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鸾如一道靓麗的彩虹在八裏縣一閃而逝,馬永貞的老爸馬緻遠及老媽劉妍,将馬永貞裏烤外掐拷問一番,終于拿到洛鸾的全部資料;一聽那美麗的女生是在遊戲裏認識的,并且還隔家老遠,兩位家長頓時不同意了。(B的,忘記把遊戲艙帶來了。”
姑奶奶一直很強勢,但她對金錢的概念一直很不是很強,小馬哥高三時期在這裏住的時候也不全都是受苦,至少他發現了幾個姑奶奶的弱點;比如說姑奶奶一直把錢扔在一個皮箱内,随着時代進步,姑奶奶的工資也由現金變成了銀行卡;不過姑奶奶還是習慣每個月取出現金扔在軍用箱内,按照顧姑奶奶的秀萍妻的說法,姑奶奶這是在封建時期留下來的習慣。
姑奶奶當初可是馬氏家族的長女,大小姐,馬家也算是開明家族,不但讓姑奶奶讀過高中,還去英國留學,而姑奶奶的身邊一直就帶着大量的金條、銀元這類的現金;後來參加革命了,窮呐!好幾年沒有拿到工資,姑奶奶倒也不在意,革命在旦夕功後有了工資,姑奶奶的大小姐習慣又複發。
正是發現姑奶奶的這些習慣,小馬哥在高三時期從來就沒有缺過錢花,他偷的面額也不大,而姑奶奶這種身份的人,基本上是不怎麽花錢的,所以軍用皮箱内錢越堆越多;待小馬哥去找到那個放置軍皮箱的屋時,五個軍皮箱疊在一起,讓小馬哥雙眼全都是¥¥。
若不是秀蘋姨經常拿錢出去存,估計這屋子内早就堆滿了錢;封建時期的地主們最喜歡就是将錢放在銀庫内,而馬家己經有兩千多年的地主曆史,由此看來姑奶奶雖然是革命人士,但骨子裏傳承千多年的地主血脈還是不能被革掉的。
遊戲艙蠻貴的,但遊戲盔或是遊戲箱的話就便宜很多,基本上一萬塊大洋就能夠買到遊戲盔;小馬哥也不敢拿太多,何況這裏不比家裏,用遊戲艙的話,估計會被姑奶奶發現,而遊戲盔的話,體積小,藏起來方便。
藏起錢,小馬哥換了上T恤及花花大褲衩,在平常時候,姑奶奶對他的着裝沒有太嚴格的要求;但若是做軍操的時候不穿得嚴整,那就是大棒打下來;
先在樓梯處鬼鬼祟祟查看一番,樓下大廳内,姑奶奶正戴着老花眼鏡看報紙;小馬哥右腿蹬在樓梯扶手上,用力一躍,整個人就朝左邊的牆窗撲去,雙手準确的搭在窗沿邊,用力往上一撐,人己經蹲坐在窗台邊,輕輕用手将窗戶捅開,然後爬了出去。
姑奶奶擡眼望了一眼窗戶,嘴角露出笑容,低聲罵道:“小兔崽,狡兔還有三窟,這麽多年了也不知找另外一條出路,盡知道爬窗。”
窗戶外有一棵緊挨牆根的大樹,抱樹順滑而下,再往左走上十來米可看到一個雜物房,小馬哥從裏面拉出一輛自行車;雖說是雜物房,但這裏可是休養軍大院,任何東西都是齊齊整整,幹幹淨淨;這輛自行車是小馬哥高中時期的交通工具,六七過去了,它依然被擦得亮堂,騎起來一點也沒有除了鈴聲不響哪都響的情況出現。
進來的時候己經照了相,留了檔,小馬哥出去倒也不需要再有什麽麻煩的手續,回來時隻需要把臉往崗哨一送,崗哨可通過電腦進行辨識,很快就能獲知小馬哥的身份,高科技就是好啊!不用辦什麽通行證之類的玩家,對年輕人來說,這些東西放在身上實在不方便。
騎着自行車一路汗流浃背的奔馳,走得都是軍用通道倒也快速,半個小時後就進入市區,找到售賣“活路”遊戲設備的專賣店;走進門時,一位身穿花格衫的男子急匆匆的撞過來,小馬哥一個閃避讓開,那男子沒有站穩,頭“咣”一聲撞在玻璃門上。
