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車爲何會爆?如酒香的氣體又是什麽?老趙兒等人是生還是死?一連串的疑問徘徊在衆玩家心頭;那名NPC騎兵早早暈倒,并不清楚後續發生的情況,就算返回尋找巫傑,那家夥也是早早的拍馬而走想搬救兵,結果中了伏。
老瘋翻身上馬,然後站在馬背上擡眼向周圍望了望,他有些疑惑的望着那名黃巾騎兵,“爲何這四處獨你一人暈迷至此?”老瘋詢問道,胸罩等人經老瘋這麽一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紛紛将眼光移向那名黃巾騎兵。
“卧槽,這家夥是奸細。”跟随老瘋小隊的左伍長玩家“懂爺”大叫道。
這話音還未落定,跟随胸罩與套子的四位伍長玩家,就朝那名黃巾騎兵發動了攻擊,黃巾騎兵沒有什麽任何的防禦與攻擊,就被四位玩家砍死當場。
“尼瑪的,我都沒下令,你們就殺人了,還有沒有軍紀了?看看他的表情,他怎麽可能是奸細?你們沒有在遼州呆過啊!黃巾軍是以宗教洗腦的行式訓練NPC士兵的,更何況所有參軍入伍的NPC士兵,皆是有擔保人,并且有家室,他們當初随張角起義,背井離鄉跟随小馬哥入遼州,所有的一切都在遼州,他們是不可能投降及背叛的。”老瘋跳着腳大罵道。
“拉倒瘋哥,這是西涼騎兵,是涼州人好不好,遼州黃巾軍都在天師軍、白波軍及黑山軍、遼軍中,虎牢軍、西涼軍及涼軍都是後期招入的,雖屬黃巾,卻不是當初黃巾起義的骨幹。”懂爺反駁道。
老瘋俯身仔細打量着那名死亡的黃巾騎兵,左看右看也分辨不出哪個是涼州黃巾,哪個是遼州黃巾。老瘋苦笑一聲道:“你們幾個家夥在主将沒有下令前就發動攻擊,會被打軍棍的。”
這話一出,懂爺等四位玩家也苦笑起來,他們是首次擔任伍長之職,雖然都用軍功提升了官職,但不是聖旨冊封的,以前都是當小兵,沒有太大的自主權;現在當了伍長,有了自主權,反而犯了軍規。
軍規這玩意兒不以玩家的意志而行爲,它是由系統進行全盤監督的,黃巾軍規不許奸淫,一旦有玩家犯了錯誤,斬首是一定的。若是犯了其它的軍規,系統也會記錄下來,就算小馬哥想格外開恩,也隻能是輕罰與重罰的區别,罰是肯定的。
假設這名黃巾騎兵真的是奸細,那麽他想将老瘋等人引到何處?其目的又是什麽?可惜那名騎兵太快被宰殺,否則倒也能問出些線索來。雖然新的問題又産生了,老瘋等幾個玩家商量之後,還是決定一面派人禀報小馬哥,一面搜索這片區域。爲了避免中伏,幾位玩家并沒有把兵力進行分散,而是集中200騎兵進行搜索。
中春季節的陽光很是暖和,雍州大平原上遍野青草,黃巾斥候從野草叢中,将一名頭戴草沿帽的,表情畏畏縮縮的男子逮出來。
老瘋目測一下自己的位置,發現離老趙兒中伏的位置并不是很遠,仔細詢問此位男子的戶籍、職業後,老瘋皺眉頭思索。
胸罩不明白老瘋在還要想什麽,很明顯這位NPC漢子不是奸細就是百姓,甯殺錯勿放過,胸罩提刀橫在那漢子脖子處,喝問道:“可曾見到之前在此處發生的事情?”
