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的智力普通,心計普通,若是他出衆的話,他家老爹也不會說他不适合執掌馬氏集團的生意,隻能當個安安份份年低分紅的馬氏族長,當族長能保小馬哥衣食無憂,而若是掌管馬氏集團的生意,那麽小馬哥有可能被馬氏族人生吞活剝。
走到高位才知道差距就是差距,實力再強悍,終究也隻能是個猛将而不是一個主公,小馬哥在并州戰役發生後,很清晰的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他毅然遷往并州上黨郡;司州勢力執權的仍然是NPC,但是任何大事決議,這些NPC卻不能做出決定,因爲司州勢力的主公隻有一個,也隻能是一個,那就是馬永貞,誰都不可能代替小馬哥行使主公的權力。
小馬哥的打算就是,老子仍然是主公,無論你們這些NPC如何折騰,你們所有的決議最終是繞不過哥的,那麽到最後,你們這些NPC最終還是要來求哥蓋下大印的。
沒了戲志才,還有徐庶、法正,雖然這些家夥最終也會如戲志才一樣走上同樣的道路,但是小馬哥下線看得書也不是白看的,制衡嘛,誰他瑪的不會,扯起黃巾系官員,再捧起一批新的派系官員,若是馬超等人回歸,涼州系官員,三足鼎立的勢力朝堂,将對小馬哥非常的有利。
說起來其實現在勢力内也是有三股派系,一是黃巾系,一是洛陽系,一是玩家系,不過洛陽系太弱己經被黃巾系同化,而玩家系比洛陽更弱,雖沒有被同化,卻始終沒有什麽起色,這讓小馬哥非常失望,大罵這些玩家都是豬腦,哥的黃巾錢莊簡直就是無利息借錢,這些家夥居然還是沒有把城池發展起來,搞得他如今才會如此狼狽,不得不退出洛陽遷往上黨郡。
但事實上小馬哥是冤了那些黃巾玩家的,小馬哥全力的扶持,這些玩家又豈會不知道,但還是那句話,玩家始終是人類,是心神複雜的物種,他們不是程序可以控制的,200人的戰團都能分成十幾股團夥,又如何能夠讓他們擰成一團?
人心難測,這四個字足以說明一切的問題,到頭來,主公所能依靠的還是NPC,這不得不說是悲催的事情;當然,沒到達小馬哥這種位置,也沒有人去搞這種的無病呻吟,小馬哥所煩的事情,玩家們暫時還沒有體會到。
而遊戲80%的玩家如今仍然奮鬥在起步階段,而小馬哥被稱爲江湖及時雨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幫了糞發塗牆,又拉起三十多股的玩家流亡勢力,跑到益州用熱臉貼匪賊歐的涼屁股,這一切都是小馬哥不甘心被系統擺控,他想在系統定下的規則之内,拉起一股強大的反抗勢力。
系統始終是按着程序走的,小馬哥在程序内找漏洞,如果他成功了,系統也是無奈,大改革全新洗盤的事情可一不可再,再搞一次,小馬哥肯定高調宣布退出這款遊戲,用他體會的事實來抗議,并且他會全部甩賣他遊戲内的财産,這種做法肯定讓遊戲公司信譽大跌的同時,更是受到大沖擊。
“革命尚未成功,哥們還需努力啊!”望着海浪翻滾,小馬哥又感歎了一句。
先輩們說過,人的生活就如爬山,翻過一座高山站在巅峰,卻發現遠處還有一座更高的山,于是鼓起勁繼續沖鋒,直到死的那一刻,卻仍然悲催的發現前面還有一座更高的山;小馬哥此時就是如此,他之前發展是掙紮生存,有了遼州後又想發展勢力,等成了主公後,尼瑪的,還有系統這座大山,隻能繼續去爬。
現在看來,小馬哥爬系統這座高山是非常失敗的。
“主公,冀州白馬港在望。”
“吹笛,上岸。”
“嘀嘀嘀。”
黃巾兵種獨有的長笛吹起,數十艘戰船依序靠岸,精銳的10萬遼州軍慢慢的在岸上集體伸展而開;而早就得到消息待在白馬港内的袁紹,望着密密麻麻的遼州軍,臉色變了好幾下才恢複過後,對身邊的田豐說道:“元皓啊,馬上峰的實力,深不可測也。”
田豐年輕的臉上露出同意的表情,袁紹呆立一會兒後說“迎去吧。”冀州部将在袁紹率領下,走出港府迎接小馬哥。
“本初兄,數月不見,風采依舊啊!”小馬哥大笑的迎上去,握着袁紹的手說道。
要說起來小馬哥玩家款遊戲确實是有些受益的,不是經濟上的,而是整個人的氣質,從他剛才迎着袁紹上去的步伐與說話的氣度,無論哪一個方面都顯示出他自信與高貴的氣質,那種上位者氣勢被他發揮的淋漓盡緻,而這是小馬哥自然而然所爲,不是刻意的表現出來的。
袁紹與小馬哥的氣勢亦是相同的,但袁紹的氣質是程序造出來的,兩者的表現不可同日而言,把臂一起進入府第内,小馬哥與袁紹并排而坐,起杯共飲;袁紹放下酒杯說:“上峰兄此次率大軍入并州,可是要将那并州餘孽一舉拔起?”
