千面風!”孔雀見鹿丸和小櫻到此滿不在乎,雙子劍交叉舉起,猛的向前一揮,無數風刃朝三人卷了過來,三人唯一一個能和孔雀對攻的手鞠現在力不能支,三人隻能後退。
“呵呵,看來也不怎麽樣嘛,剛從忍者學校出來的?”孔雀哈哈大笑。
“是啊,我們剛從忍者學校出來,您可得多多擔待啊。”小櫻輕笑道,手指連彈,碧磷五毒煙化成一道細線直奔孔雀的鼻孔。
就在碧磷五毒煙離孔雀的距離不足三尺的時候,孔雀猛地躍起,口中喝道:“廢話夠多了,受死吧,風遁,大突破!”
小櫻初時一驚,但聽她話中似乎并沒有發現碧磷五毒煙,隻是湊巧跳起身來,使自己攻擊落空,這才暗笑自己多疑。
“風遁,大突破!”手鞠見龍卷風臨身,也顧不得其他了,三星扇一揮,一道龍卷風彪起,直接撞在孔雀的龍卷風上,兩道龍卷風消散無形。
“你們倆吸引她的注意力,我來。”小櫻輕聲道。
“嗯?嗯。”鹿丸和手鞠對視一眼,點頭答應。
“風遁,鼬鐮之術。”手鞠揮起三星扇就是一陣狂風。
“哼,我說過,這個沒用。”孔雀手上雙子劍上挑,風刃在她身前全部好像碰到了上坡一樣,斜飛上去。
“忍法,影子縛首術。”鹿丸蹲地結印,腳下的影子飛速延伸,直奔孔雀而去。
“嗯?”孔雀低頭一看,見一道影子飛速朝自己奔過來,想來不是什麽好玩意,朝後飛退而回。
孔雀飛退三次,影子到了身前,再也後繼無力不能向前,孔雀笑道:“這就是你的攻擊範圍了。”
“呼,到底是被你躲過去了。”鹿丸放開手印,影子縮了回去。
“你們……嗯?”孔雀正準備說話,卻見南方一道綠光傳來,“呵呵,有意思的事情要發生了。”說着,就準備把自己的雙子劍插入地面。
“更有意思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小櫻拍手笑道。
“啊,我的身體!”孔雀的雙子劍哐啷一聲掉在地上,兩手顫抖,然後急速萎縮直至隐約可見骨骼爲止。
“呵呵,這是我新研制的,唔,不對,是我新改良的,記得幾個月前剛剛給一個叫知天的用過,不過那時候是藥水,這次經過一番改良成了透明煙霧,效果不錯的說~”小櫻笑道,在小櫻的笑聲中,孔雀渾身上下的皮膚都飛速萎縮下去,指甲脫落,頭發掉光,活脫脫就是一具幹屍。
“好了,不用管她了,她身體裏的血肉已經全部銷蝕掉了,不用一時三刻就挂了。”小櫻看着震驚的鹿丸和手鞠,笑道。
“好,好歹毒的毒術,這就是木葉毒櫻嗎?”手鞠心中狂震,看向小櫻的眼神變得有些恐懼,小櫻倒也注意到了手鞠的眼神,隻是這樣的眼神她看過太多,也就不往心裏去了,在她心中,毒術的魅力和這些人的眼光一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走吧。”鹿丸不再去看地上的孔雀,順手拔起地上的雙子劍扔給手鞠,手鞠不客氣背在背後,三人趕向我愛羅的所在地。
而此時,犬冢牙和丁次早就到了堪九郎那裏,見堪九郎左躲右閃,十分被動,犬冢牙以牙通牙擋開攻擊,救下堪九郎。
“他的劍有古怪。”堪九郎左手扶着右臂上的傷痕流血處,對丁次和犬冢牙道。
“知道了。”二人答應一聲合身撲上。
戰況很慘烈,三人合作在起初根本就是一塌糊塗,不是你擋着我,就是我碰着你,到了後半段才慢慢好起來,三人逮住龍眼接到綠光時興奮和轉瞬便詫異的看向遠方的片刻時間,犬冢牙牙通牙逼的龍眼倒退一步,而丁次的一雙大手也拍向龍眼,龍眼舉劍格擋,隻是被大力擊退三步,正好落盡黑蟻的肚子裏,最後被堪九郎的烏鴉大變活人~