“黃巾爺爺饒命啊!”那漢子吓得大哭叫喊道,不待胸罩繼續發問,漢子就接下去嚎啕道:“小民爲自河池道境内的南風寨,南風寨寨主讓小人前來迎接黃巾爺爺,小人來的時候,看到北風寨的人押着一隊黃巾爺爺離去。”
套子一聽這南風寨北風寨的,趕緊拿出賈诩提供的情報列有,搜索一番後找到河池道内勢力分布圖。無論地方大小,皆有強族豪寨的存在,這些強族豪寨皆是牆頭草,哪個勢力入主,就投靠哪個勢力。基本上這些地方勢力若是沒有做出對某勢力不利的事情,入主的勢力都不會對這些地方勢力進行清剿。
河池道内共有四個地方勢力,南風寨與北風寨就是其中的兩股,還有兩股則是陳氏宗族及李姓宗族;這四股勢力代表着河池道的地主階層,亦是封建勢力的中堅力量,稅賦基本上就是從這些勢力上收繳的。
南風寨主聽聞黃巾攻破亭關,趕緊拔掉牆頭上益州巴蜀旗織,驅趕益州派遣在當地的官員,全面接管了當地縣城,然後派出使者前去接應黃巾;卻不料走到半途,發現北風寨押着一夥黃巾軍,南風寨雖是牆頭草,卻也知道若是能救下黃巾士兵,肯定大功一件,遂派兵與北風寨交戰,雙方大戰一場。
南風寨準備不足大敗而走,一面派出人尋找黃巾大部隊,一面再次組織兵力攻打北風寨,那名漢子就是派出來尋找黃巾大部隊的人。
老瘋等人當即率軍趕往南風寨的營地,南風寨主見黃巾隻來了兩百騎有些失望,他正想着借黃巾之力吞并北風寨。不過黃巾軍能來一個小部隊,相信大部隊也會跟着來,南風寨主熱情接待了9名玩家。
老瘋帳下的兩位伍長玩家,一個ID“田拔光”,一個ID“過山車”;胸罩手下兩位伍長,一個ID“砍爺”,一個ID“玩轉地球”;胸罩手下兩位伍長,一個ID“錢多人傻”,一個ID“跑車挨砸”。
雖然南風寨主很熱情,但老瘋等玩家也不敢擺譜,老趙兒這二貨還被關押着,得及時把他救出來;若是老趙兒挂掉的話,還是蠻不錯的結局,最糟的就是被俘虜;不救友軍實在是講不過去,再說行軍打仗,營救戰友也正是其中必須發生的事情不是?
南風寨主率領3千寨兵跟随黃巾斥候隊出去,走了約5日的時間,到達一座山峰腳下,老瘋等九位玩家當即分散潛入山中打探,約半日時間後,九位玩家出現在南風寨的營地中,互相說出自己的打探來的情報。
北風寨建在山澗之間,兩側皆是懸嶺,後方有道瀑布,前方則是一條崎岖難行的小路,而這條小路正是進出北風寨唯一的正途。想從懸嶺與瀑布潛入北風寨也不是不可以,但難度相當的高。
“若是能攻下那寨子,我們九個人就是大功一件,小馬哥曾經說過,若是能夠立下奇功,就符合上奏朝廷冊封的要求,我是聖旨冊封的五品官員,胸罩與套子都是六品,你們雖然用軍功提升到六品,但不是聖旨冊封的,所以爲了我們的官職着想,這件奇功我們立是不立?”老瘋望着其餘幾名玩家問道。
玩家們自然同意冒險。
南風寨是靠不住的,一切隻能靠自己及200名騎兵,而且必須在小馬哥派出援軍之前攻下寨子,否則就談不上立下奇功;南風寨主對北風寨内的兵力分布那是了如指掌,雖然老瘋等玩家有賈诩的情報,不過賈诩的情報隻提個大概,精準的數字還是需要南風寨來提供。
南風寨雖然也想立下大功,但攻打北風寨是一件風險極大的事情,若是不能攻下來,南風寨的老本有可能就得掏空;因此,南風寨主并不敢自動請戰,隻是在旁邊提供情報,讓他松口氣的是,黃巾爺爺們似乎也沒有請他助戰的意思。
“都同意立奇功,那就不要藏着掖着了,都說說自己的有什麽寶物、特技及特性之類的,我先說我的。”老瘋笑道,“我有兩件寶物,一件名爲挪移秘鏡,一件名爲銅人鈴。挪移秘鏡可進行單人傳送,距離隻有10米,銅人鈴則是召喚出一位銅人,修爲與我同階。特技特性之類的就沒了。”