“正是。”小馬哥很坦然的說道。
要說小馬哥之所以起了他的暗牌,也是因爲四處活動,卻處處碰壁,結果小馬哥怒了,尼瑪的,這陰謀計策不是哥擅長的,那就拉出來打上幾仗,看看天下人是如何的反應;由此證明,戲志才等人壓制主公也是有道理的,主公實在是太随性而爲了。
“善。”袁紹大喜,他是真心實意的歡喜,隻要小馬哥率大軍入并州,那麽他就不需要擔心并州的戰事,占領五原郡,對袁紹來說是有一種别樣的意義;袁紹入主冀州以來,地盤一直沒有變化,雖然在兖州占了些地盤,但這些地盤實際卻是無關緊要。
但五原郡不一樣,這是并州礦藏豐富的郡,裏面的銅鐵都對袁紹來說非常的重要,冀州不缺戰馬卻是缺鐵,而幽州不缺戰馬也不缺鐵,這就使得在軍用物資準備方面,幽州要強過冀州,袁紹一直煩心這事。
如今占了并州五原郡,事實上是從司州換來的,沒想到這一換卻是換到了大寶藏,鐵礦豐富的五原郡,讓袁紹在軍械方面也強壯起來,再跟公孫瓒打得話,也不用精打細算的節約弓箭,可以進行空中壓制,那麽戰事就會順利很多。
借境冀州進入并州五原郡,小馬哥親任主帥,帳下全部都是外族武将,鮮卑大将步度根及20多名鮮卑将領,邪馬台國主卑彌呼及36位姬武将,這就是小馬哥底牌中的一部分,他不需要邪馬台屬國兵,也不需要鮮卑兵,遼州純漢人黃巾兵就足以讓他組建龐大的軍隊。
但他缺武将,而這些外族的武将也是忠誠度滿值,即然本系武将指望不上,小馬哥自然去将外族武将拉進來,姬武将等人擔任主将不行,但任先鋒将還是可以的,而卑彌呼這位邪馬台女王卻是可以擔任主将的,步度根亦可以擔任主将。
同時,姜維、向寵、麹義三人亦可以擔任主将,隻是這三員大将還需要時間趕到此處,而小馬哥卻是不願再等下去,随着令箭不斷傳達下去,10大軍浩浩蕩蕩的開拔,從五原郡直接攻入并州“雲中郡。”
遼州10萬大軍突然出現在并州戰場,震瞎無數人的眼睛,各諸侯王在震得欲仙欲死之際卻也是無奈,遼州是整個天下最難派情報人員進去的地方,那裏個個都是死忠的黃巾信民,而且排外性非常的嚴重,任何一個不是信民的人進入遼州,不但受官方翻查,受到那些負傷退伍自動組建起來黃巾護法軍盤查,更會受到無數普通百姓的查問,簡直是處處都是兵,稍露破綻,立即就是死亡的下場。
如今遼州的黃巾百姓皆是從冀州高唐郡跟随小馬哥遷移過去的,當時數十萬百姓跟随小馬哥流亡,那場景是何等的壯觀。
“卧槽,馬永貞這狗日的藏得太深了。”糞發塗牆聞聽小馬哥調了10萬大軍攻入雲中郡,驚得下巴都差點脫節,他急步走到并州地圖前,指着地圖嘀咕道:“上黨郡由徐庶駐守,共有5萬大軍,上郡由魏延任主将共有3萬大将,西河郡由趙雲任主将共有2萬大軍,尼瑪的,他10萬私軍全都部署在這裏了,哪裏又冒出10萬來?槽,如今他的兵力跟我一樣,若是打了個兩敗俱傷,老子廢了,丫搞不好又會從哪個地方調來10萬大軍,這尼瑪的不是坑爹嗎?”
