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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武器?
要是知道她這麽想,估計稚名隐知會笑出來。
那把刀的可是受到過禦老公的神力加持,用他老人家的話來說,他的存在就是這些女神的天敵,因此他的神力對于這些女神來說也是傷害很高的武器。
“區區一把破刀汝以爲能...啊!”
她話還未說話,便覺得刺入身軀的刀刃仿佛化成一塊炙熱的鋼鐵,幾乎要将她燙死。
不過稚名隐知根本無暇顧及丹特麗安的狀況。
因爲他自己也陷入了絕境當中。
桂雛菊壓根不打算留活口,連續幾劍便将他稚名隐知逼到牆角。
失去武器的現在,他哪裏打得過完好無損的桂雛菊。
突然,稚名隐知發出一聲悶哼,面頰微微抽搐卻不敢在原地停留,忍着胸前劇痛飛快跑到丹特麗安的面前,從她胸口直接拔出日本刀進行防禦。
或許現在不是拔出刀的時候,不過手裏如果再沒有武器,沒等丹特麗安死亡,他就得先被砍死。
不過他也奇怪了,明明他已經重傷了丹特麗安,甚至看她樣子馬上就要死了,可是爲什麽對桂雛菊的控制還沒解開?
以神力戰鬥那麽久,稚名隐知也終于感覺了肌肉開始刺痛不已,并不是一處,而是全身肌肉都在刺痛,并且似乎還在加重。
這是神力的後遺症,換句話說,就是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足神力了。
“小子,堅持住!再給她補上一劍你就赢了!”
好像有所察覺,禦老公連忙說道。
“我倒是想啊,關鍵是你看我有那個機會嗎?”
先是一時不慎胸前被桂雛菊砍了一劍,現在又渾身肌肉刺痛,眼下稚名隐知光是在桂雛菊的劍下支撐已經很艱難了,更别提什麽給丹特麗安補刀了。
對于禦老公的提案,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我告訴你小子,這個女孩雖然是被權能控制出,但她能夠和你打這麽久,也是依靠丹特麗安的神力加持,如果你拖延時間,這個女孩的身體肯定會率先崩潰導緻死亡,你的一切功夫都白費了。”
禦老公忽然冷冷的說道。
一字一句都仿若狂風,在稚名隐知的心裏掀起一陣波瀾。
“什麽!這麽重要的事你幹嘛不早說!魂淡!”
氣憤之下,稚名隐知也不用敬語,直接大罵出口。
不過禦老公反而很欣賞他的勇氣,笑眯眯的說道:
“所以啊,你還不趕緊加油。”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稚名隐知心裏憋着一口氣,忍受着渾身刺痛,再次用老辦法逼退了桂雛菊,飛快來到丹特麗安的身邊。
這個時候的丹特麗安雖然受了傷,但仍舊保持着意識清醒,一看他靠近不僅不驚慌,反而發出一聲冷笑。
身形驟然化爲一道虛影,從稚名隐知的身邊閃過,等他轉過頭時。
‘桂雛菊’一動不動,閉着眼睛。
“發生什麽事了?”
稚名隐知皺着眉頭,輕聲問道。
“丹特麗安已經跑到這個女孩的身體去了,事情變得麻煩了。”禦老公的聲音透着一股凝重。
“有什麽辦法把她抓出來?”沉默了一會,稚名隐知再次問道。
“辦法是有,可是你辦不到。”
“辦不到的辦法那還是辦法嗎?!”
“别這麽說嘛,如果你把這個女孩殺了,自然丹特麗安也就死了,這也算是一個辦法。”
“算了,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
對于禦老公的提議,稚名隐知毫不猶豫的放棄。
聽到他這麽說,禦老公也隻好留下一句‘盡力而爲,别勉強’然後再次安靜下來。
這時,‘桂雛菊’的眼睛突然睜開,琥珀色的瞳孔閃爍着朦胧的微光,顯得神秘又美麗。
同時嘴角還帶上了一抹冷笑。
這是已往絕對在桂雛菊身上看不到的笑容。
用冰冷無情還形容最爲恰當,似乎其中還有一點報複的快感在裏面。
“真沒想到汝居然會和其他的神明聯手,偏偏還是妾身最讨厭的鋼之英雄,不過汝喲,雖然妾身無法運用過多神力讓汝直接體會絕望,但是面對這副軀體,汝仍然可以下手嗎?”
都到這種地步了,哪怕丹特麗安再怎麽虛弱,也從剛才的攻擊當中看清了事情的真相。
同時也極爲氣憤,稚名隐知甯願與其他神明聯手,也不願意成爲她的代行者。
這不僅是對她的輕視,也是一種無法原諒的挑釁。
對此,稚名隐知唯有沉默以對,擺出了迎戰的姿勢來表明自己的想法。
“的确,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我們之中隻有一個可以活下去,而那個人活下去的人,妾身真心希望是汝,因爲這樣汝就可以體會到真正的絕望,呵呵。”
‘桂雛菊’用劍指着稚名隐知,冷笑着說道。
她的目光,猶如毒蛇一般,擇人而噬。
“上了!”
下一刻,刀與劍的樂曲響起。
每秒幾乎都有二到三次的交擊聲,可見戰鬥之激烈。
比起擅長日本劍道的桂雛菊本人來說,此刻占據了她的身軀的丹特麗安才是真正的西洋劍高手。
雖然速度和力量與之前沒有多大變化,但是風格卻一改剛才,不再窮追猛打,一個勁的壓制對手。
而是一種‘完美’,讓人描述不出來的融洽感。
不管是什麽招數都能信手拈來組合在一起,給人一種輕描淡寫的高雅的同時,又能讓人覺得這些招數似乎本來就應該這麽用。
堪稱完美無瑕的劍術。
而使用這種劍術的人,則是如同舞會當中優雅起舞的貴族,令人賞心悅目。
但是作爲當事人之一的稚名隐知就覺得壓力比起之前沉重了無數倍。
剛開始憑着憋了一口氣發揮超常,與‘桂雛菊’拼了個旗鼓相當。
可是随着‘她’的動作越來越靈活,稚名隐知開始跟不上她的節奏,現在完全落入了單方面防守的地步。
腳步也是不斷的在後退。
漸漸地,稚名隐知被逼到了陽台上。
從這裏可以将白皇學院以及城市景物盡收眼底,可以說這裏是個欣賞風景極好的地方。
面積也很大,足夠十幾二十個人在這欣賞風景。
隻不過現在有空欣賞風景的人,絕對不是稚名隐知。
當他被迫踏入陽台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桂雛菊’的打算。
分明是想逼得他跳下去嘛。
開什麽玩笑!這也太欺負人了!
這時,‘桂雛菊’忽然停手,雖然搞不明白爲什麽,稚名隐知還是後退幾步,靠着白石護欄與‘她’拉開距離。
“是時候給汝最後一擊了,放心好了,妾身會保存好汝的屍體,不會讓它掉下去的。”
說着,‘桂雛菊’擡起了左手,隻見空氣中一片光粒彙來,構成了一本灰色厚重的書籍。
稚名隐知緊緊的盯着這那本書,他絕對不會認錯的。
那本書分明是他擺在書包裏打算今天放學去老書店還回去的無名之書。
可是怎麽會到了她的手上?
“因爲這本書的作者,是她的原型之一。”
似乎察覺到他的疑惑,禦老公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過他好像認爲稚名隐知逃不過這一劫了,所以語氣裏充滿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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