這兩件寶物皆是老瘋當初率軍攻打西域夫餘國時獲得的,雖然他搞了個全軍覆沒,但卻也拿到了好處;當然,這兩件寶物也沒敢跟小馬哥說,否則小馬哥聽了肯定暴跳如雷,用兩萬精銳黃巾兵換兩件寶物,這買賣太虧本了。
胸罩與鮮卑人做戰也獲得了三件寶物,都跟骨頭有關,一件名爲虎吼之骨,一件名爲鷹嘯之骨,一件名爲狼骨。虎吼之骨可發出虎之咆哮,具有暈眩的效果。鷹嘯之骨則是探查之用,狼骨則是召出5匹巨狼進行協同做戰。
戴套減命有兩件寶物,一件是很久之前就得到的,名爲“束陣令”,可破壞任何陣式,一件名爲“火統”,類似現實中的雙管獵槍。
提到束陣令,之前黃巾與益州交戰時,法正擺下了僞報之陣,套子卻沒有自奮勇報的去破陣;原因是這束陣令雖然可破壞任何的陣式,但前提是布陣人的修爲要低過套子,而法正的修爲明顯高過套子,所以套了就算出去也破不了陣。
至于火統,其拿出來倒是威風,但實際效果并不是很好,用來打怪倒是蠻好使,但若是與人PK的話,也隻能做爲暗器,并且威力還不咋滴。
其餘六名玩家倒也有些寶物,但都不算是很極品的寶物;不過湊在一起的話,倒也能商量着如何配合使用;玩家們的想法就是利用寶物進行破寨,寶物的階位雖然有高有低,但它終歸是屬于秘境出來的寶物,都具有相當特殊的效果;若是能夠運用得當,也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老瘋之前扔了兩萬的軍隊,他不敢再率兵去攻寨,怕自個再把身邊這些精況騎兵給扔光了,小馬哥肯定會不讓他再率兵出戰;因此,老瘋提議不帶一兵一卒,就這麽九個玩家前去攻寨,玩家們聽後先是一愣,接着頓時豪情萬丈,大笑着随老瘋一起出了南風寨營地,騎兵沖入北風山中,朝北風寨的方面馳去。
“黃巾兒郎,真是悍勇。”南風寨主望着漸去漸遠的九位猛士,一臉崇敬的低語道。
春風緩吹,綠枝輕搖,豎立在兩岩之間的北風寨門高約十米,寬則約五米,寨門邊以岩石堆砌成寨牆,寨牆上此時己站滿了寨兵。陽光透灑而下,反射出寨兵手上的兵器閃閃發光,身穿一身藍色铠甲,手執長槍的北風寨主,一臉陰狠的望着寨門外那一排九人的黃巾賊。
“某乃黃巾隊将老瘋,爾等犯我黃巾,可知死字如何寫?不知咧?識相的交出我們的戰友,否則踏平你們這個破寨子,一柱香的時間喲。”
騎在紅色戰馬上的老瘋扛着槍在離寨門約兩百米的距離高呼道,兩百米是正常弓箭手無法射擊到的地方,這一點做爲戰場老鳥,老瘋還是知曉的;他一喊完話,帳下伍長田拔光就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枝香,用火石點燃後插在土裏,然後退出隊伍内,與老瘋等排成一橫列。
“區區九個黃巾小賊,亦敢犯我北風寨,來啊,何人出去将這些小賊的頭砍下來?”北風寨主大喝道。
話音一未落,就有一員寨将應聲出列,大步跑下寨牆,翻身騎上戰馬,從半啓的寨門間沖騎而出。寨将沖到離寨門約一百五十米距離時停下,揮舞手中大刀,朝老瘋等人叫嚣道:“黃巾賊,速速前來受死。”
田拔光拍馬而出,在沖到那寨将約十米距離時,一揚手,一道烏光疾速奔出,那寨将沒有料到黃巾賊居然如此陰險,雙方都沒報上姓命,居然就開戰了;“哎呀”一聲慘叫,己是被那道烏光射中門面,寨将掩面慘叫時,田拔光己拍馬而至,手中長刀化爲三道刀影,戰技“五嶽刀斬”全力擊出。