“主公,非是黃巾王藏得深,而是我等皆是忘了遼州這個地方。此地實在是太偏遠了,且此地民風彪悍排外極重,外人根本無法進入,且黃巾出遼州入涼州後,其所有表現出來的戰力與實力,皆是以涼州爲基礎,數年下來,世人的目光就全部吸引在黃巾在涼州與司州表現出來的實力,忽略了黃巾真正的所在地——遼州。”陳宮亦是20多歲出頭,身高有一米八多,長得非常具有白領氣質,與一邊才17歲的小屁孩郭嘉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撤軍回防吧。”郭嘉望着地圖上的雲中郡,手指從雲中郡一直劃到太原郡,很是無奈的說道。
郭嘉滿肚子的計策,但如今并州大軍全部派了出去,張遼任主将率5萬大軍攻上郡、高順率5大軍攻西河郡,臧霸率3萬大軍與袁紹的1萬大軍交戰,這一灑出去就是13萬大軍,另外還要防備雁門郡外的胡人,留守在太原的大軍亦隻有3萬。
“黃巾王喜歡直來直往的攻戰,其從185年率難民攻打洛陽城開始,所經曆數十上百場大戰,皆是喜歡率大軍,以最強勁的攻擊力直接攻擊,無視任何的計策與謀算,唉,一力降十會啊!”郭嘉很是糾結的說道。
馬永貞這家夥不喜歡計謀,他也不喜歡分兵,每次打戰,就喜歡拉出幾十萬大軍,直接攻打敵人的要害,沿途就算有什麽騷擾也是不去理會,理會做什麽?幾十萬大軍淹過去,再牛擦的計策也是沒有用啊!
“全是錢鬧的。”糞發塗牆摸着額頭罵道。
他說的不是百萬黃金的事情,而是小馬哥每次出征總愛拉出十萬以上的大軍,這是因爲小馬哥擁有強大堅實的經濟基礎,這使得他足以支撐發起一場數十萬大軍的戰役,否則每次都這麽搞,丫早就破産了。
糞發塗牆之前沒有主持過大戰役,如今他是知道經濟決定上層基礎這句話的核心,他發動這場收複并州的大戰,這還是本土做戰,而每天的錢糧如流水般的花出去,經過計算,戰打個三個月,他勢力内的經濟是停滞的,若是拖下去,他的勢力經濟就會破産,到時候不斷糧食消耗幹淨,就是士兵的晌銀也發不出去。
沒糧沒晌,士兵造反,武将忠誠下降,而戰事拖得久,勢力内當初支持他上位的豪族富紳亦會埋怨,從而引發勢力震動,搞不好這些家夥會爲了利益,如同當初小馬哥攻打洛陽時,洛陽富紳豪族打開城門,獻上皇帝,迎接小馬哥入主司州一樣,把糞發塗牆給獻了出去,平息黃巾之王的怒氣。
随着軍令傳達,張遼等并州主将亦明主公的無奈,紛紛撤軍退回太原郡,而魏延、趙雲、姜維、向寵、麹義五員大将率軍緊緊跟着并州軍,随後與攻入雲中郡的10萬遼州軍會合,共15萬大軍如黑雲般壓向太原城。
194年夏末,當今天下最強大的兩名玩家主公,會戰太原城下。
夏風輕卷,塵土揚起,連綿不絕的營帳與龐大的太原城遙遙相望,在軍營與城池中央,一座白色的營帳搭而起,兩個玩家主公跪席而坐,談話的内容沒有人知道,所有人都被主公斥退。
“我說了你給我時間,尼瑪的,你當初答應的爽快,老子這馬還沒跑出多遠,你就發起攻擊,真以爲哥微軟啊?”小馬哥笑嘻嘻的罵道。
糞發塗牆苦拉着臉說:“那麽多武将要求出征,我能如何?不出征,他們忠誠度下降,再說,你三進三出益州所爲何事,滿天下的人都知道,如今天下諸侯王是個個防着你去他們的地盤,就怕你這小子又去鼓動他們地盤内的武将反叛。”
“江湖人稱宋公明哥哥,你看看論壇就知道,有多少的玩家祈盼着你去幫助他們,也就能知道那些諸侯王是多麽的蛋疼。”
“不要扯開話題,戰争賠款是多少?”