三人剛剛戰鬥結束,井野便竄出來給堪九郎治傷,要說這井野的醫療忍術還真是不賴,綱手的徒弟不是白當的,手到傷合,片刻便無事,隻是井野處于職業道德還是祝福堪九郎小心傷口,堪九郎沒當回事,井野無奈,隻能做指引,四人同奔我愛羅而去。
“哈喽,我愛羅小哥,聽說你收徒弟了,是男徒弟還是女徒弟啊?”鳴人和小李剛剛到我愛羅的所在地點,就見我愛羅把白虎當悠悠球玩,二人站在地上說着風涼話。
“鳴人,你們怎麽來了?”我愛羅看見鳴人和小李,道。
“我們來旅遊,順便看到了你在玩鏈子镖,所以我們就來觀摩一下。”鳴人随口扯淡。
“哦。”我愛羅左手輕揮,沙子中斷,被綁在沙子上的白虎‘悠’的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木葉旋風!”小李迫不及待,白虎剛剛落地,小李就一腿照着那人的天靈蓋就橫掃。
白虎一個翻身,身上的铠甲正好接住小李的一腿,小李大驚,連忙飛退,道:“這人身上的铠甲不尋常。”
“他的铠甲可以吸收查克拉。”我愛羅道。
“哦,那太好了,我記得好像是四個人來着,你們去追吧,我來弄死他,随後就到。”鳴人笑道,開玩笑,小爺的法力還怕這個?看這人除了這身铠甲其他的也是稀松平常,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铠甲卻對自己不管用,這不是軟柿子是什麽。
“好。”我愛羅沒怎麽猶豫,畢竟對于鳴人,雖然沒有交過手,但是他的忍術自己見過不少,實在神奇,料想收拾這麽一個東西應該不成問題,和小李起身就走。
“你自己死,還是我送你去死呢?”鳴人微擺陰陽法劍,笑道。
“你去死!”白虎暴怒,手上鏈子錘朝鳴人狠狠的甩了過來,鳴人閃身讓開,白虎再甩,鳴人再讓,一來二去,鳴人便有些膩味了,正準備找破綻以體術直接弄死白虎,卻不放白虎中途變招,鏈子錘轉了個圈并不甩過來,而是以錘柄直刺,鳴人急忙閃開,但是一身道袍實在寬大,袖子被撕下一截,下擺也被劃了一道。
鳴人暴怒,這不是打自己臉嗎?老子就靠着這身道袍才能看出與衆不同來,你這是壞我的買賣啊,找死!
鳴人也顧不上什麽以體術打赢白虎的算盤了,一個縮地成寸退後三十米,從袖中掏出一碗雞血劈頭蓋臉的就朝白虎潑過去,白虎正見自己勝算大增哪裏能防備,被破了個正着,生怕這東西有變,連忙飛退戒備。
鳴人不慌不忙的從袖子裏又取出一碗雞血,仰頭喝下,然後盡數噴在陰陽法劍上,将陰陽法劍的劍柄平托在右手上,陰陽法劍竟然不歪下去,劍尖直指白虎。
白虎向左走走,那劍尖便跟着向左移動,白虎向右跑跑,漸漸便跟着向右晃動,一分也不離開白虎。
白虎大恐,這小子身子沒動,手也沒動,但是他手上的那柄劍卻平托在手上,而且劍尖似乎瞄準了自己,這是……莫非……莫非自己身上有什麽東西?
白虎低頭看了看身上,又看看陰陽法劍,猛的變色,莫非是這些血?
想到這裏,白虎用力擦拭衣服,打算把雞血擦掉,鳴人冷笑:“現在才知道,晚了,去!”鳴人左手捏了個法決,陰陽法劍直刺白虎,白虎眼見陰陽法劍已到身前,架起手中的鏈子錘就格擋。
陰陽法劍何其鋒利,鏈子錘如同豆腐做的,被陰陽法劍一刺兩段,接着直入咽喉,白虎呃呃的發出幾聲,便歪頭氣絕。
鳴人走上前去拔出陰陽法劍,想了想又剝下了他身上的铠甲,掂量了一下,自語道:“應該值倆錢。”說着就藏入袖中,回身奔向我愛羅走的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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