“嘿嘿。”小馬哥忍不住笑出聲。
花格衫男子捂着頭瞪了小馬哥一眼,走入店内拍着櫃台喊道:“MB的,俺要投訴。”
花格衫男子三天前買了個遊戲箱,結果剛玩了三天,被強制從遊戲裏踢了出去,再次連續後一直提示無法進入遊戲;花格衫男子怒了,提着遊戲箱前來投訴,工作人員接過遊戲箱一番查看後,居然笑了。
花格男子先被小馬哥笑,又被工作人員笑,火氣大了,指着工作人員喊道:“笑個蛋呐。”
“先生,您的遊戲箱沒有任何問題,隻是這個地方的接頭松了,應該是你無意間碰撞導緻的。”工作人員也不在意,态度很好的解釋道。
花格衫男子不信,提着遊戲箱進入店内的遊戲室内,操作一番約五分鍾後走出來,看到小馬哥正在挑選遊戲盔,花格衫男子湊上來說:“哥們,玩活路啊?嘿嘿,你的品味很好喲,跟你說,這遊戲很帶勁的。”
“怎麽說?”小馬哥一邊挑一邊問道。
“這遊戲己經運營了兩個多月,初期是黃巾起義,然後董卓之亂、諸侯讨伐、真龍之盟等等,這些你是沒機會再遇上了;不過你現在進遊戲的話,正是諸侯割據的時期,天下正亂得很,你進了遊戲找個勢力投靠,然後入伍從軍,就能夠天天打戰獲取軍功。。”
花格衫男子是個自來熟,口沫四濺的解說起遊戲,說到一半才記得自我介紹,“我叫陳華,之前的遊戲艙被人搶走,隻好再買一個,我可是老玩家了,從董卓之亂時玩到如今的諸侯割據,我在遊戲裏的ID叫彪獅,不是保镖的镖喲,是彪悍的彪,獅子的獅。”
小馬哥挑好款式與顔色符合心意的遊戲盔,付了錢拿到發票,與陳華一起并肩離開專賣店;小馬哥見陳華陪他說了這麽久的話,有些過不意去,詢問陳華願不願到附近坐上一坐,順便喝上一杯再吃些東西。
小馬哥早晨從被窩裏被強制塞進警車,又坐一個小時的車到省城,一進入休養大院,被姑奶奶喊着走了十幾分鍾的正步,然後躍窗溜出來騎了半個小時的自行車;如此巨量的運動,讓宅男大感吃不消,肚子餓口也渴。
陳華是個自來熟,聽到小馬哥請客自然樂意;小馬哥推着自行車與陳華走入附近的一家小吃店内,叫上幾瓶啤酒再點上幾樣小菜,兩人邊喝酒邊聊天,聊天的内容自然是離不開遊戲。
“這遊戲裏最牛擦的就是一個叫馬永貞的家夥,你叫馬永,他叫馬永貞,隻差一個字,嘿嘿,可惜人家是諸侯,你是一隻菜鳥。”陳華跟小馬哥碰杯一口仰盡後笑道。
“馬永貞,我認識啊!”旁邊桌的也坐着幾個年輕人,聽到後,其中一個插嘴說道。
陳華樂了,也不問小馬哥,自行做主将桌子與對方拼在一起,然後又叫來一箱啤酒及幾樣小菜,與幾個年輕人海侃起來;小馬哥倒也不在意,樂呵呵的坐在一邊,聽這幾個自稱遊戲老鳥的家夥侃大山。
在八裏縣的時候,小馬哥基本是宅在這裏的,而在省城,随着活路遊戲的興起,一些玩家自行組織起各個小團體;這些小團體不是公會,類似自助遊一樣的性質,彼此間留下聯系電話,抽空就組織一下,帶上遊戲設備前去某個地方玩一玩,然後再一起進入遊戲耍耍。
陳華就組織了一個小團體,而拼桌坐在一起的幾位哥們同樣也有小團體,雙方交流很是嗨皮,就提議這個星期六一起去省城郊區的某處景點聚上一聚;論壇上的交流或是通訊工具的交流,始終比不上面對面的交流,在同城的玩家都喜這種面對面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