田拔光的修爲達到75層,而那寨将似乎也高不到哪裏去;先是被烏光偷襲打中面門,再被田拔光的戰技連續砍殺,頓時身上皮甲爆裂,不待他慘叫一聲,頭顱己脫離身體橫飛而起,被田拔光伸手接住,大笑拍馬跑回了隊列。
“消耗了一半的技力。”跑回隊列,田拔光苦笑的說道。
由于遊戲内的技力藥品大都是比較低階,并且恢複技力的時間也比較長,并非一服下去就全部恢複;因此,玩家們都在極力追求以最少的技力殺死對方;不過田拔光出陣就是想知道一下北風寨将領的實力,所以使用的攻擊力有些偏高,造成技力消耗大的原因。
通常來說,會出來跟人單挑的武将,都是對自己實力很有自信,并且在他自己的團體中也獲得了認同;因此,那名死亡的寨将,可以代表着北風寨武将的平均實力;當然,那名寨主估計還會高上一些修爲,但也不會造成什麽影響。
田拔光技力消耗去一半,原因是之前打出的那道烏光,此烏光名爲“袖中箭”,是一件寶物,來自玄武塔3階,階位算是很低的,卻也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北風寨内的将領見自家最強的寨将被人一個回合幹掉,頓時所有的閉上叫嚣的嘴巴,紛紛将目光轉向北風寨主。北風寨主心中叫苦不疊,大罵自己财迷心竅,居然聽信益州使者的鬼話,跑去惹黃巾賊,幸好自個留了些心眼,并沒有把那些黃巾賊給殺了,否則自個今天估計就沒有退路了。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過去,老瘋叫喊三次何人敢出來挑将,北風寨内無人敢應,老瘋大喜,他知道連叫三次陣對方不應的話,一旦開戰,對方士氣就會下降;雖然比不上之前黃巾與益州的大戰,但士氣下降總是有些好處的,至少一旦打破寨門,一些士兵就有可能選擇逃跑,而是跟他們拼命。
“砍爺,把你的大炮拉出來。”見北風寨無人敢應戰,老瘋扭頭朝一位玩家喊道。
砍爺樂呵呵的拿出自己的寶物“炮車”,這個炮車與解放戰争時期的迫擊炮相似;不過炮彈卻是玩家的技力,炮彈的威力是以玩家本身的修爲攻擊力(裝備加成攻擊力除外)+技力消耗值。
“咻。”
技力輸入到炮車後,砍車調整一下角度,随後手朝目标一指,寶物被啓動,一束光芒就朝寨門飛去,與此同時,老瘋、胸罩、套子、錢多人傻、過山車、玩轉地球、跑車挨砸共七名玩家快速朝寨門沖去。
“轟。”寨門搖搖晃晃後浮現一條血槽,炮車的攻擊打掉了寨門三分之一的防禦值,沖擊中的老瘋大喜,高聲呼叫道:“砍爺,繼續轟。”
“我日,技力藥不要錢呐?”砍爺大罵道,手卻沒有遲緩,再次輸入技力打出一炮,寨門的血槽隻餘三分之一;而老瘋等人己奔至寨門前,老瘋召出銅人,銅人朝寨門一通亂砸,再加上玩家們的普通攻擊,約三分鍾後,寨門告破。
技力消耗空的砍爺不敢沖進寨内,騎着馬與保護他的田拔光一起觀戰,之前攻打寨門的三分鍾,寨上箭矢如雨,滾木擂石不斷的往下扔,火油熱水更是傾灑而下,兩個觀戰的玩家看着都覺得渾身痛楚,而那攻打寨門的七個玩家,卻一點也沒有水深火熱的感覺,原因自然是玩家過山車召出他的寶物——萬民傘。
此傘如同武将技鬼盾一樣,可以暫時将遭受的攻擊減半,并且将所有的攻擊轉移到使用萬民傘的人身上;也就是過山車一個人承受所有的攻擊力,他的防禦堪堪支撐了三分鍾,差點就要崩潰的時候,寨門告破,老瘋與胸罩拖着他沖入營寨中。