“放屁,老子是來議和,但不會支付戰争賠款。”
“那就打吧。”
“打就打。”
兩位主公不歡而散,但戰争并沒有打響,直到十數日後,并州雁門關傳來緊急軍報,西羌大将“俄何燒戈”率領5萬羌軍叩關,邊關告急;糞發塗牆破口大罵馬永貞是國賊,居然引外族入關,小馬哥反罵丫言而無信,而且有什麽證據表明他引外胡入關,那關可是并州勢力在守,若是失守爲禍中原,罪人是并州,不是他馬永貞。
“卧槽。”糞發塗牆覺得自己若是不吐幾口血實在是對不住此時的心情,而系統也非常的配合的給了這個效果,糞發塗牆吐血數口跌坐在主公寶座上,把陳宮、郭嘉、張遼、高順等将領給吓了壞,大叫郎中。
“我始終不明白,馬永貞跟鮮卑人好,跟東胡人好,跟南蠻人好,跟南越人好、跟夫餘人好,尼瑪的,現在又跟西羌也好,這狗日的到底還隐藏多少的底牌啊?”糞發塗牆有氣無力的喊道。
“主公,西羌王迷當大王與南蠻王孟獲交好,其手大将俄何燒戈曾在黃巾起義時期,追随過小馬哥。”陳宮說道。
“有這事?尼瑪的,馬永貞這小樣兒的運氣真是太好了,走哪都能遇到埋筆啊!”糞發塗牆哀歎道,随後陳宮說并州四郡的富紳豪族己經到了,糞發塗牆趕緊整整身上铠甲,然後一臉彪悍的走出去,一看到堂下數十位貴族,他也不轉彎,徑直說道:“今黃巾攻境,吾等難擋,各位鄉親父老,可有錢糧支援?”
數十名貴族也知道現在不是讨價還價的時候,當初糞發塗牆說暫時不要打,但他們急着收複并州恢複商路,逼着主公出征,如今被人家打到了家門,也隻好出錢了事,然後再派代表跟馬永貞商量一下,是不是恢複商路,大家一起做生意,不要打生打死的。
“10萬金?你打發叫化子啊?”
“20萬金,尼瑪的,哥一座府第就值這個價!”
糞發塗牆無奈的望着一臉嚣張的馬永貞,長歎一聲說:“你想要多少,實話告訴,你要敢獅子大開口,老子的20萬大軍也不是擺着看的。”
“我呸,威脅我是吧?别忘了你雁門關外是西羌,定襄郡外是匈奴,朔方郡外是鮮卑。”
“卧槽,你狗日的,我跟你拼了。”
糞發塗牆怒了,提槍就朝小馬哥攻去,可丫才主公階初級,哪裏是諸侯初級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翻在地;糞發塗牆耍無賴,坐在地上,一臉幽怨的說:“本是同根生,蛋碎何太急啊!”
“呸,是你先打我的。”
“呸,并州戰役是誰發起的?”
“那跟我沒關系。”
“那這次跟我也是沒有關系的,全是NPC惹得禍啊!”
“我說兩位主公,吵也吵了,架也打了,到底談不談啊?哥大老遠從司州過來,不是來看你們表現基情的。”一邊的老瘋啃着羊腿喊道,結果自然是被兩個主公狠K,滿臉的油膩,搞得老瘋很是郁悶,尼瑪的,哥在司州好好的,要不是你們拉我來,老子才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