過山車身上一點技力也沒有,這使得他整個人如灘泥一樣趴在地上,老瘋塞了一粒技力藥給過山車,然後将過山車塞到寨門邊的一堆木柴裏,說了聲保重後,就拍馬殺入營寨内,過山車倒也沒有怨言,這是之前定下來的計劃,他現在隻能閉上眼睛祈禱在外面的田拔光與砍爺,快快恢複技力殺進來接應他。
北風寨衆們顯然沒有想到寨門會如此快速且輕易的被攻破,他們并沒有在寨内布下更多的防禦設施,這使得殺入寨中的六名玩家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寨内奔馬,并且不斷從儲物戒中取出火把,點燃後抛向四周。
濃煙緩緩翻滾而起,寨内火光四起,寨衆們先是聽從寨主的命令前去圍堵那六名黃巾賊,可那六名黃巾賊甚是滑溜,并且他們還全騎着馬;雖然馬在寨内跑得并不快,但寨内可是很空曠的,兩條腿終是跑不過四條腿的。
北風寨主見一時間無法攔下那六名黃巾賊,就分拔一些寨衆前去救火,猛得地面傳來震動,北風寨主臉色大變,歇聲疾呼寨衆前去堵寨門;可惜己經遲了,200名黃巾騎兵在田拔光率領下沖入寨内,見人就殺,見房子就燒,整個北風寨頓時大亂。
九人破寨當然隻能是YY一下,玩家們早就将200名騎兵埋伏在附近;如果能夠憑玩家寶物之間的合作打破寨門,騎兵就可以出動。但若是無法破寨門,死得也僅僅是玩家,騎兵們沒有傷亡,回去見到馬豬公的話,哥幾個也有話說不是?至少沒有犯下大錯,貶職的處罰肯定是不會落到頭上的。
過山車被他所率領的那一伍的騎兵從木柴中拖了出來,他此時己經恢複了一些技力,行動上雖有些遲緩,卻總算是能夠行走;根據計劃,過山車是要率兵去尋找老趙兒的,打破營寨不是他們此次行動的目标,救出老趙兒等黃巾兵才是主要任務。
不過這四周實在是太亂了,老瘋等人也不知跑哪裏去了,而北風寨衆們呼叫呐喊着組成一個個防守小隊,攻擊着沖進來的黃巾騎兵。
“黃巾爺爺,南風寨前來相助。”
過山車正焦急之際,耳邊聽到呐喊之聲,扭頭一看,一堆身穿不同服裝的南風寨衆在寨主率領下沖進寨門;過山車大喜,拉住寨門喊道:“你在寨内可有眼線?”
無間道這玩意兒在哪個地方都有,南風寨在北風寨有眼線,北風寨在南風寨自然也有眼線。雖然眼線職位很低,但被俘虜的黃巾軍人數較多,眼線還是知道具體關押的位置;在那位眼線帶路下,過山車率着20名騎兵一路砍殺,一直殺到後寨位置,才看到一整排木制房屋。
在這些房屋前方是一處空地,空地上豎立着數十根木樁,樁上正綁着數十個果着上身的黃巾兵,一些寨内小盤内正玩扔石頭,看到大批外人沖殺而進,嚎哭着四處奔逃;過山車跳下馬時差點摔了一跤,他的技力還沒有恢複多少,所以行動有所不便。
走了一圈找到老趙兒,過山車也不忙着解綁,望着老趙兒就是笑。
老趙兒之前聽到喊殺聲正高興着,待發現前來救他的真是黃巾軍時,更是開懷大笑,但是過山車這貨不厚道,居然隻顧欣賞他的果體,愣是不肯解綁,老趙兒就怒了,叫罵道:“過山車,你丫趕緊給我解綁啊!”
“老趙兒隊将,我隻是一個伍長啊,而且還是在老瘋隊将手下混飯吃,俺家隊将說了,看到老趙兒時,若是丫被綁着,千萬不要給他解綁,要等老瘋隊将前來欣賞後才能解綁。”過山車笑嘻嘻的說道。
老趙兒破口大罵老瘋這死基友。
老趙兒手下伍長迷鳥一拐一拐的走過來,聽到過山車的話後,趕緊轉身就走,老趙大叫迷鳥,迷鳥愣是裝着沒聽見,三兩下就跑進了一間屋子内翻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戰利品。